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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捏我的鼻子作为惩罚,晚上临睡前哥哥会讲好玩的故事给我听,饭桌上将重新充满欢声笑语。

    临走之前,我给哥哥写了最后一封信:哥哥,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真的很快。

    我们一下车就看见了拎着公文包匆匆路过的爸爸,看样子应该是刚从其他城市出差回来。

    妈妈松开了牵住我的手,急切的喊着爸爸的名字,朝爸爸愈走愈远的背影追了过去。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妈妈冲向车来车往的马路,看着她被一辆轿车急速碾过,看见满地的鲜血,看见躺在地上的妈妈扭过头来,一脸绝望的望着我。

    我机械地走到妈妈身旁,发现她在哭,鲜血和眼泪在她美丽的脸庞交织着,她死死握住我的手,喉咙发不出声音。

    我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妈妈,起来,我们去找爸爸。”

    然后她像是受了蛊惑般,支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体,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她的脑袋、胳膊、小腿都在不停冒着红色的鲜血,可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牵着我的手,机械的往爸爸离去的方向挪动,过往的路人惊恐的盯着我们看,像在打量可怕的怪物。直到妈妈的身体再也流不出一滴鲜血,她终于缓慢地倒了下去,再也没起来过。

    哥哥,那个时候,你跟爸爸,到底在哪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总得来说,就是个女版鲁鲁修(误)的故事

    &&&&

    &&&&☆、笼子里的少女

    傅金一直都很努力。

    努力的读书,努力的工作,努力的做一个好儿子。

    在外人眼里,他是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外科医生,将来理所应该会继承父亲一手创建的私立医院,成为年轻有为的院长。

    可傅教授望向他的眼神,始终带着深深地厌恶,就像在打量一个没用的废物。

    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那天,傅教授把傅金叫到书房,告诉他继承医院的人选已经决定了,是一个内科李主任,他的阅历和经验都比傅金丰富。

    傅金顺从的点头,然后在傅教授转身背对着自己时,抄起烟灰缸重重砸向了他的脑袋。

    他努力了这么多年,不是为了听到这种消息的。

    当傅教授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下室的桌子上,他的亲生儿子正举着手术刀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阅历和经验都比我丰富?”傅金冷声说,“那我就让您亲眼看看我的实力吧,父亲大人。”

    傅教授刚准备开口,一把刀就直直戳进了他的口腔,刀尖穿过舌头和后脑勺用力插在了桌上。

    “不准说话。”傅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表情滑稽的亲生父亲。

    然后他非常熟练的用手术刀缓慢而用力地剖开了自己父亲的胸膛。

    躺在桌上的傅教授一定会欣慰他有个如此优秀的儿子,刀法、力度都非常准确,动作优美极了。

    因为不想弄脏自己的衣服,傅金套了件白大褂,搭配上干净阳光的脸庞,使他看上去像个纯洁善良、救死扶伤的正直医生。

    人类的肌肤单薄而又脆弱,轻而易举就被切了开来,露出体内冒着热气的脏器。

    那枚心脏微弱的跳动着,泛着血红色的光泽。

    傅金捏着小巧的手术刀,用刀尖轻轻戳了下微微跳到的心脏。

    鲜红的血液迅速涌出来。

    傅教授瞪圆眼睛死盯着傅金,眼珠子突然转了一下。

    傅金眯起眼:“这双眼睛,可真是叫人厌恶呢。”

    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尖重重戳向傅教授的眼眶,一下接着一下,鲜血和浆液喷洒在洁白的白大褂上,形成诡异的墨画。

    ——叮铃。

    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响声。

    傅金回过头,四周没有半个人影。

    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阴湿的霉味,包裹了封闭而狭小的地下室。

    ——叮铃。

    又是一声响。

    从角落发出来的。

    傅金将匕首插在尸首上,缓慢地走向那个角落。

    走近之后,他发现墙上居然有个跟墙壁一样颜色的暗门。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个门。

    “谁在里面?”傅金敲了下门。

    没有人回应他。

    傅金拉开门栓,轻轻推开了门。

    门内的暗室比地下室更加黑暗,刺鼻的药水味扑面而来,傅金摸黑打开暗室的灯,印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铁制的大笼子。

    一个右眼戴着眼罩的少女正安静的坐在笼子里,抱着膝盖注视他。

    刚刚的叮铃声,就是她手腕上戴的铃铛发出来的。

    他记得她的脸。

    十二年前,父亲不知从哪儿捡来了这个少女,收她做了养女。

    母亲早在生他时就难产去世,那之后父亲再也没娶过妻,并且一直把母亲的死怪到傅金头上,对他非常刻薄。

    然而严厉冷漠的父亲,却对那个捡来的少女宠爱有加,给她买一大堆洋娃娃和花裙子,甚至亲自为她下厨。

    傅金从未受过那种待遇。

    傅教授牵着少女的手,指着傅金说对她温柔地说:“那是哥哥。”

    少女冲傅金甜甜地笑:“哥哥好。”

    傅金冷声道:“滚出我的家。”

    “你才给我滚!”傅教授抬脚踹向傅金,转身小心翼翼地将少女抱到怀里,紧张的不停抚慰她。

    傅教授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儿子的额头刚刚撞上了桌角,正大滴大滴淌着鲜血。

    那天傅金平静地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傅金知道,父亲已经不需要自己了。

    那个少女,已经成为了父亲生活的全部。

    傅金一走就是十二年。

    这十二年间,他一直投靠亲戚,父亲没有来找过他,只是每月定期往他的银行卡里打钱。

    当他学业有成,以一名优秀外科医生的身份回到家中时,面对他的却仍是父亲的冷脸和奚落。

    那个少女却从家里消失了。傅教授的回答是,她被他送出国读书了。

    然而此时此刻,眼前这个浑身脏兮兮、眼神呆滞的少女,却像被囚禁多年的奴隶,浑身上下散发不出一丝一毫生命力。

    而且,按常理,十二年过去了,她起码已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熟女人了。

    可面前的女孩分明还是十二三岁的模样,稚嫩的脸庞和小巧的体形居然跟十二年前没有一丝变化。

    除了眼睛。

    十二年前的她并没有戴眼罩,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总是溢满笑意。

    傅金打量了下这间暗室,除了大铁笼,四周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的医疗器和瓶瓶罐罐。

    一定是父亲在暗中做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研究。

    而这个少女就是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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