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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是赢是输?”

    “自然是输了,而且交手不过十招。”季先生大方承认,让在座众人无不惊诧,虽说十年前的季音童武功不如现在,却也是江湖数一数二的高手,她会败给的人,想到是何其恐怖。季先生见一屋人难以置信,遂笑说:“少林的玄空大师当时同在,与那位切磋也没占得上风,我会输有什么好奇怪。”

    “二姐,你没开玩笑吧?玄字辈的那位老和尚?”季铎瑞惊诧得已经顾不上尊称,毕竟少林玄字辈高僧是现少林方丈苦戒大师的师伯,武林四大派掌门及隐世山庄能与苦戒大师匹敌的也就两位,何况是苦戒大师的师伯玄空,此人武功造诣深不可测,能与他不相伯仲间……季铎瑞不再深想,嘴角略抽搐道:“香盗会不会是二姐老友的徒弟?”

    “我确有这样想过,但他的武功需要深厚的内力才好施展,香盗与明墨年纪相仿,会有这般修为么?”

    怀明墨略猜测说:“会不会因为香盗内力不够深厚,又强行练功,才会受内伤。”

    “不无这个可能,可惜我那老友无门无派,你若要从他身上去查,实在无从查起。”季先生委实觉得可惜,毕竟是江湖传闻的香盗,没有人会不想一见其庐山真面目。

    安婧玥注意到正穿过晚汀馆大门而来的荀克文,指了指窗外道:“荀大夫来问诊了。”

    季先生第一个起身,转眼把身边的怀明墨扶起来,亲自把人送回卧房,“劳烦荀先生。”

    “老夫应该做的事。”荀克文抓起怀明墨右臂单指搭脉,不一会儿满意地捋须,“恢复得算不错,明墨内力充沛,养伤好得快些。”

    季铎瑞牵起安婧玥的手,笑说:“时辰不早,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过两日再来看你。”

    季先生陪怀明墨服完药,又唠嗑会儿香盗,再三嘱咐要多注意休息,见怀明墨神色微露倦意,这才跟季博儒一块儿回松照馆。怀明墨下不得床,送人的事自是由辛里负责,虽说快到处暑时节,天气仍旧有些闷热,这不来回几次,辛里已经汗津津像涉过水般。

    怀明墨困顿地打了好几个哈欠,听不到骆辰和臧丽回来又睡不安生,困倦袭来,他不得不强撑精神道:“臧丽还没回来?”

    辛里正打算说这事,连忙回道:“刚回来,在书房等。听骆辰的口气,应该是有重大的发现。”

    &&&&&&&&&&&&&&&&&&&&&&&&第13章 第13章

    怀明墨艰难地从床上支起身,其实早前那顿晚膳他已是勉强,毕竟是昏迷刚醒,手脚仍是乏力。屋里的郑丰年和辛里见怀明墨坚持要下地,深谙怀明墨性子看着柔绵,实则强硬的很,也知自己无力劝服,索性左右扶住怀明墨往主屋外走。

    “阁主打算去哪里?”红姑抱臂堵在门口,想起季先生走时的叮嘱,底气十足丝毫没打算让步的架势。

    “我只是想去书房寻本书,去去便回。”

    红姑依旧挡在人前,哼笑道:“我知道臧丽和骆辰刚回来,阁主还打算诓我吗?”

    辛里无奈地跺脚,重叹道:“红姑既然知道,还不让阁主过去。”

    “季先生已有吩咐,这几日阁主必须好好安养,难道你们两个当耳旁风了?”红姑疾言厉色道:“总之今夜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你们出去。”

    有些人外柔内刚,而有些人是色厉内荏,终究后者遇前者总要吃亏。怀明墨并不强硬呵斥开红姑,只和煦儒雅地命辛里从主屋前堂搬来张圈椅,又让他把圈椅放到门边,转而怀明墨唤郑丰年帮他从卧房里取来毛毯,大有坐到天明的意思。

    “阁主你这是何苦呢!”红姑又急又恼,偏拿怀明墨一点没办法,只能冲他身边两人责备道:“你俩怎么也跟着胡来。郑丰年,你是越活越糊涂了么?”

    “朝堂局势向来千变万化,红姑是在宫里待过的人,自然知道那是何等的虎狼之地。如今姨母蒙难,在宫里日子必然难过,难道要我们袖手旁观么?”怀明墨坐在风口觉得有些冷,不禁拉上毛毯把自己裹的更紧些。他虽然目不能视,耳力却极好,听到红姑发出的轻微声响,料准她内心坚持已然有些小松动,徐徐道:“臧丽好不容易找到重要线索,如果错过良机,想再找到香盗寻出真想,怕是痴人说梦了。”

    “可是。阁主……”红姑语气里带了犹豫,登时进退两难。

    辛里见状立刻说:“可是什么,非要阁主在这坐一宿,红姑才肯放行吗?”

    “红姑,我只去书房半个时辰,并不碍事。连荀先生都说我恢复的不错,你别太担心。”

    红姑太了解自家阁主脾气,既知自己拦不住,只能退一步说:“阁主请先进屋休息,我这便去把他俩带来。”

    回到屋里,怀明墨半靠半躺在贵妃榻上,身上盖得毛毯始终不离身,贵妃榻底放着个熏炉,炉里是荀克文特地制的药粉,熏得满屋药味弥漫。没多久骆辰笑嘻嘻从屋外踏进来,而臧丽似乎很喜欢从窗外进屋的方式。

    骆辰嬉皮笑脸一副欠揍的模样,道“红姑的脸色不大好,难道阁主训斥了她一顿?”

    郑丰年瞪视骆辰,见他幸灾乐祸的模样不免来气,口气不大好,“红姑性格顶真,你没事招惹她干什么?不是你在红姑面前口无遮拦,她会不许你进屋?你这张嘴迟早要坏事。”骆辰大喊冤枉,可偏郑丰年不信。

    臧丽坐在窗边悠闲晃脚,轻悠悠说:“红姑见到我们就不肯放行,我偷上房顶被她发现,立刻让我下来。说是阁主要休息,不得打扰。”

    吹了冷风,怀明墨略微有些咳嗽,吃过一碗止咳的枇杷露,这才缓过气说:“红姑不过是担心我身体状况,倒也怪不得她屋外拦人。”他朝臧丽发生的地方招招手,等她坐到自己跟前,淡淡地一笑,悠然问道:“这几日辛苦你在外奔波,辛里说你查到很重要的线索,可是关于香盗的事?”

    臧丽闻不惯熏炉中呛鼻的药味,稍稍挪动禅椅的位子,憋口气道:“近来市面上出现大量的落月滟香,庆州府和京城周围的所有青楼,哪怕是暗娼小院中的女子都用上这名贵香粉,连街市上都能买到,只要十文一盒,定是有人刻意这么做,用来阻碍调查。”

    “十文一盒?”辛里右手执扇有下没下地打着左手心,心中飞速算完本账,“香盗的财力不容小觑啊,这可是亏大本的生意,她倒是十分舍得。明日我就让人去大量收购,转手一串钱卖了,绝对能赚到不少。”

    郑丰年推了把好没正经的辛里,神色严肃地开口:“京城那我已派人查过,虽说有些深闺贵妇人偶有用这香粉,但西域的胭脂毕竟不常见。而丝帕上的香味,绝非一朝一夕能沾染上的。至于京城中的青楼虽有大量存货,但用得起的女子,大多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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