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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的味道确实沁人独特。”

    怀明墨抿嘴走到靠近沧浪湖石台的门边,下颚微抬双眸直朝远方,仿佛在远眺美景般,眸底蕴了丝愤恨,“如果能查到香盗身份,找到其人,或许反而更容易晓得无事生非的人是哪位。如此大手笔欲害隐世山庄,那便怪不得我出手自卫了。”

    “属下立刻去查。”骆辰与臧丽同时回话,转眼迅疾如燕隼飞出晚汀馆。

    郑丰年眉睫微动,吐露出埋在心底的话,“阁主不怀疑香盗所为?”

    辛里瞧出怀明墨有意保全香盗,巧在他陪怀明墨一路归来时理了理斯须,所以同意自家阁主观点,香盗在此事中只扮演偷盗的角色,谣言明显非她所传。怀明墨心烦点上凝神香不想多话解释,因前夜近乎无眠整夜,神思倦怠,伏在书案上眯眼小歇起来。

    “若是香盗计划为之,压根没必要冒被抓危险,在自己受内伤时来偷书。毕竟武林中见过她的人太少,只稍流出风声,说隐世山庄藏有前朝宝藏便可。”辛里生怕扰醒怀明墨,说话声极轻,几乎附在郑丰年耳边低语:“显然香盗也被人出卖了,武林中人既知宝藏图在她身上,难道会任由她一直保管吗?大家只会拼命找出她来,她的身份还能掩藏得这么好?若她的真实身份被曝露,隐世山庄及武林正道能放过她吗?背后主谋显然是想一箭双雕,把香盗和隐世山庄同除去。”

    “这人倒是精打细算,影于暗中,不出吹灰之力便可除掉两个眼中钉。”郑丰年由衷感慨,小觑一眼伏睡的怀明墨,小声对辛里说:“我去沧浪江对面查探下,兴许香盗过路间会无意留下线索也未可知。”

    “查到香盗身份,不可对外宣扬,即便季先生问起,都不许说半个字。”怀明墨仍旧闭眼未睁,只是换了个姿势。

    郑丰年停下脚步,不管怀明墨能否看到,如常恭敬行礼,“属下遵命。我会叮嘱骆辰和臧丽,绝不透出半点香盗的消息。”怀明墨指尖微动,似回答似呓语的应声。

    辛里跟着郑丰年一起出的书房,不到半刻便回来了,他蹑手蹑脚走到怀明墨身边,微弯腰小声道:“阁主回屋休息吧,属下已把人都遣走了。”

    往主屋的一路果然无人来打扰,怀明墨回到卧房并没躺下休息,径直朝架子床另侧走去,立定在衣柜前。他的手在雕有兰花样式的柜门上拨弄两下,左手边传来细微的机械声,雕刻冬梅的衣柜慢慢朝后移动,露出个一人可进的通道。

    “阁主请小心,属下在这守着。”

    怀明墨没急了进密道,双肩微颓有些失落孤寂,哀叹道:“我说过,私下里你们不必称我阁主,也没必要属下来属下去。”

    “属下领命。哦不,是我知道了。”辛里往地道里张望,有些担心道:“平常郑大哥在,有我陪你下去……”

    怀明墨嫌弃地摆摆手,“我独自下去过多次,底下熟门熟路,你放心在上看着就好。”

    平时辛里会打火折子带路,不然等机关门关上,整个地道楼梯内黑灯瞎火一片,眼睛好的人根本适应不了这样的环境。这条往下的阶梯怀明墨已经走过无数次,石阶的高度,石阶的长度,盘旋而下的格数,甚至到哪几阶石料已破损都铭记在心。怀明墨走下最后楼梯走到底的尽头是一堵石墙,石墙上的机关意五行八卦所制,启动机关十分复杂,只要墙上石珠波动次序出错,地道墙里无数石孔会连续射出带毒的利箭,万箭齐发下即使天下轻功再好的高手也别想死里逃生。

    怀明墨走进身侧密室,径直走向藏星宿剑谱的石柜,柜门紧闭,而且机关上覆了层薄尘,显然许久没人打开过。整个地道的机关都是由几十年前的机关大师卢班所造,密室顶的石板内夹藏了大量□□,无论密室内哪个石柜机关开错,会立即开启毁坏密室的机关,火,药便会爆炸引入沧浪湖的水灌进密室中。

    确认完真剑谱完好,怀明墨很快离开密室,回到自己卧房那个。虽然怀明墨是个瞎子,但他极讨厌黑暗,所以哪怕到夜里,万籁俱寂的深夜,他依旧会让辛里点着落地宫灯。

    辛里见怀明墨安然出来,悬着的心才落下,把怀明墨小心扶上床,欲到屋外把守。

    怀明墨神思紧绷了一早上,眼下当真有些乏累了,他伸手想从金丝软枕下掏出某样东西,才发现已经空无一物,愣出神片刻,当即唤住快出房的辛里,“半个时辰内,别让人来打扰。”

    “是。”即使没吩咐,辛里亦打算晌午前都不让人进屋。平常怀明墨不会特别嘱咐,难得今天例外,心下很是纳罕,又听到怀明墨迟疑低喃,“还有……”他沉默许久,化作无声喟叹,无力道:“没事了。”

    辛里盯看侧身躺在床上的怀明墨一会儿,恭敬道:“阁主放心,臧丽的鼻子和记性异于常人,既闻过味就不需要带着香盗的帕子去调查。这帕子我定会收好。”辛里唇角浮起戏谑的顽笑,“不如,我把方帕给你送来,省得你思虑过度不能寐。”

    怀明墨急促道:“不必,暂放你那保管。”

    “是。”辛里意味深长地浅笑,轻手轻脚退出寝卧,悄声合上房门。

    &&&&&&&&&&&&&&&&&&&&&&&&第8章 第8章

    新雨后,闷热的天气渐有些凉风徐来,这才有晚来秋的清爽宜人。午后热辣的艳阳正缓缓西沉,映出霞云层层,霞光从八角窗花格透入,照在虚生面上,显得他面色格外红润。

    虚生运完最后一周天的内息,伸手轻摸靠在榻边光溜的小脑袋。许是日暮渐暗秋风有些凉,小叶元屈膝坐在竹藤条椅上,双臂抱腿睡得很熟。大米起初睡在叶元怀里,后来觉得热,索性跳上床榻四脚朝天依着虚生,半点没狐狸高贵冷傲的样子。

    “小不点,快醒醒。”虚生轻拍叶元脑袋几下,转而又连戳大米毛茸茸白肚,“你也别靠我睡,快起来。”

    小孩子睡着拿那么容易唤醒,叶元拍开虚生的手,迷迷糊糊爬上矮榻,扯过折叠在虚生背后的薄被,蒙头继续瞌睡。白狐狸大米微微睁开,看是虚生在逗它,完全不恼,哼唧了声,前爪抱住虚生的手,闭眼蹭蹭没起来的意思。

    虚生苦笑摇头,流露出少有的真性情,他有些不大自在,已经太久没有不许戒备伪装的日子。

    可惜安逸的生活总是短暂的,木门被推开的吱呀声直接打断他短促的闲暇。屋外走进位知非老人,衣着简单灰布衣,嘴里唤着叶元的名字。

    “你是谁?”老人警惕地朝虚生看去,明显不太欢迎这来路不明的陌生人。

    虚生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同样的浅笑却与刚才有极大区别。他伸手连拍几下小叶元,手上的力稍有加重,“小不点,你的谷雨爷爷来接你了。”

    老人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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