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叔叔的轮女G 被C吊乱J 放置lay(7/8)
痛苦的记忆瞬间袭来,陈伤颤抖着身体开始落泪,他抬手捂住眼睛“我不喜欢,可是叔叔们不会放过我的,这具身体,我从来没有支配权。”
“何愈,你要是看不起我,或者觉得肮脏就别跟我相认,然后再来嘲讽我羞辱我。”陈伤抽泣着说,他听得出何愈语气里的嘲讽,可是他无法辩驳。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陈伤的抽泣声和何愈的喘气声,好一会儿,何愈才走向陈伤把他的手掰开按在两边。
陈伤下意识缩了下头,然后看着何愈的脸靠近“陈伤,诚实的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讨厌你只会哭。”
“他们手上有很多操我的视频,我不敢…”陈伤低声说道。
何愈一听顿时更加恼怒,一拳打在陈伤的枕头上“他们强迫你拍的吗?”
陈伤点点头,然后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说道“我没有选择,何愈,一开始是他们威胁我的,可我这具身体太脏了,我拒绝不了,我早就不是十年前的陈伤了,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男人插过吗,我数不清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何愈并不知道陈伤这些年的遭遇,语气中满是不解和疑惑“你想没想过你的爸妈,他们要是知道你成了这样会怎么样!”
不提还好,一提陈伤就觉得恶心至极,他推开何愈,起身将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双腿大张自己将手指插进菊穴,将那红肿隐秘的穴肉撑开。
“你知道第一个插进这里的人也是插进这里最多的人是谁吗?就是我的爸爸陈远,你知道他教我的第一个讨好的人的方法是什么吗?我来告诉你。”陈伤说着翻身跪趴下,将自己的菊穴展现在何愈面前。
“嗯啊~嗯嗯~~”陈伤撅着屁股自己用手指轻轻搜刮着自己的菊穴“这里好痒~啊嗯~求求爸爸用肉棒给骚货捅捅~啊~”
“求求您了~啊~肉棒~插进来哼嗯~~”陈伤趴在床上塌着腰扭着屁股呻吟着,他将头埋在被子里,他已经看透了这些男人,无非也是想要操他那不值钱的屁股而已,但是能跟何愈临分开前再干一炮,他也算无憾了。
何愈见这一幕,顿时血脉喷张,他明明是震惊的,可是却被陈伤引诱得勃起了,尤其是那收缩的穴眼和臀肉上大腿间的痕迹,更加宣示着这具身体的美味。
陈伤故意在何愈面前展现这样一面,何愈是知道为什么的,陈伤这是在故意贬低自己的形象,他想要何愈彻底厌恶他然后两人分道扬镳。
何愈知道陈伤的用意,当然不会如他所愿,他从小就喜欢陈伤,不管以前拥有过陈伤的人是谁,他都不会再放陈伤离开,既然早晚都是要做这些的,那不如就从今天开始,也好让陈伤早早熟悉自己的味道和尺寸。
看着卖弄风骚勾引着自己的陈伤,何愈脱下了裤子,掏出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撸了几下,然后翻身上了床。
“陈伤,好好记着今天,这是唯一真正爱你的人的肉棒,要乖乖吃下去。”何愈亲着陈伤的后背说着。
“什么?你在说什么~哈啊啊啊~~好粗~好硬~嗯啊~~”陈伤还在确认何愈说的话,却被突然捅入了,超乎以前的尺寸,陈伤顿时腰软了,却被何愈一把搂住小肚子。
“我说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有多少男人操过你,我都不介意,但是你以后只能留在我的身边。”何愈抚摸着陈伤的肚子,不停地亲吻着陈伤的肩膀,然后一口咬在陈伤的耳朵上。
“哼啊~不要~不要咬那里~”陈伤的耳朵也是他的敏感带,尤其是男人不俗的尺寸插在他的菊穴里轻轻抽动着,陈伤爽得声音都哑了。
“陈伤…小伤…”何愈边亲边抽动起来“我好想你…”
“啊~啊~好深~啊啊~太大了~~不要这样~哈啊~”陈伤张着嘴呻吟,因为被何愈掐着下巴,只能仰着头,下身被不停地顶撞着,每一下又深又重,却是温柔的。
两个人交缠着,陈伤被何愈紧紧地钉在床上抽插,等到陈伤完全适应了,何愈才突然加速。
“啊啊啊~~慢点~慢点操~啊~啊~不行~要射了~啊啊啊啊~~”陈伤被突然加速操得想要逃离,却被掐着腰动不了,直接被操射了。
“啊~啊~别~要坏了~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别插了~啊~”陈伤被操得耸动着身体,性器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液,这是这两年他射得最舒服的一次,可这个时候也是菊穴最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起快速抽插。
“啊~爸爸~爸爸不要再干骚穴了~啊嗯嗯嗯~~”陈伤意乱情迷中又回到了被陈远奸淫的时候,于是下意识喊着爸爸试图求饶,却被何愈别过了头堵住了嘴巴。
“嗯嗯~嗯唔唔~唔不~~嗯啊~”陈伤又被操得直哭,却被何愈把哭声都撞碎了。
“叫小鱼哥哥,小伤乖,叫小鱼哥哥就放过你…”何愈将陈伤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一边温柔说着一边掰着他的双腿用力撞进那狭小的菊穴。
陈伤原本是听不进去的,可是每一声引诱都随着操弄撞进他的身体里,让他无可是从,终于才跟着声音开口了。
“啊~啊~小鱼~小鱼哥哥~啊唔唔~小鱼哥哥~哈啊~不要肏了~求求你了~~啊~啊~小鱼~哥哥~不要~哥哥~”陈伤眯着眼睛跟着何愈的引导喊出了十年前的称呼。
破碎的小鱼哥哥不仅没有让何愈停下来,反而更加疯狂了,他入魔般冲撞进这具身体,想到曾经有那么多人插进去过,他就想要不断摩擦然后全都射进去,把那些痕迹都覆盖掉。
“小伤~呼~小伤真棒…乖…再叫大声点…”何愈亲掉陈伤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蛊惑着他。
“哈啊啊啊~~好舒服~啊~小鱼~哥哥~啊~插得小伤好舒服~啊啊~~”陈伤听着那熟悉的称呼,顿时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些年来,那些男人只会叫他骚货母狗婊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操着他喊他的名字。
夕阳的余光打在墙上,房间里,两具身体热烈的交缠着,陈伤被何愈按在窗边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这具日思夜想的身体。
“哼嗯~嗯啊~啊~慢点~小鱼哥哥~啊啊~好~好刺激~啊~好舒服~”陈伤抓着窗框,一下又一下地探出头,目光望着楼下盛开的一院子杜鹃花,记忆仿佛回到十年前。
陈伤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着何愈去一片杜鹃花海,但是何愈走后,杜鹃花被铲掉了,妈妈抛弃他离开了,他也被爸爸关进了狗棚,然后就是无尽的深渊。
陈伤突然失声哭了起来,欢愉的呻吟变成了低沉的哽咽声,每被顶撞一下,陈伤的抖着低声哼哼,明显的哭腔让何愈回过神来。
“怎么了?是不是操疼了?”何愈俯身贴在陈伤耳边询问,身下力道却是半点没减。
陈伤不说话只是抓着栏杆晃动着身体哭。
何愈听着陈伤的哭声顿时性致也少了些许,他退出性器,一把将陈伤抱起回到房间里,将人放到床上。
“是我的错,你还伤着,我不该这么急躁。”何愈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陈伤拉住了手。
“何愈,你真的不嫌我脏吗?”陈伤望着何愈问道,他知道无论怎样的回答都不会改变自己肮脏的事实,但是还是想听这个人骗骗他。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相信不是你的错。”何愈也看着陈伤认真的回答“我相信我认识的陈伤灵魂永远是干净单纯的。”
陈伤愣了一下捂住了脸大声哭了起来,哭得全身都在抖,何愈不知所措,但根据陈伤勾引他之前所说的,他已经猜到了大半,陈伤成了现在这样,必定是他父亲的原因。
何愈准备起身拉过被子给陈伤盖上,却被陈伤拉住了手,他睁开打湿了睫毛的眸子,目光中多了些许光芒。
“何愈,既然如此我有必要告诉你,16岁的时候我就被我的爸爸陈远强奸了,然后每天都被他按在床上操,17岁那年,在学校的后街,我遇到了四个小混混,他们威胁轮奸了我半年,然后是爸爸的朋友,四个中年男人,他们将我调教成了最下贱的娼妇,他们甚至把我关进狗笼让公狗肏,把我送进地下赌场做不要钱的公共厕所,那一个月每天都有数不尽的男人插进我的屁股。在我以为离开那里就能逃脱的时候,我的室友林寒又用偷拍的视频威胁我成为他的免费性奴,接着被所有室友下药睡奸,我再次成为一条只知道吃鸡巴摇屁股的母狗,被他们肆意的玩弄,甚至送给陌生人也就是你的朋友玩弄,现在我早就不知道这里被多少人操弄过了,即使这样,你还是不嫌我脏吗?”陈伤平静地讲述着自己前半生的遭遇。
陈伤的一字一句都落进何愈的耳朵里,而每一个字都让何愈青筋暴起,他听着这段话握着的拳头越来越紧,听陈伤讲完的时候,他已经快要把被单撕碎。
何愈气得双眼通红,他简直难以想象陈伤这些年的遭遇,他想到那些男人不断强迫陈伤的场景,就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光。
而何愈却也庆幸,庆幸陈伤还能这么坚韧的活着,活着和自己重逢,才有杀了那些人的可能。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何愈强忍着情绪向陈伤道歉,他也痛恨自己的不信任,他竟以为陈伤是自愿的。
“不用道歉,何愈,这些年我没过过人的日子,我只想知道事到如今你真的不嫌脏,还愿意触碰这具腐败的身体吗?”陈伤望着何愈再次询问,他打开自己的双腿,将还没合上的菊穴展现在何愈面前。
“你真的还愿意跟我相处,还愿意插这个肮脏无比的下贱洞穴吗?”陈伤张着腿问道。
何愈的回答也很简单,他俯身吻住了陈伤的唇,在陈伤还在疑惑的时候,却感到自己空虚的菊穴再次被插入填满了,如同自己早已空洞的心一样。
“我的小伤不脏,是我来晚了,我会帮你报仇。”何愈冷声说着,抱着陈伤再次抽插起来,陈伤也终于主动抱住了何愈,完全的打开自己任由对方闯进来。
何愈抱着陈伤疯狂地抽插着那个洞穴,他想着陈伤被那些男人操弄的样子,就不由得想插得更深更快,想把那些痕迹都覆盖掉。
“啊啊啊~~太快了~啊~操到骚点了~啊~轻点~求求你~~不要~哈啊啊~”陈伤搂着何愈的脖子,任由他那硬挺的性器不断冲进自己的身体,他虽嘴上求饶,双腿却是主动夹住了何愈的腰。
“我的,都是我的……”何愈耸动着公狗腰,嘴里念念有词,看着陈伤张着的嘴角流着口水,加上陈伤刚刚哭红的眼睛和鼻头,何愈顿时就更失控了。
“啊嗯嗯嗯~~唔不~唔嗯~嗯~”陈伤感受到菊穴中的性器居然还在试图闯得更深,不受控制的快感袭来,他恐惧地想要挣脱,却被何愈掐着下巴深深吻住了。
何愈的吻技很好,灵活的舌头搜刮着陈伤的口腔里的每一寸,勾着他的舌头不断交缠。
陈伤从没感受过这么激烈又深情的吻,那些男人操他时只喜欢辱骂他,用鸡巴去操他的嘴,却嫌他的嘴脏,从来不会吻得这么深。
陈伤不知所措地想要躲避,换来的就是下半身被何愈顶得悬空,于是只好仰头主动去和何愈舌吻。
“给你,宝贝儿,都射给你…呼……”何愈将陈伤抱到浴缸里干了最后一场,终于掐着陈伤的腰中出了最后一次。
“哼嗯~嗯嗯~~不要了~啊~装不下了~嗯啊啊啊”陈伤爽得发抖,却已经射不出来,只哼哼着挤出了一丝白浊。他没想到何愈会这么持久又有耐力,干他的时间和力气丝毫不低于那几个叔叔干他。
而陈伤不知道的是,何愈一直性欲和能力就特别强,一开始何愈说怕陈伤经不住干也不是说着玩的。
早在几年前,何愈偷窥到了男人操穴,他就沉溺于其中了,他将所有人都想象成他的儿时玩伴陈伤,他一个人就经常把那些男孩儿干得边哭边求饶。
何愈早就知道那些没人去的厕所经常会有人悄悄躲在里面偷情,所以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才会遇到了陈伤。
一开始何愈并没有认出陈伤,只是觉得他有些许熟悉感,可想着他都已经是别人的人了,当时就没有想认识的兴趣。只是没想到再遇到陈伤居然是在那样的场合下。
陈伤沉溺在甜美的睡梦中,梦里的他还和何愈奔跑在杜鹃花海里,母亲也还在身边。可母亲却慢慢后退,他拼命地追赶过去,却被人抓住了脚腕扑倒在地,巨大性器猛然捅进他的后穴。
“不…不要…啊~啊~爸爸~不要~不要干小穴了~啊~哈啊~好深~求求你~嗯啊啊~”陈伤被按在地上反剪着手臂,男人喘着粗气,用胯部狠狠撞击着他的臀瓣,硬挺的性器不断冲进他的菊穴。
“啊~啊~好~好舒服~啊~慢点~啊啊啊~~”陈伤被翻了个身,在一阵撞击中睁开了眼“啊~小鱼哥哥~啊~嗯啊~哥哥~哼嗯~”
“好好看着我,陈伤,插着你的不是你的爸爸,以后只能叫着我的名字。”何愈将陈伤一把揽起来抱住,借着重力把陈伤操得更深,陈伤猛然抱紧何愈,伏在他的肩上,抓着他的背连连哼哼。
又是一场持久的性爱,陈伤被操得张着双腿发抖,却还是开心地主动张开双腿迎接何愈地侵入。
然后陈伤被何愈抱进了花圃,他被何愈按在那一片花海中,撅着雪白的臀瓣,心甘情愿的接受着何愈的抽插。
“哥哥~嗯啊~哥~你好棒~啊~”陈伤躺在花圃中,被干得人仰马翻,却笑着夸赞何愈,随后又被何愈射了一肚子,才被勉强放过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陈伤都没有再去学校,他每天都在何愈的那栋房子里被何愈操得不断流水,却真的感到心满意足。
他们每天都在疯狂地做爱,在卧室的床上,陈伤主动张着腿,抱住何愈,在他的怀里边哭边求饶,双手在他背上肩膀上抓出一条条血痕。
何愈偶尔喜欢把陈伤按在书桌上,以后背位的姿势顶弄陈伤,把陈伤操得一边抽泣,一边扭腰,一次又一次的射在书桌下。
他们甚至在阳台上的围栏上悬空着做,陈伤紧紧搂着何愈的脖子,他受不住想要后仰躲开,却被失重地感觉吓得后穴发紧,差点把何愈绞射。
“小混蛋,这么迫不及待吗?”何愈轻蔑一笑,抱紧陈伤往后压过去,然后将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出去。
“啊~不是~哈啊~没有~轻点~哥哥~~操得小穴好舒服~哥哥~嗯~哥哥~”一声声绵软的哥哥让何愈彻底失控。
他们厨房的厨台上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在转角的楼梯上做,买浴室的镜子前做。
最后陈伤被操得看到何愈的性器就双腿发软,摇着头连连求饶。
陈伤沉迷在这场重逢中,却也没忘记从前所经历的,长时间的调教和侵犯,早就让陈伤产生了恐惧感和不由自主的服从感。
何愈提出了让陈伤离开那些人,和自己在一起,陈伤下意识点头,却又连连摇头,他却不受控制地感到害怕,这些天林寒他们早已快将他的电话打爆。
一想到几个人拿着视频一边操他一边威胁他的样子,陈伤就不敢想象离开那些人会被怎样对待。
“别怕,我会陪你回去解决那些事。”何愈看出陈伤的顾虑,他抱住这具瘦弱的身体轻声安慰。
刚和何愈重逢的陈伤还不了解真正的何愈,何愈被带回富豪父亲身边,早就被宠坏了,他性格多变,暴戾无常,还喜欢偷窥别人做爱,自然也不是什么干净纯正的人,也才会跟那群玩弄陈伤的人结识。
在何愈的认知里,从来都是他玩别人的人,别人敢玩他的人那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陈伤抬头望着何愈的眼睛,随后迟缓地点了点头,他主动抱住何愈,也是给自己悄悄打气。
可当陈伤鼓起勇气推开宿舍的门,他还是被林寒三个人的目光吓到了。
“小骚货,这些天去哪了?课不上了,电话也不接,怎么?以为抱上了何愈的大腿,想把我们都甩了!”林寒回头看到陈伤就嘲讽道,他回想起何愈看陈伤的那个态度,都有些后悔把陈伤带过去给那群人玩。
不然也不会遇上何愈,他的直觉告诉他何愈对陈伤应该不是一时兴起想要玩玩那么简单。
“林寒,你别吓着我们的小骚货了。”王文依旧是一副和气的态度,可伸手抓住陈伤的手腕却根本不是平和的力气。
陈伤没有说话只是畏惧地退开,却根本挣脱不掉,李茂也走过来想要抓住他把人直接拖过去。
“放开,你捏痛我的宝贝儿了。”何愈冷呵一声,那迸发出来的怒火把几个人都吓到了。
何愈也跟着进了宿舍,他把门直接锁上,一把拍开林寒的手,把陈伤拉到自己的怀里。
陈伤自然地靠进何愈的怀里,背对着几人不敢说话,何愈安抚着他。
“呵呵……真有意思,何少爷,你不会是看上这个烂货了吧,他难道没跟你说他那屁眼有多少人插过,你不嫌脏啊?”王文笑着说道,在听林寒说陈伤被何愈带走之后,他们了解过了何愈的背景。
王文家里有些小钱,却跟何愈那样出身黑道的少爷是完全不能比的,他也不相信眼界那么宽的少爷能看上这么一个被操烂的家伙。
何愈本来是心平气和来让他们交出东西的,却被想到给了陈伤一顿羞辱,当着他都敢这么对待陈伤,他就能想到这几个人平时是怎么对待陈伤的。
王文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耳光,他捂着脸还没发做,李茂已经握着拳头冲了上去,何愈一手揽着陈伤抬起一脚,那力道连李茂那个体育生都顶不住。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三个人不愿意交出视频文件,也不愿就此放过陈伤,却碍于在学校,也打不过何愈,只能眼睁睁看陈伤再次被何愈带走。
“好了,小伤不要怕,这些人以后不会再站着跟你说话了,走了,我给他们的机会就到这里了。”何愈拎过陈伤的行李箱,拉着他离开了那间充满罪恶的宿舍。
陈伤跟在何愈的身后,他低着头躲避所有人的目光,走出学校时,他回头望着校园,同时手机响了起来。
打开手机屏幕,陈伤只看了一眼就被吓得掉在了地上,何愈俯身捡起,简单看了几眼。
内容很直白,就是陈伤被他们轮奸的照片和威胁,画面中的陈伤含着性器嘴巴被肏到变形,却坐在男人的性器上伏着腰,往后翻又换了场景和姿势。
何愈将手机关上放进兜里,把陈伤揽着上了车,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别害怕,他们喜欢拍就让他们拍吧。”
陈伤沉默了一路,他回想起自己这些年在泥泞里打滚的日子,那么多的男人肏过他,他又怎么配站在何愈身边呢,但很快,陈伤就认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本性。
离开那些人之后的陈伤住进了何愈给他买的房子,平静的日子让他感到很知足,可身体却不知足。
“哥哥~好痒~我这里好痒~你给我肏肏~求你了~”陈伤被调教了那么久,被肏了那么多年,早就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肏弄了。
何愈看着陈伤伏在床上用手指插着自己的后穴喊着自己自慰的样子,阳具瞬间硬得不像样,他本来心疼陈伤遭受了那么多,担心他身体承受不住,这几天才刻意压制了自己,却没想到反而让陈伤如此空虚。
“小伤,你真是太骚了,他们说的没错,你真会勾引男人。”何愈走向陈伤,抓过他的手将他按在床上,坚硬的性器在陈伤的臀瓣上摩擦。
陈伤主动扭着屁股小声喘息着“哥哥~我想要~”
软软的哥哥叫得何愈心尖颤抖,他笑着亲吻陈伤的脖颈,捞住陈伤的肚子,蹭得更加用力,却没有插进去“小伤,我们换个地方,我带你去看场大戏。”
何愈抱起陈伤热情地舌吻,陈伤空虚难耐,不断地用性器在何愈身上磨蹭。却被何愈抱了起来亲吻着走出房间。
“唔嗯~哥哥~哥哥~哼嗯~哥哥~插一插下面~求求你了~唔唔~~”陈伤捧着何愈的脸一边亲一边委屈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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