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这边也来一下”(H) y el u7co m(2/5)
薛知意塞了两件衣服给他,“去洗澡。”
薛知意翻了个白眼,突然开始越来越理解薛乐一为什么觉得家里人除了老妈都是神经病。
“……”薛知意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坐起来,想下楼骂人,又想起来今晚薛庭说要给薛南风办庆功宴。
陆彦生把手机揣回兜里。
罗斯年摇头。
薛庭在叁楼坐了两个小时,决定找人来和薛知意谈谈心。
“你爸呢?”薛知意低声问罗斯年。
薛南风忙着送同学们回家,李似然端着酒杯回了房间。
再抬头他就看见亮着灯的窗户,还有窝在窗边上的薛知意。
再回房间,陆彦生正从窗外翻进来。
“……我没有。”
薛知意懒得再说,收拾好手里的书,下楼还去书房。
“我和你说过了,你知道这些没有好处!”
“嗯。”
“为的什么?”
他认为薛南风的能力只在派出所做个文职特别屈才——虽然上一个和他一样想法的人现在在医院里。
“你什么语气?你想打我吗?”
薛庭抽空去后院看了一眼。
李似然抱着双臂,也不开口阻止。
李似然给自己倒了杯酒,端在手里慢悠悠的晃。
陆彦生手机震了一下,他掏出来看了一眼。
薛庭打开门,伸了一只手出来接书,“老实睡你的觉。”
“那这属于分手了啊。”
她窝在飘窗前,时不时撩开窗帘偷偷看一眼坐在秋千上晃的陆彦生。
薛知意扯扯嘴角,“那我更不敢和你说了。”
薛知意回到房间鬼使神差的走到飘窗前坐下,打开窗户。
“然后呢?”
“我说了我不知道嘛!”
“罗斯年!”
薛知意觉得耳朵嗡嗡作响,放下杯子回房间了。
薛庭笑着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薛庭停止了和李似然说话,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酒润润喉。
“怎么没进去?”薛庭递了只烟给他。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沉秋秋眼珠向上看了看,“那他今晚还来?”
“你家人为什么对南风当警察的事情这么敏感?”罗斯年终于敢问出心中的疑惑。
毕竟涉及长辈们以前的事情,罗斯年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徒增烦恼。
喝完手里饮料的功夫,薛南风和罗斯年爆发了争吵。
直到罗斯年摔了酒杯,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聊吧,记得把心理评估报告给我一份。”薛庭吩咐完就走了。
她没有说话,拿着睡衣自己去洗漱了。
薛南风注意到他俩,也注意到了罗斯年的情绪,走过来把薛知意拉起来推走。
“为什么?难道我作为南风的伴侣,知道这些不应该吗?”
……
“啊?”沉秋秋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往下看,“这么高的地方?爬窗户?”
吵着吵着,薛南风急了。
可是她的精力并不在书上,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什么都没记住。
陆彦生看了一眼手里的衣服,“不洗。”
然后书房门就被反锁了。
薛知意想把那本俄语书看完。
静音的手机响了她也不管,就自己看自己的小说,看到昏昏欲睡,把书随手扔在床头柜上,翻身睡觉。
“欸,干嘛去。”
身边的同学都围上去劝,薛知意歪着头,总觉得这么一幕似曾相识。
薛庭给她发了条微信。
薛知意折返回来拿浴巾,就看到那个变态对着两件他自己的衣服发情。
陆彦生还坐在秋千上,傻傻的盯着拉上窗帘的房间。
来的都是他俩的朋友和同学,薛知意认识一两个,打完招呼后坐到了罗斯年身边。
当年薛南风瞒着家里报警校挨打的事情果然还是没吃到教训。
“慕阿姨没和你说过吗?”薛知意轻声问。
她才不管那么多,吃饭和睡觉最大。
“你和陆彦生吵架了?”沉秋秋把外套脱下来放好。
“行,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查。”
薛南风的事情背后有说不出口的难处,所以大家对罗斯年缄口不言。
薛知意看大家都没动,啃手指甲看戏。
所以陆彦生不肯说,也是因为他有难处。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端起面前的杯子喝水掩盖震惊,看向黑着脸的李似然,“怎么闹到医院去了。”
他俩争吵的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罗斯年坚持要知道为什么李似然要阻止薛南风进刑警队。
薛知意尴尬的又喝了口饮料,“怎么和你说呢……”
“第二天又来呗。我把他骂了一顿,他让我扇他,然后我爸遛狗回来把他吓到了,我就睡着了。”
吃完饭洗完澡,薛知意照常窝在床上看小说。
沉秋秋眨了眨眼睛,起身跑路。
薛知意还是理解不了他这种行为,去找自己的睡衣准备再洗个澡。
“你确定?”
“我问他他以前的事情,他破防了,自己跑出去了。”
薛庭:早点睡。明天要早起。
……
她窗户外正对后院,前几天薛庭在院里扎了个秋千。
还没睡着,就被楼下的动静吵醒了。
薛知意纠结了半个小时,才换了身体面衣服下楼。
看着他的表情,薛知意心里微微有点触动,有一瞬间的恍惚。
踌躇了很久,陆彦生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薛知意无奈的叹了口气。
薛南风的说辞和薛知意一样,他们都认为罗斯年知道了并没有什么好处,只能给自己添堵罢了。
他低下头,想和她接吻。
陆彦生不知道在那个秋千上坐了多久,看到薛知意的时候已经冻的有点麻木了。
看到薛庭出现,他并不意外。
薛知意放下书,盯着陆彦生的头像看了半个小时。
“……”陆彦生有些局促的挡了一下硬起来的地方。
薛庭正在和李似然聊天,看了薛知意一眼,并不在意。
陆彦生从飘窗上跳下来,走到薛知意身后。
薛知意又叹了口气,接着吃自己的饭。
薛知意:你不会走正门?
“我也这么想来着。但是前天他翻墙爬窗户又回来了。”
薛知意装没看到,刚拿上浴巾转个身,他又贴了上来,握住她的手,关上门,反锁。
陆彦生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她身上的香味像镇静剂一样,一碰就安静下来了。
刚刚自己劝罗斯年,她说他知道那些事情没有好处。
她看小说不用手机,看从薛庭书房里随手拿的俄语书。
罗斯年有些难过,“南风也这么说。”
陆彦生:你想看着我爬楼吗?
“……不是?”
沉秋秋震惊的坐回椅子上,“人才啊。爬回来之后呢?”
“应该吧,不知道。可能是没地方睡觉?”
“惜才……”罗斯年叹了口气。
“……睡一觉又走了。”
李似然全程黑着脸,捏碎了好几个杯子。
“不是你想的那个睡觉!反正就是来一下就走了。”
不就是陆彦生说过的话吗?
然后远在广州的沉秋秋就被薛庭抓回深圳,扔在薛知意面前。
“我先跑了,明天白天我再来。”
陆彦生站在原地,举高手里的衣服,低头嗅着衣服沾染的薛知意身上的气味。
陆彦生有些摸不着头脑。
早知道当年就结扎好了,干嘛生叁个长大了一个个的都要来找自己讨债。
薛知意低头吃饭,“谁知道他。”
陆彦生还是没敢接,从秋千上站起来,想让给薛庭坐。
薛知意看了他一眼,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薛知意不这样觉得,他身上的泥土和灰尘味很重,闻到她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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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年悄悄的附在薛知意耳边拿手遮住嘴,“去医院包扎了。”
薛知意:上来
薛知意翻了个白眼,踢了他一脚,坐到了李似然身边。
薛知意正在吃晚饭,和无辜的沉秋秋一起大眼瞪小眼。
他等到家里的派对散了,看着保姆牵着狗出去溜,慢慢的挪到正门口。
“睡觉?怎么个睡法?”
薛知意一言难尽,摇了摇头,“你还是不要知道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