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不听话的烈马被饿了三天,系统也很气(1/1)

    走出去的夜加直接被锦怼在了墙上。

    “你倒是事了拂衣去啊。”锦狞笑。

    夜加没有回答,心里在计算得分:986?刚刚只有七个人吗?奇怪,他怎么感觉自己是被八个人捅了?

    这数字对夜加比较重要,对锦则否。锦关心的只是:“睡服了吗?”

    夜加回答:“我只管睡,不管他们服不服。”

    锦露出了白森森的牙:“你这坏透了的东西!我知道你想干嘛。”

    夜加不予置评。

    这个世界的人知不知道他想干嘛,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不会让他称心如意,而且他们总想干他。

    奇怪的是,锦这次没有干夜加,而是把夜加关了起来。

    一开始夜加没怎么担心。只是关起来而已,就当是休假了!反正他给那几个候选人尝过味道。候选人们食髓之味,想要进一步操夜加,锦就可以端起来卖,是有好处的。不至于真的太生夜加的气吧?

    关了半天,夜加有点难受,肚子饿了,想,会不会是锦要带那七八个如狼似虎的来大操一顿,预先给他清清肠?

    所以这个世界的人终于想起来了还有清肠这回事儿?

    夜加乱想了一会儿,人家送饭来了,原来并没要他清肠。可是吃完之后,夜加觉得更难受了。

    低头看着自己,他知道坏了。

    系统给他加的淫荡值,已经到了170点。性交的时候倒是有好处的,淫水流得多,快感强,不以为苦,反以为乐。现在清净净把他关着,小头的嘴里没肉吃,肚子饱了,菊穴里馋哪!

    夜加咬牙恨道:“你把这阀值给我关了!”

    系统不干。

    “你这开着也没用啊!”夜加痒得水汪汪的,是真急了,“你看这里我也出不去,你非逼我发骚干什么?”

    系统“扔崩”又给他加了17个点。

    “嗷!”夜加没形象了。这简直像放了一窝蚂蚁在他的体内,他自己把手指伸进去抓挠解痒了,还不够的,涕泪横流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嫌多?”系统冷道,“我看还不够呢!不然房间里那几个候选者你怎么插了手指就走了?没要他们的棒子?”

    “我已、经要、了点数了!”夜加咬牙切齿!

    不是已经很敬业的完成任务了吗?应该发一张敬业福才对!怎么还罚上了。

    “你那是敷衍。”系统铁面无私,“一次的敷衍就会造成下次的失利。你看时间在嘀嘀嗒嗒的走动,你却被关在这里。你要是把客户服务好了,会被关吗?你以为玩个小聪明,算是跟命运交战拿了个小胜利?我告诉你,所有的自作聪明都会造成最终的罪与罚!”

    “”夜加已经没力气跟它辩论了。

    他就这么被饿了三天。

    不是肚子饿,是下面饿。

    饿到失去理性,饿得如同毒瘾发作。一开始他把排骨往下身塞。看守的赶紧给锦报信。锦表示:别管他。

    有个东西塞在穴里之后,夜加舒服了一点,虽然还是不正常,下身自己绞动,手也是颤抖的。可能就是因为手抖的关系吧,他将饭碗也摔碎了。

    然后他抬起碗的碎片,就要割自己的喉管。

    没有成功。

    系统怎么可能让他成功。

    手瞬间失去力气,碎片只在皮肤上留下了很浅的痕迹,按他现在的复原能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之后人家就从门外冲进来了,按住他,检查他喉管没断,松了口气,把他锁了起来。

    锦进来的时候,夜加在链子的桎梏下扭动,仍然想夹紧自己的双腿,但是做不到,两条腿被拉得大大的分开,露出那空虚的小穴,绝望的蠕动着,淫水长流,就似悲恸的泪水。

    而夜加自己的脸是空茫的。

    他的下身比他更有表现力。锦用指尖在水流上点了点,划过净白青葱的腿。肌肉收缩了一下,艳穴蠕动得更用力了,似要远远将肉棍吸过去含着似的。

    锦的手指慢慢往上滑。

    这具身体夭娇的扭动,如蛇,不是噬人,就是被噬。

    指尖在穴口轻轻一触。

    刹那间如同满天满地的桃花扑簌簌的落。夜加喉咙里终于发出声音。是艳吟,然后转为哭,哭泣又混入淫哦。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锦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穴缘,字字冷酷,“你想我把你送澡堂子去吧?给他们一个个操过吧?想把你关进铁笼子,只有屁股露在外面,脸一蒙,来一个给操一个吧?”

    随着他的话,夜加淫水哗啦啦流得更欢了,身下的床单也全湿了,被拧得跟核桃一样皱。

    “你是不是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水声了?”锦又问。

    夜加听得见。

    张开嘴,也听得见自己在笑。

    他确实笑了。嘶哑的。被强加的情欲熬得如此嘶哑的声线,依然绽放如阳光下的烈鸟。

    他笑着,在铁链的束缚下,举足向锦,做出一个踢人的尝试。脚踝被捏住了,又丢开。锦不操他,只是居高临下的看他,眼睛亮得可怕。在等他。像炖着肉,要这肉熟。

    夜加已经被炖熟了。就算是块石头,现在也该熬成汤了。交欢什么的,早就不在话下。挺起腰,把乳头凑过去给锦。

    锦不动,还在等。明明鸡巴已经这么硬了。夜加把胯部往他鸡巴上凑。

    “我要你主动给我口。”锦道。

    夜加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锦打开了铁链。夜加扑了过去,含进那腥气蓬勃的大肉具。有那么半秒钟,他脑子里恍惚了一下:还是可以咬的。现在。如果合上牙关

    唇舌有自己的意志,含着,舔着,没有咬。牙齿不知道去了哪里。它们都背叛了。连他自己的意志都背叛了。他没有意志了。吮吸着男人的阳具,觉得如此的美味,而且充满希望。

    现在让他干嘛他就干嘛。让手就手,让口就口。

    锦回头,对门外道:“小贱人知道错了,请尚书超度他吧。”

    夜加震了一下。

    锦口中的尚书,没有姓。对自己的顶头上司说话时可以省略姓氏。沈高易。

    夜加对沈高易很是不喜欢。厌恶他的性虐倾向。可即使在这个人的身下,夜加改造后的身体仍然渴求得淫水汪汪,被操入时,欢喜得肌肉纤维都震颤,以至于浪叫出声。

    他听见沈高易也叫了。

    沈高易这次也很快的到了高潮。

    而且,即使暴虐如沈高昂,高潮时的叫声,也不见得就比别人有太大区别。

    只不过别人高潮完了可能搂着夜加不松手、可能让开地方换人家来操。而沈高易软趴趴的退出去后,叫了一只大狗来接替他的位置。

    沈高易饶有兴趣的看着夜加,等着欣赏害怕的表现。恐惧对沈高易来说就像醇酒与春药,令他喜悦。

    但夜加并没有太大的恐惧。

    迎接那只狗,跟迎接其他男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人与禽兽有什么区别呢?夜加本来是清楚的,现在却模糊了。

    于是也模糊了恐惧的能力。

    看着他与狗交媾,沈高易略嫌无聊的垂着鸡巴,跟锦闲磕牙:“你不是打算攀王晟那条粗腿吗?”

    锦的目光亮得奇异。狗在夜加身上的耸动,映在他眼角余光里。他跟沈高易仔细的解释:从最初起就是一心跟尚书的。王吏部那边实在是无奈。卑职初来乍到,土得掉渣,毫无人脉,能有什么办法呢?小贱人又不听话。实在驯到如今才略像点样子了。请尚书恕罪。

    沈高易的鸡巴又重新举起来了一点。射完之后才半刻钟就能再举,他自己也很高兴,对锦道:“要恕了你也行。我连你一道睡吧。”

    在狗交的咕嗞水声中,锦面不改色:“行啊!还能饶上我弟弟。”

    说是这样说,结果被插的还是夜加跟鲤。锦才没()有贡献出自己的菊花。夜加看得都要笑了,正想说你们兄弟分工还真明确啊,结果鲤就哇的一声哭了,说前面伤还没好,现在屁股疼。

    夜加叹了口气。

    结果就是鲤到旁边休息,锦跟沈高易一起给夜加双龙。反正夜加承受得起。多么凶残的操他都没操死。更别提双龙了。

    两根棒子把穴口的皱褶都撑平了。还一起抽出来。一起回去,看着那艳红的肠肉被带回来再带回去的样子。锦跟顶头上司之间的革命情谊终于水乳交融。

    而夜加给做晕了过去。

    迷糊中,断续仍能感觉到身体像被车轮子碾过一样酸痛,稍微一动就觉得有液体流出来,也不知是血还是精液。也分不清是冷还是暖。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醒来时,锦坐在枕边。

    “好啊,”夜加苍白的笑容道喜,“你们也算是一起嫖过娼了。”

    “我不亏待你。”锦道,“能站起来吗?跟我来。”

    夜加挣扎着,试了试身体复原的程度,确实能踉跄行走:“去哪?”

    锦飞薄的唇角扬了一下:“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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