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3)
而她的第一个男人……真绘侧头看他,他们再度回到床上。胸口在震。想听他说点什么,又害怕他说一些残忍、冰冷的话。会心痛也是理所应然的,因为她犯错了。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
也许这个说法并不准确,如果未来再度拥有许多个,数不清记不清的性伴侣,那么第一次这个概念就会变的极其模糊,初次对象是谁也就并不重要。
他放开真绘,抽出来。他射在里面了,处女穴一片红肿泥泞,血和精液交织在一起。
他已经满足了她,抱了她。
可未来对此刻的真绘而言是模糊的风暴。她的初体验如此残酷,癫狂,像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在切割她的心脏。能感觉到血在汩汩流出,她的心也被撞的支离破碎。
把五条老师的衬衫弄湿了。
下体很热辣的痛,就像美人鱼被劈开双腿,伊藤真绘贴着浴室瓷砖,让热水打湿她。五条站在洗手池边,看着她。真绘摇摇欲坠。五条啧了一声,走过去,真绘几乎挂在他身上了。
所以,要怎么舒服起来。
五条能够满足她这个请求,就不会再满足她第二个请求。
她总是会将许多情绪混淆,分不清爱或恨的界限。因此,痛苦也是司空见惯的情绪。真绘去抓他的手,他没有避开,她把手指扣进他的手指里,想说,抱抱我。请温柔一点。果然还是不敢说。
她说,不要,请不要再摸了。意识恍恍惚惚,恍惚间听见他在说,“我对你已经足够客气了。”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条还在揉这里,和阴道的疼痛截然相反,这个器官让她产生非常酥麻、舒服的错觉。又痛又爽。
如果说这是一场关于权威的挑战,那么她大获全胜。伊藤真绘让他生气了,上一个让他这么生气的,也许早就死了,某个暗杀者,或者特级咒灵。
前两年漂亮的女同学是如何形容这件事的?想不太起来了,脑子里只剩下她隐秘、上浮的嘴角。那张玫瑰般娇嫩欲滴的嘴唇说,那种事,很舒服哦?
但是,真的很疼。很寂寞啊。
紧闭着眼,又睁开。
阅历不知道有多丰富。
但五条老师是不会吻她的。这件事情,在一开始就知道了。如果他会吻她,刚刚就不会拒绝她。
阴道在痉挛,无论怎样,第一次都太粗鲁了。伊藤真绘的胸口起伏,乳房空落落的,难道五条对她的胸完全不感兴趣吗?
眼里全是泪水,伊藤真绘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不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玩弄她么。可是,他似乎很清楚摸哪里会让她好受起来。
五条打横抱起她,走进浴室。
真绘瘫在床上,好像死了一次。五条离开她,把灯打开了,昏黄的灯光打亮她身体,五条没有脱任何衣服,带着眼罩,就这样操了她大约十几分钟。看了她一会,才轻声说:“再去洗一次吧,需要我抱你进去吗?”
她会记住这一刻的,真绘想。她慢慢移动,灯已经关了,隔壁也安静下来,大雨迟缓,许多声音平静下去,她的心却不平静。这是他。她忘不了今晚。
这是控制什么的机关。
真绘舔着嘴唇,猫叫似的,“……好、好奇怪。”五条掐住她的大腿,她继续讲,“老师,身体变得好奇怪,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
他依然不会回答她。
在做这件事时,他保持着彻头彻尾的沉默,前所未有,这种沉默令人害怕,因为他很少有非常严肃的时候。
女人忘记她的第一个男人,根本原因在于他的平庸和普遍。
真绘“啊”了一声,腰瞬间就软掉了。她扭动身躯,“唔,那里……不要……”
“我没有在理你吗?”
啊、好寂寞。
做爱是这样的感觉么?用不匹配的器官,去侵犯闭合的甬道。从来没被打开过的下体,应该已经一塌糊涂了吧。会有很多血吗?破处时都会有吧,何况,她只有十六岁。
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
也好难受。
“啊。”真绘泫然欲泣看着他,“您总算肯理我了吗?”
伊藤真绘的身体缩紧了,嘴唇张开,洁白的牙齿,粉嫩的舌尖,眼珠在眼皮下颤抖,五条停顿着,再次撞进去,能如愿看到她喉管的收缩。她不断吞咽,喉咙干燥到要着火。
最开始的痛已经减缓很多,真绘头晕目眩,开始脸红耳热,还是痛,又不仅仅是痛。隔壁好几个人的呻吟,此起彼伏,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是有多快乐,与之相比,他们这场性爱格外压抑和沉默。
他们的距离又接近了一点,除了性器官紧密连接,短暂的十指相扣。
真绘后知后觉:“……已经结束了吗?”
伊藤真绘喃喃:“五条老师……”
这是个成熟男性啊。
真绘只感觉被他弄到要尿出来了,是尿吗,好羞耻。
这是什么地方。
伊藤真绘判断他此刻的心情,与以往愤怒时的心情,但这是无从得知的。
事情已经没有转圜余地了,一切急转直下,激情之后,热望褪去之后就是空虚。
五条老师是她第一个男人。在这个社会上,许多男性拥有“初次情结”。男性会对他们第一个女人念念不忘,女性也许同样如此。
他伸手过去揉了揉她阴蒂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