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2/3)

    疯了,真是疯了。

    我真的喜欢你啊,阿遇。

    然而她将将伸手,胡乱地想抓住一些东西往前躲避,下一瞬便被压着小腹狠狠撞向少年胯部,粗壮的性器简直烧红的铁杵一般狠狠顶入,圆润而红胀的龟头以一种窒息的似要将人凿穿的强悍力度顶向宫腔。

    被情欲折磨的双眼发红的程遇,简直想死在她身上想和她做到死的程遇,一时连自己都分不清虚拟现实,自己想要什么,怎会脱口而出这种话。

    明明只是抱着欺负玩弄的心态进行一场测验,为了确认自己的喜欢和选择是否值得。

    是爱啊,属于温荞的爱。

    “老师,你到底是背叛他,还是背叛我?”

    而且事情又绕回原点,条条罪证绕成死结,将她缚着,刀割火燎。

    “你到底知道本能意味什么?”托臀将人抱起反身压在水箱,迫使她双手扶在上面站稳身子,程遇抬起她一条腿搭在小臂,手臂从腰间穿过握住胸乳揉捏,腰身一挺,硕大的性器再度挤入填满腔室,从容浪荡开口。

    “跳过,跳过。”她发出含糊哭腔,委屈抱怨“我喝醉了,我以后再也不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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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离念离,思念别离。

    “我没有。”身后力度凶猛,一记接一记顶撞,温荞被冲撞着,浑圆奶肉也被肆意揉着,疼痛夹杂着快感,一条腿根本站不住,全靠他在后面,膝盖抵在腿心,折磨着,也提供支撑。

    就像她只是喜欢时便已做到的那样。

    他说着,伸手抓住她一只手朝二人交合处摸去,让她清晰感受到从自己体内淌出的蜜液浸润手掌,以及黏在毛发由于激烈碰撞逐渐拍打而成的绵密泡沫,语气森凉:

    亲亲她的脸颊,吻掉她的泪,程遇准备开口安慰,突然听她道“我们结束了,我和他,我”

    如果是他,一切都很简单,威逼也好,利诱也罢,他看上的人根本不会放手。

    可如果她坚定一点,贪心一点,两个人都选呢?

    尽管此刻落在别人肩膀,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缠绕收紧,将她拢回掌心。

    程遇闻言发笑,又不想放过她了。

    她面对阿遇的酸涩、让步和心动都是假的吗?

    那她的喜欢是假的吗?

    他记得自己曾傲慢问她,你开始渴望我的爱了吗。

    她还是说不下去,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其次,用最简单粗暴的逻辑来说,他做的所有事,别人都有复刻的潜在可能。

    她感到疼,感到怕,实在受不住,忍不住想躲。

    “不呜”这下温荞彻底受不住哭喊求饶,细白匀称的两条长腿颤栗,口水都流出来。

    事情的本源不是贪心,不是两个都选,而是坚定,是完整。

    不,不是那样。

    粗暴缠吻,舌尖和鸡巴都用力翻搅,吃尽口水和淫液,这个向来善长唯一答案学科的优等生、天之骄子在横冲直撞的交合中思考。

    那么温荞呢?她这样柔软,这样懦弱,什么才会让她心甘情愿,委屈妥协也要留在身边?

    真正喜欢的时候,一颗心是分不给两个人的,一句否认也不会怎么都说不口的。

    “老师,你口口声声喜欢我,为何下意识冒出他的名字?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为何又心甘情愿和我做,在我怀里哭泣?”

    “不要什么,你求我什么,你躲什么,嗯?”粗暴地把她压在墙上低头缠吻,程遇几乎说一句顶一下,说到最后整个隔间都被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填满,连话音和泣声都被淹没。

    湿热的舌尖还在交缠,粗硬的鸡巴也被湿润内壁包裹,强悍地给予欢愉和痛苦时,他却突然睁眼,黑沉的眸子都有些怔然。

    是呀,喜欢是排他的。

    这种认知让程遇为之一震,全身的血逆着往头上涌,指尖微微发抖。

    明明清楚知道他是念离,也是程遇,无论她想谁,喜欢着谁,那人都是自己。

    那么排除外在压力,他要靠什么来维系,把她牢牢拴在身边?

    如今风水轮流转,在她懵懂软弱,还在矛盾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虚伪滥情,一颗心住着两人时,他已然渴望她的爱?

    “你是喝醉了,不是吃药了,姐姐。”大手在女人屁股拍拍,他笑着,毫不客气道。

    温荞抬眸,泪汪汪的杏眼望着他,而后委屈瘪嘴,扑进他怀里。

    “宝贝儿,你能不能给我句实话,你到底喜欢谁,你有几个老公,啊?你要真那么喜欢他,那我还你自由,我把你送回他身边好不好?”

    如他所说她是一只蝴蝶,自己往自己身上缠绕一根绳子。

    好的坏的,眷恋的恐惧的,渴望的不安的,脑海突然冒出的名字,透过恋人产生的幻影,一次次回避恋人同居的邀请。

    首先,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成为二选一的其中一项,他要完整的好的坏的、阴暗的恶劣的都被坚定选择。

    “不呜不要,阿遇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她狼狈地趴在马桶盖子含混求饶,被高强度性爱蹂躏的可怜而红肿的阴户被撕扯大敞夹着少年狰狞欲根,烂泥般瘫软那里还要被继续插入,逼口像被精液和口水灌满的嘴巴一样泥泞,地狱无门。

    可为什么一而再、再而叁的在游戏开始前就先心软,还因此超脱理智控制,满腔恶意和戾气地逼问一个回答?

    “它意味你开心想我,伤心想我,吃饭想我,梦里想我。哪怕喝醉了,别人问你你嘴巴念出的也该是我的名字。”

    但她要真聪明一点,狡猾一点,是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他也许就不喜欢她了。

    程遇顿了几秒,拇指蹭掉泪痕,温声说“我无意逼你,我们跳过这个话题。”

    “可你不过几杯酒下肚,你的本能便换了一换。不过几杯酒,你便湿的一塌糊涂,在酒吧的男厕和我做爱。”

    爱啊,她喜欢他他才会心软,她爱他他才会喜欢她的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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