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痛还叫的这么骚”(H)(4/5)

,给薛知意留了一份。她还没醒。直到黄昏,薛知意都还在睡。夜幕降临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陆哥,怎么住这里,好难找啊。”客人风尘仆仆的来,一进门就先四处打量了一下。陆彦生开了门就坐回沙发抽烟,“随便找个地方住,哪有这么娇情。”客人笑着在沙发上坐下,“我去了黔东南找你,那边阿姨说你没回去,把我吓够呛。”陆彦生白了他一眼,“自己倒水。”“喝什么水呀,覃姨问我你到底啥时候肯回去跟你爸道歉。”客人开始语重心长的说起话。陆彦生立刻垮脸,“他为什么不找我道歉?”客人一下没听出来他说的是哪个他,“覃姨跟你道歉,你活拧了?”“我他妈说我爹。”客人拍了拍陆彦生的肩膀,“陆哥,你低个头不行吗,你看看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害,怎么这么倔呢陆哥。”陆彦生看了一眼卧室,垂下眼睑,“我觉得我现在过的很好。”客人嫌弃的指指这里点点那边,“好吗?你看看这墙,看看这地板,看看这沙发,你也不嫌寒酸,这破房子一月多钱啊?”“哼,破房子怎么了,我高兴住。”“听覃姨说你现在在健身房做教练?覃姨给你打的钱怎么不用啊,你一个月多少工资,够花吗?天呐陆哥,你怎么能吃这种苦……”话还没说完,卧室里传来声响。薛知意下床了没看到陆彦生,四处看了看,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彦生哥?”客人没说话了,看向一脸不悦的陆彦生。薛知意手刚搭上卧室门把手要开门,陆彦生闷闷的声音从客厅传来。“站那,别出来!”昨晚薛知意是裸着睡在床上的,她要是光着出来就他妈丢人了。客人这才恍然大悟,尴尬的咳了两声,“陆哥,女朋友?”陆彦生没说话,皱着眉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向卧室。薛知意看到陆彦生进来,乖巧的给他让路。她果然什么都没穿,只套了一件陆彦生的t恤,两条大腿白晃晃的露在外面。“怎么了?”薛知意小声的问。陆彦生凝重的看了她一会,转身出门去隔壁拿她的衣服。薛知意站在卧室门口,疑惑的挠了挠额头。没等多久,陆彦生就拽着她的衣服塞给她,“穿好再出来。”陆彦生把卧室门重重的关上才回客厅坐下。身边的客人笑容里透露着一阵浓浓的八卦味道,“可以啊陆哥,我还以为你在这边找不到女人玩呢。”“把你嘴闭上!”薛知意老老实实的穿好衣服,假装听不到门外两个人聊天。出去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男生坐在沙发上,头发染的很黄,看起来很扎眼。看到薛知意,客人愣了一下,客气的和她打招呼。薛知意低下头,不想和这个奇怪的人对视,“我,我先回去了……”陆彦生眼神阴郁,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等薛知意落荒而逃,客人才敢放声嘲笑,“什么嘛陆哥,你口味怎么变这么清纯了?”“什么话?”陆彦生不解。“你不是一向喜欢你林师姐那种型的吗?高挑强势的女人,刚刚这个看着有点娇小哦。”客人猛的提起陆彦生内心深处的伤,心脏像被人用力掐了一把,疼的莫名其妙。陆彦生点了根烟,“我说过了,你如果再提她我就把你皮扒了。”“你师姐已经成人妻啦,你还念念不忘啥呢?”客人没有意识到陆彦生已经生气了。薛知意正在倒水,听到隔壁的动静,端着水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下一刻,隔壁传来肉体被拳头猛砸的闷响,薛知意惊的没握住水杯,陶瓷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薛知意慌乱的蹲下身去捡,却因为心不在焉手指被划了好大一个口。鲜血滴在地上,薛知意疼的不敢喊。等收拾完地上的残局,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薛知意把受伤的食指捏着捂在手心里,咬着嘴唇看向陆彦生,把门关上了。陆彦生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她关在门口,不耐烦的敲了敲门,“干什么?”干什么?这话应该她问他才对。薛知意没有回答他,默默把门反锁了。她不知道陆彦生为什么会有她房间钥匙,“如果你再不经过我同意就开我的门,我会打110让警察制裁你的。”陆彦生冷冷笑了一声,“你打一个瞧瞧?”“流氓!!”“你知道我是流氓就好,还不开门?”等了好一会,薛知意还没动静,陆彦生掏出钥匙开门。打开门,薛知意窝在沙发上给手指头在贴纱布,茶几上多了几张擦过血的纸巾。看到他进来,薛知意没有太多的惊讶或者是害怕,镇静的给自己包扎伤口。陆彦生叼着烟,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腕,观察包扎好的手指,“怎么弄的?”“跟你没关系。”薛知意声音闷闷的。陆彦生把兜里装的东西掏出来,丢在薛知意腿上,“药,拿去自己涂。”扔下东西,陆彦生就走了。去哪了薛知意也无心管,反正是和那个黄毛小子出去了。薛知意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出神。……整整一天薛知意都在家里窝着睡觉,没跟任何人联系。第二天李似然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看着镜头里头发乱糟糟,眼睛都睁不开的薛知意,李似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昨晚偷人去了!”“唔……”薛知意勉强睁开眼睛,还真让她妈猜中了,就是偷人去了。“让你少打游戏少打游戏,熬夜把身体熬坏了我养你一辈子?”“养呗……又不是没那个能力。”“薛知意!翅膀硬了找我打你呢!”“打不着。”“……行,你真行!”和母亲拌了一会嘴,薛知意挂了电话就没什么睡意了。照旧起床洗脸刷牙,把头发扎好,随便煮了口面当做晚饭。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么久。收拾了碗筷洗碗的时候,看着自己昨天和陆彦生做过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直干呕。也没吐什么东西,就是吐了些酸水。实在难受的不行,薛知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不断的反复的画面都是昨天被陆彦生内射的情形,急躁,焦虑,不安,怎么都睡不着。心里不断的想,如果怀孕了怎么办,会不会怀孕,怀孕了会不会死。磨蹭了一会,薛知意还是决定做点什么。还没超过72小时,来得及。想到这里,薛知意赶紧穿好鞋子直奔楼下的药店。走到药店门口的时候,薛知意犹豫了,最终没踏进去,而是转身跑了两条街,找了个远处的药店。这个点药店马上快关门了,正在收拾卫生的店员看到有人,礼貌的询问薛知意要什么。“我……”薛知意手绞着衣角,看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小姐姐,吞吞吐吐半天,“给我,拿,拿一盒……避,避孕药。”店员也没太惊讶,只是打量了一下薛知意,“短效的,还是长效的?”“……短效的,谢谢。”“48小时?还是72小时?”“48,谢谢。”店员很快就在货架上找了一盒药拿过来结账,“26块。”薛知意付了钱,接过药捏在手里,“谢谢。”看着薛知意飞奔的背影,店员叹了口气。药盒子不大,薛知意揣在兜里,紧紧的握着白色的药盒。从这里走回去还要一段距离,路人熙熙攘攘的,行车也不多。薛知意并没有多想,只想赶紧回去。转回去必经一条小巷子,这个点了巷子里没人,只有两侧亮着稀疏的一些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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