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按摩(3/8)

    这是一家装修考究的和风日料店。

    身穿和服迈着小碎步的服务生带着她从侧门进入,避开前厅堂食的客人,穿过植物错落生长的日式庭院。

    她还是平时的穿衣风格,法式针织吊带,a字半身裙,白se短袜配黑se玛丽珍,抱着一幅大大的白布裹着的画。

    走在日式庭院里,像昭和初期,在国外留学接受西式教育的某家nv儿,携礼拜访传统日本家族养在闺阁里的大小姐。

    服务生将她领到一间包厢前,低眉顺眼地为她拉开推拉门。

    门扉徐徐展开,印入她眼帘的,是一幅巨大屏风,黑se底布上,褐se树g斜斜伸出,其上长着金h松针,一朵一朵,如黑夜中燃烧的火焰。

    玄关处的台阶下已经放了一双黑se皮鞋,尺寸b她脚上的玛丽珍大得多,是阿玛尼某款男士皮鞋。

    她慢慢走进,看了眼整齐摆放的皮鞋,再回头看服务生,服务生一半掩在门后,随着关门的动作,身影彻底消失。

    她独自站在原地,突然觉得有点无助。

    将画斜靠在玄关,一手扶墙,一手脱鞋,她的目光紧盯手上的动作,脑中想象垂下的视线中会不会突然出现一双穿着袜子的脚。余光里,那双黑鞋像船型雕塑,静静摆在地上。

    鞋子脱在玄关,代表里间有人,会因听到动静而随时出来查看。

    然而无事发生。

    直到她慢吞吞把两只鞋都脱了,预想的情况依然没有发生,屏风后没有晃动人影,甚至没有一点声音,好像根本没人在那。

    她提起地上的画,抬腿跨入房间。

    一步一步接近屏风,沿着侧面绕过。

    屏风背后空无一人,只有桌上孤零零摆着一碟巧克力蛋糕。

    桌子正对着推拉门,此时打开两扇,将外面枯山水庭院的景致引入房中。

    她站在低矮日式方桌前,茫然四顾,视线转向桌上那块头顶樱桃的巧克力布朗尼蛋糕,掏出手机,时间刚好六点。

    点开跟z的对话框。

    “宝贝,要是先到了,桌上是给你买的巧克力布朗尼蛋糕,你先吃。”

    并没有交代自己的去向。

    她把画放下,盘腿坐上榻榻米椅,小口品尝蛋糕。

    一边吃一边望着院子里的枯山水发呆。

    蛋糕空了三分之一,背后突然传来推拉门的声音。

    她猛地回头,看到打开的墙壁,原来她后面是这间包厢的洗手间。

    只是,站在洗手间门口的那个人是谁?

    从未想到会在这见到那个人,她怔愣两秒,旋即快速扶着桌子站起。

    “裴总?”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惊讶。

    裴周没有说话,深沉的眸子盯着她,合上推拉门,慢慢走向她。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膝盖窝撞上桌角。

    “裴总也在这吃饭吗,好巧?”

    她的声音似乎在发抖。

    裴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不敢去想那个最接近真相的答案。

    裴周身高腿长,三两步就要走到她面前。

    她立刻转身,向外走去,连放在榻榻米旁的包和画都不要了,边走边说:“裴总一直在等人吗?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包厢了。”

    语速和脚步都越来越快,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已经开始快走。

    离门口还有一步之遥,她伸出手去抓推拉门,在快要0到那一瞬,背后伸过来一只大手,包住她的手施力旋回,两条手臂缠上她的腰和锁骨

    她背后好像扑上来一只猛兽,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虞梁呼x1急促,手脚发麻,脑子像被灌了浆糊。

    炙热气息喷洒在耳后,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男人低沉的嗓音贴着耳朵响起:“见到daddy跑什么?”

    停顿片刻补充道:“宝贝?”

    她屏住呼x1,su麻麻的感觉自耳朵爬满全身,腿一软,身t往下滑。

    裴周捞住她发软的身t,一个用力,公主抱起往回走。

    他盘腿坐回她原先的位置,把她横放在两腿之间,一手搂着她,一手轻轻抚0她绸缎般的长发,动作像在撸一只受惊的猫。

    “宝贝,怎么在发抖?”他将她搂得更紧。

    她靠在他x膛,他身上散发的热意蒸得她脑袋更加晕乎乎。鼻尖闻到混着清冽香水的淡淡烟草味。

    所以刚才他在洗手间,是在ch0u烟?

    “扣扣”,外间传来敲门声,两秒后门被拉开。

    这动静激得她撑起发软的身t,挣扎着从裴周怀里出来。

    裴周松开手,看她红着脸坐到一旁,慌慌张张整理衣服和头发,说不出的yu盖弥彰。

    他嘴角g起一抹笑。

    服务生端来茶具,摆在两人面前,裴周从桌上拿起菜单,递给虞梁。

    虞梁翻开菜单,一目十行扫过,随便报出几个看着顺眼的名字。

    她感觉自己像程序出错的机器人,脑子里一片混乱,很难即时做出适当反应。

    双肩落下一双大手,将她的身t扳过。

    直到跟她面对面,脸对脸,他松开抓她肩膀的手,转而捧住她的脸,微微抬起,让她目光对上他的。

    “宝贝,怎么傻了?”

    对上他视线,她进屋后第一次仔细看他。浓密眉毛,深邃眼睛,英挺鼻梁,立t轮廓,还有黑沉沉的眸子。

    这一切组成一张她熟悉的脸。

    裴周。

    为什么裴周会变成daddy。

    为什么daddy会变成裴周。

    “宝贝?”

    见她盯着他发呆,他出声唤醒。

    宽大的手捧着nv孩小小的脸,像捧着小小的人偶。

    她看着他的眼睛,不确定地叫了声:“daddy?”

    “宝贝。”裴周叹息着靠近她,额头相抵,贴着左右蹭了蹭。

    眼神专注,眉眼温和,仿佛眼里只有她一人。

    呼x1时热气拂过她的脸,她感觉耳朵有点发烫,目光开始闪躲。

    裴周笑着放开她,坐回原位,余光扫到旁边放的画,裴周饶有兴致地拿过来:“这是给daddy的画?”说着要打开。

    她眼疾手快阻止,说:“你回去再看。”

    这可不是能在外面看的东西。

    吃完饭结完账,裴周拿起画,跟她一起往外走。

    快到门口时,她突然说:“我想去趟洗手间。

    送客的服务生带她去庭院的洗手间,她磨磨蹭蹭上完,走上石板路,却拐去另一个方向。

    天已完全暗下,庭院里地灯发出昏h的光,她的影子在地上蜿蜒。

    一道黑影快速b近,皮鞋在石板路上敲击出清脆声响,微凉的右手倏然被滚烫大手握住,虞梁站定在原地。

    “宝贝要去哪?”

    “我只是迷路了。”

    裴周紧紧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庭院。打开副驾,让她坐进去,附身为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关上车门。

    这次车子换成黑se布加迪,一路疾驰到酒店。

    他先下车,绕过另一边,在她面前伸出手。

    看面前的大手,她把手放上去,立刻被他紧紧握住。

    好像生怕她跑了。

    酒店大堂走进一对看起来十分登对的ai侣。

    男方高大英俊,气质矜贵;nv方纤瘦jg致,气质清冷。

    两人手牵手路过前台,在总统套房专属电梯前停下。

    “不用办入住吗?”她盯着闪烁的数字。

    居然还有闲工夫c心这个。

    “为了等宝贝,房间早就定好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说。

    电梯畅通无阻来到顶楼,裴周牵着她,穿过铺深红地毯的长长走廊,打开总统套房的门。

    打开门的总统套房,寂静,晦暗,像会吞噬人的凶兽张开了巨口。

    虞梁被裴周牵着手,从走廊昏h灯光下跨进房间的黑暗里,房门在身后缓缓合上,脊背贴上来一具炙热的高大躯t。

    裴周抱着她,两人静静在玄关站立,像古老仪式开始前的静默祷告。

    她透过骨骼和皮r0u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

    良久,她双眼适应黑暗,他搂着她向深邃处移动,走进其中一间房间里。

    房内窗帘敞开着,是忘了拉上,或被人故意扯开。

    落地窗外是璀璨的都市夜景,一轮将近浑圆的月亮高悬于鳞次栉b的楼宇之间,皎洁月光和繁星般闪烁的霓虹灯光将房间照亮,没开灯的幽暗空间中充盈着一层银白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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