06 乱肇初矣(2/3)

    一圈同学也不写联了，好几个围过来起哄架秧子。

    现在却便宜1号大叔了。

    “哟！”韩学霸扬起发音，“瞧这一对兔子，特别的友爱！”

    刚才大丫头的脸，非常红，没摸上去都感觉是软软的，像炊出来的馒头样子，叫他很想吃。

    如果是客人做出这样的表情和动作，那他还理解，但怎么会是他的父亲呢？

    3号小少爷像煮熟的红乎乎虾子冒着热气：“你们太过份了。”

    声调没有提高，但是坚坚硬硬的，似冰冻的骨头。

    天杀的系统任务！以至于任何凶一点的人，都可能操了他。说不害怕是假的。

    韩学霸看他这样，很有点像大丫头从屋里跑出来的样子。

    他感觉到韩学霸身上的敌意，随即，屁股就又疼了起来。

    韩学霸是他们的头儿，人仗义，家境也比小少爷家里强。他们立刻决定了该站在哪边。

    可是有一天，他看到大丫头衣裳头发凌乱的从一个屋里跑了出来。边跑边用手拢头发，很慌乱的样子。

    即使如此他从来没有弄乱过大丫头的头发或者衣服。那样的话，太太、还有嬷嬷，看到都要骂的。他自己还好，但他不想让大丫头挨骂。本来是很好玩的事，弄到挨骂就没意思了。他是这样想的。

    夜加按了按小少爷：“我写。”

    一手撑在夜加的桌上，很痞气。

    他确定自己不爱吃人，那么怎么可以吃大丫头呢？他当时不是很明白。

    说是他父亲，但看起来怎么那么奇怪，不像是他的父亲呢？

    太太是不让丫头在家里这样跑的。大丫头这样，是要挨骂的。他想提醒大丫头一声。但是大丫头从他身边跑过去了，没有看到他。他站在树影下，忽然也失去了跟上去的勇气。

    “你们都一副挨压样子，谁肏谁啊？”韩学霸一屁股坐在夜加桌上，呲着牙问。

    一圈的笑声。

    不敢生气，陪着笑。推也不敢用力。他非跟大丫头对着推，脸一定要埋过去。必得大丫头急了：“少爷，我真要喊了！”他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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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加反手护下小少爷，道：“我要去找先生了。”

    小韩学霸的第一次，就交给妓女来帮他完成了。

    韩学霸脸沉了下去，“呸”了一口：“毛都不会，来学堂就是找操的，找什么先生？装个球？看我干嘛？不服气？不服气你也写联啊！别抄三字经啊！你三岁啊！还昔孟母？”

    他的睫毛颤抖，呼吸急了一点。

    如果再给他一点时间，他明明有可能在大丫头的腿心完成的！

    小韩学霸的心里跳了一下，那晚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他吃着馒头。那馒头里流出了豆沙色的奶。

    等他鸡巴也终于长熟时，大丫头已经不在家里了，被送给1号大叔作小妾了。小韩学霸一边在青楼女子的阴道里冲刺，一边想，如果他再早熟几年就那么几年！大丫头出门前，他是可以把她压在凳上、墙上、床上，狠狠干几场的！像他父亲干过的那样！

    父亲胯下那话儿，在她胯下冲冲退退的，是颠耸的根源。退出来时，小韩学霸看见那物，竟有那么长，紫红色的，根部两个蛋在虬结的毛发里一甩一甩。他听见“吱咕咕”的水声。

    他忽然就笑了：“哎，我说，你不写联啊？”

    然而隔着窗，怎么还能听见水声呢？哪里来的水呢？

    “哥哥刚来，当然要从头学起。”3号小少爷揽着夜加的肩，护着他。

    “我们没有！”3号小少爷脸通红。

    小韩学霸弯下腰，心里很乱，像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了，却又还没到时候。

    夜加低下眼睛，有点慌。

    有一天他没有找到大丫头，心里突突的跳，以为她又被太太叫去责打了，也没敢问人，悄悄的找到园角，看到老婆子鬼鬼崇崇的关了门，在旁边守着，想着必有古怪了。他也不叫门，从院子的另一边攀树牵枝蹬假山的越墙进去，听见小厅里有动静，从花窗往里张望，看到他的父亲把大丫头压在春凳上，衣服扯开了，也没脱干净，就挂在那里，露出两条半截软硬适中的腿子，白生生的腰，软馥馥的大奶子。父亲头埋在一个大奶子上，在咬。大丫头的表情很奇怪，像忍着疼，吸着气，又不光是疼，像哭又不是哭的样子。可能是因为颠耸得太厉害了，所以表情才那么破碎。

    往刚才那个房间看去，他看到一个客人走出去。正是1号大叔。当时比较年轻，但，还是丑。嘴边泛着一抹油腻腻的笑，看起来越发的让人眼疼。

    “”夜加忽然觉得自己来上学，是给表弟添麻烦了。

    这仇恨之深，以至于现在他看着1号大叔家里的所有人，都想咬一口！

    后来他观察着大丫头。大丫头兴致不是很好，听说被太太责备了。他疑心是不是大丫头那天没有梳好头发的关系。觉得这个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他应该更关照一下她才是。

    他仇人的侄子有点像他想操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