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色魔的供述(1/1)
那个色魔是这么交代的:
大家都喜欢白天出来,晚上不出来对吧?觉得白天比较安全,晚上危险对吧?
错~的~哟!
有的地方,白天大家都去上班了、都去干活了,你去看,静悄悄的。有人吗?没有的!要晚上才回来哪!这种地方,你白天也敢在外面走,不是就便宜我嘛?
像那天啊,我中午过去,太阳明晃晃的,就看见对面一个小姑娘走来了,可水灵了!我就笑嘻嘻堵在她前面。她就低着头往左边走,我就往左边堵,她就往右边走,我就往右边堵,她气得一抬头,我就把她下巴兜起来了,她张嘴要叫,我就往她嘴里塞了个橘子。
你问什么橘子,就橘子啊!红红的,黄黄的,酸酸甜甜的,大人你没吃过?哦这时候是有点落市。我有空请你——
成,成,说正事。
橘子汁水多,她一咬啊,呛着了,呛得死去活来的,有谁出来看吗?鬼都没有的呀!我把她拦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就旁边找个看得顺眼的矮墙,就跳过去了。你问我为什么去吗?那屋里做总比街上做得爽对吧?
反正院子里也没人。就有老人孩子,也不一定撞得上啊!我朝柴房走,真没人,也不锁的。锁了我也打得开。倒是有只狗。把小姑娘吓得叫都不敢叫了,我就把狗踢走了,我就亲那小姑娘,小嘴儿真甜,乳头也甜蜜蜜的,那肚兜可漂亮啦,就是下头太干了,没水。我吐了好多唾沫,给她揉了半天。她叫唤。我说亲亲,老公疼你啊,你别叫,这时候叫来了人,瞧着我怎么肏你是不?我是不怕的,随便你啊!她就不吱声了,就那个哭啊,我就亲她舔她,都混到中午了,下头还是太紧,咋也戳不进去。她不开门,我也不能再憋了啊对吧?我就那个,正好她夹着腿嘛,我就在她两腿当中撞,来来去去擦着她小嫩花儿,手里揉她那两个小奶包。嘴亲她脖子。她脖子香。还有耳垂下头,可嫩乎了。亲着亲着撞着撞着她下头也守不住了。水咕滋咕滋的流出来了。我拿个指头往里啊,一整根手指头都能进去了。她也不叫了,喉咙里就那个哼呶啊!我就拿两个指头拉开她的小花瓣——
就是女人下面的!撒尿地方的!生孩子那洞口边上小的两片!
着,我肯定说仔细。我肯定仔细的说。我知道大人爷们都爱听这个不是?
得!别吓唬我呀!回头我忘了呢?那我想想哈!对了,掰开两片肉我就往里捅进去了,那小姑娘直着脖子可叫了!给我咂住了嘴。她也不叫了,就喉咙里那么呜呜的,可带劲了,我下头就那个操啊!不是吹的,操得她可也爽了,两眼一翻都晕过去了。我也饿了,去厨房里拿了馒头,还有鸡腿。回来看她还躺着,我拿鸡腿吃完的鸡骨头往她下面生孩子的洞里插,把她又插醒了。她又哭了,说你杀了我吧。我说行啊,我操死你呗。我就让她腿分开坐我鸡巴上。我就颠啊颠的上下颠她。越肏越深。这小姑娘你别看她刚开苞,里头还挺深的。忽然那只狗又回来了。小姑娘是真怕那狗东西,叫了一声,下头夹得可紧了。我抱着她就赶上那畜生去,一时没理会得,一脚就把它踹死了。我跟小姑娘说别怕别怕。
哎给我壶茶呗。
这不是说多了渴吗?
有酒更好,那我就往下说。
——行吧,有茶也行。
那我说到哪了?那狗死了。那死狗可好玩了。我拿死狗的尾巴撩小姑娘的屁眼子,说别怕呀,你看它都死了。小姑娘哭得都快断气了,两只手箍着我脖子,一双小奶糊我脸上,两条腿夹着我的腰,把我鸡巴几乎带囊袋都吃进去了。我砸着她奶子扳着她的脸让她看那狗的鸡巴。正好是公狗。我说回头割这鸡巴来操你,这狗鸡巴又大又硬,插进去还有个结,拔都拔不出来!你夹着它,你就有尾巴了,能趴在地上扮个母狗给我操。把你的洞操松了,插个狗巴,再插个我的鸡巴,两根一块操你才叫爽。
小姑娘妈呀妈的快背过气去。我也射了。也没拔出来,塞着她就搂着她睡了一会儿。听见人声才醒过来了。她动也不敢动。那家人进来抱柴过。我跟她滚在稻草堆里,人也没看见我们。真看见了大不了我就多杀几个——
哎别吓唬我呀!这不交代着吗!是杀头的罪了,多几个少几个不一样?我也没造反,你们也不能剐了我不是?头颅掉了碗大的疤,这不多操一个赚一个。杀人也不是故意的啊。
行了我再往下说。
那外头人走动,小姑娘抱着我筛糠一样的抖,下头夹得可紧了,我就又硬了。我把她按在稻草堆里又疼了一顿。这次从背后进的!手往前能摸她奶子。奶子虽然小,可软啊,嫩啊!那屁股顶着我也挺嫩的。她马趴着,我就压她身上操的。操着操着那家人吹灯睡觉了,第二天还上班呢。
我也操饿了,就搂着她起来,鸡巴还在她逼里,就那么一边操一边走。不就是个操吗。操也不耽误走路是不是!就那个厨房里我抱她在条凳上,喂她吃了剩菜,一边喂着吃着一边鸡巴在逼里耸着。吃完了我还没射。真的我就这点特别,老射不了。我就想了个主意。这家人男女也正床上干着呢,我就抱着我这小姑娘去他们梁上,看着他们一边操。那小姑娘自己捂着嘴、咬着手,打死也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可乖了!就是逼太骚,操得咕滋冒水的,可比下面那婆娘水多。不过那婆娘奶大,该生过几个孩子了,看松得跟口袋一样,我估计她自己揪起奶子还能舔着奶头。那家男人没用,一会儿就射了。他们就睡了,还听到我们声音。男人说,闹耗子?女人就骂,准是隔壁的。喂不饱的骚货。
我乐了。狠捅几下。可不就是喂不饱吗?
后来我带她玩到瓦背上才射出来。没办法,就这么持久。
那个小姑娘?带着了。没办法。我倒想玩完了就放她回去,她跪着求我带她走呢,说回去也是个死。你说怎么办?我可真冤枉。本心里我哪想杀人啊?我不过是玩玩,连伤都没大伤。开苞么总归有血的。我还给她做足前戏哪!很良心了!是她自己家里人嫌弃她了要逼死她。这也怪我?我心太软了,见不得玩过的女人给别人杀,就带在身边了。后来路上太辛苦,就给她另外找个好地方去了。现在?现在她大概还在接客吧。
说这么久,还没说到你们给我安排的那个饵是吧?
哎你们哪里找的这个饵啊?真够劲!够劲!没说的,操过了死也值啊!就是没操射,你们来得太早了,真不够意思!我也没打算跟你们打。我就抓紧时间拼命地肏他!这你们也不体谅,上来就把我拔出来了。不是我说,真不够意思!!
——成了,我不说了。你们别打我还不成吗?我这屁股全是毛又糙又不香不嫩的,你们扒我裤子打也不爽啊。
再说奸了他怪我吗?咱们心知肚明。这不是你们找的饵吗?上来就往我怀里耸,屁股就往我鸡巴上磨,那屁眼子热烘烘直接就拿我鸡巴吃进去了!不!是吸进去的!
色魔交代到这里,门口有衙役紧急叩禀一件意外。锦听见“夜只应”三字,就起身出去了。留师爷、文案他们继续两眼发光的录着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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