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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达摩克利斯之剑

    作者:顾临方

    反社会人格攻X受虐倾向受,

    注意,仅为受虐倾向,非M,本文也非S.M,美国佬X战斗民族。

    仔细想了想这大概讲的是一个单抽到了UR男神的青年,在某天给这张卡拍过鉴定后发现自带属性是神经病的惨剧。

    关于反社会人格,以下摘自CP提供脑洞,【并没有去仔细查证】,请把这个当成一个梗,看过就好。

    阿斯伯格患者完全感觉不到别人的情感,即使智商奇高,却仍对社会交际极其白目,但是没有同理心,最知名的患者是爱因斯坦。但是反社会人格有同理心,他们能理解情感波动,但是反应非常冷淡。他们将他人的情绪视作一种很麻烦的事情,除非有利可图。举个例子,比如你考砸了,他们会认为,你现在很难过,我安慰你你会请我吃饭或者作出别的什么对我有利的行为,所以我安慰你。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I need ,I want, I don’t care,当然更没有爱的概念,只有占有、所有权的理解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赫伯特·D·威尔肯,俄尔·克洛特纳斯 ┃ 配角:菲舍·希夫曼 ┃ 其它:

    01 苹果腐烂

    我是一个出生在传统天主教家庭里的孩子,与其他兄妹一样,我虔诚的信仰着天主教。但是让我父母感到绝望的是,我是一个天生的同性恋。

    他们试图纠正我,让我认识到对同性好奇、产生兴趣的行为和想法是不道德的,有悖教义的,并且试图使我产生浓烈的负罪感和羞耻感。他们的努力长达十二年,曾一度以为他们已经大功告成。可当他们看到我和另外一个男生在距离家不远的巷子里拥吻道别的时候,他们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败。他们终于认识到有些东西是神也无法改变的。

    我没有告诉他们的是,在长期经历了背地里进行、同时没有经验丰富的人能给予我正确引导的恋爱后,我的某些特质被错误的改变了,我成为了一个在性交过程中存在轻微受虐倾向的人。当然这个决定是个明智之举,他们没有崩溃的大叫或者采取一些别的什么极端手段,仅仅是开始鼓励我去寻找一个固定伴侣,进入类似正常家庭一样相对稳定的生活环境。

    截止到两个月前,我确实有一个固定床伴,当然称呼他为我的男朋友也是可以的,毕竟我们共同生活了五年之久。他英俊,热情,非常迷人,同时充满令人叹服的冒险精神。不仅家境优渥,自己也在高盛从事薪水丰厚的工作。在所有人眼中,他非常出色,以及耀眼,拥有让无数有意单身人士趋之若鹜的资本。所以当我主动和他分手以后,周围的朋友们都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当我再次反复向他们申明后,他们又统一认为我疯了。

    是的,我们已经分手两个月了。荒谬的是就在刚才,我才把他留在我身体里的精液彻底清洗干净,而身上由于过于激烈的性事所造成的细小伤口和淤痕不计其数,现在我则一个人赤身裸体的坐在像是被入室抢劫过的房间里给自己包扎。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多花了点时间来思考这一切,来回忆他在帮我包扎好后又是多么疯狂的把我摇醒又来了一次,以及这样的分手后仍然在进行的不正常联系已经将近一个月之久了。

    上帝啊,这荒谬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02 酒精发酵

    午后的酒吧没有客人,地板湿哒哒的还沾着水,莫里斯打着哈欠,困倦的站在吧台后漫不经心的擦着酒杯。在这个安静又温暖的,似乎连狗都在呼呼大睡的冬日午后,俄尔一脸阴郁的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人。

    “一杯啤酒。”俄尔不高兴的对莫里斯说:“这几个家伙随便来点什么就好了。”

    莫里斯放下酒杯,招呼生面孔的客人们坐下,动作迅速的先给俄尔倒了杯啤酒,问他:“最近你去干什么了?很久没有再来过了。”

    “有点私事。”俄尔挥挥手,摆出一副不想多谈的表情。莫里斯耸耸肩,不置可否的转身去问其他客人需要点什么了。跟着俄尔来的四个人明显是不常去酒吧玩的人,互相拿着单子看了半天最终只点了和俄尔一样的啤酒。他们接过莫里斯端给他们的啤酒,却没有急着去喝,而是不约而同的都把酒杯退的远远的,以沉默的姿态一同注视着俄尔。

    俄尔显而易见的更加烦躁了,手指神经质的敲着杯壁。

    所以即使俄尔明确的向莫里斯表示现在不想多谈也没用,他之所以会在这个明显酒吧没有在营业的时间带着不常泡酒吧的人出现,无非是想找一个安静而且熟悉的环境谈事情。莫里斯好笑的背过身去继续擦他的酒杯子,耐心的等着俄尔说话。这导致了当他听到俄尔信誓旦旦的跟那四个人说自己确实已经和赫伯特分手了的时候,他在一片尖呼声中失手打碎了一整排还没擦干净的酒杯。

    “你是疯了吗?”来不及收拾残骸,莫里斯震惊的回过神:“还是说这个世界马上就要毁灭了?”

    余光中他看到那四个人极为赞同的表情,几乎是同时,他们立刻又扭头望向酒吧的门口,当然,条件反射的,莫里斯也这么做了。这样的反应十分的滑稽可笑,但是他们都在担心,唯恐此时门口会突然出现暴怒状态中的赫伯特。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敢于在发脾气的时候直接把文件摔自己身价百亿的老板一脸,再干脆挥手走人的。自然也没有人知道敢这么干的赫伯特会在他亲爱的小男友扬言要和他分手后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追根究底是一回事,引火烧身又是另一码事了。

    然而玻璃门那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所有人再次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这么想。”俄尔郁闷的喝了一大口啤酒:“我们分手就那么让人难以置信?”

    “说实话。”四个人中最为年长的那个男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我一直认为哪怕我和我妻子离婚,你们也不可能分手。”

    俄尔忍不住挑高了眉毛:“你和你的太太已经结婚十五年,并且有了三个孩子,可我和赫伯特只是谈恋爱而已!”

    “那么你知不知道今天赫伯特请了假?”男人再次推了推眼镜,对着突然哑口无言的俄尔一字一顿的强调:“周一,赫伯特,请了假。如果分手这件事是真的话,也许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周日和他说的?”

    俄尔闷闷的回答:“是周六。”

    “哦,太好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四个人中唯一的女性用力一击掌:“头儿肯定是因为周六和小俄尔分手,周日伤心欲绝的把自己灌了个烂醉,于是今天,周一,瘫软在家里起不来,或者找了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舔舐伤口。”

    “这么说实在太恶心了,我不敢相信赫伯特会做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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