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井边六八子(3/3)
却已激得家丁们全都欲仙欲死。一度又一度,不知操过了几轮。夜加头发上、乳头上、嘴角边、耳廓里,全是乳白的精液。有的是他们的,有的是他自己被撸出来的。就算很不愿意,他还是射了两次,然后整个下身被压在井台上,上身被揪着头发抬起来,嘴唇红肿,乳尖甚至肿得更可怜,自己的性器在沙子上磨蹭,破了皮的疼,却正因为那疼而硬得都软不下来。后头一根紫红的鸡巴噗哧噗哧的操弄着,拔出来时一直拔到肉冠,塞进去时“嘿咻”一声直至没根,两个肉囊晃晃荡荡。手指玩弄着夜加两个可爱的蛋。肉打在一起的“啪啪”声,跟淫水的咕吱声,混在一处。这八个汉子自己都不太记得他们自己都射了多少次。一开始还有人打井水帮夜加清洗。凉水激下去,夜加肌肉一紧,新的精液又被夹了出来。凉意还未入骨,就融化在灼热的浇灌和蛮横的拥抱里。他被这整整八具练家子的身体包围、扳搂和操弄,阴茎已经再也射不出来了,却也软不下去,后头的性腺一次又一次高潮。肠肉已经完全操得烂熟了,灼热紧密的包裹着每一根插进来的阳具,多么热情好客的样子。插进去的阳具舍不得出去,新的又急着要进来,就抵着那已经有客的菊口,仗着脑袋光溜溜的又硬实,就想硬往里挤。先到的鸡巴不愿意出去,但还是往旁边让了让,而菊口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液,艳肉很没节操的被推开,竟把第二个龟头口都含了进去。
夜加目眦欲裂,手拼命地挣扎着,嘴唇在别人的嘴里无助呜咽,肩膀被按下去,肩胛骨如断翅般绝望地耸起,忽听一个清讶的声音道:“你们在干什么?”
只是披了一件袍子,半旧的家常懒鞋,头发散在后头,一手揪着领口,江丰愕然望着眼前一的切,张开嘴,再也发不出声音。
他看见一具介乎孩子与成人、男人与女性之间的身体,以献祭般的姿势被压在井台上,精液染满,腰肢细劲,光洁的长腿被扳开压实,臀部屈辱地撅着,媚肉红得如要坏了的桃子,含着一根阳具,还有另一根正要挤进去。被他一吓,阳具拔出来,甩开,在甩开的瞬间射精了。那菊嘴刚“啵”的一声吐出阳物,又被精液打上,艳色含着白浊,淫液粼粼地顺着修长的腿往下流去
这就叫下流。
月光中淫靡无比的景象让江丰小腹发热。
“啊小少爷!啊那个,那个是表少爷自愿的!”家丁们慌不择言道。
夜加闷哼一声。
不知谁的手还抓在他乳头上。一紧张,一使劲,疼与酥让他咬紧了嘴唇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
那痛苦隐忍的声音让两管阳具“欻”的扬头吐出了存精。
“表少爷,是老爷先这么干的!你不要怪我们。都是老爷先的!”家丁们还在惶恐求饶。
腥麝味那么浓,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江丰捂着肚子弯下腰,沙声:“老爷?”
声音一出口,连他自己都吓一跳。
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这样低哑,却又裹着甜媚。这怎么可能是他发出来的?
家丁乙眨了眨眼睛,悄悄地拉了拉伙伴,各自拣起衣服,要溜了。
江丰确实已经顾不上逮他们。
“等等。”夜加慢慢把自己撑起来,咬牙对他们道:“打水,把这里冲干净!”
要江丰来做的话,江丰恐怕这辈子都没有自己提过一壶水,而夜加也已经没这个力气了。他必须让这些畜牲们负起清洁责任来。
家丁们互相看看,依言打水。
他们冲刷的过程中,江丰一直低着头,握紧拳头。拳头瑟瑟发抖。
终于他们走了,江丰才抬起头,却见那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身体倚着井台艰难地坐起来,清艳的肩头竭力顶住了粗糙的石壁,抬起臀,细长的手指伸向刚刚被数十人次奸淫的艳穴。
这里的清理工作,夜加不会让他们来代劳。
江丰要呆了好一会儿才想到夜加在干什么,连忙转头要回避,忽而又转过来:“哥哥、我来、我来——”
“不要看。”夜加只是立刻道,“不要看!”
声音不大,但里面包含的激烈情绪,把江丰吓着了。他飞快地转过身,听着后面细微的水声,鼻端还为那挥之不去的异味所包围着,全身都发着抖,抬起眼睛来看着细白的月亮,问:“多久了?”]
夜加顿了一下才回答:“没有多久。”
然而已经无法忍受。
“我父亲也?”江丰要哭了。
夜加心柔软下去:“你父亲跟你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你不要太难过。”
江丰想了很久。夜加已经清理好了,努力自己穿衣服。江丰过来帮他。这么燥热的夏夜里,这肩膀却凉润得如同花瓣一样。江丰看到他的手,指甲底端有细细的白弧。月亮落在哥哥的指甲底了。
江丰将这只手与湿透的衣服一起抓在自己手中:“哥哥,不让你在学堂留宿是我害了你了!”
终于明白过来了。
“我明天就让你宿在学堂,不要回家了!”他瞬间坚毅起来,用力撑起夜加,“学馆那产业是韩家捐出来的。要留宿,得韩学霸点头才行。不怕,我帮你去说。他一直喜欢斗鸡,我去买只好的送给他!我的零花钱拿出来够了!——真的,我钱可多了!”
迫不及待的保证,生怕夜加不信他。
夜加手指轻轻在他肩上拍了拍。他的衣裳很薄、呼吸很软,体温则很热。
一步一步踩着浅白的月光,回去的路,也并没有多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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