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晚三人对峙(不喜玄幻可不购买,可直接跳跃看最后一章)(3/3)
“天道此成。”
承阳欣喜至极,祂承天道纯阳之力,创造新生,玄月帝君承远古绵延滋养之力,同承阳帝君庇护世间,但是每每都会走向覆灭,无一活物。
二人化作飞鸟走兽游历世间,参悟天道,寻求延续世间万灵的生机。
在重复了不知多少遍的覆灭走向极端的异种后,终于找到了世间唯一的破局机缘。
承阳为祂命名辰星帝君,负责为处于迷茫混沌的世间指引,和平衡世间万物。
将祂带到玄月帝君面前,徐碎光看到清风霁月的柏月,祂疏离清冷的眼眸,在看向辰星帝君时被其身周的碎光沾染了异样色彩。
“玄月,辰星帝君将辅佐你我福泽绵延世间万物。”
与柏月极度神似的玄月帝君一开口,就知道这就是在自己还未开灵视时总不看好自己的那位,思绪万千。
祂们刚开始还能够和平相处,三人间的氛围总是祥和美好的。维持着稳定的互相辅佐的度过了数不清的几度春秋。
在有次需要共同消弭世间的阴毒气息时,玄月帝君没有到来,辰星帝君在和承阳帝君合力清除后,辰星主动前往寻祂。
在殿府看到飘渺的雾气,祂不识这是帝君不该生的心魔,便闯了上去。
辰星帝君本应不该被玄月帝君的心魔沾染,尚在懵懂中的祂,也被引诱出心魔。
在承阳意识到不对劲时,祂们二人甚至已经入过凡间一次,尝了人间极乐的甜头。
承阳帝君第一次在二人面前幻化出金乌真身,将两人分离,逼迫辰星帝君与自己融合净化,将玄月帝君丢入天液池,并锁在洗髓柱上。
但是承阳帝君没想到,两人的心魔如此强大,大到天罚下至。
帝君本应该博爱世间,不可生偏心和私心,世间被天罚波及,异象横生,天上竟有两个太阳,河流枯涸,大地干裂,到了七八月大雪飞扬,厚雪迟迟不化,这是天道对承阳帝君的包庇的惩罚,金乌一声凄惨长鸣,收了真身。
当天罚落在玄月帝君和辰星帝君身上时,玄月帝君带着辰星帝君放弃了仙体,投胎转世成人。
世人本无罪,不该再经受磨难,故天罚尽数落在承阳帝君仙体上。
现在二人再没有回头机会,再也无法修道成为帝君。气运将随着一次次轮回,逐渐削弱,永远经受人间轮回之苦和爱人之痛。
徐碎光睁眼,还没有从大量消息中回过神,眨眨眼,视线范围内,柏月已经跪倒在地上,手臂抖着还在用力撑着身体,头颅深深埋下去,看起来即将就要倒下。
她好像不在意的收回视线,对上微生承阳黑漆漆的眸子,静静看他,良久,轻笑,“原来如此。”
“辰星,若不是他,你还是万民供奉的帝君,现在你的气运还要受他拖累,他经受天罚是应当的。”
“是啊,我现在应该是万民供奉的帝君,”徐碎光轻轻重复他的话,“辛苦你一人承受百年天罚,将你一人丢在万重仙庭上,实在心疼。”
微生承阳笑了,伸手将她拉入怀里。
徐碎光被拉进微生承阳的怀里,她越过男人的肩膀,看到在斜射的白炽灯光下的男人终于撑不住,摔倒在地,背弓着,手臂在胸口垫着。
“碎光不要不要走不要走”她听到柏月微弱的气音,声音越来越小,她也逐渐无法听清。
“不是我再也无法修道吗,你打算带我去哪。”
“你这一生不该被他拖累,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给你。”
“哪怕富可敌国的富豪生活呢。”她开玩笑道。
“这有何难。”只要与她融合,清除她和柏月的情丝和累世情缘,凭他的庇护,他什么不能给予,说不定,能够寻得一线天机助她再次成为帝君。
“能在走之前救他吗,我也不忍心看他一人死在这里。”徐碎光指着在地上微微抽搐几乎没有呼吸起伏,只有嘴唇翕动好像在说着什么的柏月。
承阳轻而易举的相信她的话,蹲下,手悬在他的背上,对应的是心脏的位置。
纯净透明的灵气源源不断注入柏月体内,站在一旁的徐碎光都能够感受到舒适温暖的空气,背后站立着的徐碎光眼含心疼的看着地上的柏月。
地上的柏月开始剧烈抽搐,徐碎光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就要到他身前,好好看他怎么了。
好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他的身形开始有正常人的呼吸起伏,她的心稍稍落回肚子。
“好了,他过会会自己醒来。”承阳收回自己的灵力。
他起身回头就看到徐碎光的视线黏在地上柏月身上,他不满的拉起她的手。
两人身上散发着微弱光晕,“我可是用我的灵力救他,你不能光看他,心疼心疼我。”
她闻言收回目光,嘴角带着笑意,“我记得你现在这具躯体是分开的。”
承阳不解,但还是回答她,“这是我的分身,由他带着你来找我。”
两人身周的光晕越来越盛。
徐碎光紧握的簪子突然扎进承阳的侧腹,承阳不可置信的看她,光晕暗淡了一瞬。
“对不起,我不能走,我这次骗了你。”
她这次真的做了他口中的骗子,之前对他口中的骗子无法接受,现在,却做了这样的事。
“对此我不想辩解什么,我要的就是柏月好好的活着,从始至终,我只喜欢他。”
她拔出簪子,用力甩来他的手,后退一步,离开脚下无形的法阵。
“我也看到往世的我们,无奈受天罚拘束。”
“我偏不信,天道要罚他,我偏要找到天机,破了这天罚。”
两人一分开,光晕逐渐变弱,直至消散。
承阳倒下,她倔强的身影开始颤抖,手里攥着的发簪上面有他的血。
泪水糊住了视线,她怕极了,她可是法治社会出生的,哪里杀过人,连刚刚的用力一捅,都是对自己消失的害怕而肾上腺素飙升。
现在后怕的瘫软在地上,握着簪子的手还是僵硬的无法松开。
脚挪着后退,退到还在昏迷中的柏月身边。
抬头,空间里杂乱一片,炽光灯无声的看着房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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