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值不值得(中H:指奸后穴、崩溃祈求)(1/1)

    眼见晔阎气闷的摔门而去,躺在床上的湫泽无声叹了口气,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如今,是可以肯定,晔阎的确是看上了自己,否则没理由暴怒,更没理由强忍怒火离开,就为了不伤到自己。

    但是,水神君怎么想都不明白,魔主究竟为什么钟情于自己。是因为脸好看?可他很有自知之明,神魔两族其实有人比他更好看,他不过是实力强所以出名罢了。那么,是因为实力强吗?但作为敌对之人,他实力强对魔主更多是威胁吧。

    湫泽百思不得其解,躺在床上一直胡思乱想,想着想着又睡着了。好吧,反正他早已定下计划,这一年唯一要做的就是侍奉魔主,而不是别的。

    因此,被晔阎一脸不满的摇醒,湫泽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发现窗外已是光线昏暗,下意识便以为对方要自己侍寝,就抬手很干脆的抽掉了腰带。他上身的亵衣一下子敞开,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上面充斥着星星点点还没消下去的吻痕。

    晔阎的呼吸声顿时滞住,等他回过神,就发觉湫泽的下裳被自己给撕成碎片丢下了床,而湫泽本人被他压在身下,正仰头将颈间细滑的皮肤完全展露,迎合自己的吮吻。

    “本座的自制力,在你水神君身上总是一败涂地。”晔阎的语气不无挫败,竟坐直了身子,暂且放过了湫泽:“你还没用膳。”

    湫泽怔忪了一下:“不是用过肉汤了吗?”

    “那是早晨。”晔阎不满的挑起眉头:“本座既然封印了你,就会负责到底。如果你不按时吃饭,肯定会影响体力。”

    魔主,你是希望我吃饱喝足了好让你折腾,还是怕我窝在这里会亏待自己?湫泽凝视晔阎,见他不太自然的移开视线,耳根处隐隐发红,便明白了是后者。

    水神君暗叹一声,无奈的收下了这份好意:“多谢魔主陛下了。”他起身下床,坐到不远处的餐桌上,毫不意外于上面有几个家常菜,卖相虽不太好,但筷子夹起来送到嘴里,口味上竟很是合他心意。

    当晔阎期待的目光望过来时,心情复杂的湫泽本能垂眸避开了。见状,晔阎露出几分失望,没有再说什么,只脱下衣服去了浴池,并留下一个傀儡听命。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寝室内摇曳的烛火已经灭去,实力强悍能够夜视的晔阎却看得很清楚,地上正一远一近的丢着一条亵衣一条亵裤。也就是说,被窝里的湫泽定然是裸露了一身白如霜雪的皮肤,正等着他前去尽情享用,而他亦没理由拒绝。

    是呀,何必拒绝呢?这个人铁了心做这桩交易,也不肯稍微变通一下。晔阎心头怒火大盛,大步走上前掀开了被褥。湫泽跪趴在床上,银色发丝顺服的贴着后背,遮蔽了一部分柔韧的身体曲线。

    非是两情相悦,这个姿势无疑显得屈辱,但湫泽做起来毫不犹豫,甚至在晔阎靠近并掀开被褥时,都未曾抬头。反倒是晔阎本身怒极反笑:“水神君,你总是给本座惊喜!”他冷冷的站在床边,心里窝着一把火,嗓子一时间有些沙哑。

    已经给了一个人的心,不能再分给另外一个人。所以,即使这话会让晔阎暴怒,湫泽也还是说了出来:“魔主陛下,请记住你我之间只是交易,不要谈其他。”我心有所属,哪怕是个死人,而你,高高在上的魔界至尊,自然值得更好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座成全你!”晔阎纵有再好的涵养,此刻也被刺激的破了功。他双指并拢,粗暴的插入细嫩的后穴,在里头全无周章的搅动着,指尖时不时狠狠抠挖外围的敏感点,嘴上冷嘲道:“既是交易,那咱们就直接点,水神君且告诉本座,爽吗?”

    疼痛并着刺激一波波袭来,天性浪荡的身体令湫泽呼吸渐渐不稳,双腿更是隐隐发颤,音调不免变得喑哑无力:“嗯爽啊啊啊!”

    指甲盖竖起来,在敏感点上疯狂抓挠,头皮发麻的快感一瞬间泛滥成灾,湫泽跪不住的向前倒去,身子软在了柔软的床褥上。他抽搐般一边抖一边哭,身下玉茎则开始翘起。

    可晔阎没有停下动作,倒是反剪了湫泽的双手,阻止他自己撸动性器,似笑非笑说道:“你什么时候被本座的手指玩射了,本座什么时候给你一个痛快,如何?”

    “嗯别”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水神君急促呼吸着,甬道也剧烈的一收一缩,努力排斥着异物,连双腿都小幅度蹬动,似乎想摆脱这般残酷的对待,却终究无济于事,只能趴在床上,颤抖的承受魔主的玩弄,无助的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

    渐渐的,蹭着床褥的玉茎越来越硬,但始终欠缺了些什么,一直射不出来,湫泽憋的眼角通红,在被翻过身拉开双腿继续抠挖时,眼睛里露出几分不自知的祈求:“不不要魔主陛下”

    为什么自己总是对他心软?晔阎心里头唾弃了一番,可行动一如既往快于思维,不仅把手指抽了出来,还用另一只手拭去了湫泽眼睫边的泪水,并将一个安慰性的轻吻,印在了他湿漉漉的眼睛上。

    得了,你就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栽了吧。晔阎心里对着自己冷嗤一声,认命的抱起湫泽:“算了,我抱你去沐浴。”湫泽窝在他怀里,这一回非常识相的闷声不吭。

    湿热的水漫过肩膀,湫泽微微松了口气,侧过身轻轻靠着晔阎,这触感比玉石池壁舒服多了。但闷闷不乐的晔阎却伸手推了推他,咬牙切齿道:“你别招我。”

    对此,湫泽转头疑惑的看着他,身下不小心贴在某处,触感又热又硬。他怔忪了一瞬,继而在晔阎的怒视下,尴尬的明白过来,身体顿时向旁边挪了挪。

    过了一会儿,湫泽轻声唤道:“魔主陛下”

    “干嘛?”晔阎凶巴巴的看向他。

    这一瞬间,湫泽莫名觉得,晔阎这种喜怒都在脸上的性子很是可爱,至少比神族那群贵族可爱太多了。不过,他还是很快就集中精神,低声道:“我让你不满意了吗?”

    “哼!”晔阎气笑了,阴阳怪气说道:“水神君大大方方,随着本座怎么折腾都行,就是承受力太差,建议换个人来吧,你真不应该让自己充当这个交易的当事人!”

    湫泽很想把这话当真,但想想晔阎对自己的心思,他还是没有作死,只歉意一笑:“让魔主陛下失望了,可交易已定,不能退货。”

    湫泽想了想,垂下眼眸暗示道:“如果您温柔一点儿,我不介意你用些手段,让我的身体达到令君满意的地步。”

    就这样吧,毫无温情的对待,才能让我的心保持冷静,毫不动摇的达成目的——继金神君金耀之后,成为神王最器重的属下。前提是,让神王知晓自己为了救他牺牲了多少,并令之不好意思杀自己一了百了。

    晔阎定定的看了湫泽一会儿,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水神君当真豁的出去。”他笑了好一会儿,忽然冷了脸,眸子深不见底,用很轻很冷的声音道:“值得吗?”

    器物调教或用药的速度,确实会让湫泽的身体,很快就适应各种各样过分的玩法。但纵使是自己真的温柔一些,亲自拿些东西动手,而不是派调教师过来,也会为湫泽添上后遗症。

    毕竟,被各种调教手段彻底开发了的阴阳之体,谁都知道,他们会彻底变成淫荡到离不开别人肏弄的鼎炉脔宠。试问,待湫泽救回神王,面对这样一具身体,要怎么做?这牺牲未免太大了。

    “要达到一个长远目的,中途总要牺牲一些东西的。”湫泽的神情倒是很平静,嘴角甚至露出了一抹奇异的笑容:“只要是魔主亲自动手,不让本君被别人看见,本君就能接受。我只求一点,魔主不要以任何理由毁约。”

    晔阎心底升腾着微妙的感情,有愤慨有疑惑有希冀,他下意识问道:“你真的是为了救神王吗?”

    湫泽定定的看了晔阎一会儿,缓缓笑了起来:“是也不是。”

    心莫名其妙的落回原处,晔阎不解的蹙起眉头,对于自己失忆前和湫泽的关系更是摸不着头脑了:“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等魔主放了我和神王陛下,便会知道了。”湫泽哑然失笑,身体靠入晔阎怀中,笑起来的样子如春晓之花,可眸色依旧清冷透彻:“现在,肏我吧,你还在硬呢。”说着,他伸出手,握住了晔阎胯下青筋突兀的孽根。

    见其只一个触碰就又胀大了一圈,湫泽不禁莞尔:“魔主陛下,我还真佩服你的忍耐力,就这么钟爱我这个才认识没多久的敌人,舍不得让我受一点儿苦头吗?”

    “你!”晔阎终于按捺不住,将湫泽拉到怀里,脚下一个用力就上了岸,重新回到房间里。他将人塞到被褥里,自己压了上去。

    凶器抵着腿根,几根手指再次戳入后穴,指腹按压划拉适才被玩弄过度的敏感点,激起细微的战栗和颤抖,魔主冷冷说道:“明知道我心慕你,还敢这么对我,水神君你真是应了一句话,任是无情也动人!”

    他垂下头,不轻不重的啃咬晶莹的耳垂,听着人的轻喘,忽然叹道:“湫泽,我真想知道,你这么冷心冷情之人,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会有机会让魔主陛下知道的,总归那个人不会是你。”心有所属的湫泽语气很是平静,唯在晔阎抽出手指将肉刃捣入身体时,才闷闷的哼了一声:“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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