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组]渴(1/1)

    ——阅读提示——

    原着:神奇动物在哪里

    作者:

    分级:-17

    :/(帕西瓦尔?格雷夫斯克雷登斯?拜尔本)

    警告:自慰

    内容:他是如此渴望着,如同困于沙漠中的旅人渴望水

    声明:此篇人物设定基于电影。作者不拥有这些角色。纯粹同人创作,用于吃肉和同好交流。

    版权:署名-不允许转载不允许演绎

    ——正文——

    他是被冻醒的。

    克雷登斯在黑暗中又躺了很久,慢慢抵御着不知名的晕眩感,直到嘴里干得发痛,这才摸索着放在枕边的外套,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

    木地板在承受重量时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克雷登斯习以为常地屏住呼吸,更加小心翼翼地挪动因为冷而感到麻木的双脚,一点点蹭到桌边,伸出手握住冰凉的杯子。

    然而,里面并没有水。

    大概是睡觉前忘记下楼取了。克雷登斯慢慢松开手,再度小心地将自己挪到床边坐下。他试着吞咽,想用唾液稍微滋润一下干涩的口腔,但一滴口水都挤不出来,反而让他的咽喉处如同被粗糙砂石狠狠磨砺了一番。他忍不住握起拳头,掌心却传来更加难耐的刺痛感。

    身体小幅度地抖了一下,克雷登斯赶紧松开手,低头看去。早就对这种黑暗环境适应良好的眼睛,轻易地分辨出手上的伤口又裂开几处。今天被母亲用皮带抽打过的地方,叠加了过往的旧伤,在平日里很少露出的部位纠结成狰狞丑陋的形状。

    克雷登斯突然想了起来,是因为被打得太痛了,自己才会忘记在临睡前下楼取水,才会把像是被火焰灼烧着的手脚都放在被子外面,才会冷得醒过来。

    听说,外面有些无家可归的人,在桥下住了一夜,却被活活冻死了。

    克雷登斯想着姐姐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迟钝,却又有些心慌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有点发烫,但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不会让他生病,也不会让他早上起不来床。

    或许他应该继续睡觉。克雷登斯吃力地转动着自己的大脑。微微抬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床尾那边的窗户。

    这个小房间里唯一一扇窗户只比他的脸大上一圈,陈旧发黄的玻璃上贴着颜色更深的窗纸。窗户被关死,缝隙里用沾过浆水的旧报纸塞得紧紧,窗台下方隐约还留着几条干涸的印迹。

    克雷登斯觉着房间里更很冷了,胸口似乎狠狠地紧了一下,在片刻失神后,他重新躺回被窝里。

    也许他真的病了,还病得不轻。默默地将身体蜷缩起来,克雷登斯扯着被子的边角让自己整个埋进去,呼吸间满是湿漉漉的咸涩味。

    如果真的生病了,早上起不来,母亲应该会更生气,会再打他一顿吧?

    如果真的生病了,那姐妹们会和上次一样,瞒着母亲偷偷给他留饭吗?

    如果真的生病了,快要死掉的生病了,那位先生会知道吗?会来看他吗?会像在巷子里时,那样,碰他吗?

    用那带着薄薄一层茧子的指尖,用那温暖宽厚的手掌,用那柔软湿润的嘴唇,触碰他,抚摸他,亲吻他,做从未有人对他做过的事。

    嘴里越发觉着干。克雷登斯再无睡意,却不会那么冷了。

    他闭上眼睛,缩在被子里,一点点退下裤子,又将上衣推到胸口以上。他侧着身半趴在床上,忍着心底升起的羞耻,缓缓分开腿,屁股向上稍稍打开。他开始回忆,夹杂着一些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幻想。

    想着那位先生的手掌,贴着他的脸颊小范围抚弄,逐渐滑到脖颈的地方。那只有力的手扣着他的后颈,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留下好闻的松木香。

    接着,他被摁在巷子深处的墙壁上,或者说,他自己面朝墙站着,战战兢兢地解开裤子,将它脱到脚踝的地方,就像现在这样。然后,双手放在墙上,感受着,那位先生的手指和目光。

    随后,微凉的指尖从上衣下摆伸了进来,点住他的脊背,上上下下地来回滑动。手指在停留的间隙扣住他的腰,稍硬的指甲微嵌进了肉里,却在他感到疼痛之前停止用力。他知道,那位先生在克制,这一点和母亲惩罚他的时候有些相像,却并不一样。

    这让克雷登斯眼眶有些发酸和发热,只为这从没在别处感受过的怜惜与爱护。那位先生是在意他的,和其它无关,和那个恐怖的小秘密无关,那位先生,至少在这一刻,是在乎他的。

    克雷登斯感受到那双手,终于贴在了他的臀瓣上。后面那处突然松软下来,他能感觉到,那里和之前变得不同了,变得不再紧绷,变得易于接纳。他咬着牙,小心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动,直到被那位先生填满,被占有,搅弄。

    他的侧脸紧贴着墙,就像现在这样紧贴着床单。古怪的霉湿气息,混合着记忆里青苔的味道,让他越发晕眩。

    床在摇晃着,以一种固定的频率,就像那位先生在他身后的频率。填充他,侵略他,征伐他,强势地从他的一无所有中逼迫出些许东西。

    克雷登斯看到了丝丝缕缕升起的黑色雾气,从他的眼中,从他的口里,从他的耳后。那污秽的、不洁的、肮脏的秘密,此刻却又让他如此快乐,如此幸福,如此舒服。

    嘴里更加干了,喉咙里像是在被刀子切割一样痛。但身体却开始变轻,飘起来分散开去,又逐渐重聚。

    克雷登斯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想叫他,他想说——“先生,我”

    “克雷登斯!克雷登斯!梅林啊!”

    焦急的声音在他下方响起,克雷登斯记得这个声音。

    他突然记了起来,那位先生欺骗了他,他失去了控制,他被一群巫师击碎,他又重新汇聚,他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登上了离开美国的船,随后,他被这个名叫纽特的巫师收留。

    “抱歉,我没想到晕船药的副作用那么大!克雷登斯你好些了么?”

    克雷登斯颤动着,控制着自己凝结起来,慢慢靠近到纽特身边。这个他人生中第二个没有任何目的性地对他伸出援手的人,微笑着递给他一杯热茶,转过身哼着不成调的民谣,继续照顾他的神奇动物们。

    热乎乎的茶水熨帖着克雷登斯的心,他的前半生像是做了一场梦,伴随着冰冷和疼痛,远不如现在温暖惬意。但他依旧觉着嘴里发干,咽喉里的燥意,哪怕再多的茶水也消减不了。

    克雷登斯低着头,看着杯子里的茶水,泛出点点波纹,想象着箱子外面,被海水拍击的舷窗。

    那位先生,那位欺骗过他,抛弃过他,却又回来找过他,试图保护他的先生,现在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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