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翻云覆雨(子嗣问题,隔天一次的遵循医嘱,京都风云,放龙入海)(1/1)

    清晨

    “陛下”浑身软绵绵的躺在柔软舒适的龙床深处,昏沉沉的孙晔被外面传来的轻唤惊醒,便感觉到自己手腕上苍老的触感。他稍稍侧了一下头,隔着床幔看见模糊的影子,已经认出来人,而那人低声对一身明黄的帝王道:“效果很好。”

    熟悉的声音露出一抹笑意:“所以,正往好的方向发展?”

    “没错。”白发苍苍的医师肯定的说道:“古籍记载的渡入龙气之法显是有效的,将军中毒虽未改善,但被毒压制难以治愈的暗伤,正于天材地宝的功效下慢慢好转。”

    医者所言之语让躺着的孙晔一瞬间面红耳赤,可他本人的语气很是严肃:“老朽建议陛下隔一天行房一次,多做观察。”此人音调一顿,又道:“待暗伤完全治愈,将军的身体恢复巅峰,便能解毒了。”

    “那就好。”隔着珠帘,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医师透露的意思里,刘煜的脸色因好消息而放缓:“有劳卿了。”年轻有为的皇帝犹豫了一瞬间,压低声音问道:“还有一事,之前在北疆为保他性命,军医不得不以毒攻毒,遭成了后遗症”

    作为刘煜的专属医师,又是在皇室服务了多年,苍老的医者怎会看不出自己效忠之主和床上那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但事涉帝王家世子嗣,他完全不敢插手,也不敢撒谎:“与天争命总得付出代价,为将军解毒之人事后未能挽回,在下亦如此,大将军此生都不会有子嗣了。”说到最后,医师的声调不自觉放低。

    刘煜露出一丝苦笑,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底的失望。他并非想强迫孙晔什么,可自己充当药引,不知能否活下来,若是有个好歹,皇位到底要交给谁,才能保孙晔尊荣一世,也保北疆军不会被兔死狗烹?

    隐忍深沉的帝君无声一叹,挥手命医者退下,掀开床幔凝视心上人安然的睡容,凝眉陷入了思索,却不知被褥里的那只手死死攥紧被单,骨节用力到泛白。

    过了很久,见孙晔睡得很熟,刘煜倒也不舍得打扰,轻手轻脚走到桌案后,坐在宽大的椅子里,继续批阅起奏折来。良久,床幔内传来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刘煜莞尔一笑:“醒了?”

    “嗯。”孙晔状若无事的笑了一笑,但眼底最深处是一片幽暗:“大哥,你今天没上朝?”

    刘煜挑起眉头:“今天沐休,你忘了吗?”他将手里批过的奏折放在一旁,拿来一本没批的,打开就皱起眉头:“选秀选秀选秀,有完没完了!”大笔一挥在上面画了个叉,顺带骂了几句劳民伤财,刘煜随手丢到批完的那一堆里。

    “你登基也好几年了,始终没个子嗣,文武百官肯定要上奏,正常。”孙晔淡定的给他倒了一杯茶:“不过,之前在宫内的是你的替身,宫妃没一个被真正宠幸。现在,你拿回大权,剩下的两王被你坑死也只在朝夕,是时候多要几位皇子了。”

    刘煜批阅奏章的朱笔一顿,落下一个污点:“你要我宠幸那几个妃子?”他抬眼盯着孙晔,声音很轻很轻,眼神很冷很冷。

    “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孙晔表情坦荡的托起茶盏敬上:“且陛下并非牵线木偶,决定权始终都在您手里。”他展颜一笑,俊挺的面庞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舒坦,可言语令刘煜心口发堵:“陛下再宠幸臣,臣都是生不出孩子的。”

    刘煜沉默了好一会儿,任由孙晔托举茶盏,直到那只手颤抖起来,才伸手夺过了茶盏一饮而尽:“朕病重数月,大将军宫内侍疾辛苦,回府休息吧,准你一个月不上朝。”

    “多谢陛下。”终于能够出宫,但想到之前听见医师所说之言,孙晔心头却更重。内力依旧被制的他脚步不快不慢,过了好一阵才走出宫,并不意外身后躲躲藏藏的暗卫投来关注的视线,唯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第二日,夜晚

    “唔”不想暴露自己那天听见了医师言语之事,被夜袭的时候,孙晔的反抗很激烈:“你”

    可刘煜对他何其了解,这一天一夜的思索,已足以令之判断出原因:“我知道你听见了。但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妃子,更不是想折辱你”刘煜将孙晔压制在床上,嘴角的弧度发苦。

    “可二弟,造反没那么简单,士林和世家大族也不是军权能全部压下去的。若无没有正统名义,你打进京城也很难坐稳皇位。我想要一个你我的孩子,是想给你和北疆军一个保命符。”孙晔的挣动猛地停止,刘煜轻轻一叹:“挟幼帝以令诸侯。”

    孙晔静静的躺在床上,任由刘煜剥开他的衣领,解开他的腰带,掰开他的双腿,唯有被强势进入的时候,他呼吸一促,扣住了刘煜的肩膀:“但挟持幼帝的前提,是龙驭宾天。”

    “不,还有一种”刘煜没有露出半分破绽,仿若早已下定决心不顾生死当药引的人,不是他一样:“幽禁处死老皇帝,只留孤儿寡母。”刘煜不轻不重的啃咬着孙晔的耳垂,粗大的龙根在嫣红的穴肉内来回操干,不一会儿就弄湿了整个花谷。

    看着身下的人被自己肏得双腿发软敞开,嘴里溢出断续破碎的吟哦,他闷闷一笑:“若朕强迫大将军怀孕,太子生下来又不小心放跑了你,这八成是结局了,嗯?”

    “臣不敢”孙晔微微仰起头,白皙的脖颈被啃咬出一道道水润的红痕,双手绞紧了被单:“更何况你不会犯这种放虎归山的低级错误嗯啊!”极其激烈的冲撞,直顶得敏感带又酥又爽,他不禁弓腰哭了出来:“别啊啊~”

    刘煜按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发了狠的在湿软柔滑的花径里翻山倒海:“行了,子嗣之事,你我暂且不谈。”心头血肉半两,取之多半魂归冥冥,自己再想有的没的未免太煞风景:“二弟,你也听见了的,隔一天一次,为兄不会做多。”

    “嗯。”知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孙晔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瞪视刘煜:“毒若是解了你得放我回北疆额啊!”

    刘煜的唇封住孙晔的,表情有无奈也有默许,粗硕的性器重重撞上宫口。这一回,已习惯被打开的宫颈很是顺服,没几下就乖乖张开了小嘴,任由龙根长驱直入。倒是孙晔被太过激烈的抽插弄得呼吸急促、眸光含水,看着可人极了。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这具身体的最深处,依旧紧致得仿若纯真处子。被宫腔内壁使劲夹挤,刘煜眯起眼睛,露出几分享受来,但肉刃的鞭挞驰骋无有变缓。

    剧烈的贯穿顶弄不停的带出水渍,将肥沃的肉花浇灌得更为精致,颜色早已不是最初未经人事的嫩红,而是成熟绽放的媚红。最终,他抽身退出,白浆倒灌而出,穴口处红里透白、泥泞一片,倒在床上的人浑身布满青红交加的吻痕指印,淫糜之极。

    “呜嗯”孙晔吸了吸鼻子,喃喃道:“好累。”他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散了架:“只隔一天我怕是受不了你”

    因为心上人太过美味,自己又忘记控制节奏,刘煜难得尴尬:“下次会注意的。”他快步走了两步,打开了主卧的门,毫不意外于外面有一个冒热气的浴桶,温度正适宜,足见皇族暗卫出生的侍女素质之高:“我抱你沐浴,困就先睡吧。”

    一夜旖旎风流,以哗啦啦的水声充盈室内为止。此后半年,太医隔一周诊脉一次,倒给外人大将军暗伤严重的印象,皇帝赐下天材地宝将之留京疗养,也就不显得可疑了。

    但这风平浪静终究只持续了这半年,亲政的年轻皇帝之后的再一次出手,便宣布确凿的证据,将仅存的两个兄弟逼入绝境,干脆悍然举旗造反。

    此一战之间,体弱的帝王病重难出,局势摇摇欲坠。传言遭帝忌惮的大将军身穿宝甲,领皇城禁军杀了个血雨腥风,还了京城一个浩浩乾坤。事后,于众臣戒备之中,他除下所有武器,孤身入宫廷侍疾,直至帝无恙,方出宫连夜返回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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