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业力诱人(1/1)

    夜加自浅姬走后,本是重新睡去了。他累得厉害,这次睡得也很沉。几乎想要一睡不起。可是过了几个时辰,有热乎乎的东西摸着他的锁骨,让他醒过来。是一只男人的大手,从锁骨移到他乳头上,另一只手也摸进裤子,握住了他的阳具,上下捋动,嘴在他耳边道:“嘘,小宝贝儿,别吵。”

    夜加闭了闭眼睛。他才懒得吵!

    那人把被子掀开了,欣赏他的身体,却又把被子边上拢紧,将夜加也揽在自己的怀里,似乎是怕夜加冷。这样体贴,倒让夜加有点意外,张开眼睛看了他一眼:是锦。

    锦和鲤虽然都是一样的脸,但气质实在是南辕北辙,以至于夜加不用看都能分出来了。

    这个霸道的,确实是锦。可霸道里竟然带了珍惜照顾,让夜加反而不适应了。

    砧板上的鱼肉,闭眼挨剁,也就罢了。偏偏还要谈感情,谈完感情再吃,岂不要更痛?夜加不愿意。

    他再蠢,痛过几次也该得教训了。总不能一痛再痛的。

    他低着眼,不要再看锦。锦却还是那样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皮肤,上面还有些几不可查的细痕,仿佛是青瓷上的冰裂纹,细细碎碎的,倒更美了。他唇角也勾起来些,口中赞赏道:“已经大好了。连痕迹都消失得这么快。明明吹弹可破,看起来这么嫩,却有这样好的愈合力。”

    夜加心中警铃大作:这人莫不是看自己体质特异,想吃了自己,以为跟唐僧肉一样,吃了有什么好处不成?

    正这么想着,锦还真上口了。张开薄唇露出牙。阳光下亮晶晶的牙齿在夜加嫩粉色的耳垂上轻轻咬过,吮吸,一路向下寻到他的嘴,就开始亲吻他。

    锦对他这一次真是珍惜的,几乎有些惋惜的样子。动作至今都很温柔,亲吻时,更是先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像薄荷糖一样,轻轻的抿,之后才将舌尖探进去。

    夜加低垂的眼睫并没有给出太多反应,态度几乎是木然的。

    他们,他们这么多人,对他操到后来都有些珍惜甚至可惜的意思,那又怎么样呢?

    如果不能改变结局与走向,索性当中也不要啰嗦了。

    夜加就是很烦锦:有完没完?精壮有力的腰像公狗一样。下头不断的打井,把自己又打得水汪汪的。这种洪涝泛滥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锦放开夜加的香舌,还贴在夜加的唇间,喃喃:“是瘦了?”手在夜加的腰与乳之间来回摸。

    废话!整天被操,都没能好好睡觉,更别提吃饭了。最多的蛋白质来源好像就是精液。但却要一直被性虐待受伤。身体复原不需要能量的吗?能量从哪里来?还不是消耗这具身体的脂肪、肌肉乃至骨胳——

    咦,如果一直不进食、而一直受伤,是否就能渐渐形销骨立,没人再想操了,并且干脆虚弱到死了呢?

    夜加不失乐观的想:这样死了也不错啊。

    “想都不要想。”系统及时给他泼冷水,“真到那时候,我会给你彻底开通从体液中获取能量的本事!像植物只要水跟阳光和肥料就可以了对吧?性交的体液就是你的水跟肥!”

    “”夜加不想跟系统说话并且默默的比了一个中指,换来系统报复性的将他的痛感和性敏感度都调高了5个点。

    性交时旁边随时有个上帝视角在视奸你,还随时给你下药,这真是优待得受宠若惊啊!

    锦明显感觉身下的肉体僵了一下,然后起了媚人的反应。这反应让他感觉有细密电流从交合处一直蹿向他的头皮。他呼吸也重了,舌头从夜加的双唇间移回到耳垂,在耳洞里进进出出,模拟着性交的姿势。夜加心里恍惚了一下,想着,难道现实中真有人会觉得被人这样做会很爽吗?这动作色情吗?明明这样湿答答的,很恶心啊。好像沉到了游泳池里,七窍都是水,还有鳗鱼游了过来。如果他是正常男人,而且处在勃起状态,被舌头往耳洞里这么一探,他都一定会萎掉的!

    可是,就在这样想的时候,他嘴里却逸出绵软的呻吟,耳洞里居然有什么地方被顶到了,产生鲜明的快感,身体很诚实的起了反应。

    不能怪他。他酥软着身子想。都怪系统把他的身体改造成了这样,连耳洞里都存在点。简直像科学怪人不,色情怪人。

    锦看着他的眼睛。眼神浑浊了。真好。这样就像泥潭一样了。像他们所有的人一样了。

    下头阳具的动作放缓,听着身下人难耐的喘息。是快到了。但是锦每次都坏心眼的不让他上去。每次都只差一点点。

    “你想要吗?”锦咬着他的耳垂,“求我。”]

    气息热烘烘的吹在夜加的耳朵里,夜加眼前被泪水蒙得一片模糊:“是想要。想要。”

    就像吸毒患者一样。他现在已经是性上瘾者。瘾上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他。

    “求我啊。”锦在他耳朵边重复。,

    “好!求你!求你!”夜加立刻认怂。

    破罐子破摔一样的说话。他的身体痒、酥、麻、哭哭啼啼的流着水,要大鸡巴操得深深的、快快的,要香喷喷的精液射在他的骚心里。这已经没法掩饰了。夜加也放弃掩饰了。可是

    锦用指尖拈起他的泪水。

    还是太清澈了。在泪花破开的一瞬间,看见他真实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让人觉得冷。如同透明的冰。锦深深的攻入夜加,像是要用滚烫的手把这片冰捂化。从这个洞里插进去深些,再深些,是不是就能碰到心?]

    锦慢慢的将肉棒退了出去,在夜加不依的扭动中,将自己的肉棒跟夜加的并在一起,不疾不徐的撸动,换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夜加的秘径中。

    手指虽然没有肉棒那么粗,但是会弯折,变起方向来更灵活。

    锦就那么细磁小火的,将夜加淫道转着圈儿玩弄进去,用指奸得他媚肉完全软熟,看那双清澈的眼里,终于起了涟漪。?

    指腹轻轻在夜加肉壁的皱褶上摩擦。离点很近,但又没真正靠近,锦近距离凝视夜加,发出一声满意的哼笑:“你现在乖多了。”

    是的,夜加现在酥麻的扭动,不再像刚才一样只想快点高潮然后结束,倒是要参战享受快乐了。

    锦大开恩典的让夜加坐在自己的腿上。夜加的臀部不大,但是饱满,软硬度刚刚好,搁在锦的怀中,触感是很舒服的。锦就让他屁股挨着自己,阳具对着外头,垂手去堵着铃口,免得他被插得太爽就泄出来,一边又问夜加想不想鲤?

    夜加记得鲤。这个世界唯一一个张开腿来让他操,却没有进入过他下身体腔的人。

    在锦絮絮的低语中,夜加的身体更明确的怀念起,那时他怎样的深深插入鲤的秘径,被软肉夹缠着,进退律动,同时后面又在被锦侵犯。三个人的节奏,逐渐融为一体。

    真的很爽啊!那样的充实和满足。虽然只是肉体上的但是精神这种东西,丢掉它就好了。只有肉体在死前都是无法丢弃的。所以肉体的饱足不是很好的事吗?

    夜加的胯主动往前耸着,在锦的手心里磨蹭,就算不能释放,也追逐多一点快感,甚至把锦的手当作鲤的淫嘴,幻想鲤就在这时服侍。

    锦的阳具还插在夜加的身子里,将夜加扶着双腋转了个身,脸对着他,看着夜加的眼睛问:“想怎么玩?”]

    夜加被这一转得快感翻涌,手不被允许碰触自己的阳物,就抱住了锦,脸也贴在锦的脖颈边,像野兽一样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用牙齿咬、用唇舌去舔锦的肌肤。

    肌肤之亲,确实是,让人很愉快啊!

    锦的皮肤也不错,身材的话就更好了,这个英俊而健壮的男人,甚至还有人鱼线。夜加阳具夹在他和自己的肚子当中,来回摩挲着,想射,却每次都被锦在菊径中一退。,

    他这个失去了用阳具高潮能力的人,只能控诉的瞪着锦,脸却被温柔而坚定的按下去,埋在男人肩头上,闻见淡淡的香。

    不是不好闻的。

    但他是不愿意的。

    从最开始,他是不愿意的。]

    于肉欲的沉浮中,他心头这一点,始终记得。

    这一点好像已经嵌入他的骨血,成为他现在还能自认为人的依托。

    就算他现在已经不是自己,但还记得,曾经的他自己,那么,与曾经的人世,就还没有完全失了联系。?

    锦发狠的往上一捣,手指紧紧堵住他的铃口。夜加浑身一震,张开口,叫不出来。他刹那间失声,甚至几乎失去呼吸。直到这口气回了过来,锦在下头紧锣密鼓的征伐,夜加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唤,音量不大,落在锦的耳中,却极中听,在他肩头香喷喷的咬了一口,听得这人声音如麟嘶般的清厉了,方才笑着松开牙,看着肩上的血印子,伸出舌尖细细的描摹,感觉到那甜腥味在口腔弥漫开,同时也有一种异样的力量越来越浓郁。

    不,他不光是指性欲。

    夜加的体液有春药的功效,这是锦早就知道的。可是现在他感受到的力量,不只是性欲。

    敢操夜加的人会蒙受诅咒,轻则小惩大戒,重则丧命辱身。后来系统跟夜加拌嘴儿,非说要改成祝福了,本来牢房里关得好好的囚犯们赶到战场上变成光荣的烈士,本来江湖上闯得爽爽的江洋大盗被关进牢房从此不用再受日晒雨淋,系统的幽默让人消受不来。

    那是一种业力。普通人感受不到,只能被动承受。

    锦不是普通人。他感受到了。

    正巧,他与生俱来也带有业力,跟孪生兄弟鲤之间本来相互纠缠,如同黑暗双星,阴郁而深重,越缠越深,无有出期。

    现在借了夜加的业力,终于切断。]

    只不过两人受力方向不通,造成现在鲤仍然能感受到锦,锦却不能感应到鲤。这一番变动,今后又会造成什么结果?

    锦莫不做声,下死力气操夜加,操得夜加全身乏力,水泛滥成灾,橘猫一样瘫在床上。

    外头铁甲声响,竟有人直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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