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玉璋撩人(1/1)

    大概周喜午估计淮先不会如此配合,而且玉璋之事还是他看见淮先衣着之后临时起意。不想深入衣服里的手却被淮先摸索着按住,虽是将他那手拉出去,可动作缓慢,颇有点引诱的意思。

    师傅这必是有了感觉,才能卸下娄丁的冷面,热情起来。

    周喜午顺他的意,随手拿的玉璋扔在一旁,这回从腰带上细细研究了一通,才选中了一个小的,语带急切:“就这个?怎么能让师傅舒服?”跟两根手指一般长短粗细

    “又不是肉做的!怎么能”跟阳物比较大小?玉璋有棱,淮先可不能伤了自己。

    转眼间,身体便热得透彻,好像鼻间都在喷火似的,被衣物遮住的下体更是欲念勃发,甚至眼下便滴得出热液来。这凤喙草看起来挺有作用,只是不知后面会如何。

    那边周喜午挑得仔细,淮先有点耐不住;毕竟是没试过的物件,若真进了穴中光是想象一下肉壁包着那些棱角,像是卡住了一般,淮先就动了动腰,想在青年怀中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等不及了?”淮先几乎是坐在周喜午怀中的,这么一动,牵连起他的身体来;倚靠在他身上的男人一定是觉得热,想掀开仍覆在下身的布料,周喜午赶紧制止,“别看!”

    淮先有点奇怪。

    “别看看了就没意思了”周喜午又把玉器送到臀间,轻轻摩擦,“师傅可以想,想着这墨色的东西,到底是怎么,一点点没入你后面的”

    这么一说,淮先便不再想把衣服揭开透气了。冬日里挂在腰上的玉璋,仿佛吸饱了凉意,要是吞下去,会不会捂热乎点一端抵在入口,尚有点尖利之处,却因其材质,润泽得很,似乎并没有多少困难。

    “师傅下面的嘴巴已经张开了,要跟我抢呢。”周喜午捏着另一端,像快要被吸进去,趴在淮先耳边念叨。

    两个人都看不到下面的状况,淮先只觉那异物慢慢进去,竟不是周喜午推动,而是他自己夹紧了,往里面收。玉璋虽小,可既是供给金娄殿的祭器,上头还是刻着花纹的——偶尔蹭过,似乎有点皮肉嵌到纹路里,挤得它再动不了。

    “闭上嘴。”淮先被喷在耳畔的热气扰得烦躁,喝令道,“向里面点。”

    “若我真闭上嘴,师傅怎么想象得出来?”周喜午最擅编些不中听的故事,话中描述常令人如同经历过一般。如今玉璋就在淮先身体里,那点大小,本没什么,可被周喜午一说,就让听的人受不了了。

    除了下面,周喜午又在人耳边点了把火。喜午声音并不低沉,有时会将话放在舌尖,清亮得很,若是歌唱,那必是副好嗓子,跟林间鸟儿似的正应了这“凤喙”的说法。

    ],

    或许要等周喜午再多说一点,再多一点,淮先才能完全觉出这凤喙草的好处。

    “师傅饿了多久了?从上回小巷里,就再没吃过东西了吧?”说着,他将玉璋推进去些,就看淮先手指隔着衣服,都快掐进大腿了,“这么一个小东西远远不够吧”

    玉璋进去一半,淮先便知道那些棱角的厉害。可就在此时,耳边听见周喜午念叨一句:“这东西可够硬?有棱有角,必定能碰得到师傅喜欢的地方”话没听完,淮先忽地发现,那玉璋的边角转动起来,摩擦起不同的位置。

    “别动!先别动”这跟肉根可不同,压得四周痛痒难忍,一时难以适应,“你先让我”

    “虽然小了点,但师傅也会喜欢,不会嫌弃它,对吧?”周喜午说着,手上不停,反往里面推去,“师傅,你比一比,就算是厉儿那卫及的金鞭,也没有这般硬吧?”

    一提到厉儿的名字,淮先穴内一紧,自己将自己逼得颤抖。

    “说些什么东西!”淮先斥他,看来他是看见那日在巷里的事,如今拿出来要挟了,“把嘴闭上!”

    “师傅这是,不许我说,厉儿?”周喜午动作停下,却立即被无意中扭动腰肢的淮先磨得让了让下半身,别先败下阵来,“可是,我就是想说他的事——他那东西跟骡马似的,我没胆量跟他比较,只能想着,那东西要是真进了师傅后面,师傅要怎么应付”

    周喜午突然将玉璋抽出来一些,惹得淮先一声轻呼。

    “莫非,师傅平时难以排解的欲念,被那个硕大的东西填满了,就能出得来?”周喜午使坏,不将玉璋全部抽出,要让淮先含着,半掉不掉的,而三根手指向前,点在两个鼓胀的囊袋上,轻揉起来,“今天咱们先试试,实在不行,下回,让我到近处,在近处看看”

    ],

    看,看什么?那些手指缓缓攀上分身,淮先胸口窒闷,热得他想抓着马车墙壁挠上一通。

    “让我看看,厉儿到底是怎么服侍师傅的,然后我也好,向他讨教讨教。”

    淮先知道周喜午过去就对厉儿留下的痕迹有点诡秘的兴趣,如今他总算说出来了。

    “住口!唔!”淮先觉得他不懂规矩,可刚骂了一声,分身便落在他手中,被猛地握紧,捋了起来。衣服挡着,淮先看不见,张开迷蒙的眼睛,就看裆部那团黑色,不断地隆起,平复,隆起,平复,隆起周喜午动作太快,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下面的嘴却夹紧了,那快掉落的玉璋,又被他慢慢吞了回去。

    看不见周喜午的手指,也看不见自己硬热的阳物落在别人手中的模样,但想象中的衣物之下的画面,说不定远比真实的更淫靡。淮先磨着嘴唇,发现周喜午那缕头发还在唇边,不禁又咬紧了,摆着脑袋,拉扯那头发,想让青年跟他一起,焦躁

    “我总觉得,厉儿那副傻乎乎的模样,真的懂得伺候师傅的窍门吗?”被拉动头发,周喜午的声音咬在齿间,尖刻起来,“还是说,他根本什么都不会,只要捅进去,师傅就会,挣扎惊叫,舒服得,都能哭出来?”

    淮先觉得,后穴中只有一根小小的玉璋,远远不够。

    “师傅不愿说?难道,师傅一直都是被厉儿逼的?”怀里的男人扭得更加厉害了,周喜午有些掌不住他,自己想赶紧埋到这身体里,抽出一手,胡乱地拉扯两人贴在一起的那两层衣摆,“他根本不管师傅的感觉吧?他根本不知道,他甚至,根本不懂这是在干什么他那么大的力气,是不是会不顾师傅的意思,只知道捅进去,只知道自己快活?”

    下体碰到一块儿,周喜午被那臀肉蹭得,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能把淮先从后面掀倒趴在车内柔软的地面上,摸索着将插了一半的玉璋抽出来,扶着淮先后腰,便用自己的孽根,一气贯穿这被欲望熏得赤红的屁股。

    “周喜午!”被人推倒,淮先本就不高兴,青年还就着这种体势,拨开衣摆就干淮先没见喜午这般急躁,也没见他这般大胆过!

    ],

    只不过,方才被玉璋折腾得毫不满足的穴肉,这下总算舒坦了一下淮先这才想起,上回在巷子里被周喜午撞破好事的时候,周喜午的心情,可不大好。

    所以,今天会,染了一身药味,非要上车,又做出这种事来?淮先断续地揣度着,可心里的想法比不上肉中的快乐,喜午知情知趣,这刚进去,便找到准要紧之处,狠狠磨蹭——淮先低吼了两声,才想起来还在马车上,而车夫就在前面,赶忙抬手要捂住嘴巴

    手还没碰到唇上,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猛地仰起头来,咬着牙一声长吟,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

    跟平时不同,不过几下,淮先的男根就先到了,抖动着喷出来,把身前的衣料跟尚未疲软的肉棒黏在一起,湿腻的感觉,仿佛熏了他满身的。

    这这毫无预兆,淮先眼前什么东西都泛着白影,真是没想到,周喜午只是撩了撩他又干进来,没过多久,就能泄身。

    这凤喙草的功效还真是

    淮先身上最后剩的力气都跟着一起射出体外,整个人被沉重的衣服拖累,差点趴着瘫倒下来。自从吃过神侍的药,少年时起,他就没这么快过。可若真说起这郁积在体内的欲念

    怎么还在那儿,似乎都不等淮先缓过来,便要再次支起那根棍子,逞凶作恶?

    “如何?师傅到了?”周喜午在他倒下以前将他捞起来,轻轻动了动埋在里面的硬物,“这后面,绞得这么紧,我可痛了师傅”

    周喜午俯下身来,舌头舔在淮先后颈上,很快就来到他喜欢的地方——属于神侍的那颗,光溜溜的脑袋。

    “现在想想也对啊,若是师傅能这么狠地绞人,即便是厉儿,也撑不了多久,便交待了吧?”这话,又回到厉儿身上来,“师傅总算没力气了,该让我舒服舒服了”

    穴肉就这么又被磨了起来。淮先想制止,可又不愿制止;他觉得不够,前面或是后面,都不够,就算是发泄了一回,也不够。

    何况喜午的舌头喜午的头发,都擦在他脑后,痒得人浑身酥麻起来

    谁知道,就在此刻,车门被从外面敲响了。

    “这车夫太不知趣了这种时候,就该把车往路边一停,自己躲起来”淮先刚想应,周喜午眨眼间却凑到他唇边,堵起他的嘴来,不许他应声。

    可敲门声不愿停下。

    淮先推了推周喜午,可推不动——凤喙草的香气早把他降服在青年身下了。

    “大人?大人!”车夫不管了,出声喊道,“大人你先看看!那边是是”

    怎么回事?

    “那厉儿,怎么在广场上!?还被城卫们押着这是要行刑吗!”

    淮先这才想起今日的目的。

    厉儿他真在广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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