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漂亮废物就该被圈养在鸟笼里才对你说是不是?(3/8)

    尤柯抬手压住他乱晃的肩膀,另一只手手指缓缓地撩拨着他胸前的铃铛,他俯身凑近严汶的耳边,声音还是一贯的温柔和煦,“喜欢吗?你身体里那根假鸡巴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别怕,不会把你的肚子戳破的,放松点,你会觉得舒服的。”,说完站起身,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另一个遥控,严汶面色惨白地看着他手里的漆黑按钮,双唇哆嗦着嗫喏乞求,“不、不,不要,不……啊——!!!!!”

    尤柯笑了笑,手指轻轻地落下,下一秒,严汶身体里的东西边快速地旋转抽插起来,敏感的穴心被龟头疯狂地顶撞着,严汶尖叫着挣扎,身体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激烈地往上弹动着,胸前的铃铛被摇晃地激烈欢快,叮铃铛啦的声音掺杂在惨叫声中,凸显出一种诡异的涩情欢快感。

    腿间的鸡巴被刺激得直直挺立,快感疯狂地蔓延向全身,严汶痛苦地尖叫哀嚎着,手脚被束缚在椅子上不住地痉挛抽搐,秀气的鸡巴在他的两腿间不停地流出腺液,没几秒便抖动着激射出汩汩精液,身体还没从不应期中恢复过来,下一秒,体内的假鸡巴便更加快速猛烈地顶撞向他的穴心,阴茎被刺激地再一次挺立,无法退却的高潮在脑海里层层累加,全都变成了一种酷刑折磨,严汶哭得凄惨,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推至高潮,两腿间的鸡巴被刺激得一遍又一遍地射进,到最后整根性器都变得红肿刺痛起来,他哆嗦着胡乱地哭求着,却还是被残忍地逼迫失禁射尿。

    淡黄色的尿液一股股地从他胀痛的阴茎中喷涌出来,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严汶的腿间泥泞一片,尿液混合着淫液源源不断地从他的下身流淌,滴滴答答地滑落到底下的瓷砖上形成一大滩的腥膻水渍。

    尤柯关上开关,严汶浑身发抖地瘫软在椅子上,浅粉的皮肤上冒出了层层冷汗,胸前的一对奶子被玩弄电击得红肿长大,乳晕都被玩大了一圈,红艳艳的在点缀在胸前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好看得晃眼。

    “”嗬,嗬嗬……

    严汶哆嗦着抽气,视线落在半空之中完全无法聚焦,双眼本能地流着泪,敏感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打着抖,尤柯抬手一碰他的下巴,他就浑身激灵地哽咽,

    “小少爷,爽吗?”

    尤柯抬起他的下巴,微笑着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灼热的气息落在严汶的唇上让他害怕恐惧,他浑身发抖地看着面前的尤柯,害怕得无法出声,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肿痛的鸡巴被刺激地又流出了一股尿液。

    他满身狼狈地坐在遍布尿液的椅子上,神色凄惶而怯懦,宛若一只被人玩坏,脏兮兮的小母狗,面对着他曾经最为看不起的人,害怕到失禁。

    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在那一刻全都被粉碎了个干净,心里的羞耻和难堪完全不敌那灭顶般的恐惧,尤柯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乖顺得像是一条最为乖巧的小狗。

    “严汶,以后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能做到吗?”,尤柯手指缓缓地摩挲过他的唇沿。

    “能,能……”,严汶连连点头,生怕说迟一秒又要再度接受那种可怕的惩罚。

    “以后我想肏你的时候,你就乖乖地向我张开腿,好吗?”,尤柯看着他,眸色一点一点地加深。

    “好,好……”,严汶看着他,眼底瞳孔骤缩震颤,恐惧在脑海里疯狂蔓延,侵蚀他所以的意志和思维,只要尤柯肯让他从这把恐怖的椅子上离开,无论他要他答应什么,又或者是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答应,听话顺从。

    “乖,”,尤柯亲了亲他的唇角以示奖励,双唇贴在他的颤栗的唇上缓缓地厮磨着,气息交融暧昧,“宝贝,我还硬着呢,乖乖地张开嘴,再给我口一次好吗?”

    “好、好……”

    尤柯站起身,手掌扣住严汶的后颈,鸡巴贴在他的脸侧缓缓地蹭了蹭,然后龟头滑到他的唇边,示意性地向前顶了顶。

    严汶乖顺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男人熟红硕大的龟头,然后沿着紫红的粗大茎身一点点舔向根部,他一边舔一边紧张地抬起眸,神色怯怯地看着尤柯,发现对方没有丝毫的不满和不悦后,这才吻了吻男人沉甸甸的囊袋,舌头挑逗般地舔舐了一圈后,脑袋稍稍往后退开一些,张嘴将尤柯的鸡巴含进嘴里,艰难地含吮舔舐起来。

    啧啧的吸吮声在尤柯的胯间暧昧响起,他手掌摁在严汶的后脑上又往下用力地按近了几分,鸡巴在温热湿润里小嘴里被吮吸的舒爽,他缓缓地挺动着腰身抽插,低头看着小少爷一脸乖顺淫贱地吃着自己鸡巴的放荡模样,舒服得浑身发麻,,他仰起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双手抱住小少爷的脑袋,快速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黏腻的水声与暧昧的吞咽声在房间里激烈地回响着,严汶痛苦地张着嘴,任凭别人的性器在自己的嘴里畅快进出,舒服享受,

    狭窄的喉口再一次被残忍的顶撞开来,淡淡的血腥气从喉咙里蔓延开来,龟头快速地摩擦过喉管,留下一阵阵火辣辣地刺痛感,喉咙被不断地刺激干呕,严汶下颌被撑大的酸痛麻痹,强烈的异物感堵在他喉咙里,令他痛苦窒息。

    尤柯快速地耸动着腰身,在数十下深喉后,再一次地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严汶的喉口中。

    他缓缓地耸动着腰身射精,手指揉捏着严汶的后颈轻哄着,“乖,咽下去。”

    咕噜一声,严汶喉结滚动了一下,腥苦的精液被他完完全全地吞进了嘴里,尤柯满意地勾了勾唇,将鸡巴缓缓地从他的嘴里抽出。

    “宝贝,帮我舔干净,好吗?”

    粗长的一根性器,形状可怖骇人,上面沾满了浊白精液与口水,湿漉漉的一长条仍旧硬挺着,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亮的,狰狞异常。

    严汶看着面前的可怖性器,嘴唇抖了抖,泪水蓦地从他的眼眶里溢出,强烈的屈辱感在心头疯狂地涌现,他想要像从前那样直接站起身就给面前的人渣来上一拳,可身体残存的恐惧却让他使不上半分的力气。

    搭在扶手上的手还在不停地发着抖,他用力地抓紧椅子,狠狠地闭了闭眼,片刻后才认命般地低下一贯高傲的头颅去给男人舔舐干净鸡巴。

    他首先得从这间可怕的房间里出去,然后再找机会从这座牢笼一样的别墅里逃跑,等他找到父亲以后,他一定要让尤柯今日对他所做的一切加倍奉还!

    严汶赤红着双眼,耻辱地张开了嘴,猩红的舌头一点点地卷走鸡巴上面的水液,满嘴腥苦的味道,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作呕。

    眼前的性器腥膻可怕,一想到这玩意曾三番两次地捅进他的身体里,他就忍不住地发抖,

    像驴鞭一样可怕粗长的东西,每次插进来都让他痛不欲生,捅进喉咙里更是让他觉得喉管都要被可怕地撕裂了。

    强烈的委屈和难过让他不停地流着泪,舌头舔过的东西却在他的脸侧抖了抖,硬是又涨大了一圈,火热硬挺地拍在他的脸颊上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严汶几乎是本能地就往后退去,他抬起头,对上男人含笑却又充满欲望的双眼时,害怕得不住摇头,“不要,不行,尤柯,不能再做了,不可以!!”,话到最后尾音都惊恐上扬,身下的小腿肚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刚刚射了太多次精,现在鸡巴又红又肿还在隐隐刺痛着,后穴也一直被和尤柯同尺寸的假鸡巴来来回回地捅肏着,现在后拉拉地生着疼,喉咙早就被玩哑了,黏膜估计都被磨出血了,他现在一咽口水喉咙就像是刀割一样的疼,喉咙处涌起淡淡的铁锈味,他真的受不了了,浑身上下哪哪都疼,胸前的两颗乳头都被玩得肿胀凸起,现在又痒又痛,他就只是晃一晃身体,乳头上传来的垂坠感都让他痒痛得难受。

    “小少爷,你可以的。”,尤柯笑的温柔,然而着熟悉的笑容却让严汶毛骨悚然,身体拼命地往后缩去,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脚全都用力地挣扎着,椅子被挣动得哐哐作响,他尖叫着拒绝,“不行,不行!不可以!!我下面疼,再射就要废了,不可以!!我不要,我不要……”

    “求你,尤柯,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你了,求你了……”

    严汶垂眸看着自己胯间又红又肿的小兄弟,害怕得几乎癫狂,他刚刚都被玩得尿失禁,如果尤柯再操他,他就真的得废了,他不想要当一个废人,不要,绝对不要……

    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从未如此卑微又低声下气地乞求过别人,尤柯揪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可怕笑容,“这么害怕啊,既然小少爷不想,那就不勉强了吧。”,严汶双眼一亮,眼里是无法掩饰的庆幸和激动,尤柯与他对视,唇角弧度加深,他抬头吻了吻小少爷那双漂亮多情的眼睛,然后轻笑着说道,“既然不想做爱,那我们就来玩点别的。”

    严汶眼里的光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严汶一被放到床上就手脚并用地快速地往另一侧爬去,红艳艳的小屁股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晃呀晃的,说不出的勾人。

    尤柯带着他洗完澡后连一件遮挡私处的浴巾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这么不着寸缕的,自己却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然后这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真他么的是个变态。

    虽然心里厌恶,严汶现在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就在手指快要勾到床边,他满眼欣喜的时候,身后的脚踝却被人用力地扣住了,身体紧接着就被人猛地往后一拽,他惊叫着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用力地抓绕着床单挣扎,整个人却还是无助地被拖拽到床沿。

    啪啪两声,软弹的小屁股左右各挨了一巴掌,红艳艳的小屁股顿时便火辣疼痛,严汶被这毫无预警的两巴掌打得浑身一个激灵,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尤柯大手重重地压了回去,他脸上也红的厉害,强烈的羞恼感让他恨得牙痒,下意识地就想要张嘴骂人,然而脑海里骤然浮现出的可怕性虐场景又让他生生地打了一个哆嗦,他恨恨地闭上了嘴,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几乎要把那层布料给生生抓破。

    身体被拉扯着翻转过来,严汶仰躺在床上,尤柯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单手撑在他的脑侧,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巨大的阴影从严汶头顶上方落下,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害怕得瑟缩畏惧,吃够了苦头的身体完全不敢反抗,他甚至都不敢和尤柯对视,他害怕看到尤柯脸上那熟悉可怖的笑容,更害怕看到对方眼里那浓重又可怕的幽暗情欲。

    “小少爷,既然你不想要挨肏,那么公平点,你是不是该配我做点别的?”,虽然说的是询问的话,然而用的却完完全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公平?哪里来的公平可言?

    严汶恨得握拳,他根本就没有选择,面前的男人虚伪又阴险,友善的皮囊底下是数不完的狡诈和算计,

    他的脑子根本就比不过尤柯,他玩不过他,除了屈服他又能怎么办。

    见严汶乖乖躺着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尤柯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你要是一直这么乖乖的,多惹人疼啊。”,语气里像是带着叹息和惋惜,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却幽暗莫测。

    尤柯从他的身上起来,然后将严汶完完全全拖抱到了床上,将他的双手分别按过头顶,

    床头的位置设置了好几个用途不明的按钮开关,尤柯抬手摁了摁,床头处便弹出两个皮质手铐将严汶的双手分别牢牢地拷在两侧,严汶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紧接着双腿也被分开了,然后被两条银链分别拷在两侧的床脚处。

    “嘘,乖点,别动,待会可能会有点痛,忍忍就好了。”,尤柯掐住他的下巴,然后把手里的一个口球塞进他的嘴里,用带子别在脑后。

    “唔,唔呜!!!”

    严汶害怕得头皮发麻,他浑身赤裸,四肢大敞着被绑在了床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羞耻到了极点,整个人被迫毫无遮掩地完完全全展露在他人的眼皮底下,手脚在床上疯狂地挣扎着,他说不出话,锁链被他不断地拉拽紧绷,发出哗哗的响声。

    尤柯从床头柜的二层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箱子,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一全套的纹身工具,从纹身针到针嘴刷一应俱全,严汶扭头看一眼,冷汗刷的就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身体细细密密地打起了抖,他满眼惊恐地瑟缩着,看着尤柯拿起纹身枪就开始发了疯似的挣扎摇头。

    “唔,呜呜!!呃……唔唔………”

    手指死死地抓紧绑在他手上的镣铐,锁骨上冰凉湿润,酒精挥发的气味传入鼻腔刺痛头皮,他满眼是泪地挣扎着,细密的刺痛感却还是无法抗拒地落在皮肉之上。

    “小少爷,别动,”,尤柯摁着他的肩膀,语气温柔低哄,却毫不留情地将纹身针刺入他的皮肉,“小狗都有名牌,上面刻着主人的名字,我知道你不愿带那种东西,那就刻在你身上好了,一辈子都烙印在你的身上,洗都洗不掉,小少爷,你说好吗?”

    一如既往地自说自话,根本就不需要回答,无论严汶把头摇的多厉害,挣扎得又多激烈,尤柯都像是全然看不见似的,坚定不移地将手里的纹身针一下下刺穿他的皮肉。

    细密的疼痛穿透皮肉逐渐扩大,严汶满头大汗,精致的小脸随着纹身的逐步推进加深而一点点地变得苍白如纸,脚跟不断地在床面用力蹬踹着,带着细密痒意的痛感,如同蚂蚁爬过血管,啃噬皮肉般让他神经痛痒,煎熬难忍。

    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般变得难熬起来,等到尤柯终于把自己的英文名‘chasel’完完整整地纹在严汶的锁骨上时,严汶已经浑身是汗,双眼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流泪。

    针扎在皮肉上的痛并不是不能忍,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标记烙印皮肉,深入灵魂的痛,锁骨上的那道纹身是屈辱的标志,是他独立人格沦失,被强行纳入他人所有物,奴隶般的烙印存在。

    他过去辱骂尤柯是狗,如今他自己却成了尤柯的狗,是被打上标记,毫无尊严可言的狗。

    严汶眼里恨意勃发,滔天的怒火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尤柯放下手里的纹身工具,手指轻轻划过他锁骨上的那道纹身,俯身贴在严汶的耳边轻声低语,“你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吗?被打下标记,被人随意侮辱,被迫屈居人下,再恨再怒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受尽凌虐,”,手指轻点着他的锁骨,然后缓缓地滑至他的细嫩的胸前,指尖夹住红肿的乳粒,用力地压扁拧动。

    “唔,唔唔!!!”

    床上的锁链哗哗的一阵乱响,尖锐的疼痛从胸前直冲头皮然后蔓延至全身,满身的皮肉都在抽搐着尖叫着痛疼,然而他的嘴却被口塞牢牢地堵着,连一丝疼都发不出来,眼泪被刺激得不断地从眼尾滚落,尖利的指甲掐入娇嫩的乳头,带着股想要把那小粒生生掐断的毒辣力道掐拧着他的乳头。

    “唔,呜呜!!!唔——!!!”

    严汶痛到窒息,不停地拿头去撞身下的枕头,胸膛被迫随着尤柯拉扯的力道往上挺起,细嫩的乳头被捏扁拉长,乳尖处更是被残忍地掐出了血珠,尤柯松手,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

    尤柯伸出舌头,卷走他眼尾处的一滴泪,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严汶,疼吗?不怕,习惯就好了,小少爷,不,如今该叫小狗了,”,男人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舌头卷过他的耳垂,动作亲昵,“我亲爱的小狗,忍过这一次,再忍过下一次,忍过以后数不尽的无数次,你的耐受程度和忍痛能力就会被逼着一点一点的提高了,所以别哭,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

    “小狗,现在告诉主人,你还能不能挨肏了?”,手掌沿着他的小腹滑到他的胯间,掌心底下的皮肉颤抖得厉害,尤柯却丝毫也不在意,手指玩弄般地挑起他的性器握在手里,缓缓地套弄起来,说话的语气也漫不经心的,“不能肏,那我们就再来玩点别的,给你的小乳头添点装饰品怎么样?那么漂亮的一小粒,拿点宝石点缀着一定会更好看。”

    严汶浑身一抖,脚趾在身体用力地蜷起,胯间的鸡巴软踏踏的垂落在尤柯的手里,极度的惊恐和紧张下完全没法挺立,

    他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呜呜咽咽地哀求,尤柯把手伸向他的脑海,解开他嘴里的口球,

    被沾满口水的口塞被随意地扔在床上,严汶嘴里一空,顾不得两腮的酸痛,忙不迭地哭泣求饶,“不要,不要给我带那种东西,求你,不要,不要………”

    他又不是奶牛,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乳环那样可怕的东西,被人在身上纹名字就已经够屈辱的了,他绝对不要再被穿环,还是被穿在那样明显又羞耻的位置。

    尤柯松开他的性器,掌心抚摸过他的腰,包裹住他的臀,力道逐渐加重地揉捏起来,“小狗,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严汶用力地咬了一下唇,双手在头顶死死地紧握成拳,他看着尤柯,一张小脸忽红忽白地几经变化,片刻后才颤颤巍巍地开口,“求你,求你……肏我,求你……”

    “嗯?小狗在哼哼唧唧地说什么?声音太小了,主人听不清,来,乖,大点声,把话说完整了,想要主人做什么?”,尤柯动作轻柔地在他的脸上啄吻着,手指却用力地抓握住他的臀肉,将掌心的那一小团软肉抓握变形,用力地抓揉出各种下流形状。

    “求……你,求……主人肏、肏小狗,求、求主人疼爱……呜………”,话到最后,严汶崩溃流泪。

    “好,主人疼你。”,尤柯笑了,双唇贴在他的唇边缓缓地摩挲着,气息相贴,声音暧昧,“乖,把舌头伸出来,让主人尝尝你的滋味。”

    严汶闭上眼,哽咽一声,然后颤颤巍巍地将那一小节猩红软舌从嘴里伸去,

    这样一幅张嘴伸舌的模样怯弱又淫贱,看得人眼红,勾的人心乱,

    以下犯上的背德感总会给人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与痛快,严汶就只是这么乖乖巧巧地把舌头伸出来的举动就足以让尤柯硬的发疼。

    他抬手掐住小狗的下巴,低头将那小节舌尖卷入嘴里,勾扯着含吮,

    啧啧的水声在床上暧昧回响,尤柯整个人压在严汶的身上,手掌掰开软臀,并拢的双指用力地挤进红肿的肉穴中,胡乱地搅动了两下后便抽离出来换上自己硬挺的巨物。

    “唔……呃,唔呜………”

    哪怕不是第一次被身上的男人进入身体了,严汶依旧害怕得发抖,指尖颤抖着抓住锁链,身体紧绷成一根弦,根部无法放松。

    尤柯揪住他的头发,拉高他的脑袋,舌头深入他的嘴里,动作粗暴地加深了这个吻,坚实的腰腹紧贴住严汶柔软的肚皮上缓缓地蹭动了两下后,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龟头破开湿润的穴口,狠狠地往里刺入进去!

    “唔!”

    身体被骤然破开,惊惧疼痛夹杂着直冲头皮,严汶仰起头,痛苦地喘息着,双唇被尤柯用吻封的严实,所有的破碎哽咽全都被堵在喉咙里,无法表达,

    紧致的肠肉被龟头一寸寸地顶开,攻破沦陷,粗长的一根性器被男人用蛮力生生地推入进去,紧缩的肠肉层层叠叠地被碾压推平,尤柯缓缓地耸动起腰臀,然后逐渐加速,鸡巴死死地嵌入到嫣红的孔隙中,反复地摩擦推进着,直至全根没入。

    “嗯!”,尤柯松开他的嘴,伏在他的耳边舒服地叹息出声,双手用力地抓揉着他的臀部,鸡巴全根没入后,囊袋便紧贴着穴口小幅度地快速顶撞厮磨,

    平稳的大床被顶撞摇晃,咯吱咯吱的震颤声逐渐响亮,最后变成急促摇晃。

    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在房间里交织回响着,严汶被尤柯压在身下狠狠地顶撞着,身体在床上耸动得飞快,困缚住他四肢的锁链也随着男人的急速律动被拉扯的哗哗作响。

    噗嗤噗嗤的插穴与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淫靡不堪地在严汶的耳边回响着,身体被一遍遍地贯穿狠肏,唇舌被一次次地勾缠含吮,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这种全身上下都被侵犯透彻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恐怖。

    “唔!呃……慢、慢点,唔!啊……!疼,不………,呜呜……”

    身体被顶撞得快要飞起,又被身上的男人一遍遍地狠压下去,他的双脚不停地蹭蹬着床单,穴心被龟头猛烈地攻击着,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皮,他痛苦地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着,然而下一秒唇舌又会被尤柯的双唇牢牢堵住,掠夺他的呼吸,霸占他嘴里的香甜。

    狭窄的孔隙被粗大的阴茎撑大撑圆,青筋环绕在粗长的茎身之上鼓鼓跳动着,随着鸡巴每一次的猛力推进狠狠地碾压过穴肉,肉穴被刺激得痉挛收缩,死死地吸附在鸡巴之上,用力地推挤着,尤柯被夹吸得舒服,牙齿叼咬住严汶肩上的一小块皮肉,喘息着加速挺送,

    紫黑的鸡巴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液被从穴里捅出,打湿两人交合处身下的床单,穴口被鸡巴摩擦的火辣辣地生疼,严汶脚趾难耐地蜷起,嘴里不堪忍受地发出一声又一声黏腻又压抑的痛苦呻吟,细软的腰身在尤柯的身下无助地晃动着,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往床单深处推进,尤柯压着他飞快地颠动着腰身,鸡巴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顶撞过穴心,

    “呜,唔呜!不,呃……啊!!!”

    尤柯抱着他,狠狠的一记深顶释放在他的体内,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脖颈肩膀处缠绵流连着,在上面落下一个个烙印般地深红吻痕,严汶浑身抽搐着紧绷起身体,双眼失神地看向虚空,骤缩的瞳孔在他的眼底战栗着,体内疯狂绞紧的肠肉死死地裹挟住鸡巴,不断地痉挛蠕动,媚肉狠狠地抽动了两下后便蓦地失去所有的力气,严汶浑身发软,重重地倒回到床上,甬道深处倏地喷涌处一大股热流迎面浇灌在熟红的龟头之上。

    “嗯,哈!”

    温热的肠液快速地冲刷过鸡巴,粗长的鸡巴暖暖地泡在淫水里,舒服得尤柯眯眼叹气,他缓缓地颠动着腰臀,将鸡巴送入到更深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肠道内被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响声。

    严汶哆嗦着想要蜷缩起身体,他被逼得干性高潮,鸡巴抖动着贴在腰腹上又痛又涨,然而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屁股还在紧紧地夹住鸡巴用力地含吮着,他茫然无措地抽噎起来,哭声委屈又害怕,“我、我射不出来,唔呜……坏了,坏了,怎、怎么办,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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