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学霸清出去夫子拉进来(1/2)
江丰那天回去之后,就病了。
小少爷娇贵,经不得事儿,吃不得苦头。替夜加跑了大半天,被韩家小厮们拘在尘满面声聒耳的鸡窝前找了一个多时辰的茬,硬撑着确认夜加一切安好。他自己回去就病了。
宝贝儿子一病,1号大叔也心慌了。本来应该没心思行房的,可是说也奇怪,怎么反而更想把某个人捆在身边操呢?
那个人怎么偏偏住校了呢?
偏偏儿子烧得满脸发红,还记得拉着他衣角一声声的叫:“爹爹,哥哥住学校。你不准把他再抢回来住了。不准!”
1号大叔用僵硬的姿势把胯往后让,看着儿子通红柔软热乎乎的脸蛋,有苦说不出:儿哎!你不叫爹爹把那活兔子拎回来泻火,把爹爹憋得,看着你都有反应了可怎么办?
但是儿子是不能操的。操1万个侄儿也不能动1个儿子啊。1号大叔这个底线还有。再说儿子少有这么固执的、这场病也来得奇突,莫不是发现了什么吗?
1号大叔心里有鬼,还真没敢去学堂把夜加硬揪回来。
学堂的一些家长们,却都发现孩子们爱学习了,一大早去上学,晚饭都舍不得回来。回来之后也往往把门一关,不让人进去吵。温书呢!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的儿子们这两天都苦得很:明明有那么鲜美的一块肉。学霸不让吃!
一开始还大方地请了客,后来想了想,醒过味来了:我爱吃的,干嘛分你们啊?我傻吗!
“阿韩,你吃独食呀?”学堂里唯一敢跟他叫叫板的一位学生,家里也是世代书香,姓石,字求之,头天没轮到群,后来没机会了,听人说起光是咽口水。咽了两天,找韩学霸谈判来了。
“吃了又咋的?”韩学霸瞪眼。
石求之噎了一下,心想这人不要脸起来,还真没法谈啊。
但不谈就更完蛋了。
不谈也要硬往下谈!
“不是,阿韩,你看你眼下面都青了啊。”
“合着也不是青了你的鸡巴,关你屌事?”韩学霸开起粗口来一向比他背书顺溜得多。
石求之听得脸都沉了:“我妹妹你操不操吧!”
“操也操不着哈?”韩学霸眨了几下眼睛,“你说什么?”
刚才好像耳鸣了。
“我妹妹!”石求之开始不耐烦、开始气急败坏、开始恼羞成怒了。
韩学霸觉得刚才,好像不是耳鸣?
为了保险起见,他再确认一下:“你妹妹,哪个?”
“三妹,九姨娘生的,最漂亮的那个!你想操的那个!成了吧!”石求之青着脸一股脑儿的说出来。
“哎不是,”幸福来得太突然韩学霸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怎么送我操了?不是说没了处女膜不能嫁人的嘛?”
“她蹬秋千自己摔掉了!下身都出血了!爹娘商量着怎么拿她嫁人,要揍她呢!我答应帮她说情,不让爹娘揍她,换她答应陪我朋友睡一觉。这么说成了吧?”石求之别别扭扭的道。
“哎这个,不是,我说,你让她陪我?”韩学霸还是有点脑子转不过来。
“看你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了!”石求之拧过脸,意味深长的盯着他。
韩学霸终于明白过来了!
他“哦”了一声。
然后照着石求之的脸糊上两个大字:“不行!”
“你!”石求之的脸都要崩了,“你就知道我问什么?”
“你想跟我抢食。”韩学霸口气有点凶。
“你不是吧!你真迷上屁眼子了?我妹啊!是三妹啊!你不硬?你就对那屁眼子硬得起来?你跟他过一辈子了?”石求之一脸惊骇莫名,“我三妹才摔掉处女膜!四舍五入一下几乎还是个处女啊!送给你白操你不要?你跌进屁眼子里了?!”
韩学霸觉得这名声不好听:“谁跌屁眼子里了。”
再想想石三小姐,虽说是庶女,特么勃起致敬的时候谁要论嫡庶啊!想想作客走动时看见的石三小姐的脸,花儿一样,裙子漂漂亮亮的像蝴蝶一样。送她白操。这种机会如果放过,他还是男人吗?
韩学霸心里就有点松动。
“再说江家打秋风的给我操一下又怎么了?又不少块肉!”石求之乜着他,“别说你舍不得啊!你跟老女人一样要养个小白脸供起来啊!”
“你家的小白脸!”韩学霸撑不住了,“我是怕你说话不算话!你三妹,上次柳树下看到那个,叫翠翠的,你真给我?不哄我?”
石求之“切”了一声:“哄你干什么?当我什么人?还要立个誓是吧?行!孔圣先师在上——”
“行了行了。”韩学霸把他的手拉下来。为这个事儿扯动孔圣先师的名字,连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就说好了,韩学霸回去沐浴熏香换身衣服,等着人约黄泉后。夜加就留给石求之操了。
说好的,绝不准操伤了!石求之满口答应的,他就尝尝味道,又不是什么猛兽,至于把人操坏吗?
韩学霸完全不能解释心底一阵一阵害的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所为何来。就好像生病了一样。他病得几乎不能赴晚上的约会了。
可他还是去了。
石求之爬进了夜加的被窝,扳着肩头就亲了一口,笑道:“真腻玉也!”
夜加一声不吭。
他的手在夜加身上游走,沿着腰线滑下去,探进那销魂的所在,张着嘴,湿的气息喷在夜加光洁的背上:“真是个小骚洞。”
“叮!”系统提示了第十六点积分,当他指尖伸进夜加菊穴的时候。
夜加回身就把石求之蹬下了床。
“你他妈的——”石求之痛得大骂,站起来待叫左右帮忙,一见夜加样子,忽然乐了,“你怎么了?”
“”夜加缺乏运动,刚刚一蹬,扭了筋了。
他咬着牙不想叫出声来。
石求之笑得不行。说真的,若非倒霉的是自己,夜加都想笑。
石求之还是把人都叫了进来,让他们压在夜加身上。夜加筋还扭着,生疼,根本不需要别人再压也没法再蹬他了,被压了之后就痛得更凶。石求之也不管。他现在只想折磨夜加,看着这张月亮一样明净的脸被痛楚扭曲,眼角泪光盈盈,大腿被人拉开,臀瓣掰开,露出后头红通通的销魂处。
“都被肏得这么红了,你这小娘儿!”石求之用指尖玩弄着,然后将他蓄势已久的性器插了进去。
没有肠液的润滑,硬生生戳进去的肉棍,如同一柄凶器。
夜加嘴唇还咬着,喉咙里迸出悲鸣。
石求之听得阳具硬生生涨大了一圈。
等他终于发泄完了拔出来,阳具沾的白浊都已经被血染红了。旁边的人都看呆了,他兀自还在问:“你们怎么不上?”
“”一个同学道,“都伤成这样了”
拜托!他也是个斯文读书人!偶尔尝尝鲜可以、闹着玩压压手脚也可以,见血就太过份了嘛!
其它同学看他这么斯文,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见血还要上了。
旁边帮着压的,还有石家的下人,倒是跃跃欲试,但是看到人家少爷们都不上,他们做下人的怎好意思占先的?
你不上我不上,一时都僵住了。夜加动了动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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