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纹身/小少爷沦为小狗/伸舌摇T主动求/G(2/8)

    “嗯,紧!”

    白软的两瓣屁股握在手里触感极好,滑腻腻的股肉如同膏脂,微微一用力抓握如同牛奶般从指缝间流淌溢出,一巴掌下去又如同软弹的果冻般被扇打得摇晃弹动,绯色的指痕巴掌印烙印在白皙的臀尖上,晕染出一片旖旎风情。

    严汶额头抵在床上用力地粗喘着,一只手紧紧地拽住床单,另一只手开始缓缓地往外拔出肛塞和跳蛋,

    “嗯!嗬,嗬………”

    修长的指节挑逗般地摩挲过滑腻的皮肤,指尖停留在敏感的尾椎处摁了摁,尤柯满意地听到了严汶嘴里难耐的闷哼声,

    “乖,放松点。”,

    湿滑的小舌轻轻地从掌心里划过带来微凉的痒意,尤柯看着他,指腹轻划过他泛红的眼尾,终于肯开口,“都学会撒娇了,小狗叫主人是想要做什么呢?”

    “我听话,我听话。”,严汶哆哆嗦嗦地攀住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去吻他的下巴,唇角。

    严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白了白,他看着端坐在床边的尤柯,动作僵硬又迟疑地往他的方向走去。

    腥膻的精液激射到尤柯的裤腿上,打湿他昂贵的西装,男人却心情极好地摩挲着手底下的那节软腰,缓缓地抽出手指。

    尤柯在他的身旁坐下,看着他淫荡不堪的姿势,手掌缓缓地抚摸过他弓起战栗的脊骨,

    尤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臀瓣,大手裹住那一瓣软肉揉了揉,然后用力地往外掰开,

    严汶用力地紧握起双拳,双腿紧绷着夹紧,身体却还在那样恶意的挑逗下不受控制地战栗泛红,早就被调教熟透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寻找和享受快感,他耻辱地紧咬着唇,不想要让自己难堪地呻吟出声,

    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严汶低垂着脑袋,咬了咬唇,这才抬手开始解身上的睡衣。

    双指飞快地在肉穴里捅进抽出,一点点地往里推进,尤柯看着他,漆黑的瞳孔倒映着满脸极力忍耐的模样,平直的唇角缓缓扬起浅淡的弧度,并拢的双指在甬道中越差越快,直到齐根没入,尤柯指尖熟稔地摸到他的穴心,手掌摁住他的腰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往里捣弄,

    他心里羞愤难堪,尤柯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像是刀剑般凌迟着他的自尊和人格,每一次这种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而尤柯就是打量品评他身体的恩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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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汶闭了闭眼,缓缓地从尤柯的腿上爬起,然后乖乖地跪到地上,撅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的后穴送到男人的手边把玩。

    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密集堆积起来,严汶身体猛然弹起,然后又被尤柯摁在他后背上的手重重地摁压下去,他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在尤柯的腿上无助地弹动挣扎,白皙的腿根一阵阵地抽搐夹紧,最后在尤柯手指狠狠地以及深插下,浑身绷直起来,抽搐着射出汩汩清透的精液。

    红艳艳的穴口摸起来软烂湿润,指尖再往前一点便摸到了那个冰凉的肛塞以及从穴口周围垂落下来的几根白色丝线。

    “跳蛋,求你,拿、拿出来……”,他直接哭出了声,鸡巴被马眼针堵着,又涨又痛,穴心还不停地被跳蛋顶撞着,身体被不断地逼向高潮,却又始终差那么一点,这种感觉痛苦又煎熬,他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这比直接打他一顿还要令他痛苦难忍,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认识到面前男人的变态,他不敢再造次,只乞求着自己的足够乖顺能够换回来那么一丝好过。

    哗哗的水声终于停止了,

    严汶十指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地毯,尤柯的性器太大,无论被插多少次,对方每一次进去,都让他有种身体被鸡巴生生劈裂的可怖疼痛,

    刷拉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严汶手指抓着被子,颤抖着双腿,艰难地往床边挪去。

    尤柯轻笑了一声,明知故问,“拿什么?”

    “拿、拿出来……”,严汶夹紧腿,结结巴巴地开口,一张白皙的小脸被憋得通红,脸上全是汗珠。

    “过来,趴下。”,尤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和煦。

    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本就禁不住折腾,更何况他昨晚真的是被尤柯给玩惨了,他从来不知道同性之间的性虐能够恐怖如斯,光是一根马眼针和一个羊眼圈就能把他给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了,更何况是尤柯那满室他见都没见都的性爱‘玩具’,再玩下去,他真的会死在这张床的。

    “唔!”

    每一次上药都是一种煎熬,

    他对那间摆满可怕淫具的房间充满了心理阴影,他差点被尤柯在那里面生生地玩废了,如今是一点也不想要再进去了。

    尤柯提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重新拉拽到原来的高度,掌心扣住他的腰臀,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拖拽着他的身体如同使用飞机杯般,狠狠地就往自己的胯间按去,动作粗暴地摇晃着他腰身,套弄起自己的鸡巴。

    触不及防的一记深顶,整根鸡巴被狠狠地喂进他的身体里,他尖叫一声,整个人直接就被插软了,瘦弱的身体在尤柯的手里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后,就软软地往地板上倒去。

    指腹用力地按压住肉壁,顶开骤缩的肠肉快速地往里推进,每一次插入到深处,尖利的指尖都会狠狠地顶戳过穴心,严汶被他插得浑身抽搐,肉穴痉挛着被捣弄出汁,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他的身体里越发地响亮,淫水随着指节的抽离捅干被抽插得四处飞溅。

    “小穴饿了吧,刚刚夹我手指都夹得那么紧,乖小狗,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喂饱你。”,

    脚趾在身后死死地蜷紧用力,膝盖跪在地上颤了颤险些没跪稳,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间滑落,他听不懂尤柯话里的意思,不知道他的问题是有意试探亦或者只是纯粹戏弄。

    红艳艳的穴口在软肉间露出,小小一圈的穴肉在中央红肿嘟起,尤柯眸色暗了暗,手指摸上穴口周围那一圈湿滑软肉,手底下的皮肤就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身后响起,严汶浑身皮肉就是条件发射性地一紧,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被抽打的火辣痛感似乎仍然残留在后背上,他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没、没有不满,别,别打我,求你,求你………”

    严汶羞红了一张脸,在尤柯的腿上趴下,光洁的身躯在尤柯指尖碰上他皮肤的那一刻瞬间绷紧,

    “小狗乖,告诉主人,想出去吗?”,湿滑的龟头抵在穴口处蹭了蹭了,尤柯双手把住他的屁股,鸡巴对准肉洞,挺腰缓缓地往里捅去。

    “小狗被关在家里很久了吧,想要出去玩玩吗?”,尤柯双手裹住他的两瓣臀肉像是揉面团似的抓揉起来,软软的两瓣臀肉被他推挤成一团又用力往两侧掰开,露出底下那个亮晶晶又瑟瑟缩缩快速翕动着的小嘴。

    曾经高高在上坐在床边施虐的人如今只能瑟瑟缩缩地站在床前供人玩乐,被人视奸,而曾经跪在地上饱受虐打侮辱的人如今却慢条斯理地坐在床边,轻而易举地把控着他人的生命和自由。

    严汶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着倒在床上不断地抽搐,大股的精液混合着肠液不断从他泛红的腿根处滑落,身体在一瞬间到达高潮,他双眼翻白地躺在床上抽泣,一小股近乎透明的精液从他的鸡巴中喷出,紧接着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一小股腥膻精液。

    不过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和尤柯的身份和地位就彻底地对调了一个样,

    “主、主人……”

    他不敢跑,他如果不跑那还不一定得挨这一顿抽,但如果他敢跑,尤柯绝对会一边微笑着一边把他往死里抽,抽完了还会摁着他往死里肏。

    啪啪啪的肉体拍的声急促猛烈,还伴随着皮带抽打后背的闷响声,

    被痛的迟钝的脑子努力的转了转,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想、小狗想………啊!!!!!”

    双手掰开雪白的臀肉,他强忍着羞耻,轻轻地摇了摇屁股,声音低低的宛若呢喃,“请、请主人享用。”,

    严汶知道他这是存心地想要羞辱自己,他心里气急了也没办法,要么现在就跪下来乖乖挨肏,要么反抗过后被尤柯拖到玩具房里凌虐一顿后再摁在地上狠狠摩擦,到了那时候就不仅仅是简简单单地挨肏那么简单了,

    严汶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前后两处同时被快感和痛苦折磨着,他死死地夹紧双腿,粉白的脚趾在身后不断地用力绞紧,胸前被玩大的两颗乳头挺立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眼泪一颗有一颗地从他的眼里滑落,极具的快感侵蚀着他的大脑神经,让他控制不住地闷哼呻吟。

    红肿的黏膜被指腹按压的黏腻发烫,

    在尤柯手底下被玩弄得爽叫出声这件事无论何时都让小少爷觉得难以接受,被玩弄得意识不清的时候也就算了,神志清醒的时候逼着他娇喘出声简直和打脸无疑。

    “唔!”,严汶忍不住闷哼,后穴又痛又痒,一碰就让他忍不住地打抖,脆弱的私处曾经被尤柯虐待得太厉害,以至于现在对方一碰他这里,他心里就无法抑制地恐惧。

    他抖的厉害,眼里的恐惧和卑微真情实意,尤柯握住他的手臂将他的上半身从床上拉起,低头在他泛红的眼尾处落下一吻,轻声低哄,“别哭,你乖乖地听话,我就不罚你。”

    他上一次反抗顶嘴的下场就是直接被对方压着当场脱光,然后像是拖着条死狗般把他拖进了书房,用绳子将他吊在半空,在没有任何一点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掰开他的屁股就将一根形状大小和他那根可怖凶器一模一样的按摩棒生生地插进他的身体里,抵在他穴心处直接跳到了最大,前端的鸡巴和胸前的奶头也分别用医用胶带粘上一颗跳蛋。

    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开,睡衣一件一件地滑落到地上,严汶浑身赤裸地站在衣服中央,双手不自在地想要遮挡住自己的私处。

    “过来,给你涂药。”

    严汶知道自己心里阴暗,却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人能变态可怕成尤柯那副模样。

    “小狗怎么不说话?是对主人的问题有什么不满吗?”

    尤柯挺起腰,拉拽着他的屁股如同骑马般骑在他的身上狠肏,鸡巴飞快地在雪臀间进出着,淫液噗嗤噗嗤地被插干四处飞溅,

    严汶忍受着煎熬,被泪水迷蒙的双眼里这才透出点希冀的光,他嘴唇嗫喏着,无声地乞求着浴室里的人能快点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都快一个星期了,他的后穴天天上药却到现在都没能消肿。

    尤柯垂眸静静地看着他动作,然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低头深吻下去。

    严汶被他打的闷哼出声,一张小脸红得能滴血,漆黑的瞳孔里却全都是阴毒怨恨的光。

    “需要帮助吗?”,大手覆盖在他的小手之上,尤柯另一手摸上了他肿胀的阴茎,指尖捏着顶端那颗晶莹剔透的小玉珠,缓缓地往外拔出堵在里面的细长针身。

    漆黑的皮带在空气中挥舞处凛冽风声,尤柯面无表情地狠抽了他十几下后,随手扔开手里握着的皮带,揪住他的头发,拉起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身,如他如同母狗般跪趴在他的身前脚下,听着他凄惨惊惶的哭叫声,快速地挺胯狠肏。

    尤柯揉了揉他绵软的臀瓣,手指在白软的臀肉上来回擦拭着,将指尖沾染的淫液抹在严汶软弹的臀尖上。

    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男人的浴袍下摆,一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颤抖着抬起,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尤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脸上带笑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

    这都是被尤柯那个变态一点一点地调教出来的,

    严汶哭得凄厉,身体被猛烈肏干的摇晃不止,柔韧的皮带一下下落在他的背上,手上,痛的他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偏偏屁股还被人抓着高高抬起挨肏。

    被淫液打湿的双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指尖从湿软的穴口抽离,啵的一声,指尖与穴口勾连成丝,透明的肠液缓缓地从快速收缩的小嘴中流淌出来,把整张红艳艳的小嘴都沾染的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地惹人疼爱。

    尤柯脸上带着笑意,眼里的光却很冷,他拍了拍严汶手感极好的软弹屁股,在那两团雪白上拍出红痕,打出肉浪。

    手指微微一动,他的身体就是猛然一颤,跳蛋被拖拽着狠狠地碾压过穴肉,高热的甬道被毫不停歇整整地使用了一个晚上,红肿又敏感,被那几个跳蛋就这么一路碾压而过,简直是又痛苦又舒爽。

    尤柯手里拿着膏药,见他故意磨蹭也不开口催他,只是等他慢慢吞吞地挪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好脾气似的笑了笑,“脱吧。”

    他那天被玩惨了,惨叫声大概花园里的园丁都能听得到,尤柯却能悠然自得地坐在他面前,看书桌上摆放着他的文件,任凭他如何哭求哀嚎,始终都没有分给过他一个眼神,都最后他射完精射完尿,地上被他身体里的水液打湿了一大滩,吊着他的神智都差点被他给生生扯断了,尤柯才慢慢悠悠地放下文件,走到他的身边,抚摸着他脸温声细语地问,“下次还敢吗?”

    “啊——!!!”

    严汶迟疑了一下,抬手捧住男人抚在他脸侧的手,然后偏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过男人粗糙的掌心,

    啪啪啪的几道清脆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尤柯玩闹似的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在把那团白肉打红后又裹在掌心里安抚性地揉了揉。

    “好,乖小狗确实该给点奖励。”,尤柯按下床头处镣铐的打开按钮,锁在严汶四肢上的锁链一瞬间齐齐弹开,快要被逼疯的小少爷手脚一得到自由就立马从床上爬起,不顾形象地撅起屁股,把手伸到身后想要将埋在他堵住他穴里的跳蛋给拉拽出来。

    毛绒绒的脑袋往下垂落得更低了,一张漂亮的小脸忽红忽白,他抬不起头,床上的尤柯衣衫完好,而他却只能不着寸缕地站在对方的面前,任凭男人肆无忌惮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寸寸打量。

    手指插入进去说是上药实际上却和指奸无疑,如同现在这般,尤柯将沾满药膏的双指插入他绵软滚烫的甬道中后便开始打着旋地按压碾磨他敏感的肉壁,

    “……错了,嗯!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呃………饶了我,饶………啊……!!!”

    每一次上药,他都必须在尤柯的面前脱光,接受对方目光的审视和奸淫,

    “真像是一只小狗。”,尤柯看着他那副标准的雌伏跪趴的姿势,嘴里忍不住嗤笑,马眼针从严汶鸡巴里拔出的那一瞬,不顾他的尖叫阻止,握住他的手猛地一下子那三颗跳蛋从他的身体里很拽出来。

    “我不想、不想出去了,唔呜!呜呜……饶了我吧,呃……嗬……,饶了我……主人,啊啊啊!!!”

    “唔!啊!!!慢……啊!!!”

    他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手指掌心,哆哆嗦嗦地乞求着对方的宽恕,“我错了,我错了,求主人原谅我,求主人原谅我,我下次不会了,求你,求求你,不要罚,不要罚……”

    “唔,啊!!!慢、慢……啊!!!慢、慢点,呜呜……”

    “小狗怎么总是乱撒尿,这习惯不好,得改。”,罪魁祸首笑意吟吟地坐在床边肆无忌惮地恐吓着,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严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支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小心翼翼地凑到尤柯的手边撒娇求饶。

    额头死死地抵在地板上始终不敢抬头,双腿跪在地上都在发软打抖,可屁股却仍旧乖乖地向上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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