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爽得哼唧乱叫(1/8)
过于契合的姿势让楚彦临的阳物每次都能肏到底,即使是毫无技巧地操弄,也能摩擦到敏感区域,大力地撞击更是让人难以抵御。
叶轻鸿的屁股被拍撞得啪啪响,穴眼咕啾咕啾冒着水儿,被肉棒大力地肏干插得淫液乱溅,柱身都染上了淫靡的水泽。
得了趣的叶轻鸿爽得哼唧乱叫,若不是手脚被束缚着,早就控制不住缠上楚彦临的腰求欢求抱了。
后穴被插软插红的同时,性器也挺立着在腹上晃悠,黏糊糊的稠液沿着肉棒流下,因为下边耻毛全无,湿透的水痕看上去特别明显,蛋蛋处也沾染了些许。
“嗬啊啊……师尊……嗯……好深……好猛……好舒服……哈啊啊……”
后穴难耐的空虚骚痒被彻底充盈填满,燃遍全身的邪火似乎集聚到下身,被粗硕的肉棒狠狠摩擦浇灭,舒爽到令人发狂的快意酥麻了整个小腹。
叶轻鸿爽得忘情忘我,沉溺在肉棒带来的快乐中,嘴里满是骚浪放荡的淫叫,一点不加以矜持掩饰。
楚彦临冷淡的面容险些被他夹到破功,呼吸渐沉额间渗出些许细汗。
肉棒被绵软紧致的穴道包裹,小弟子那处湿热的穴儿咬着不合尺寸的硬棍吞吐吸纳,穴口的粉褶被撑圆磨红,没被插坏真是个奇迹。
他浪到面色潮红呻吟不止的模样让楚彦临无所顾忌,掐着他的屁股肉大肆狠撞拍打,肏得穴口淫液横流媚肉酥软,服帖地套着他的阳物讨好。
若是平时叶轻鸿肯定受不了这样猛烈地插干,可他此时被邪火折磨得欲火焚身,身体无比饥渴难耐,对于师尊的凶猛到来只觉得畅快到了极致。
g点被龟头狠狠戳中,前列腺也被肉冠挤压着摩擦,骚心越来越快地受创让叶轻鸿后边热得像是要着火,舒爽难言的快感把他推上了顶峰。
“呵啊啊……要到了……啊!师尊慢点……”
腿根抽搐后穴紧缩间,性器吐露出一股粘稠的白浊,随着肏干的频率星星点点喷洒在小腹上,前后猛烈的快感冲击让叶轻鸿淹没在欲望的洪流,如同吃醉了快感的酒,醺醺然软化失神。
高潮时紧致的后穴被楚彦临大力冲撞开,湿黏的穴口让猛烈地肏干发出啪啪啪的为爱鼓掌声,丝毫没有慢下来的鞭笞操干让敏感的叶轻鸿颤栗不止,舒爽的呻吟拔高到尖锐。
“呃啊啊太过了……轻点唔啊……嗬啊啊!”
楚彦临像个无情的肏穴机器,肉刃重复着抽插的动作,搅得骚穴里媚肉翻软淫水四溢,龟头怼着骚心肏来肏去。
若不是耳边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叶轻鸿可能真的觉得他对自己毫无感觉,只是例行公事那样帮自己化解欲望的麻烦。
可他们刚才都接吻过了,他还帮自己手淫,这可不是正常师徒会干的事,他要是对自己没欲望根本不屑于做这些。
师尊还是个闷骚。
叶轻鸿缓过来一口气,悄咪咪地在心里腹诽,欲望很快被楚彦临重新撩拔起,后穴被插得湿软发浪的同时,性器也再次颤巍巍地立起。
可他有点不喜欢这个姿势,不能动弹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
“师尊,唔嗯……放开我吧……”
楚彦临不为所动,坚定地插干他的湿穴,肏得叶轻鸿后边和心里皆是一阵酸爽。
“师尊,松开嘛。”
叶轻鸿不要脸地卖可怜,装乖乖徒弟让男人产生怜惜之情,虽然他不确定楚彦临有没有这玩意。
“我想抱抱你,做爱怎么能不抱一下呢,这样绑着不能愉快地滚床单啊。”
他说的全是现代的话,也不管楚彦临能不能听懂,反正意思和态度够就行了,剩下全靠他那牛逼哄哄的师尊自行领会。
楚彦临给他屁股来了一下,哑声中肯地评价道。
“事精。”
话虽如此,还是解开了叶轻鸿手脚的束缚。
终于可以活动酸麻的四肢,叶轻鸿舒展开身体,抬起两条腿缠上楚彦临的腰,暧昧地在上面厮磨,用后穴磨蹭师尊的胯下,饥渴地吞纳那根滚烫硕物。
骚得毫不掩饰的模样让楚彦临神色微沉,眼中黯淡的红光一闪而过。
叶轻鸿只觉得后边的快感俞加强烈,急促地肏干撞得他臀肉颤颤,缠着楚彦临后腰的腿清晰感知到他操自己的力度,酸软的腿夹都险些夹不住他的腰。
太快了……
倾泻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穴心被嵌入狠肏的感觉爽到浑身发麻,特别是后背的脊尾骨,随着撞击泛起一阵涟漪似的酥麻,全身的骨头因此酥软无力。
又成了师尊胯下淫荡的小徒弟。
叶轻鸿对此倒是接受良好,他的目标就是爬师尊的床,努力借势在师尊的庇护中苟活下去,何况这事做起来这么爽,算来其实也不是特别亏。
就是呆在楚彦临身边不能安生过日子。
啪啪啪的猛烈肉体碰撞声中,叶轻鸿两条腿被楚彦临抓起紧贴在他的腰腹上,那一瞬紧密到毫无保留的负距离让两人爽到极致。
浪叫与沉喘碰撞到一起,叶轻鸿颤着腰用后面抵达高潮,后穴紧紧绞着男人的阳根不放,湿粘的淫水沿着臀尖往下流。
他瘫在桌上大口喘息,浑身透着情欲的潮红,额头间发丝湿粘凌乱,眼眉涣散酿着春意,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狼狈。
“嗯……哈……爽死了……”
叶轻鸿喃喃说着,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比起他的疲乏失态,楚彦临看着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神色淡然冷静,寒凉的双眼中看不出什么温情,如果不是他那邦邦硬的东西火热地插在自己穴里,叶轻鸿差点感觉不到他的热情。
他抬起酸麻的手,勾住腿上那只手:“换个姿势……”
叶轻鸿被他拽了起来,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里,下边因为动作起伏太大的缘故,狠狠摩擦到了舒服的地方,爽得他不禁轻哼出声,顺势趴进师尊冰冷的胸膛。
烫热的脸颊接触到凉意,舒服得令他眯起眼睛,双手也揽住师尊的脖子,尽可能的肌肤相触碰缓解灼灼热意。
“那个邪火……到底是什么来头,比烈性春药还厉害。”
滚烫的欲望像是没有停歇的时候,才刚释放过就再次燃起,以至于叶轻鸿根本舍不得让后面那根肉棒抽离,浑身酸软累得不行了也要含着扭动吞吐,满足那种深入脊髓的难耐痒热。
“封锁在古阵内的奇雾。”楚彦临顿了顿道,“对你有好处。”
叶轻鸿没觉得这玩意对自己有什么好处,非要说的话,促成他俩再次顺理成章doi算一个吧,正好省了他勾搭师尊的功夫。
楚彦临道:“你在里面呆了一天一夜,除了后面的意外,没动过认输的念头,出乎我的意料。”
叶轻鸿哼笑着低语:“比师尊想象得要厉害吧?”
楚彦临:“嗯。”
“那我们打个商量。”叶轻鸿轻喘着说,“以后来你这儿修炼,别搞得这么玩命了,我怕我哪天不小心被你玩死。”
楚彦临冷面无情:“不行。”
叶轻鸿撇撇嘴,感觉做爱都没那么舒服了,打算这次把师尊当自慰棒工具人用,谁让他不提醒自己阵法里有问题,也没给他解药。
楚彦临难得解释了几句:“以你现在的实力,和那些用丹药堆上来的修真世家子弟没什么区别,虚张声势的肥羊,出去闯荡修真界别人一宰一个准。”
叶轻鸿无言以对。
不过有一点楚彦临料错了,那就是他根本不是什么肥羊,储物袋里塞的全是垃圾,能称得上宝贝的也就入门时师尊给他那把玄阶宝剑。
他说得如此武断不留情面,叶轻鸿虽晓情理但听着还是不得劲,仗着两人正在亲密,胆子比平时肥了些,嘘声顶撞了一句。
“谁敢欺负你徒弟啊?”
楚彦临似乎在笑,嗓音耐人寻味:“没人有这个胆子,除非……”
叶轻鸿猜到了他想说什么,抬头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堵住不好听的话:“做吧,我又难受了,下边好热唔……”
还是做爱来得实在,跟师尊聊天没几句是他爱听的。
接下来的日子,为了防止阵法中的邪火再次侵袭,把自己压榨得腰酸腿软一丝精气不剩,叶轻鸿还特意准备了许多防身法器。
什么避毒丹、醒神液、冰凌戒、驱炎披风,都是原主以前收集的低阶丹药法器,有的是去宗门集会上低价淘的,有的是他自己瞎琢磨鼓捣出来的。
用着倒是不心疼。
只不过他这边才做足准备,第二天师尊便不再让他进阵法了,而是让他去了练功室,灵石铺成的锁灵阵室内,充斥着浓郁的水木元素。
很适合叶轻鸿进行修炼。
除了他之外,房里还有另一个人,正是他的主角受师兄微生竹。
微生竹是天生的单一变异冰灵根,天赋好得令人咋舌,之所以会呆在这里,主要是为了温养他先前受损的经脉。
说实话,叶轻鸿对于这位师兄的感官还挺复杂的,既没有像原主那么怨之如仇敌,也懒得花心思讨好他增进他们的关系,道歉什么的更是想都没想过。
主要是以当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化敌为友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即使表面还维持着师兄弟之间的平和,但私底下是什么样的,半个月后进秘境就暴露无遗。
反正恶事已经做尽了,叶轻鸿不打算为自己和原主开脱,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凡事只顾自己利益自己开心,以前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叶轻鸿平静地走进来修炼,没打扰屋内的微生竹,倒是他肩头的炬焱鸟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黝黑的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光。
爪子勾得叶轻鸿肩膀疼,他撸了撸肥鸟的杂毛,安抚它暴躁不安的情绪:“你要不要也修炼一下?好歹是只妖兽,应该可以进阶吧?”
叶轻鸿穿越过来后就开始花时间恶补修真知识,知道这个世界的高阶妖兽修炼到一定程度可以化作人型。
虽然巨巨是一只低阶混种杂鸟,但只要努力努力,多喷几口火还是可以做到的……吧?
炬焱鸟愤怒地“咕咕”叫了几声,展开翅膀飞到叶轻鸿面前,张嘴就朝他吐出一团小火球,直冲他头顶的秀发而来。
火焰燃起炙热的光,被一抹蔚蓝的水液包裹浇灭,只剩一缕黑烟往上窜,炬焱还在死死瞪着他生闷气。
这下子叶轻鸿明白它的意思了。
练功房里充斥着大量的水元素,对火属性的妖兽来说,天生的弱点克制,炬焱鸟光是呆在这里就已经很暴躁,更别说在这里面修炼。
叶轻鸿摸了摸鼻子:“是我考虑不周,你要不要自己出去玩?”
炬焱鸟傲娇地摇头晃脑,扑腾着翅膀飞到屋内的灵草堆里,挑出年份最长的那株就开始嚯嚯,直接上嘴啄得惨不忍睹。
看得叶轻鸿心惊肉跳,连忙走过去拎起肥鸟。
这些奇异的花草看着品阶就不低,要是全被它嚯嚯干净了,师兄还怎么修炼,师尊不得拿他试问?
炬焱鸟还挺挑食,吃的全是花骨朵和果实这些精华所在,有的甚至还专门挑根系吃,看得出来全捡好的部位祸害了。
巨巨非常不满他的阻止,扭头就在叶轻鸿手背上啄了好几下,炎热的鸟喙戳得皮肉疼,还留下一点可见的红痕。
叶轻鸿道:“你要是想吃这个,回头我跟师尊请示一下,拿几株炼成丹药喂给你,丹药不比生啃强?”
炬焱鸟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撅腚扭过头不搭理叶轻鸿了,傲娇的死性子比少爷还难伺候。
叶轻鸿这边刚把鸟大爷安抚下来,那边微生竹安静了许久,突然开了口。
“师弟这几天和师尊走得很近,关系似乎比从前好了不少?”
微生竹每次来找楚彦临,都能看到叶轻鸿在他房里,虽然以前也不是没碰见过他,但叶轻鸿大多数时候只充当背景板,不是默默打理房间就是过来汇报路上的情况。
一下子亲近了这么多,微生竹不免觉得奇怪。
尽管在叶轻鸿看来他和师尊的关系很好,可只有微生竹自己才清楚,师尊在他面前永远是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存在。
不只是他们的关系奇怪,连叶轻鸿这个人都……
像是突然转性了一样,再也没来他面前献过殷勤,是终于不打算装下去了么?
“这个啊。”叶轻鸿早有借口,笑眯眯地说,“是师尊嫌我疏于修炼,出去历练恐怕丢了他的脸,这才在路上花时间对我进行魔鬼训练,要求至少在抵达灵鸣谷秘境时有所小成。”
微生竹更觉惊讶。
师尊从来没有对他们有过任何要求,不然之前也不会放任叶轻鸿不管,任由他不务正业到处修炼他门功法。
叶轻鸿巧言令色,说的话总是真假参半,微生竹也不是很信任他,垂着眼帘问了别的事。
“师弟可还记得闻铮师叔座下的墨师兄?”
叶轻鸿心里一咯噔。
来了,主角受已经怀疑他是凶手了。
叶轻鸿神色未变,稍作思索便道:“记得,他之前不是经常来玄霄峰找师兄么,与我亦有过几面之缘,可惜……”
微生竹紧盯着叶轻鸿,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可惜他师弟连唏嘘的模样都做得滴水不漏。
“挽枭是师叔名下最厉害的弟子,连我在他面前都要逊色几分。”微生竹道,“我不信他会如此大意地折在宗门试炼场里,这其中定然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叶轻鸿瞥了眼突然炸毛的小肥鸟,也不知道是不是生啃灵草出了什么问题,这货快膨胀成一个球体,还是颜色及其磕碜的毛球。
叶轻鸿蹭着鸟毛,有些漫不经心道:“这事师叔已经查得很清楚了,墨师兄是对自己的实力太有把握,无视师叔师伯们的叮嘱擅闯禁域试炼,结果不小心误入那片长满噬血魔藤的沼泽。”
“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叶轻鸿每说一句,微生竹的脸就白上一分,最后已然是满脸苍白黯然之色,陷入痛苦的回忆中,似乎又看到了那满地褴褛的衣衫。
叶轻鸿道:“师兄若是心有存疑,可以去找师叔问问,他向来对师尊礼让五分,又格外欣赏你的天分,想必不会对你隐瞒什么。”
“我找过了。”微生竹道,“师叔说,最后见过挽枭的人就是你,你当时也在沼泽附近出没对不对?”
“是啊。”叶轻鸿不否认,“当时有十几个弟子追在我后边想让我出局,我只好沿着试炼场和禁域的边缘前进,路过魔藤沼泽时差点也死在里面,被师叔们找到时已经奄奄一息。”
叶轻鸿开着玩笑道:“师兄不会怀疑是我下的手吧?”
“不,我……”微生竹哑然,显然不怎么会撒谎。
叶轻鸿自顾自说道:“师兄别抬举我了,以我当时的修为,连一个普通内门弟子都不一定打得赢,更何况是同辈的佼佼者墨师兄。”
“那次误入沼泽,只能说我的运气比他好一点,没有深入魔藤聚集的中心,不然我也要死在里面了。”
叶轻鸿回忆起当时的事,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慨。
他何止是打不过墨挽枭,连歹毒的心思都比不上对方,要不是占了一点好运,死在魔藤爪下的冤魂就他。
叶轻鸿说完理由,替微生竹缓解了尴尬,又问道:“师兄怎么突然打探这件事,是发现了什么别的隐情吗?”
“没有。”微生竹苦笑道,只是心中的怀疑和直觉指向同一个人罢了,“过几天万剑宗的人过来汇合,到时候挽枭的兄长也会出现,我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叶轻鸿故作好奇道:“万剑宗那位声名赫赫的剑道天才,墨挽戈?”
微生竹:“对。”
叶轻鸿微笑道:“听说他还是师兄的旧友,怎么当初墨师兄出事的时候,没见他过来祭奠查由,隔了这么久才开始过问?”
微生竹愣了愣:“因为挽戈先前并不知晓挽枭师兄就是他弟弟,直到听我说起后才发觉他的身份。”
叶轻鸿轻笑道:“那他们兄弟二人挺生分的,还比不上我和师兄呢。”
微生竹沉默了,不知道他是意有所指,还是纯粹在感慨。
叶轻鸿说话总是这样,听着让人觉得哪里不舒服,即使是好言好语的口吻也暗藏针刺,一不小心就容易落入他的圈套里。
微生竹以前不明白,时常被他温和的假象欺骗,但他现在已经看透这个师弟的本质,再也不会轻信他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谎言。
微生竹不再开口,叶轻鸿也没自找没趣,练功房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炬焱鸟不满地咕咕声。
翌日。
叶轻鸿靠在妖兽车檐上晒太阳,眯眼翘着二郎腿难得舒适安宁,眼角忽然瞥见一抹漆黑的身影破空御剑而来。
那高调的气势、倨傲的姿态、外加脚下分外惹人注目的银色巨剑,不是他们昨天提到的人又是谁?
叶轻鸿右眼皮猛跳,刷的一下蹦起来,膝盖因为心理作用的原因,开始莫名隐隐作痛。
墨挽戈怎么提前跑过来了?!
这货在书里报复原主时,用巨剑砍断了他的双腿,而叶轻鸿在现代刚好是个半辈子坐轮椅的人,代入感简直不要太强。
叶轻鸿呲溜窜回车里,心急如焚地寻找师尊的身影,有件事只有楚彦临能帮到他。
不然等墨挽戈见到他之后就晚了,对方只要靠近他,他杀了墨挽枭的事势必要暴露!
楚彦临还是穿着一袭白衣,不动如山地坐在窗边摆弄他那些细剑,只不过这次姿态比以往松散了些,如瀑的墨发披散在身后,外袍松松垮垮,露出里面的中衣。
冷淡的神情还是令人难以靠近。
叶轻鸿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到他跟前就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寻思着该如何开口。
这事太过棘手,不然叶轻鸿也不会拖到还没找楚彦临解决,实在是不知道拿什么借口来说服他老人家帮忙。
“师尊……”
叶轻鸿垂着脑袋,姿态卑微可怜。
“何事?”
楚彦临冷漠的声音毫无感情,叶轻鸿当即就有点怂了,到嘴边的话押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晦涩难言。
叶轻鸿坐在楚彦临脚边,脑袋缓慢地趴到他膝上,再亲昵讨好不过的姿态,眨动着无辜的双眼。
“师尊,我们……再双修一次呗?”
叶轻鸿觉得还是做爱的时候楚彦临比较好说话,虽然他那时候也是冷着一张脸,但心情明显好得不行,自己做错事了也没见他罚过。
楚彦临放下手里的剑,垂眸看向他,只淡淡道:“贪多嚼不烂。”
“我不是……呃,为了图修炼。”叶轻鸿觉得师尊肯定是误会了,他只是不好意思直说想和他上床,所以才委婉地表示要双修而已。
“我就是想单纯地跟你做一些快活的事。”
没等楚彦临说什么,叶轻鸿就开始暗戳戳地拉扯他的腰带,见他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动作更是大胆了起来。
放出沉睡的巨龙,叶轻鸿用手撸动几下后,凑过去张口含进嘴里,为了挑起师尊的欲望卖力地舔抵吸吮。
舌尖攀着顶端来回滑蹭,挑逗最为敏感的顶孔,肉冠和底下的青筋也不放过,湿软的舌头扫动每一寸部位,口腔贴近了肉棒嘬吸套弄,留下湿湿濡濡的痕迹。
阳物在嘴里涨硬发热,把叶轻鸿的口腔塞得满满都是,他大张着嘴把肉棒吃到喉咙,嘴唇被磨得殷红,做出吞咽的动作挤压深处的龟头,艰难地帮他深喉。
楚彦临微微眯起双眼,搭在桌上的手垂了下来,落到叶轻鸿脑袋上,却不是为了把他推开,五指按着他往下吃得更深,整个龟头都要挤进他喉咙里。
叶轻鸿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液,喉咙被那滚烫的温度和强势的挤压感弄得有些难受,但还是努力讨好伺候着楚彦临,舔到下颌发酸依然在卖力含弄不松口。
嘴里满是男人的味道,舌头累得发麻疲倦,急促的喘息里夹着几丝呜咽,被顶弄喉咙顶得快要受不了。
不知多了多久,楚彦临终于在他嘴里释放,元阳撒在喉咙深处,呛得叶轻鸿红着眼睛淌泪退出来,咳嗽的时候唇边还流下一缕白浊。
他顾不上自己的狼狈,舔掉唇角的液体后,又去舔楚彦临性器上覆盖的浊液,白色的稠液在马眼和舌头之间拉出色情的丝线,沾染的精液很快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一滴不漏地吃进嘴里。
楚彦临摸着他脑袋的手往下滑,捏起叶轻鸿的脸:“说吧,有什么事想求我。”
徒弟乖巧成这幅模样,必然是有所图谋无疑。
叶轻鸿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哑声道:“师尊可曾听过烙印在法宝上的宗族道印?”
楚彦临略一颔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叶轻鸿悻悻道:“我身上有一枚,是给法宝认主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楚彦临直接问他:“惹了哪家的化神老祖?”
宗族道印这种泽被后代的东西,只有化神期修士才能做得到,一旦在杀人灭口抢夺宝物时印进元神里,这辈子都别想摆脱人家整个宗族地追杀复仇。
除非有另一位化神期的高手出手帮他抹掉。
“苍岚北境的墨家。”
叶轻鸿苦着一张脸,眼睫微垂泫然欲泣道:“前几年弟子参加宗门试炼,被十几位内门师兄针对,无奈只好躲到试炼禁域边缘,在那里遇上孤身一人的墨师兄。”
“我那时候藏着不敢轻易露面,但墨师兄帮我打跑了那些追来的人,还邀我同行,说是看在师尊和师兄的面子上庇护我一二。”
“弟子一时松了戒心,却不曾想墨师兄早已对我心生杀意,谋划这一切只是想引我进魔藤沼泽里,神不知鬼不觉除掉我。”
叶轻鸿长睫遮掩的瞳孔中,闪过一丝讽刺的冷意:“看到弟子身陷魔藤,他终于暴露可憎的面目,可他万万没料到的是,弟子曾学过合欢宗的独门秘技——驭植术。”
“他不仁,便也休怪弟子不义,我虽然打不过他,但囊中常备各家防身之术,隔空给他下几样毒不算难事。”
“弟子耗费半身精血,控制魔藤把他拽入沼泽里。那一役打得太过惨烈,身家几乎全搭进去,看到墨挽枭的储物袋,心生贪婪之念,一不小心就……”
叶轻鸿原先是想装下无辜的,但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如实道来。
可能他心底也是觉得原主做得并没有错,就是不知道楚彦临会不会相信他的话,会不会觉得他行事过于歹毒。
他小心翼翼地觑着师尊的反应,生怕他会责罚自己,作为书中正派的战力代表之一,楚彦临应该是很看不惯这些做派的。
但出乎意料的,楚彦临只是关心了一句:“你和他什么时候结下的仇怨?”
“我哪知道啊。”叶轻鸿懊恼道,“要是我知道的话,不论他说什么,我打死都不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原主只是坏,又不是傻,要不然墨挽枭也不会精心策划那幕帮他救他的场面,还拿师尊的名义说事,为的就是让他卸下心防。
叶轻鸿心里隐隐有猜测,墨挽枭会这么做十有八九是为了微生竹,他之前暗戳戳针对微生竹的事全被墨挽枭看在眼里,除掉他对微生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但这一切决不能透露给楚彦临。
叶轻鸿可不敢赌自己在师尊眼里的份量,反正肯定是比不过主角受的,到时候万一事发妥妥要被逐出师门。
“那便是他技不如人。”楚彦临淡淡道,“宗门试炼没规定不许伤人,试炼小秘境中被妖兽魔植所杀者比比皆是,更遑论弟子间的争斗。”
叶轻鸿听到这里便知他没有怪罪的意思,心中一喜:“那师尊能不能……”
他拉长了尾音,满是期待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亮光,把楚彦临当成了唯一救星。
楚彦临问道:“你捡走他哪样法宝了?”
叶轻鸿做贼心虚地左看右看,从储物袋里召出一张暗金色符箓:“百炼伏樱剑。”
楚彦临诧异:“眼光不错。”
“其实是一锅端。”叶轻鸿羞涩扭捏道,“后来才发现这是最厉害的那个。”
舔包嘛,当然是一个不放过,什么灵石丹药法器全被叶轻鸿收入囊中,能用的自己留下,有暴露风险的全拿到地下黑市当掉。
唯独舍不得这张高阶符箓。
作为墨挽枭的保命底牌,墨家化神期老祖留给他后辈们的宝贝,百炼伏樱剑的威力自然不容小觑,甚至能称得上是顶尖高阶符箓之一。
全力施展的百炼伏樱剑,别说是金丹修士了,就是元婴初期的修士也要忌惮三分,不敢轻易正面迎下。
当然这些目前叶轻鸿还是不清楚的,他只知道高阶符箓威力巨大,再者从这张符箓的成色来看,隐约已有跨入玄阶法宝的资质。
“这张符箓弟子就献给师尊吧,虽然你不一定用得上,但里面的伏樱剑法可是墨家的顶级剑法之一,师尊可以拿来参悟参悟。”
楚彦临拿起他手里的符箓:“这是不知道如何销赃,扔给为师处理了?”
“没有没有。”叶轻鸿连连摇头道,“弟子只是想给师尊献点心意,毕竟还要仰仗师尊救我的小命呢。”
楚彦临道:“你倒是乖觉。”
叶轻鸿嘿嘿一笑,大着胆子爬到他腿上,便见师尊随手一扬拂去那上面隐秘的宗族刻印,浮出来的金纹飘散如烟。
叶轻鸿感觉浑身轻松,打进身体里的秘印被彻底抹除,再也不用担心墨家的人会根据这个怀疑到他头上。
叶轻鸿看着楚彦临还在打磨那张符箓,灵力在手指和符文之间流转,似乎是在探查里面的功法,于是乖乖安静下来没打扰他。
直到符箓重新弹回他手里。
楚彦临道:“我在里面掺了别的功法,你现在拿去用不会被人认出是墨家的法宝,大胆留着便是。”
叶轻鸿微愣:“师尊……不需要吗?”
“一张高阶符箓罢了,我想要自己就能做出来。”楚彦临道,“何况我也不使剑,拿着没什么用处。”
叶轻鸿的目光缓缓落到他手腕上。
确实,他师尊不是使剑的,没人料得到他的武器竟是……
一根鞭子。
银色的细绳缠绕在他手腕上,像是戴着几圈精美的手镯,若不细看根本没人发现这是武器,反而更像是什么法宝或者装饰品。
原主初见师尊时,他气度冷漠无边,还以为会是不近人情的剑修出身,因而择入门法器便选了剑。
后来才发觉,楚彦临平时很少碰剑。
但其实也没多少影响,到了师尊这般修为境界,武器对他而言已经算得上是身外之物,出手不过是弹指一挥罢了。
他虽然不是剑修出身,但对世间百家功法了若指掌,指点微生竹和叶轻鸿两个弟子绰绰有余,没什么是他不会的。
叶轻鸿收了那张隐纹流动的符箓,光是触碰的感知就清楚这比原来的百炼伏樱剑还要厉害,他心下感动,难得对楚彦临产生敬慕爱戴之情。
表达之法就是,凑上去想亲他。
结果楚彦临眉头微蹙,后退着避开他的吻,他居然躲开了!
嫌弃自己刚才吃过他下面!
叶轻鸿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非要想办法亲到他不可,他俩头一次做的时候,楚彦临不是还亲他亲得着迷,也没见他那时候嫌弃自己的味道。
他贴上楚彦临胸膛,坐到他腰腹的位置,主动用臀缝去蹭他胯下的硕物,恃宠而骄胡作非为,一心想着继续跟他做刚才没做完的快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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