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交换完精液再去操逼(2/2)

    “呃呃”“呵”

    “啊”“呃”

    但是,正当难耐的我准备将鸡巴一并捅入时,我却听见七哥‘嗷’地叫唤了一声。那声音,虽不能说是在承受极度的痛苦,可明显表现出他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紧跟着,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鸡巴从女友的逼中拔了出来,又发出‘呲溜’一声,带出了很多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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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志成一手拽着我的鸡巴,一手死命向前推着他的鸡巴,使我俩龟头的马眼都极为完美地对准、‘契合’在了一起,从表面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缝隙。

    这是要准备射了?我暗想着。

    我不明所以。但对那时的我而言,更重要的,是赶紧给我涨大着的鸡巴找一个能包裹住它的小穴。我仿佛掌握了点门道和节奏,学着邢志成先前的样子,扶着龟头,就要往逼里面捅。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与冲击下,我的体力很快就有点吃不消,有点想射,同时身体也渐渐瘫下去了一些。这时候,我看见七哥的喉结上下翻滚了几下,喉咙中又发出了方才那种压抑而嘶哑的呐喊。他的小腹激烈地颤动着,伴随着汗水顺着额间与脖颈成片流下,滴落在了我俩身下的女友身上。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又要成了一片空白,冥冥间,自己的鸡巴貌似也涨大了好几圈儿。七哥对此好像十分满意,笑了笑,拿药水对着他自己和我女友紧密相连的部位喷了好几下。接着,他又用手在那地方抹了两把后,一边继续挺身上前,一边捂住了女友半张着的口鼻,将手上沾着的药水蹭在了女友的脸上。

    果不其然,还没等我完全肯定自己的猜测,我的马眼便立刻迎来了一股热流,‘烫’得我都有点不知所以,整个人全懵了。我本能地想离开一点,吃不消这样太过激烈的刺激。然而七哥哪会准许,一边拼命套弄自己的鸡巴,一边将我俩的鸡巴‘对接’得更紧了。

    七哥在这时却拽住了我。

    不过在那时,我又有了一个令我激动万分又羞耻爆棚的大胆念头。虽说迄今为止,我都坚决拒绝让老婆给我口交。但那个时刻,或许是由于她津液满唇流的模样,在我眼里有那么几分所谓‘楚楚动人’,让我情不自禁地握着鸡巴,准备如片中的那群男演员们一样,把肉棍塞到她嘴巴里去。让她用柔软的舌头,包裹浸润我的龟头。

    这当然让我有点懊恼,心中的不服也渐渐升腾而起。我的鸡巴已开始不断上下颤抖,顶端分泌出了少许透明的液体。我觉得,若要再忍下去,肉棒估计就要撑不住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在那时,我脑子里所想的一切都只能归纳为两个字:做爱。

    我已无法陈述,自己那时究竟是抱以怎样的心态,在观摩着眼前的种种一切。

    我俩不约而同地闷哼了一声。龟头是男人相对而言的脆弱部位。如此紧密而有力的挤压,自然压迫着上面布满的敏感神经,刺激着我和他的大脑。这其实有些疼,但我又不能够否认,在称得上‘揪心’的疼痛中,我能感受到一阵阵史无前例的快感。

    现在回想起来,我对这一行为似乎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毕竟鸡巴是男人的命根。两个男人的鸡巴互相角力,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以命相搏’,是拿出自己的全部精力与他人搏斗。七哥有一次还半开玩笑地讲,古代奥运会的摔跤选手之所以赤身裸体,就是为了方便在较量中,能够让自己的鸡巴与对手的大鸡巴充分摩擦和顶撞。

    只不过,这次是七哥仅靠自己一人,便将性爱做出了3的高度。

    啥意思?又不玩儿3了吗?

    “嘶”

    邢志成抿着嘴,紧皱着眉头,将女友的腿环绕在自己腰间,动作愈发迅速,力道似乎也越来越猛。不知是睡是醒的女友,也随着他粗野的动作,发出阵阵‘嗯,啊’的娇喘,如先前操干时一样。

    这让沉醉于半高潮中的我颇有些不爽。我回过头,本想问他还打算怎样。可却见他充了血的眼睛瞪着我,模样异常凶悍。我还未来得及细问,他就直接扳过我的肩膀,强行让我和他面对面跪在床上。紧跟着,那狰狞的黑紫色的龟头,都不容我多说二字,便死命抵上了我也肿涨了的龟头。

    “现在”,七哥望着我沾满了他精液的鸡巴翘得挺直,似乎甚是满意。他大手一挥,狠狠拍了我屁股一下,说:“肏!赶快!特么的,把老子的精液,一滴不许落地肏进去!”

    这突兀生硬的动作,拉得我的命根很吃痛。我正纳闷儿他到底想干啥,却见他从塑料袋里拿出了我刚刚买来的喷剂,拧开瓶塞,简单晃了两三下后,先是又撸了我鸡巴两下,接着,便在我龟头上接连喷了好几股药水。

    然而我的计划仍旧落了空。或许是七哥觉得这样一来,自己就吃了大亏;也可能是因为,他鸡巴勃起得忒厉害,渴望赶紧将我的鸡巴也一块儿搅进温暖潮湿的穴道之中。总之,当我的鸡巴刚一粘着女友口腔内的舌尖,就被他一把扯了过去。

    他不断呻吟着射精,我则需要大口大口地唤气,以防止自己被他搞过了头,晕倒在床。本来我的鸡巴就没他大,加之马眼儿本身只是个出口,而不是入口。邢志成努力了好几次,才好容易让他的精液灌入了我尿道中一些。余下的,要么就是被溅落在了我和他的阴囊上,或者女友的身上,以及床单上;要么,就是被他绕着圈儿地把我的整根肉棍儿涂了个遍。

    处于半兴奋状态中的我,对这种怪异的清凉极不适应,以至于我愣是将鸡巴从邢志成粗糙的手掌中挣脱了开来。但我不得不感叹药水的威力。很快,龟头顶端的那抹清凉,迅速变得灼热,穿过海绵体,直冲向我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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