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给小媳妇荡出一笔(夜加消失了)(2/2)
他们可以把性欲发泄在杀戮中。
小媳妇先是生气,后来看着人们都像吮蜜糖的蚂蚁一样围着夜加,竟有点嫉妒,再看了会儿那种疯狂的操法,看得怕了,起身逃跑。
所谓的恶露就是血。
数字跳到1325,当瘦子也捅进他的菊花时,并没有再往上跳。可能捅进来的并不是瘦子吧。夜加神智已经有些迷糊了。
男人征战流的血,叫英雄章。女性生产也流血,男性看了很不舒服,女性自己看了都不舒服,不舒服就叫恶,而且也不配叫血,只能说没价值像露水一样,就叫恶露了。
小媳妇觉得全身都软了。她很热。而且人群好像比刚才更挤了。现在她的面前有一个很高的人,不知是刚来的,还是原来就有,只是站得远了点,她没注意而已。
一片哄然称善声。
四周应和。
夜加的媚息也没能令他改主意。
如果说民主就是“少数服从多数”这么简单,那么强盗窝里对待小媳妇的原则问题上倒是挺民主的。只是在怎么分配的技术问题上,就有分歧了。
就这么一边走,一边的操着她,旁边的强盗们走在边上,帮她遮住。就这么把她带到树林里,然后一个个上了。一边操一边表扬她:“小嫂子水真多。”操完了说要走,那留下她怎么办呢?她只好配合的跟着走了。
一路跟进寨子里,人家问她怎么来的,她也不敢回答,就眼泪汪汪的哭。寨主先还好声好气的,叫她不要哭,说既然来了,就给她配个老公。她却要寨主帮她把这些人都杀了,来给她还个公道。
寨主终于露面,发现外面的形势不对,果断的强腕镇压。并且要把夜加杀了。
小媳妇心里暖了暖,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啊,世上也有好人呢!
只是乳房一下子离开了矮子的面孔、双手与嘴唇,暴露在空气中,刹那间有点冷。
确切的说,是锦私人的府兵,还有蓝京女王弈华掌握的京军。他们宛如跳进炸群的鱼汛中的网罗、又好似拍碎蚁丘开飨的穿山甲。他们来摘桃子了。
不管怎么说那个高个子现在就在她边上了,而且注意到了她,一把就将咂着她奶子的矮子给推开了。
围着他的众盗,也像疯了般,甚至为了夺取一个有利的性交位置,不再拘泥于兄弟义气,几乎要当场火并起来。
高个子两手压着她的头,让她前后摆动脑袋,来吸他的鸡巴。是了,她想。如果他腰胯动起来的话,会让别人发现的。倒是她被色狼们围得结结实实的。她动一动,外面其他人就不至于发现。于是她妥协了,主动接受分配给她的新任务,给这个高个子做口交。
这小媳妇的头,后来拿回去论功行赏时,被标为“贼婆首一枚”,没有任何亲属来认领。就像所有的强盗一样。她们和他们,仿佛是从空气中蹦出来的。
高人的鸡巴退了出去。后面的凶人也是。她被举起来了,现在用她的花唇坐在高人的鸡巴上,腿盘住高人的腰,脸在高人肩上,看到了周遭满场的观众们,他们和她们好像没有注意到她,又好像全看到她了。她心一慌,下面夹得紧紧的,蜜径里的鸡巴涨大了,一件斗篷丢到她头上,是小孩子的。现在人家看过来,就是个很高的人,抱了个小孩子,那小孩子披件长长的斗篷,露出半张呼哧带喘的红红的脸,又主动埋下去了。
不是说玩爽了放她的吗小媳妇想控诉,这怎么能真插啊!愤懑不平中,她的蜜肉绞扭了起来。
说要做她老公的瘦子,搂住了夜加,鸡巴没轮得上操,只把舌头伸进了夜加的耳朵里。那舌头长而灵巧,热乎乎的,模拟着性交的资质,湿湿的。夜加像是沉到了水里,什么都听不见了,又好似嗡嗡嗡听见的都是非人间的声音。他摆着头,竭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数据点上。
这场乱局之中,就轮到官兵冲进来了。
有些男人出于大局,可以牺牲性欲。
随后高个子暖烘烘大手就揉在她雪白嫩乳上了。矮子则退而求其次,手扶在她的腋下乳边,嘴寻她的嘴亲。她受惊,身子往下滑,花径坐在前面那只手的手指上。手指如钢一样硬,如蛇一样毒,隔着衣物扎着她,将衣物都捅进了她的花嘴里,还一直更往里去:原来小嫂子已经不是处女了。
色狼们可以侵入她的身体,而其他人却是可以要了她的命的。
说是说大家都有份操的。但是僧多肉少怎么操?先是说大家一个个来,没有同时做老公的。但是一个一个怎么定顺序呢?人家火上来了等不及怎么办?后来逼出了个办法,说你可以做她花嘴老公,我做她屁眼老公,他则做个上面小嘴儿的老公。同时能有三个老公。有的老公还早泄。这就来得及多了。
小媳妇已经分不清谁在摸她的胸、谁在摸她的阴阜,又是谁在啜她乳丘上的樱红。不远处仍然有凶巴巴的声音:“挤什么挤!”也不知道是谁。她的头被捺下去,只捺下了一点点。高个子是这么的高,他的鸡巴已经伸到了她的嘴里。她不敢咬,只怕对方喊疼,惹所有人都看过来,看到她怎么被几个男人玩得湿淋淋的,嘴里还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那她就没法再做人了。
寨主气得也笑了:给你脸你不要脸。那行啊!公道!那就当这里所有人都是你老公吧。这么多公的,你够道了没有?
这女人淌着恶露跪在聚义厅前,胆大包天。若是规矩严谨的祠堂,直接可以把她拖出去沉水的——嗯,沉水,而不是打死,算很仁义了。强盗们没那么仁义,也没那么多忌讳,没拖她出去,只看着她好笑,像看家养的鸡炸毛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逗着她。渐渐的听见寨口有动静,渐渐的动静越来越大,他们都好奇起来,有去看的,说那里捉回个美人儿来。于是大家都去操美人了,不再理这个小媳妇。
前面那只瘦手则更直接一点,往下,挤进她双腿间,摸着她已经高潮一次从而更湿软的花唇。矮子则在她柔软的奶子上呜咂。
夜加却好像消失在空气中了。在攻破的匪窝中消失了。
现在她跪在聚义厅前要见寨主,流的血就是小产之后未净的恶露。
刹那间而已的事。
什么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她的裙子已经破了呢?有了个足以捅进鸡巴的大口子。
然而他要平息事态,事态岂能就任由他平息了呢?众盗们没有寨主这么强大的克制力,有的人甚至对义气也没有那么大的讲究,以至于还在讧闹。
逃走的小媳妇,被他们撞到,直接就砍死了。要体谅他们当时的心情,实在不能分辨这女人危不危险、可不可怜。他们只知这是很凶险的匪窝,连他们自己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那么在眼前跳出来的活物,当然是砍了再说。
小嫂子留客呢!矮子在她的双峰边上满脸醉红的抬起头:“那咱们换个新房呗。”
这么操了几个月,小媳妇怀上了,怪她自己身子不稳,又滑掉了。
后头那个很凶的人也从裤子里掏出了鸡巴,按着她的腰,从后面将鸡巴伸进她两腿之间。她并紧腿,于是正好跟他腿交。一来一去,她腿皮磨疼了,并得也没法那么紧了,后头的凶人再把她腿分开一些,鸡巴退了出去。这是放过她了?小媳妇困惑的想着,鸡巴再往前一进,竟然就捅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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