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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在平静中结束了。“或许特查拉殿下愿意提供一些振金外壳的监狱来关押这些来自宇宙的强大敌人?”

    “当然,乐意之极。”

    ……

    这场险些让整个时空秩序崩塌的危机就这样落幕了。

    复仇者们和变种人们再一次保护了世界,他们以自己的勇敢和实力向所有人证明,他们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地球、保护普通人类。舆论开始渐渐倾向他们,政府的态度也有了相当大的软化。

    无限宝石被分散到世界各地最坚固安全的地方保管了起来,而灭霸和他手下的黑曜五将也被投入了最坚固安全的地方——深埋太平洋海底的全振金外壳监狱。

    瓦坎达也因此暴露在全世界的注视之下,但他们似乎并不以为意,经过这一次危机,他们发现闭门造车不如开放技术,让全人类共同进步。毕竟作为同一个种族,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或许人类就是这样的一种奇怪生物,在和平的时候,他们渴望平等、声嘶力竭的追求着人权和所谓的自由、不惜一切的向上攀爬、却又背地里或多或少的歧视着弱势者;当战争爆发之后,他们渴望强者能够站在他们面前保护他们,但同时又有了站出来的勇气,团结在一起。在这样前所未有的危机结束之后,很多人都开始重新思考,人类与超人类到底应该如何共存,我们的敌人究竟是与自己一脉相承的同族,还是来自宇宙深处的那些怪物。

    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的重建工作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斯塔克工业斥巨资投资了这里并提供了相当多的技术支持,瓦坎达也表示愿意提供数量可观的振金来加强这片变种人净土的防守,并表示只要这位变种人学校的校长先生愿意,随时都可以去瓦坎达修复脊椎。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世界向着更美好的方向发展着。

    只是真正消灭了灭霸的那位英雄却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当人们想为他举办葬礼时,才发现他们对这个人一无所知,他的姓名、他的来历、他的过去……这一切都是一片空白。他甚至连尸体都没有留下,而唯一与他相识的沈晏舟却也在那场大战之后消失了。

    没有人见到过他,没人知道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

    半个月后。

    “托尼·屎大颗,你的包裹!”一个上了年纪的邮递员在门口喊着。

    托尼放下了手中研究到一半的新型战甲:“这里没有屎大颗,你要是再把我的名字念错我就拒收你送的所有包裹!”

    “你说什么?”老爷子似乎有点耳背。

    “……”托尼无奈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开了门,接过了老爷子手中的包裹。

    包裹是匿名的,连寄信地址都没有写。托尼倒不担心里面是装的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毕竟他可是有着近乎全能的管家贾维斯在,危险品当然是不可能进到他的屋子里的。

    他将包裹放在桌上,随手拆开了。

    包裹里装着的是一卷画轴,还有一封信。

    托尼先打开了那卷画轴,那上面画的居然是他自己穿着战甲意气风发的模样。用色极为大胆而随性,笔触看似随意却每一笔都恰到好处,将他刻画的如同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托尼虽然不是特别懂画,但作为一个业余娱乐活动也包括收藏名画的超级富豪,他也能分辨出优秀的作品和拙劣的作品,这显然是一幅站在肖像画顶端的画作,足以让国家美术博物馆永久收藏的那种。

    托尼立刻就知道了这个包裹到底是谁寄来的,他小心翼翼的将画重新收好,然后迅速拆开了那封信。

    ……

    托尼:

    我承诺过要给你画一张肖像画的,但一直都没有机会。最近闲下来了,我就抽空完成了这张作品,希望你能喜欢。

    其实写这封信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告别和感谢……以及致歉。我在这个世界上交心的人很少,你是为数不多的最信任也最亲近的人之一。你帮了我很多,但我一直没来得及回报你什么,可能是我过于自私冷漠了,当我想着要送你些什么礼物作为临别赠礼的时候,我才发现作为一个朋友,我对你的爱好几乎一无所知,甚至还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认识这么久,我想凭你的本事和聪明,应该早就知道“沈晏舟”这个身份其实是伪造的了。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这个人,他过去的全部资料都是编造出来的。一个横空出世的画家,在他一夜成名前甚至没有人听过他的名字,这本来就很不合理。这半个月来我一直在思考我自己存在的意义,我其实早就死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个游魂而已,幸运的是,我还不算无家可归,也不是孑然一身。我流浪在这不属于我的世界这么久,现在,是时候回到我该去的地方了。

    托尼,虽然我是一个不合格的朋友,我还是希望能给你提出一些善意的劝告:不要给自己施加太多的压力、承受太多的负担。你是个英雄,但你不是个孤胆英雄,很多人都关心在乎你的安危,有时候不要走得太急,停下脚步等等你的朋友们吧。愿你永远都是那个意气风发、张扬潇洒的钢铁侠托尼·斯塔克。

    你忠诚的朋友

    沈晏舟

    ……

    托尼来来回回把这封信看了好几遍,愈发觉得不妙起来。

    这看起来不像是一封信,而像是遗书。

    他拿着那封信站了很久,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收回了准备给贾维斯下指令让他寻找沈晏舟位置的想法。

    他尊重对方的选择,即使他并不一定认同。

    托尼将那幅画举了起来,在屋子里寻找着能将它挂起来的地方,试了好几处位置之后都烦躁的将画摘了下来。最终他把画重新收好,装进了盒子里,连带着那封信放入了可能是世界上最坚固的保险柜里面,“咔嚓”一声落锁。

    并不是所有东西都应该被展示。

    ……

    卡利班推着查尔斯的轮椅,绕过皇后区弯弯曲曲的小道,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这里已经被斯塔克工业给买下来了,但最底层的部分依然还是老样子,昏暗、阴沉、密不透风,与其说是酒吧和住宅倒不如说是个监狱。此时已经是深秋了,四下寂静无人,使得这片地区更加的寒冷。

    查尔斯手中拿着一个信封,清澈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忧虑。

    “你确定他在这?”卡利班在查尔斯那听说沈晏舟可能在自己家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要知道沈晏舟这个家伙可是一直很嫌弃自己的老巢的。

    “只是有可能。”查尔斯叹了口气。

    两人推开铁质的大门,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更加刺耳难听。

    “看起来不像是有人在住的样子。”卡利班伸手摸了一下桌子,上面一层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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