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卧室被绑着强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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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途飞机和时差轮下来,他本来睡得很沉,一夜无梦。
可黑暗里他的身体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压住,无法动弹,温热的触感从颈项间一直往下延伸,越来越用力地吸吮,直到身下的性器落入那个温热的腔道。
闻启海蓦地睁开眼,眼底还是一片迷茫,脑袋里半睡半醒,有些呆滞地视线下移,终于在「晨勃」射出来之前彻底清醒过来。
“你唔”
正想去推趴在腿间口交只能看到头顶的头颅,却不及防地被对方舌尖隔靴搔痒似的沿着冠状沟转过,而继狠狠一吸,被伺候到临界点的性器忍不住射在那人嘴里。
闻启海下腹舒爽,后脊背却在发凉,他在自己的卧室里被陌生人口交,还射在对方嘴里,视线所及之处,在赤裸着的胸腹上全是被吮出的各种奇怪印记。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四肢被分开呈大字型牢牢绑在床头和床尾。
闻启海正要呼救,腿间的人这时抬起了头——
是刚长开的青年模样,也许因为年纪不足,还带了点少年人的气质,眼睛灵动湿润,睫毛长而翘,皮肤不像一般男性,白嫩细致,是年长者喜爱的可爱青涩的小辈模样。
如果对方不是正微张着嘴,戏谑一般展示含在口中还没有咽下的那滩白浊的淫乱样子的话。
这人的脸却有些让闻启海感到熟悉:“你肖正?!”
小青年把嘴里的精液吐在手掌上捧着,笑嘻嘻地说:“看来启海哥哥还记得我嘛。”
嘴上说着,手上却把掌心的那些粘稠的液体倾倒在身下人的下腹处,惹得无法躲避的腹肌被肆意往腿间流淌的精液弄得微微颤抖。
闻启海确认对方身份后,更加无法接受现在的状况:“你是肖正,那你在干什么?!”
肖正纤长的手指撩搔着闻启海分明的腹肌,把那些滑往各处的精液拢在一起,引至下腹中间,顺着耻毛与会阴往臀间流下去,液体缓慢滑过的麻痒让被绑缚住的青年身躯不禁颤抖。
“肖正!你住手!”
灵活的手指带着闻启海被口腔暖热的精液来到臀缝中间,指间探进紧闭的后穴,沾着粘稠液体把那紧紧闭合的褶皱润得湿湿的,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被人这样撩拨,诡异陌生的触感让闻启海头皮发麻,想喝止对方,却又怕声音太大被家长发现。
“咦?”肖正借着精液的润滑把紧热的穴口破开,捅进一个指节,露出单纯疑惑的神情,“启海哥忘了吗?这都是你以身传教的啊。”
“唔我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了?
闻启海被后继捅开后穴的手指逼得忍不住闷哼,想要反驳,却突然想起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往事。
他家和肖正家是邻居,家长经常聚在一起打牌,两个小孩就会在这时候混在一起玩,闻启海比肖正大五岁,邻家弟弟还刚上初中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青春期,发现自己对班上女同学没有兴趣,却对身材好长得好看的男性蠢蠢欲动。
少年人无处可放的性欲在和邻家弟弟如往常一般的贴身打闹中变得难以控制,在电视机的外放和大人吵杂的麻将声里,他把自己玩闹中蹭得发硬的鸡巴悄悄夹在肖正穿着中裤嫩生生的腿间,半搂着骨架比自己小了一圈的男孩,假装和对方一起看电视,手掌却慢腾腾地摸进男孩细嫩的臀缝,轻轻敲叩那张幼嫩的小口。
闻启海还记得那时两个人裤子都没有脱,他射在自己裤子里的时候,那快感紧张又刺激,男孩的脸天真无邪,皮肤手感细腻嫩滑,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的春梦都是在那个小房间搂着对方,做更过分的事情。
“想起来了?”
肖正看着闻启海的脸色,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打断对方的回忆,手下毫不客气地分开合拢,精液唾液的混合物随着纤长的手指在对方被初次开垦的后穴中发出细小的水声。
在安静的卧室里略显刺耳,闻启海又羞又恼,面色通红,后穴诡异地被人打开闭合,四周微凉的空气好像顺着一点开口野蛮侵入从未见过天日的肠壁,引得那里一阵震颤。
“肖正,你你别这样,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感觉对方的第三根手指在穴口徘徊,闻启海连忙开口道,“我给你道歉,什么补偿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只要我能办到,先把我解开吧。”闻启海保证道。
肖正闻言撤出了自己的手指:“既然这样”
闻启海还没来得及为得到放松的后穴松口气,他就看见邻家弟弟坐起身来,解开宽松的运动裤,露出和他讨喜青涩的面相不符的粗壮狰狞性器,抵在沾满精液的穴口。
“肖肖正”闻启海的下身感受到对方性器的滚烫和硬度,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不可置信地开口,“你你要干什么”
肖正挺挺胯,坚硬的龟头顶开一点娇嫩的肛口,语气一如当年的天真无邪,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要干你呀。”
“启海哥哥。”
“呃啊——”
犹如一根灼烧过的铁棍不容置疑地破开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闻启海忍不住发出了痛呼,却被肖正捂住嘴,边开发湿热紧致的屁眼边轻声说:“启海哥哥声音这么大,是要被阿姨发现的哦。”
闻启海紧张地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他昨天睡前太累了,已经不记得到底有没有锁门。
压在他身上的肖正却不满他的分心,肉棒猛地抽出,又狠狠捅到底,重复几次闻启海只觉得自己的肛口和肠壁都被磨得又痛又麻,他不禁压低声音开口道:“肖肖正,就算我小时候不懂事,唔、也没有呃出去!出去”
话音到了最后却怪异地变了调,呈大字型绑住的青年徒然地攥起手,身体在有限的距离里微微蜷缩,换着角度征伐对方的肖正感到自己的性器突然被红湿紧热的肉壁猛地收缩咬住,一下顿在甬道中。
肖正笑起来单纯无害,俯下身去靠在闻启海耳边说着淫秽的悄悄话:“看来这就是启海哥的骚心了?你的小穴正咬着弟弟的鸡巴不放呢。”
“是要留住好弟弟,多操操那个地方吗?”
闻启海被这些污言秽语羞恼得不行,手腕不断挣动想把上面的禁锢摆脱掉:“你哪里学来这些腌臢东西?!我可从来没有唔呃、教过你”
肖正听到这话却突然沉了脸色,身下不顾还被肉壁咬住,用力拔出,粗暴的动作带的那圈肠肉狠狠移位,再狠狠插入,每次精准地捅在身下健壮青年无法控制的那一点上,迫使刚射过精本乖乖趴伏在耻毛间的性器再次一点点立起。
“是啊,你什么都不教我,”肖正的手掐住闻启海的腰,力道之大,留下的指印很快变成浅浅的淤青,“做了那种事之后就逃跑了,跑去国外,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等我明白你做的是什么的时候,你不管我了,你对我始乱终弃了!”肖正恶狠狠地说道。
“我我没有”闻启海被肖正愤怒的动作撞得不断上移,但因为腿被绑住,又只能被迫钉在对方的性器下,他辩解道,“我当时唔、嗯我还小我不知道怎么办”
“做了不好的事”闻启海的话语被操弄的动作搞得断断续续,“但我呃、没有插进去啊!”
肖正按住身下人的手,和对方十指相扣,埋在紧热肉穴里的性器细细研磨着对方的敏感点,舔舐着对方的耳垂,言语模糊却字句清晰:“所以换我把剩下的事情做完。”
粗糙的舌面不断舔弄柔软的耳垂,闻启海的耳际响起淫靡的水声,和静谧卧室里交媾的啪啪声,还有床柱轻微挪动的声音混在一起,仿佛把羞辱无限放大了。
他被赤裸着完全打开身体,想躲避已长大成人的邻家弟弟接连不断的捅弄,却无论如何都不得其法,手腕和脚腕上在挣扎中磨出了红色的印子,闻启海无心注意,因为初次承事的肉穴里被强行操开的痛和肖正恶意捅弄碾动敏感点的陌生快感过于清晰迅猛,他只觉得自己身下好像在火中炙烤一般难以忍耐。
“唔不哈、啊”
前列腺被残忍不断地刺激,闻启海的性器被迫立在两人交叠的躯体间,无人抚慰的前端可怜兮兮地濡湿,冒出一点透明的黏液。
肖正享受着那个肉穴颤抖着,每次撞上那个柔软的敏感点时,肉腔都会下意识紧缩,咬住前进或者后退的肉棒,给他带来别样的舒爽。
“我还没有射,启海哥的屁眼里都是精液,好像是和别人做过又来勾引我一样哦。”
闻启海听见耳边传来歪曲事实的声音,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响起,他眼底发红,不知是气得还是被操成这样的,指甲掐进掌心来获得清醒:“这是我自己的!”
“用自己的精液润滑,真淫荡。”
肖正嘻嘻笑着,身下抽插只增不减,干得身材高大的邻家哥哥话不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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