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一曲断琵琶(1/1)

    锦给秦冬敬的酒里,就搀有夜加的体液。

    当琵琶女一曲断琵琶的时候,夜加的媚音也润物细无声的作用于秦冬。他自己也知道不对了,把酒杯一放,红着脸问:“锦侍郎,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那声调,他自己都觉得淫荡,所幸神智尚存,打算逃跑,然而腿是软的,身子一倾,活活成了欲迎还拒。

    锦一手压住他的衣襟,一手往怀里掏:“给你看个东西。”

    “什、什么东西?”秦冬勉力聚集眼神。

    相较于秦冬的狼狈,锦动作还是斯斯文文的,将裤腰带解了下来:“奸你的东西。”

    热腾腾的很不斯文的大肉棒应声弹出,打在了秦冬的脸上。

    “好好烫好舒服。”秦冬不由得尖叫。

    啊,他怎么能叫出这么羞耻的话来?

    这实在不是他,可是真的忍不住啊!

    秦冬看着面前红通通的阳具,好想吃好好吃的样子。舔了一口。啊,比棒棒糖还美味呢!马眼那里渗出了粘液,他贪馋的都舔了进去,还不够,一口一口咂个不住。难得那琵琶女临阵不乱,颇有大将风度,手下仍度宫商。秦冬索性一口口地合上了节拍。

    锦将阳物一直往秦冬喉深处顶,隔着衣物用薄薄大手捏着秦冬的屁股,然后掀开他的衣服,拉起他的手来抚弄他自己的后臀,倒将自己阳物退出来,要他看屏风:“瞧瞧你自己的骚样。”

    屏风上一个圆形的铜质装饰,磨得光亮,便如菱镜一般。秦冬只见龙翔凤翥间,自己眼睛蒙蒙的,氤着水气,口边一缕不知何时垂散下来的发丝,领襟也开了,红豆在那里挺立。臀撅着,已经自动摆出了请人操弄的姿势,一根手指还轻车熟路的在那里给自己扩张。

    果然好骚!

    一时就有点害羞。后面的屁眼缩了一下,噙紧了自己的指尖。忽然浪叫一声,原来锦含住了他胸前的红豆,又咬又吸。

    “轻些,轻些!”琵琶声大作,秦冬眼泪都要出来了。

    “这么轻吗?”锦还真的放开了他的乳头,只以唇缘轻轻碰触。

    秦冬低头看那么男人气概、又无情又似有情的一张俊脸,不由自主挺胸往他嘴上送。锦偏偏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后穴里的手指也拉出来,拿衣带在那骚处轻轻拂弄:“这够轻了吗?”

    “重些!好人儿,你重重的来罢!”秦冬哀求。

    “这可为难了。”锦蹙着俊眉道,“到底要轻些,还是重些呢?”

    “你、你来操我吧!”秦冬张开两腿夹着锦的腰,私处朝他拱去。锦的肉棍昂扬,在他湿答答的穴口来来回回,又热又带电,好像随时都要进去一样,却始终不进去。秦冬没口价求他:“随你怎么操我都行,好哥哥!你快快的操罢!”

    “哥哥?”锦在他乳头重重拧了一下,“不是锦大人吗?”

    “大人!”秦冬香喷喷的胸膛上乳头红肿乱颤,下头水流得更水,没声的乱叫,“爷爷!祖宗!祖宗把那宝贝插进孙子的骚穴来吧!”

    锦一沉腰,当即一插到底。好几根阴毛也被夹了进去,秦冬又爽又痛又痒,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只把腰乱耸,便与锦战成一团,忽听“咣啷”一声,屏风倒了,鲤双手搂着夜加滚出来。

    适才夜加见到这边秦冬发情,猜想是不是锦、鲤利用了自己作媚药,正压低声音在鲤的耳边理论:“我不要同你们害人。”却不知是不是自己压得鲤太重了,那屏壁咣的翻倒,两人一起跌出去。夜加一骇之下,双手也下意识的抱紧鲤,以至于两人直到跌倒,私处还紧紧接合。鲤就这么两腿还含着夜加的阳物,仰面对秦冬和锦一掀嘴角,又坏又媚,便像毛毛虫一样蠕过来。

    秦冬见这与锦一模一样的人儿,却是被操的一个。操人的偏生得比他还清秀,让他都想操,阳物又大了些,没个洞插,只能在锦的小腹隔着衣物胡乱摩擦,想伸手捋,两只手都被锦按在了地上。忽然自己被操的屁眼如被灵蛇一拂,原来是鲤在他们交合处舔舐,舌头柔软温湿。

    “不要”夜加只觉眼前的一幕看得他难受,想脱身出去,阳具却被鲤后穴夹得紧紧的,像活的一般,起伏吞弄。夜加好歹是个男人,当此时后脊柱一阵快感酥麻麻直达脑干时,哪里退得出去?

    “鲤,你不要这样。我们先出去。”他试着摇晃鲤的肩膀,讲讲道理。鲤却回过头来朝他一笑。

    这一回头不要紧,身子跟着扭动,绞着夜加的阳物碾过九十度,又回来、又回去!跟乌龙绞柱一般。夜加看看不好,硬是沉下心,按着鲤的腰,慢慢退出,看那红嘟嘟小嘴吸着不放,跟留客一般,不晓得别人操自己时,自己的下身是否也一样,心中一荡,几乎又要往前插去,晓得那是魔障,不可深陷,勉强“卟”的拔了出来,鲤一手已经追来捉住,头枕在锦的腿弯边,仰脸嗔道:“却是这物最作怪,怎么含都不射。”

    “他身子与众不同。”锦从容的寻到了秦冬甬道中的点,一顶,秦冬宛如过电一般,“原是要被操才能操射的!”

    秦冬虽早为王晟所用,但从来没直接用后面高潮过,不由得想,这人要后面才高潮,岂不是比我还贱?极为好奇,却说不出话来。原来锦一边正儿八经地说着淫荡至极的话,一边再不放过他的点,肉枪突刺,枪枪正中红心。

    这时候谁还意识得到琵琶声早停了?

    琵琶女在屏风倒下时,也摔到了地上,乐声一断,也不知是不是该继续、该走还是该留,只能把自己尽量缩在旁边,当一个摆设,眼睛又忍不住看着淫乱的一幕,就算没喝媚药,脸也红了起来,下头也湿了。

    “哥哥我们一起来吧!”鲤提议4。

    琵琶女夹了夹腿,忽然觉得或者来个5也不错。看她酥胸半露,皮肤也很白嫩,曲线也很玲珑,一般男人不是都很喜欢吗?像从前

    从前她不要做这些,有人把她掳出来硬做,等她再也回不去了,人家却未必要她了。就算要,也不知要多久。也不知明儿后儿怎么样也不知别人是怎么个要法。

    所托非人啊

    在这已经非人的世间,怎么把自己交托给那些禽兽们呢?若自己是个物件儿,那实在没有什么托不托的,无非任天命沉浮、随春夏荣枯。若自己还能当自己是个人实在自己该对自己负起责任来。

    喜也一己承担,悲也一己承担。

    琵琶女缩在倾倒的屏风边、八宝架子后头,手伸进裙子,玉指在穴口浅浅的刺弄,聊以止痒。任四个男人那边怎么活色生香,她没有主动去加入。

    他们也没有叫她。

    秦冬看着夜加道:“我想插他。”

    鲤的眼睛对着夜加似笑非笑眨了眨,锦看着鲤与夜加,夜加垂着眼。秦冬稍微感觉到有哪里不对。但他不知道,在夜加跌出来之前,还在向鲤抗议,不想要害秦冬。

    人不害虎,而为虎所噬。

    在这丛林世界里,这个硕果仅存的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呢?

    这令他的肉闻起来更美味了!

    秦冬并没有特别明白,但仍然感受到了夜加的鲜美。他双臂搂着锦、体内承受着锦的肉刃,眼睛却在看着夜加。

    想要吃呢!

    就像课桌前拿起一块崭新雪白的橡皮,好想用小刀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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