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车里春色(1/1)

    隔着人群,远远看见就知道,那是淮先的马车。

    棠静拍拍身旁城卫肩膀:“这东西你们看着就好,我去去就来。”

    “队长你这是”那城卫刚要抱怨又挤出笑来,“你看中哪个人啦?这么着急就扑过去——快指给我看看!”

    能让他们队长抛下公事赶着去操的女人,城卫可是好奇得很。

    棠静扬了扬眉毛:“说什么瞎话!我去撒尿,这里人多!”

    “是该找个人少的地方,‘尿’个干净啊!”淫笑满脸,城卫早认定自家老大这是在刑场边跟什么骚货眉眼勾搭上了,摆摆手让棠静不用狡辩,“去去去,队长有本事,能找个美人,我们只能守着这怪物咯!”

    说不通,棠静不跟他们扯淡,从人群隐蔽处挤过去。娄丁大人也不靠得近点,这么远怎么看得清他那养的那怪物是如何受罪的?

    还是说他根本不想管顾那东西的死活?上一回抓人的时候,淮先并没有替他求情棠静琢磨着,若是如此,那娄丁大人把马车停在这广场之外却不张望的理由,只能是在引人了。

    淮先要引的,自然是棠静。

    心怀这想法,他走近车边却没看见车夫,顿觉怪异。仔细看看,又没什么异常之处。

    棠静上前,刚抬手打算敲门,车内似乎,有了点响动。

    这会是什么呢?棠静明白了一半,便将门推开一缝,张望起里面的景象。

    淮先面对着门,半掩着黑色的衣服,双腿张开,却看不见腿根。光裸在外的脚踝贴在车内柔软的毛皮上,画着小圈摩擦。再向上,便看那腿的主人似乎被人抬起后臀,坐在别人身上——虽然看不清状况,但其下湿濡水声透过门缝传来,让人可以意料。

    这浪货,见了才几面,除了在他棠静身下的时候,怎么都是当街与人好事?!以为这次在车中便不会被人发现吗?

    棠静心上骂着,再看淮先露了一边肩膀,双眼微合着,似是陶醉的模样,手撑在背后伸来的胳膊上,像是将自己全交出去了,对身后这人满是依赖总之,是棠静没有见过的淮先。

    在他怀里的,总是个清醒的娄丁大人。

    到底是,什么人?不能抑制内心翻腾的感受,棠静沿着男人满是汗水的脖颈向上,总算是把附在淮先耳边念叨着什么的另一个男人看进自己的目光中。

    “周”

    棠静认识他,正要咬牙喊出他的名字,可那低声说话的家伙忽然抬起头来,伸手捂在自己唇上,示意棠静不要出声。

    这是为何?棠静不明白,明明知道外面有人偷看,却不停下,反而让偷看之人别被发现?

    周喜午,这个男人披头散发地纠缠在淮先颈边,舔舐着那一带的鼓胀发亮的肌肤,又开始念叨起棠静听不懂的话了。咒语似的——这疯疯癫癫的男人,不会是用咒语困住淮先,任他摆布吧!

    想到这种可能,棠静心惊瞪眼,一个念头几乎脱口而出

    他也想知道,这能降得住淮先的咒语是什么样的。

    周喜午的动作并不激烈,看起来有些轻缓,但能将淮先的身体放在手掌中,随意玩弄一般。先前没有仔细看去,如今被周喜午制止了声音,棠静才有心思分辨,那衣摆之下双腿之下,皮毛上湿淋淋的,显然是有淮先喷出来的东西。

    这可不得了啊,棠静知道淮先极难对付,可这周喜午怎么有本事,将那些总不愿从男人身体里出来的精水给磨出来的?难道又是咒语的作用?

    棠静可不信鬼神之事,即便是上回被个夷人在肩上刻了个印记,他也不信。但淮先这么反应,变化也太大了些,怪,怪得很!

    他想看看,看个仔细。棠静做了个推门的手势,周喜午斜眼看了他一会儿,抽回眼神,竟是默许了。

    轻推开门钻进马车的时候,棠静都听得见自己胸口狂跳的声音了——他要怎么做?周喜午又要怎样?淮先,他真的,发现不了吗?这简直是充满恶意的邀请,不论是允许他上来的周喜午,还是看似全无防备的淮先

    真钻进车里,棠静又发现了异常之处。香气,神秘陌生的香气,跟淮先平时身上有的气味不同,更别说此刻狭窄的车内,还掺杂着淫靡的腥气。

    让人闻着醉人气味、听着隐约呻吟,便能在身上点火,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可周喜午的眼神告诉他,不行,不能妄动。

    ?

    跟着周喜午的步子,要慢慢来,才能品尝到这美味。

    ,

    只是这个周喜午真是怪人,怎么就能在这种时候,允许别人上来?这副淡定的模样,难不成他从前,就知道棠静跟淮先那些瓜葛?

    棠静跪在意识朦胧的淮先面前,却没有被发现;他将男人上下打量一番,有些不知该从哪儿下手。而男人身后的周喜午,更是神秘,口中的语言绝不是本国的,反反复复,是几个相同的音,连棠静多听几遍,也有种迷离的感觉这周喜午果然会点妖法,所以能跟在淮先身边这么久,不会像棠静这样,被睡过几次,便扔在一旁了。

    看着这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棠静越想越不是滋味,终于抬手,去揭开挡在淮先身前的衣服

    他想看看,若是用了点邪法,淮先能被干成什么模样。

    周喜午不出声,似乎想要挡住他的手,但体势不大方便,还是被棠静得逞了。

    “呵”忍不住轻笑出声,棠静知道了,原来周喜午还是周喜午,这个不济事的,还要用根玉器,与自己并行,才能对付淮先。

    讥笑着翻了周喜午一眼,对方却不生气,依旧轻轻地动着。自从在牢里审讯厉儿看见厉儿下面那东西之后,棠静以为,必须弄个像厉儿那样的,再狠狠捣弄,才稳得住淮先——这周喜午虽然借了个玉器,可丝毫不用蛮力,也是让人佩服

    不过,光是让棠静这么看,可不够意思啊。

    棠静不会乖乖听周喜午的,靠了过去,从那肉体相接的部位,摩挲起露在外面的玉器来。?

    棱角分明,这种凶器似的东西,也就淮先能吞得进吧?,

    这上面的湿意又一件怪事,被棠静发现了。娄丁大人再怎么淫荡,至少还是个男人,过去只是后穴弹性极好,不会像女穴那般,可眼前这让他能顺畅地吃下周喜午与一根玉璋的水迹

    棠静抬起头,粘腻的指尖比划了两下,周喜午动动嘴唇——“药”。

    又是药,又是咒语,即便是娄丁大人,也抵挡不住啊。棠静压着声音闷笑,继续拨弄那玉器,很快就要抓准了位置,要将它取出来。

    “棠静?”不想就在此刻,淮先被他这些响动扰得,把眼前境况看清明了些,认出他来,“棠静!”

    “大人,真是好兴致啊。”棠静见那面容上露出怒色,立刻搅动玉器,淮先果然软化下来,倚靠在周喜午身上,低声呻吟,“你那仆人,在广场上受苦,你却在这儿,不管管他,还跟人快活啧!”

    既然淮先已经清醒了,就没必要再陪周喜午玩这种神秘的小游戏。棠静一直以来就信这个,若是能用下面这根控制得了的人,即便离了床,那也是控制得了的。

    从前他是败了,败给这男人了,不过,今日周喜午好心帮他一把,他就要抓着机会,好好伺候伺候娄丁大人。

    “你是要啊!”淮先一缓过来刚要质问,但填满体内的玉璋被人突然拖拽出去,牵动一身,只能惊呼起来。

    ?

    抽出了玉璋,棠静可不罢休。他以两指速速占了空隙,借着里面湿滑的触感,匆匆深入。

    ,

    周喜午看懂了他的意思,紧皱眉头摇脑袋,让他收敛。

    可棠静不听旁人的话,至少在此事上,不会听。

    “看大人要得这样凶猛,一个人,怕是要被你,吸干了吧?”边说边扯起自己腰带,棠静裤裆里的肉柱子,早已准备好了,“今天好,湿得够厉害的,受得了——让棠静也喂大人下面点东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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