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三清晨,卧室(1/1)
(十一)
第二次见面是在谈判桌上,他们公司是我们的甲方。他坐在会议首席,目光沉稳锐利,话不多,却句句精到,比起我们那位口若悬河的副总经理要帅出几十个吴彦祖。
只是没人知道,这位冷面总裁西裤下正戴着她送的贞操锁,几个小时前还被迫在办公室衣衫不整地玩弄自己,现在藏在衬衫下的乳头,红肿还未消退
(十二)
他是个太过安静的人,但作为狗,这种安静却恰到好处。安静地舔我的脚,安静地在屋子里爬来爬去,安静地让我剃掉他的阴毛他经常一语不发地趴在我的脚边,但他的赤身裸体会让这种安静变得深情而色欲。
(十三)
他射精的机会不多,有时候我会让他把手背在后面,跪在地上,操屋子里的墙,为了碰到墙,他跪着的腿,总是大大张开
(十四)
领带有很多的妙用,拿在手上抽人,可以当作鞭子;拉在牙齿之间,系到脑后,可以作为口塞;绕上几圈把双手捆起来,再绑在床头,可以代替绳子。
我喜欢用领带玩他,把人扒光了,只留下脖子上的领带,正面操完,反过来按倒继续操,像骑马一样,左手牵着领带,右手扇他的屁股;用领带蒙着他的眼,看着他因为不知道下一刻蜡油会烫在身体哪个部位而露出紧张的神情;或者只是恶趣味地用两根领带衔接做成一条丁字裤,勒进他的臀缝,再用散鞭把臀尖抽红
又一天清晨,他开车送我上班,我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他的领带,平淡地说了一句:“今天戴的是这一条啊”,他的脸立刻涨得通红,因为这条领带前几天还是绑在他鸡巴上的一个漂亮蝴蝶结。呐,这就是我说的领带的妙用。
(十五)
就像我们有端午节,中秋节,儿童节一样,狗也有属于自己的节日,这个节日就是我给他安排的的发情期。在每年的三月初他都要表现的像发情的狗一样,撅腿蹭家里的任何可以碰到的东西,家具、墙壁、我的鞋不能用手,只能蹭,可以射但是弄脏地板或家具就要被惩罚。说实话,不用我规定,那段时间他都开心兴奋得像只发了情的狗,因为他可以明目张胆地扒着我的腿撒欢,名正言顺地博关注,每每我假意把他踢开,他又蹭上来。当然我也没这么仁慈,规定他只要射了十次,发情期就结束,为了延长发情期,他经常蹭得一触即发又生生忍住,特别是到最后一次的时候,他要被迫发情,但又要控制自己不能射。这种时候不趁机欺负他,都对不起他喊我一声主人。其实他的忍耐力已经被我训练出来了,可架不住我每天用他的兴奋点去逗弄他,这对一只贱狗来说,等于是一只脚跪在天堂,一只脚跪在地狱,又幸福又痛苦,每次都被我弄得可怜巴巴的。最后一次爆发出来是最快乐的,但是出来以后也就意味着狂欢结束了,只能再等着下一个春天。
(十六)
对他的调教是从网调开始的,其实在他之前我很少网调,一般都是直接现实约调。我是圈内有名的狠主、渣攻,在群里发一句话就有很多的骚奴小受前仆后继。但碰到他的时候,我正好想尝试一种新的调教方式。于是换了个小清新的马甲,没有像以往那样,一上来就是重口味的调教,反而可以说相当纯情。第一次网调,我让他把裤子脱了,然后开始跟他聊天,我打字,他只能语音,他刚开始镇定中带着一丝紧张又或许是兴奋,十几分钟之后他慢慢投入谈话中。我故意和他聊一些很正经的话题,等他一放松下来,就冷不丁地发一句命令,“现在跪下来,摸你的龟头。嗯,刚刚说到哪了?继续。”然后,几分钟后又追加一道命令:“把衣服撩起来,揉自己的左乳,把它掐肿了”然后,又继续之前中断的谈话。聊到最后,他已经衣衫不整,四肢着地,屁股被插了几根签字笔,然后就在他讲述着自己做过的最成功的一起并购案的时候,抖动着达到了高潮。
(十七)
我最近爱上了练毛笔字,于是也顺便玩一玩圈里很热的人体写字。这算是一种变相的语言调教,在狗奴身上写满“健壮犬奴”、“骚狗”之类羞辱性的话,一方面暗示了奴隶的低贱,一方面也宣示了主人对这具肉体的占有。每次在写字前,我总要先用毛笔扫他的乳头,骚弄他的马眼,然后好玩地看着他难耐又不敢躲开的表情。
“什么感觉?”
“痒”
“还有呢?”
“想让主人摸一下”
“摸?”
“想让主人用力地掐一下”
“求我啊。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主人,贱狗的奶头好痒,求主人帮贱狗揉一揉。主人,求你了。”
在他半无奈半撒娇地补充完后,我终于大发慈悲,扯着他的奶头狠狠地掐了一把。
前戏调弄完,我才开始在他身体上写字,他上半身躺着书桌上,我单手按住他的左臂作为固定,先提笔在他胸膛上写上“狗奴总裁”四个大字,然后围着他的鸡巴画了个繁复的礼结。接着让他抓着腿弯把腿大大地分开,被我在他两边大腿内侧写上“会舔耐操”、“天下第一淫犬”的评语。我欣赏了一会儿,把人翻过来,在屁股上像给牲畜盖章一般写了个优字圈起来,接着在脊尾向下画一个屌,指着他的骚穴,然后在旁边批注:“欠操”。
我玩得不亦乐乎,他脸红耳热地纵容着我。
(十八)
一个月后,我在书房,盯着自己练的毛笔字,“不应该啊,都一个月了,怎么还是没什么长进?”
他正跪在桌底舔我的脚,听到我说话,便抬头说:“主人这一个月光顾着玩我了,哪有心思练字。”
听完,我用脚掌扇了他一下,“再多嘴,用笔操你!”
“又不是没被操过”,他笑。
“这次是插到马眼里去”,我邪笑地看着他。
他立马收声,低头卖力伺候我的脚,胸肌上还顶着骚犬两个大字。
(十九)
昨天晚上答应了起床要帮他打领带,于是现在我坐在床沿,他蹲在床边,我低着头给他打了个漂亮的温莎结,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系好,我轻扯领带把他拉近,在他的下颌轻咬一口,又吻了吻他额头。他眼里暗含深情,也蹲着回吻我的手:“谢谢主人。”
(二十)
去年这只蠢狗跟我求婚,我一直是个浪荡无情的人,从来不觉得一纸婚书能证明什么,但最后还是应了他。婚礼请了圈子里相熟的人,很多都是最早进圈就认识的朋友。乐声响起,新人入场,我穿着利落款式的婚纱,他穿着帅气的西服。宾客们站在红毯的两边,掌声四起,平时一些总爱一丝不挂的,今天也西装革履地站着,然而这个新郎官却带着项圈铃铛,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我握着那根系在他项圈上的牵引绳,利落地迈着步,而他也在我的控制一步步地向前爬去。等走到司仪面前,我比了个手势,他便模仿狗的姿势蹲坐下来。然后,宣誓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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