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父亲捅开花b 持续女GY(1/8)
陈伤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家门,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畏缩地摸出钥匙要打开家门,然而他还没扭动钥匙,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里面的中年男人穿了件泛黄的背心,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一副邋遢颓废的样子,浑身的酒气,看到陈伤眼神中都是怒火。
“小混蛋,老子还以为你跑了呢!”中年男人说着抓住陈伤一把拉进家门,然后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陈伤恐惧地挣扎着“我没有,只是今天开学事情有些多。爸爸,你不要生气。”
陈远一脸地不耐烦,将陈伤一把推倒在地上,然后颓废地倒在沙发上。
“衣服脱了,爬过来。”陈远声音冰冷地下达命令。
陈伤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跪住,抗拒却也熟练地脱掉了校服外套,刚准备脱掉里面的校服短袖,却被陈远阻止了。
“等一下,里面那件穿着,裤子脱了,爬过来先给你老子的鸡巴洗个澡。”陈远看着瘦小的陈伤穿着雪白的校服,一副稚嫩的模样,性致也更好了。
“爸爸,这是新校服,明天要穿着检查的。”陈伤颤着声音回答,他不想干净的校服也变成父亲肮脏的情趣用衣。
陈远一听顿时不耐烦了,起身拎起陈伤就是一耳光“老子花钱把你养这么大,还供你吃喝上学,现在连件校服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老子今天就要你穿着校服给老子干。”
“不…爸爸…我们这是不对的……”陈伤被陈远一把压到沙发上就开始脱裤子,发育得还不太成熟的性器被陈远一把捏住,顿时声音也变成了哭腔。
“叫,你再叫大声点,最好是让邻居都来看看你是怎么勾引自己的爸爸的。”陈远恶劣地抓住陈伤的性器大力揉搓。
陈伤又痛又怕,却捂住了嘴不敢再叫,他害怕,他从小就被父亲用变态的方式教育,对于这个家早就变得又爱又恨又害怕。
“怎么不叫了?知道还是只有老子要你吧!你那个贱货妈不要你跟别的男人跑了,亲戚朋友都嫌你娘们儿唧唧又克亲,要不是你个小骚货长得有几分像他,老子才不会养着你。”陈远边说边用力在陈伤胸上啃,干净的校服很快脏了一块。
陈伤边哭边发抖,他还是不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只是却永远记得一个道理,妈妈跑了,别人嫌弃他,只有爸爸要他,爸爸说他养了他这么大,供他上学,他应该这样报答自己的父亲。
可是已经高一的陈伤不再如同以前一样单纯迟钝,不再接受被自己的父亲无限的灌输错误的抛弃言论,他认识到了和父亲之间关系的畸形。
但是太久了,母亲刚走的那一年,陈远对陈伤不管不顾,甚至因为母亲的背叛对他厌恶至极,那时候还在老家,父亲居然每天把他关在狗棚里睡觉。
然后是同村孩子的欺负,奶奶的大病也赖到了他的身上,亲戚都说他克亲,虽同情他却也无视他。
直到有一天,父亲将他从狗棚里拖了出来,又亲又抱,陈伤吓得大叫,引来了邻居。
父亲却说他疯病犯了,要离他远点,于是陈伤被同村人当做了疯子,没有任何人相信他说的话。
父亲每天都摸进他的房间,对他又亲又抱,那个时候还不太懂事的陈伤就被逼着给自己的父亲撸管。
但陈伤不懂反抗,因为除了父亲,没人相信他也没人要他,父亲跟他说那能让他开心,让他不再打他。
所以陈伤很早就被父亲荼毒了思想,他以为别人跟自己父亲的相处方式也是那样的,所以他很小就会讨好父亲了。
可陈伤也很怕父亲,以前他用手做不好,父亲会把他的手打肿,然后紧紧的绑在一起干他的手心,直到手心都破皮了,陈伤也只敢默默流泪。
而真的恐惧还是来源于半年前,老家的房子拆了,父亲带着他到了这里的新房子定居,他换了新学校,满怀期待。
而从新学校回来的那天晚上,陈伤如同往常一样给父亲洗澡撸管,然后乖巧地吃下父亲的精液。
可他的身体却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性器居然在父亲掌心的摩擦下渐渐勃起了。
“爸爸,不要摸了,那里变得好奇怪。”陈伤抓着陈远的手乞求道。
陈远一看才知道陈伤是真的长大了,也懂得快感了,他兴奋极了,一把按住陈伤,抓住他的性器撸得更快。
“不~啊~爸爸~不~不要弄了~”陈伤挣扎着,可十六岁的陈伤身材瘦小,根本挣不过陈远。
十六岁的陈伤第一次在陈远的撸动下射了出来,稚嫩的脸上还挂着眼泪,却张着嘴颤抖着喘息。
陈远笑了起来,将陈伤射出地精液都抹到他的身上,然后把还没回过神来的陈伤一把抱起来。
“爸爸?爸,你要做什么?”陈伤不安地挣扎着,他怕爸爸生气可也怕他莫名的笑容。
陈远把陈伤抱进房间扔在床上,抓到床头的皮带就往想要挣扎的陈伤身上抽。
陈伤痛苦大叫,挨了几下就老实的不敢再反抗了,他哭着求饶。
“小杂种,把腿分开,老子教你以后怎么用这里伺候老子。”陈远把陈伤细长的双腿掰开,然后用力地对折到陈伤的胸前。
陈伤痛得出声,却不敢反抗,只能在父亲的呵声下颤颤巍巍地抱住自己的双腿,将已经疲软的性器和稚嫩的洞穴展现在男人面前。
男人痴迷地望着那瑟缩的穴口,粉嫩的颜色,幽闭而干净,简直是再色情不过了。
“真好看啊,老子一直舍不得给你用道具,就是为了这一天,这里一定要由老子的大鸡巴给你捅开。”陈远一手按住陈伤,一手抚摸着那粉嫩的小穴口。
陈伤害怕得发抖,眼泪不断地流,虽然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父亲从前就总是边干他的手边抓着他的屁股狠狠捏那里。
不止一次的绑着他的双腿干他的大腿,然后将精液都射到小穴那里。
“爸爸…不…不要……”陈伤摇着头求饶,可一副双眼含泪的样子却让陈远更加兽性大发。
“小杂种,老子养你这么大就等这一天。屁股给老子好好撅着。”陈远说着在陈伤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后来的记忆又痛又无比清晰。
陈远为了防止陈伤剧烈挣扎,将他的手臂与大腿绑住,陈伤就只能以双腿打开的姿势被陈远按住。
陈伤恐惧地等待着惩罚,冰凉的润滑液被挤到穴口上,陈远倒不是为了陈伤受伤,只是怕伤到自己而已。
“小杂种,好好记住这一天,你的小屁眼要被你老子干了。”陈远带着狰狞的笑容,用蓄势待发的阳具抵住稚嫩的小穴。
简单扩张过的小穴依旧很排斥这个巨大又凶猛的的家伙,可再怎么紧闭都抵挡不住阳具的入侵。
“哈啊啊啊~~好痛~爸爸~放过我~爸爸~啊~要裂开了~”陈伤痛苦大喊,感受着父亲的阳具一寸寸的劈开肉穴,清晰地感受着父亲蓬勃的阳具上的每一根跳动的脉络侵占自己的身体。
“给老子放松点,太他妈紧了。”陈远也有些气恼,过于紧致的感觉让他有些疼,但是一想到自己终于将这个小杂种吃到了,就觉得又兴奋又刺激。
“不~爸爸…我好痛……”陈伤痛苦地流着泪,疼痛让他本能地扭动着想要躲避。
可陈远怎么可能放过他,抱住陈伤就狠狠地插了进去,整根阳具完全没入,陈伤叫到失声,也毫无意外的受伤了。
但伤得并不严重,却痛苦不堪。
“呼~好紧~简直跟他一样……”陈远舒服地喘息,看着陈伤的脸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附身去亲陈伤。
“啊…痛……唔唔唔……”陈伤的哭声被堵住,然后随着顶撞的变成了断断续续地呜咽声。
那一天陈伤被自己的父亲陈远强奸了,一整个晚上,陈伤被陈远干到不断地哭叫,后穴被干得一片狼藉,精液混着凝结的血,将床单弄得无比肮脏。
陈伤发了两天的烧,陈远给他简单的喂了些药,而陈伤第三天才刚刚清醒,就被陈远按在床上,又将阳具捅进了伤痕累累的菊穴。
“啊~啊~爸爸~啊~我错了~好痛~啊~”陈伤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是觉得父亲让自己痛肯定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惩罚自己。
因为那个时候的陈伤还并不懂性事带来的快乐。
不过很快,陈伤就被父亲的奸淫干出了感觉。
陈远很会玩弄陈伤的身体,原先他只是蛮干,性致上来了,陈伤刚进家门就把他按在门上插进去猛干。
陈伤一开始只会哭只会求饶,可慢慢的,菊穴里某个地方却突然被顶撞到,让他腰一软,性器居然慢慢充血抬头了,然后随着顶撞声音也慢慢变了。
“啊~哈啊~爸爸~爸爸~轻点~轻点~撞到奇怪的地方了~啊~啊~”陈伤趴在门上低声呻吟,屁股被父亲抓着狠狠插入。
“小骚货,这么快就知道爽了!”陈远骂道,把陈伤一把抱起来,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从下往上干着走向沙发。
“啊啊啊啊~~太深了~爸爸~插得太深了~~”陈伤扭着腰抗拒这种不能把握的酥麻感。
很快,陈伤就被父亲按在沙发上干得射了出来,他抓着父亲的手臂高声尖叫,感受着父亲浓烈的精液汹涌地冲进自己的肠道。
半年的时间,陈伤和陈远的关系已经完全从父子的关系变了。
陈伤几乎每天都会被父亲按在床上操干,一边干还要一边骂。
“贱人,老子干死你,居然敢背叛我……”
“小骚货,他要是知道你被老子这样干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来找我拼命啊……”
“小骚货,叫爸爸,叫大声点……”
“爸爸~啊~啊~爸爸~轻点~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干得骚穴好舒服~啊~爸爸~~”陈伤随着陈远的指引不断呻吟着,陈远也更兴奋。
陈伤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他不敢反抗,他也反抗不了,他只能在那个家里,除了爸爸没人会要他。
而陈远自从开始操干自己的儿子,性欲也越来越强盛,动情淫叫的陈伤太像那个人了,每每把陈伤干得不断呻吟的时候,陈远都仿佛觉得回到了十几年前。
陈远欲望来的时候,根本不会管陈伤什么状态,哪怕陈伤还在学校上课,喝多了酒的陈远想要干他,就会立马打电话到学校说家里有事让陈伤回家。
而且陈远的控制欲极强,他不允许陈伤交任何的朋友,一但他发现陈伤和任何人走得近,就会把陈伤关起来狠狠折磨,直把陈伤折磨得床都下不了。
所以陈伤几乎没有任何朋友,他孤独却无法逃脱,总想着长大了就能离开了。
可上了高中,陈远依旧不让陈伤住校,为了能更方便操弄儿子,他甚至还想让陈伤辍学。
陈伤一直不妥协,为了继续上学每天都穿着不同的情趣内衣讨好父亲,甚至被父亲按在阳台上干到晕了过去。
陈伤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认同与父亲的关系,可他不敢反抗,就像现在一样,无论他做了再强的心理准备要跟父亲说明。一进了房门,他都只能爬过去跪在地上给陈远舔阳具。
然后穿着干净的校服主动爬到父亲的身上,扶着他的阳具插进已经无比熟悉抽插的菊穴里。
陈远摸着陈伤窄小的细腰,望着坐在自己怀里不断起伏的脸,他笑着一口含住陈伤的乳头,又啃又咬,陈伤痛得求饶,回应他的却只有父亲凶猛的抽插。
“啊~啊~爸爸~爸爸轻点~~啊啊啊啊~”陈伤抱着陈远的脖子呻吟着,下半身被干得松软,上半身的校服也被父亲弄脏了。
“操…操死你个小骚货…”陈远将陈伤按在沙发上,疯狂地用阳具撞进他的菊穴,陈伤根本受不住,很快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爸爸~啊啊啊~要~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陈伤哭着大叫,边射都扭腰。
“小骚货,不是不愿意弄脏新校服吗?”陈远看陈伤都射到了衣服上,抓着他的手去摸被弄脏得校服。
陈伤一想到他明天要穿着这件沾满精液的去上学,就觉得又羞耻又难受,竟是哽咽着哭了起来。
只是陈远并没有放过他,而是抓着他的手不断操干,所以陈伤的哭腔也变得暧昧起来。
直到陈伤被干得完全都动不了了,陈远才悻悻地把他抱到了床上,然后将阳具插在他的菊穴里睡了过去。
“啊~爸爸~爸爸轻点~啊~啊~”陈伤歪着脑袋趴在床上,被陈远不断地插入,稚嫩的菊穴早已不会排斥,顺从地吞吐着阳具。
陈远握着陈伤的腰,阳具凶狠地捅进臀缝,又拔出来,再狠狠插进去。
“贱货!让你背叛老子……老子干死你……”陈远恶狠狠地骂道,一副恨不得把陈伤插烂的表情,然后一把抓住陈伤的性器重重揉捏。
陈伤已经勃起,被狠狠一捏,疼得瞬间失了声,他扭着腰主动去撞陈远的阳具,一边叫一边求饶“不~啊~啊~爸爸~不要~哈啊~不要捏那里~啊啊啊啊~~”
陈远完全听不进去,不仅没有放过陈伤,还将他一把翻转了过来,阳具在菊穴里摩擦着旋转,性器再次被捏住,陈伤痛苦地仰着头呻吟。
“啊~哈啊~啊~爸爸~爸爸~放过我吧~啊~好痛~我错了~啊~啊~爸爸~”
直到陈远掐着陈伤的性器深深地射进他的肠道里,陈伤才终于被放开了。
陈伤瘫软地打开四肢,瘦小的身体被蹂躏得到处青紫,陈远的阳具缓缓抽了出来,乳白的精液瞬间汹涌地顺着腿根流出来。
“哈啊~啊~啊~爸爸~又被爸爸射满了~啊~”陈伤带着哭腔小声嘤咛,努力地张开双腿,掰着臀瓣让父亲看着菊穴里的精液流淌出来。
陈远满意地笑着,也算是消了气,顺手拿了个假阳具就塞进陈伤的菊穴。
“乖儿子,好好装着。”陈远摸着陈伤的肚子,恶意地按了按,又引起陈伤的喘息“再敢回来这么晚。老子就去学校里把你按在教室里肏,让你的同学都好好看看你的骚样。”
“不~不会了~爸爸~我错了~您不要生气了~”陈伤哭着求饶,现在的学校比以前更远,他一接到父亲的电话就努力赶回来了,可还是晚了几分钟。
所以父亲先是把他绑起来干了一个小时,又用假阳具干了他两个小时,再又是无尽地抽插,他已经叫不出了,却不敢不顺从父亲,只能张着大腿被不断侵犯。
陈远满意地搂着陈伤睡去,半夜等陈远睡熟了,陈伤才敢轻手轻脚地下床,然后去清洗和处理痕迹。
第二天放学老师拖了会儿堂,陈伤一分钟都不敢多逗留,抓着包就飞速往家里赶,可眼看时间还是来不及了,陈伤又急又怕,于是选择了抄近道。
陈伤绕开闹市,穿进旁边已经废弃的老街小巷,老街道已经被淘汰了,商店早已关闭,有的已经没有门了,除了野猫野狗路过也就是混混地痞最爱在这些地方游窜了。
老街道四通八达,但是从这里穿过,陈伤至少可以省二十分钟的路程。
太阳已经下山,还剩些微光穿过街道的矮墙将陈伤的影子拉得很长,破败的老街道静悄悄的,陈伤也有些恐惧,于是加快了步子想要走出去。
陈伤抱着书包,一边快步走一边惶恐地四下张望,心里期盼着快点走出去。
“啊~不要~放开我~啊~嗯啊~啊~”高亢的呻吟声闯进陈伤的耳朵,陈伤瞬间警惕起来。
声音的来源就在前面的拐角处,那是陈伤的必经之路,他不知道声音的主人在遭受什么,可已经没有给他后退回去重新走的时间了。
陈伤大着胆子走过去,他心想如果遇到霸凌或者抢劫就赶紧转身走,如果是其他就无视走过去。
可转过拐角的一幕却把陈伤吓呆了。
稚嫩的少年被脱光了衣服跪在凹凸不平的地上,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抓着他的手,笑着舔舐他的耳朵他的脸,抓着他的手自慰,而他的屁股里插着第三个男人硕大的阳具。
少年泪流满面,可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因为他的嘴也被占据了,第四个男人的阳具不断侵入他的口腔,少年的呻吟声也是断断续续的。
陈伤惊恐地望着少年被几个男人侵犯,转身就要跑,可却不小心碰掉了一块墙皮,可他顾不上了,抱紧了书包连忙就要往回跑。
“小弟弟,你在这干嘛啊?”男人的声音如同幽灵从陈伤的后方传来,陈伤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抓住了手臂。
“没…没有…我只是路过,我马上就走…”陈伤结结巴巴地说着后退,可男人抓着他的手臂力量却更加大。
“路过?这里可不是随便路过的,既然来了就跟哥几个好好玩玩吧。”又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抓住陈伤,并伸手抢他怀里的书包。
“不…不用了…放开我…”陈伤抱紧书包挣扎起来,刚刚挣开了马上就要跑,却被男人揽住了腰一把撂倒,重重的按在地上。
陈伤被硌得生疼,连忙大声喊起来“放开我……救命啊……救唔唔唔……”
“小兔崽子,再喊把你舌头割了干你!”男人捂着陈伤的嘴厉声警告。其实他倒也不怕陈伤叫,反正这里除了做买卖的妓女和嫖客根本没人会来,只不过就是想看看陈伤那张小脸上的惊恐表情而已。
陈伤顿时噤了声,只是嗯嗯的挣扎着,身体也在男人的身下扭动着。
两个男人把陈伤反剪着手臂押到了另外两个男人面前,另外两个人依旧肏着另一个少年的屁股和嘴巴,看到陈伤也笑得更开心了。
“哟~又逮一个小嫩崽子,这小模样长得还真他娘的好看,细皮嫩肉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经得起咱玩儿吗?”男人边说边干着身下的少年,一边还抬手去摸陈伤的脸。
陈伤是很秀气的长相,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个头也比同龄男孩子要矮一些,可长相并不随陈远,而是完全不同的俊美昳丽。
“唔唔唔…大哥…你们放过我吧,我包里有钱我都给你们……”陈伤挣扎着请求。
男人们笑了起来,一个瘦高的男人一把拽下陈伤的裤子,抓着他的阳具就揉捏起来“谁要你的钱,哥几个缺钱吗?看到这小骚货没?老子要的是跟他一样干你这小屁眼。”
“不…不要…放过我……”陈伤难堪地夹住双腿请求,语气也带了些哭腔,他想起父亲的那些警告,如果让父亲知道他的小穴被其他男人肏了,他一定会被父亲打死的。
而男人们也发现了陈伤大腿上的痕迹,那些不寻常的淤青,一看就知道是怎样造成的。
“慢着,你们逮回来的这小崽子不是雏吧,你看他大腿上。”另一个肏着少年嘴的男人说着。
“不会吧,看着这么嫩居然已经开过苞了。”抓着陈伤的男人有些不满地骂了句,然后拎着陈伤就把他按在墙上,用腿强行顶开陈伤的双腿。
臀瓣上大腿上都是青紫的抓痕和咬痕,而菊穴也不完全不是未经人事的粉嫩色,虽然还是很嫩,却明显有些红肿。
“妈的,居然是个被插烂的小骚货,那还在这装什么清高。”男人骂了句,一耳光扇到陈伤的脸上。
陈伤痛得瞬间红了眼,还想要挣扎辩解,可男人已经不给他机会,抓起旁边少年的内裤就捏着陈伤的嘴塞了进去。
“赵二,这小骚货估计早就吃过鸡巴了,不用跟他客气,直接上吧。”男人说着抓着陈伤的手就去摸他的菊穴。
陈伤连陈远都挣脱不了,怎么挣脱得了两个强壮的男人。
“唔……唔不…唔唔唔……”陈伤摇着头挣扎,他后悔极了,为什么要抄这条小道。
男人们却不给陈伤后悔的时间,随便舔了下手指就插进陈伤的菊穴里扩张。
“唔嗯嗯嗯~~”陈伤夹紧了臀瓣抗拒着手指入侵,可已经熟悉抽插的肠肉却热情地包裹住了手指。
“老实点,这就开始发骚了?”赵二骂了一句,两根手指抽插了几下,又加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轻易地在陈伤的菊穴里进出,不仅顺畅无比,肠壁还本能地分泌出了肠液让穴道变得更加顺滑。
“草!看来这小骚货是被干得不少啊,这才用手插几下居然湿了。”赵二笑着骂道,另一个人把陈伤翻转过来,却发现他软踏踏的性器居然也微微抬头了。
“哈哈哈……那还挺好啊,玩起来肯定带劲儿。你看这个,插了这么久了,还是只知道哭,鸡巴也给老子夹得好痛。”男人说着忿忿地抓着身下的少年重重干了几下,少年的声音顿时更加高亢,却只能堵在喉咙里。
“这么骚,不会松了吧。”另一个抓着陈伤的男人说了句,也伸手去摸陈伤的屁眼,果然摸了一手的粘腻。
“不会,这个年纪的崽子身体年轻有活力,没那么容易松,我先来给你们探探路吧。”赵二说着抓着陈伤的腰用阳具抵了过去摩擦着。
陈伤被按着贴在墙上,他完全挣扎不了,只能感受着菊穴被又硬又热的性器摩擦着。
男人的性器很粗壮,只是在陈伤的菊穴口蹭,陈伤就能感觉出那尺寸比父亲的还要大,他充满了恐惧,不住地挣扎摇头。
“嗯嗯嗯~~~唔不~~~”陈伤感受着菊穴被男人的阳具一寸寸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扭着身体想要躲避,却被阳具深深地钉在了墙上。
“呼~~好紧啊~又紧又热却刚刚好不会夹得痛~太舒坦了~”赵二长舒一口气,感受着陈伤紧致的菊穴带来的快感。
“真那么舒服,你说得老子也想试试了……”另一个男人看陈伤流着泪摇头,身下却硬了,顿时也更加的性起了。
“你等一会儿,老子干完了就让你来…”赵二说着缓缓退出,然后一记深顶,把陈伤干得瞬间塌了腰。
“哼嗯~~嗯~嗯~”陈伤摇着头抗拒被侵犯,可不争气的身体却轻易地接纳了侵入者,甚至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小骚货,你也很爽吧?爽就叫出来吧~”赵二取掉陈伤嘴里的东西,抓着他的屁股就又深又快的顶了起来。
“啊啊啊~~不~啊~太快了~啊~哈啊~不要~不要插~~啊~啊~好深~嗯啊~”陈伤被干得直呻吟,他内心还是抗拒的,这是除父亲之外的男人的阳具,居然也在他的肠道里抽插。
“操!这骚货的太他娘会叫了。”干着另一个少年的男人感叹道,说着也把身下的少年当成陈伤干得更狠,他们也想听少年发出和陈伤一样的声音。
“好大~~啊~啊~慢点~哈啊啊啊啊~~慢~慢点~~啊~不~~”陈伤被男人抓着双手按在墙上,贴着墙呻吟着。
陈伤也厌恶也想反抗,可早已经被陈远奸淫了一年,身体早就食髓知味,对于陌生的阳具也很轻易地就接纳了。
“这骚货上面的嘴应该也会吃鸡巴吧,赵二你把他放下来,老子想干他的嘴。”
陈伤被以边干边走路的姿势被按着跪在了地上,他想要爬开,却被前面的男人掐住了下巴。
“啊~不~不要~啊啊啊~~嗯~嗯~”陈伤跪在地上嘴也被侵占了。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在陈伤的菊穴和嘴里抽插,两边同时的顶弄,陈伤根本适应不了,他从前只被陈远干过,纵使再过火,也不能同时两边插陈伤。
陈伤被干得嗯嗯乱叫,却躲也躲不开。
男人的阳具不断捅入陈伤的菊穴,阳具侵犯着肠道,小腹撞击着臀瓣,睾丸拍打着睾丸,陈伤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被陌生男人干得硬了起来。
陈伤却无暇顾及,嘴里的阳具狠狠往他喉咙里冲撞,把陈伤插得不断干呕,却让男人更爽。
“嗯~嗯~哼嗯嗯嗯~~”陈伤随着冲撞晃得如同筛子,呻吟声止不住地溢出来。
“操,这小骚货看起来真不错啊,你快点,老子也想试试了……”男人看陈伤流着泪却一脸沉迷的样子也更加想要干他。
而本就被男人插着的少年就更惨了,男人们嫌他不够有趣,干得更加凶狠,恨不得马上就把少年干得和陈伤一样知趣。可他们哪里知道,陈伤早就被自己父亲的鸡巴干了整整一年才有了这样敏感的身体。
“不~不要~射进来~哼啊啊啊~~~”陈伤被掐着腰中出了,他哭着摇头,他害怕回家被父亲发现。
男人们笑了起来,一个男人刚刚拔出来,另一个男人就抢着抱住陈伤一把插了进去。
陈伤躺在硬纸板上仰着头蹬着双腿挣扎着“哈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啊~我~啊~我要回家~~哼啊~啊~我要回家~啊~啊~”
男人如同打桩机一样凶狠地捅入陈伤的菊穴,然后喘着粗气不断抽插。
陈伤被几个人按在昏暗的破商店里干得又哭又叫,眼看着太阳完全落了下去,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月光投进破商店的窗里。照在陈伤红肿的臀瓣和大腿中间,粗长的阳具不断挤入幽深的洞穴。
“求~啊~求求你们~啊~哈啊~啊~放过我吧~啊~放我回家~嗯啊~啊~”陈伤菊穴里插着男人的阳具,双手也没停下来,那个少年已经被放走了,四个男人都来玩弄着他的身体。
“回家干嘛?回家有大鸡巴能满足你吗小骚货?”伏在陈伤身上的男人边插着陈伤的菊穴一边喘着粗气问道“哥哥们这是为了你好,你看你这小屁眼吃得多高兴。”
“不~哈啊~啊~我要回家~哼啊~~爸爸~啊啊啊~爸爸会生气~啊嗯~嗯~”陈伤哭着摇头,可呻吟声却让男人更加喜欢了。
陈伤想着自己这回肯定完了,这么晚了还没回家,爸爸一定会很生气的。
可男人们却举起了陈伤的手机笑着说“别担心小骚货,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你爸给你发消息说他今晚不回来了,所以今天就算不回去你爸也不会知道的。”
“哈哈哈……不过不知道你爸要是知道你一晚上不回家是在外面让野男人肏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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