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你的只能吃我一个人的精(3/5)

    但不管自己是否仍抱有这般情意,她总归希望他能重新正眼瞧瞧自己的。

    不要再对她的每一句话敷衍作答,不要再将那种漠然冷淡的眼神放在她身上,也不要再……假装自己讨厌她。

    nv孩怀着寂寥的心情疲倦睡去。

    后半夜无梦。

    闹钟在八点整响起。

    睡得半饱的路归禾朦胧起床,洗漱过后下楼吃饭。

    未经打理的墨se长发凌乱披散,自方格睡衣的肩部弯折后垂下,半掩住凸起明显的rufang,白皙小脚上穿着的拖鞋踩在楼梯边缘踢踏作响。

    每日规律在清晨七点醒来的沈琅丰已经端坐于餐厅主位,慢条斯理咀嚼早点的同时觑一眼墙上正在播放早间新闻的ye晶电视。

    路归禾也顺着他的目光瞥去一眼:国外要闻,某国重要领导人离奇身亡。

    对耸人听闻的国际大事没什么兴趣,她猛地拉开男人身旁的椅子坐下,发泄般撕咬着盘子里那片培根。

    ——从她出现在餐厅到落座,沈琅丰一眼没看她。

    甚至b往日更糟,今天的沈琅丰连句“早安”都懒得施舍她。

    真是莫名其妙。

    臼齿愤愤摩擦着食物,路归禾悄然用余光扫向身侧坐姿挺拔的男人。

    许是过会儿要去公司,尽管身上仍穿着晨衣,他的眼镜已然换成出门常戴的那副,蛰伏在镜片下的双眸底se清明,全然不见平常人起床后的惺忪,离开屏幕的眼神专注凝视着刀叉间的食物,仿佛那并非即将被他吃下的烹调菜品,而是什么稀世罕有的宝物。

    ——至少b她讨喜得多。

    嗞嗞。

    nv孩忍不住更用力地咬起牙关。

    纵使通过昨夜梦境知晓义父并非真心嫌恶自己,但现实中眼见着他用满身疏离在她身前垒起泾渭分明的墙,她还是会有些牙根犯痒。

    毋宁说正是因为知道他真实想法,她才更加郁结难当。

    这场面若是放在昨日白天,都只会让没用如她暗自垂泪罢了。

    小姑娘被男人这番冷淡态度恼得七窍生烟,不再yu盖弥彰般t0ukui,扭头转向左侧用水润眼眸直gg盯着男人的清隽面庞,一眨不眨。

    “怎么了?”

    瞪了一会儿之后,似是终于对目光有所感应,琉璃se凤眸微微朝她瞟来,男人启唇询问,语调平静如无风漾过的湖面。

    ——他还问她怎么了?

    烈火瞬间浇灭水意,路归禾被这话激得简直就想脱口一句:

    “梦里不是c我c得那么爽吗?怎么白天就拔d无情不认人了?”

    大ji8都t0ng进她子g0ng了,梦醒了又在她面前装清高?

    还说什么她的一切都是他的,现在看来那根roubang都b他的心烫乎!

    挺翘x脯猛烈抖动几下,她深呼x1几次后终究克制下喷薄而出的怒气,勉强温和地换了话题:

    “义父,下个月导师要带我们去外地做一个项目,所以我可能会在那边住一阵子。具t多久还不确定,需要等师姐的通知。”

    “嗯。”

    “除了我之外,一起去的应该还有三位师姐和一位师兄。”

    “我知道了。”

    “……这个项目是我的导师和r大的一位教授合作研究的项目,她们俩差不多是国内这个领域最顶尖的学者了。”

    “还有别的要说吗?”

    男人面se冷淡如常,以相当吝啬的字眼回应着她的每一句话,措辞甚至隐隐不耐。

    纤长羽睫微敛,抑住她的眸底酸涩。

    上中学时男人分明最ai听她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每次放学接她回家,他总认真倾听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从年级主任的办公室恋情到同桌家小狗究竟生了几窝,他总是字字句句都听得聚jg会神,末了还会或分析或追问地接她话茬,就好像他最想做事无巨细触探她生活的第一人。

    五年时间流逝,如今万事皆物换星移。

    可她都巴巴用热脸贴他那冷pgu了,这男人怎么还能如此的……无动于衷?

    然而他越是这样,她便越想找法子摘下他这层无可挑剔的假面。

    “嗯……还有一件事,义父。”

    略抿了抿发g的嘴唇,路归禾说到这里话音微顿。

    “——我交男朋友了。”

    沉默过境凛冽侵袭整个餐厅,就连站在门口的小许都战战兢兢,她迎着男人渐趋幽深的目光,终于如愿在他完美无瑕的面具边缘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惊愕的裂缝。

    伴同愈发加快的急促心跳,nv孩在心底兴奋数秒:

    一秒,两秒,三秒……

    十二秒,十三秒,十四秒……

    看向她的目光怔忪邈远,沈琅丰迟迟未作回应。

    ——果然只有这种说辞,才撩弄得起他的情绪。

    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掺杂着窃喜的报复快意,便听男人徐徐开口,语速波澜不惊:

    “男朋友么?也是……我的禾禾也到该谈恋ai的年纪了。他是玄城人?”

    “嗯。”

    她有些意外于他的反应,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随口胡诌。

    然而男人下一句话却海沸山摇,巨浪摧折桅杆,崖壁坠入峡渊,她乘的那艘小船在汪洋的中心颠簸震颤,瞬息倾覆——

    “既然是禾禾认可的男朋友,便带来让我这个义父见一见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在望月邸,如何?”

    薄唇翕张,平淡话语随着每一个字的延伸都愈渐压低,说到末尾时几近呢喃,宛如某种恶魔的低语。

    路归禾怔愣看着眼前那副清俊如一的面庞,镜片后那双眼中寒意迅速攀升又冻结,其上拂来的狂风怵得她汗毛耸立。

    ——完了。

    这是她僵坐在饭桌边缘,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念头。

    路归禾坐在学校咖啡厅里翻手机时,手指依然带着点心有余悸的颤抖。

    早上的她挑衅不成反被义父将了一军,男人不顾她结结巴巴的辩白,竟直接一个电话打给望月邸的老板定下包间,没为她留下半点转圜的余地。

    她被意料之外的发展彻底骇住,全然忘了自己究竟如何浑浑噩噩走回卧室拿包出门,又如何恍恍惚惚地打车入校,坐到工位。

    得亏没有糊里糊涂地开车上学,否则那副魂飞天外的躯壳握不住方向盘,不知道要酿成多悲惨的局面。

    悔意自心中淅淅沥沥地泛起。

    千算万算没料到沈琅丰问那句话是别有企图,早知如此,她就该蒙骗他那所谓男友其实住在距玄城万里之外的异地,并且每天都要焦头烂额对付上司布置的加班任务,不让他找到一点钻空子求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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