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章(2/3)
水苓气得咬了一口嘴里的手指,屁股被扇了一巴掌,听见男人的低斥:“没规矩。”
粗糙的手掌握住她的乳肉揉捏,玩着那对雪乳,富有技巧性地揉捏着。水苓磨蹭着并上腿,oga的身体真的好敏感,水正在顺着缝里向外流出,弄得她好难受。
“不行爸爸、不行,”水苓无措地拉着他睡袍的衣襟,委屈巴巴地哀求,“不能再做了,昨天你就……”
她带着一丝犹疑坐下,被两根手指按在下唇,没多久就挑开她的齿关,伸进来夹着她的舌头捻动。
冷不丁的,机械人声的提问:“谁在摸你?”
身前的男人扳过她的脸来:“如果你能分清我们,就不罚你。如果不能,扇穴、扇乳或者扇屁股,自己选一个。”
好过分的两个人,竟然用电子语音的声音,两个都不张口,这不是料准了她能够通过声音分出来?
“乖乖……跪一会儿?”契爷在她耳边问。
睡袍的系带被徐谨礼解下用来绑住她的手腕,水苓跪在床上直起腰,被面前的徐谨礼捏着脸颊细瞧着。
叔叔、或者说谊父,他的眼神一向是他们之中最冷淡的,现在看着水苓时还暗涌着深层的欲望,神情淡漠,让她摸不出他的想法,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压过来,同时在她后颈注入,水苓整个人都被填满,冷香散在潮湿的空气中,像是浸入水中的纱网,密不透风地让人窒息。
内裤在不断拉扯中已经将她的屁股磨红,水苓背靠着墙瑟缩,更显得可怜。徐谨礼把她抵在墙边操了一会儿,垂首看了两秒,抽出去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继续埋头用夯实又深重的力道干她。
她被捆好后,感觉到身后徐谨礼的性器抵在了她的屁股上,但她下面好不容易才缓一会儿,现在做明天肯定要肿了,水苓蹙眉咬着唇,又张口求饶:“再等等好不好…别那么快…爸爸……”
身为契爷的徐谨礼托着她的大腿,不断抚摸着女孩的背,给予她安慰,眼神相当柔和,可嘴上说的却是:“吃了这么多,待会儿还能吃得下吗?”
完了,这样她真的分不出来,水苓慌了,茫然地等了两秒:“叔叔?”
水苓被这个吻弄得信息素骤然暴涨,脸红得不像话,低着头手被他们牵住,以为这会儿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结果他们一个吃起了她的奶,另一个吻着她的背。
“谁在揉穴?谁在摸你的头发?”这回不是电子人声,是徐谨礼的声音,两个声音迭一起在问她。
水苓不安地看着身前的徐谨礼,但他此刻也并未说什么,于是她慢吞吞地照做。
女孩满面薄红,泪眼婆娑,呜呜地捂着嘴哭哼,不用想就知道她已经被怎样操过。
“什么……”水苓还未来得及问清楚,就被身前的徐谨礼戴上了眼罩,一下子被视觉剥夺,陷入黑暗。
他知道水苓未说完的内容是什么,徐谨礼似是怜惜地用指腹按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揉了揉,垂首吻上。
她脖颈上的印记并不明显,徐谨礼为此可耻地愉悦,他自嘲地笑了一下,随后衔住腺体刺进去,水苓的惊叫声在他耳边响起。
他走过去扳过水苓的脸,女孩头仰过来念叨着叫他爸爸,言语中带着些委屈。
没有人回答她,但是也没有因此扇她的屁股,那就是猜对了?水苓记住他们的方向,等待着。
已经做过一轮的徐谨礼放开水苓,任由她伸手抱着那个被她叫爸爸的男人脖颈。
正气着,顷刻间被两指揉上了穴口,揉得她忍不住去夹这只手。这时,又有人在玩她的头发,摸她的脸颊。本来一个就判断不出来,更别说两个。水苓委屈死了,这不就是自投罗网,突然后悔刚刚答应他们。
她的尾音上扬,带着不确定,全靠蒙。
她低着头在徐谨礼怀中抽噎,被顶撞得太激烈,手从身侧垂下,雾眼朦胧地垂泪。
待在卧室中的徐谨礼有些热,提前换了睡袍,手里的书都已经看完,水苓才被洗完澡的徐谨礼带过来。
“手背到后面给爸爸…把腰抬起来,屁股也抬起来……跪直。”身后的徐谨礼哄她,食指指腹顺着女孩脊背向下划动,感受到指下的皮肤在发颤,女孩的小屁股抖得晃了一下。
语气很温和委婉,但却让她没有拒绝的余地,两人都坐在她身边,左右都是男人健硕的胸膛,水苓有一种羊入虎口的焦灼感,软绵绵地嘀咕:“你们打算怎么样?”
契爷垂眸从她的小腿向上摸到她的屁股,女陔的双腿打颤,转过头去问他,契爷对她笑笑,安抚她的情绪吻她:“玩个游戏怎么样?”
水苓蹙着眉朝着发声的方向转过去:他们好像都站在床边,这句话的语气……好像是契爷。
水苓的腰被契爷揽住,他的手掌流连于腰腹的软肉,小腹被他摸地都热起来,水苓刚刚才洗干净的小穴又开始淌水了。
出去喝过水的徐谨礼将玻璃杯递给正在和水苓接吻的他,契爷接过水杯:“渴不渴,喝点水?”
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水苓气鼓着嘴,人怎么可以这么狡诈,两个坏男人,都是坏爸爸!
这样抱着就全由他说了算,一个劲地往里撞,凶得有些野蛮,操得她想哭。
听到身边响起若有若无的轻笑,水苓有些迟疑:“我猜错了吗?”
这话说得像是在被威胁,谊父和契爷都不约而同地轻声笑出来,俩人低头各自吻着那一侧水苓的脸颊。
一旁的手机响起一个机械的声音,问道:“现在是谁?”
水苓急促地喘着,那只文胸总是被顶得滑上滑下,被徐谨礼一把扯开扔到一边,蹙眉俯身去咬她的颈,沙哑地催促:“宝贝……把后颈露出来。”
炽热的呼吸似乎在此刻遍布全身,她被吻得浑身酥麻,不禁蜷起手指,用手背捂着嘴。
女孩艰难地抬手将长发撩至身前,被他用唇瓣含着颈侧,听见他带着喘息问:“他最近标记过你吗?”
他们有一样的信息素,一样的味道,都不会下重口咬他,即使覆盖标记也完全分辨不出到底是谁留下的痕迹。
“宝贝…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再做一次行不行?”契爷喂她喝完水问道。
徐谨礼在她面前不远处说:“叔叔给你记着,待会儿再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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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她的是谊父,被她咬手指的是契爷,她确信,立刻偏过头躲开那两根手指咳了咳,气喘吁吁地回答:“爸爸的手指……契爷的。”
“坐下吧。”不远处传来徐谨礼的声音。
水苓确实渴得不行,点头被他拿着玻璃杯喂水,隔着透明的杯壁看见穿着扎着浴巾的徐谨礼正抬起她的脚腕,吻她的脚背,而后顺着向上啄吻。
“papa,papa轻一点……太深了…那里,难受……”女孩很小声地哽咽抱怨,“内裤难受……”
契爷抱着她亲吻后背,玩着她的臀肉,谊父则在揉握她的胸,吃得专注。
她跪在床上,感觉床垫在弹起,身边的信息素跟着他们的动作被挟起的风带走,两个人好像都离开了这张床。
叔叔也停了动作,水苓看着身前的徐谨礼,好像和契爷是一个意思,她不确定地问:“要怎么跪啊?趴着还是……”
水苓听见那个前提条件还是很有把握的,方位就算对调,但他们说话的语气并不相同,她能依靠这个判断出来,她点头:“好,要是我猜出来,你们不准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