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随遇而安(1/1)

    「啊唔嗯」幽暗房里,一阵阵不绝於耳的低哑呻吟回荡着。

    整个房间里净是汗水与慾後发泄而出的体液所参杂在一起的味道。

    身後一具精壮拗黑的身躯紧扣着我的腰干狂烈的抽插摆动着。

    我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用力的侵犯,整个头脑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持续了多久?持续了几次?

    唯一还能感觉到的,是身後含吐着男人巨根的穴口麻热的发烫。

    我好累,好希望身後的男人停止继续动作,但是却已经全身无力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就连叫喊呻吟的声音也变的沙哑,甚至只剩下微乎其微的气音。

    「不要求你」我请求男人,用我仅存的力气。

    可是男人像是没听见我的请求,非但没停止继续在我身上逞慾,甚至还越加快动作,将我的身体轻轻的往前又重重的後拉。

    「啊啊啊」一阵快而深的插挺後,我忍不住的喷出少许体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高潮而使的後穴频繁收缩的关系,男人的动作突然变的粗鲁,口中也跟着发出微微的吟声,不久後突然停下动作。

    终於,我得到了休息的权利。

    在男人停下动作之後,紧扣着腰干的双手立即放了松,浑身虚软的我也因而往旁边倒,仍插在後却的巨根随着我身体的离开而被抽出来,磨过刚高潮过而敏感的穴壁,牵起体内一阵轻颤。

    「嗯」我忍不住的轻吟了声,跟着便倒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

    男人维持着原本的跪姿不动,静静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不知道为何每次欢爱後他总是像这样静静的看着我。

    但是,在这之後他都会对我露出一抹微笑,然後跟着躺到我身边,抱着我一起入睡。

    激情过後男人总会像这样抱着我,轻轻细细的不停抚着我的短发。

    有时候,当男人累得睡着,会听见男人口中不经意唤出一个名字。

    那是一个极好听的名,只是唤的却不是我。

    虽然对自己的名姓没有印象,但那再女性化不过的名字,绝不可能配在自己身上,所以我确定。

    或许,男人是把我当成谁的替身了。

    我跟她长的很像吗?

    她在男人的心中是不是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她人呢?怎麽不见陪在男人的身边?

    我常常在心里反覆的想着这些问题。

    但是我没有勇气开口去问男人。

    总觉得,这个名字对男人来说是个不能提的禁忌。

    而我甚至是连自己的来历都不知道,又怎麽有资格去问?

    若真的问起,惹男人生气了又该怎麽办?

    我很担忧,所以我不敢问。

    什麽都不知道的我无处可去,也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有没有亲人朋友,说白点根本就是一无所有。

    除了眼前这个愿意拥抱我的男人,我实在不知道还有谁会关心我。

    所以,我尽量的不惹他生气。

    因为我不想失去眼前这唯一一个肯与我互动的人。

    尽管他是把我当成某个人的替身,尽管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至少我对男人来说还是有用处的,我是被需要的。

    这一点点被人需要的感觉,是支持我在什麽也不知道的情况下继续活下去的目标。

    我不想失去这双愿意守护我的臂膀。

    尽管这一切到头来可能都只是假象。

    可是只要我不戳破,不去碰触男人心底的那抹伤痕,这幸福的假象应该就会像现在一样的一直维持下去吧!

    只要我装的傻傻的,顺着男人所想要的期望当个听话的人偶。

    这是我唯一能留在男人身边的办法。

    微微抬头看了会儿已熟睡的男人,我伸出手将他抱住,如同他抱着我般。

    然後,悄悄的将额靠上男人的下巴,在心里默默的说出不敢对他说的话。

    「我爱你。」

    ☆☆☆

    对於我们两人这样的关系,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定义。

    因为,男人从来没有开口对我说过任何一句情话,而我呢甚至连男人的名字叫什麽也不知道。

    其实,正确一点来说,我对所有的事都一无所知。

    包括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我为何会在这里,甚至於我自己的名字。

    我曾想过,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麽重要的事。

    就是那个所谓的丧失记忆之类的事。

    但是,每次开口问男人这件事他总是不愿意告诉我,有的时候还会因为我提及这件事而不高兴。

    後来我也就不敢去问了。

    可以确定的是,男人对我有着一定程度的独占慾。

    比如说,他不准我离开房间半步。

    每当他在早上要离开时,总会有一名女侍守在门外。

    这名女侍负责我的三餐,还有房间的清洁。

    而且似乎也被男人吩咐了不准与我交谈,每当我开口问她一些有关外面的事,或者跟她打招呼,她也从没有回应过我半次。

    若不是偶尔听见她在房门口与男人的对话,我真要以为男人是否故意找了个哑巴来服侍我。

    所以想当然我也不知道这女侍的名字为何。

    不过我知道女侍根本就不喜欢我,就算没被下了不准与我交谈的命令,八成也不屑和我说话吧!

    因为,她总是用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也是吧!我明明是个男人,却跟同是男人的他做出这种事,还得劳烦她来做清洁和收拾,会被她这样看不起也是正常的。

    不过还好女侍在简单的收拾过房间,等我用完餐点之後就会离开,要不若要我面对这样被轻视的眼光一整天,恐怕我还是会受不了的。

    女侍走了之後,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说实在,这段时间一直到男人回来都很无聊。

    这房间里除了基本的床、浴厕和桌椅之外,唯一比较有趣的,就只有床边的墙壁上那扇窗了。

    透过窗户,我可以享受到一丝丝阳光由外透进来的温暖,可是却看不见外面的景像。

    那窗实在太高,即使我拿了椅子垫在床上再爬上去,以我才到男人肩膀的身高还是连窗边都构不到,更何况是往外看?

    不过说穿了,即使看的到又怎样?

    又不能出去,看了也只会让自己更心酸而已,还不如不看。

    而且,套一句古人说的〝随遇而安〞嘛!

    虽然那〝安〞字对我这个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未来的命运会如何的人来说根本是种奢侈,但是也只能这样吧!

    其他的,我根本也做不到啊!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到目前为止,我的生活虽然无聊,但也还算过得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过於安逸的性格红了老天的眼,在男人同样时间离开房间的某一天,就发生了一件让我始料未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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