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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寐以求的,霸王的男根啊,刘恒一刻也不愿意项羽离开自己,每次彼此分离时,刘恒都竭尽全力地坐下去,力求进得更深。

    直至他感觉到项羽的龟头撞上了自己直肠末端的敏感点。

    刘恒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呻吟,晶莹的唾液由二人嘴角处溢出,简简单单的几下插弄,竟是将刘恒顶得射了精,那股少年的白液直射上项羽的胸口。

    项羽松开刘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将胸膛上刘恒射出的一大滩精液均匀抹开。

    章邯叫了声“好”,刘恒只抱着项羽,不住喘气,感觉到项羽的肉棒在自己后庭中阵阵颤动,全无休息的意思。

    刘恒不敢说话,生怕项羽发现怀中小倌是自己,便要赏他一巴掌,令其眼冒金星,昏死过去——正如一直以来那样。

    项羽也不吭声,让刘恒休息了片刻,抬着他的脚,把他从椅子上抱起,转了个身,将刘恒放在椅上,扳开他的两腿。

    刘恒脖颈,胸口处一阵潮红,迷恋地摸着项羽古铜色的胸膛,那处沾满了自己的精液,散发着极淡的催情气味。

    项羽的唇动了动,刘恒辨出那是“继续”二字,项羽将刘恒推靠在椅背上,如同一只健美的猎豹,俯上了椅子。

    项羽两脚微张,如同一只交配的公狗般坦露着自己的后庭,深褐色的菊花完全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将粗根对准了刘恒的后穴,刘恒眼中噙满激动的泪水,这次项羽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地一插到底。

    先前由刘恒坐势,项羽只进了大半,这次换了个姿势,由项羽主动插入,一捅到底,刘恒登时要大叫起来。

    刘恒死死咬牙,手指颤抖着抓紧了项羽的肩背。

    那隐忍的呻吟听在花厅中众人耳内,几乎各个面红耳赤,更配合着项羽健美的臀部微挺,肉褶分明的后庭下,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完全地插进刘恒体内,继而整根缓慢抽出,直至硕大龟头离开刘恒尚未完全合拢的穴口,发出一声轻响,带出些许滑液。又再次轻车熟路地一捅到底。

    项羽抽插频率极慢,刘恒正彻底感受到了自己甫道被一路深入,顶开,最后挤正前列腺的酸麻,无边的快感直传到头顶,令他几乎要疯了。

    他的双眼没有焦点地看着项羽的脸,只觉天地间唯剩他与他,纵是被操死在这椅子上,亦是全无悔恨。

    第七回 将军乏行药解散夜 烈阳膏软羽销魂朝

    雕花窗,碧玉床,炉内金香袅袅而升,榻畔放下五霞丝罗帐,遮住了榻中另一侧的山水画。

    刘恒蜷在床的里侧,身上裹着一袭锦被,手上翻着一本书,书上满是淫秽不堪的男子交媾体形图,以及各种解说文字。耳中传来房中对答。

    酒水声响,小倌持壶为项羽与章邯斟满杯,项羽握着酒杯,一饮而尽。

    项羽已脱去农夫般的装束,换上了华服,一身黑蟒锦服贴身、休整,束着他有力的健腰,衬出平坦的胸膛。

    “壮士所中那毒……”一男子眯着眼,三指按在项羽左手脉门上,另一手则于桌上有节奏地叩击:“名唤将军乏。”

    “中者全身乏力,烈阳焚心,不得纾解,一日药性发作时神智昏聩。”

    项羽放下酒杯,淡淡道:“可有解药?”

    章邯道:“与本楼烈阳散药性相似,此类***一旦服下,则散入四肢百骸,纠于筋脉中,无药可解。”

    项羽心不在焉道:“你是大夫?”

    章邯不答,项羽冷冷道:“不是?插什么嘴,章邯。”

    那大夫低眉道:“确实如此,无药可解。”

    项羽刚毅的容颜沉静似水,不见喜怒,大夫心内却是跳得厉害,章邯有权有势,头次见到有人敢如此与他说话,章老板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这高大男人是何许人也?

    大夫小心翼翼道:“然而要缓解药性,也并非全无办法。”

    项羽眉毛一扬,大夫忐忑道:“壮士如今是在以自身武功修为强抑毒性?”

    项羽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大夫又道:“去毒之道便如大禹治水,宜疏不宜堵。”

    项羽微一错愕,章邯却已大笑起来。

    “哈哈哈——”章邯笑了片刻,道:“宜疏不宜堵?如此说来,霸……羽兄还得在楼里多盘桓数月了。”

    大夫又解释道:“元阳之力存于男子躯体内,对阳精影响最大,若常年交媾宣泄,药性渐淡,虽不能完全除去,然而日积月累,待得药性消至一二成,当再无碍。”

    项羽忽地想到了什么,问:“我的阳精对交媾之人可有害?”

    大夫显也很难判断,思考良久后道:“这个说不准,按理说药性不该发生转移,然而药在体内,通过玉液排出后……难说。”

    章邯饶有趣味道:“这便给羽兄派几个房中人来?”

    项羽又喝了口酒,漠然道:“免了,床上便躺着一个。”

    大夫躬身告退,章邯一哂起身,挽袖抱拳,不料项羽又道:“你开的倌儿馆,有何欢好之药,都取了来。容我逐一试过。”

    章邯当即头皮发麻,答道:“稍后便为大王送上。”

    项羽锐利的目光与章邯对视,章邯只觉此人气势实在太强,轻轻几句话,自己便不自主地兴起臣服之心,又舔了舔嘴唇,道:“霸王……来日有何大计?”

    项羽答道:“来日方长,待本公解了毒,自与你分说,只须协助本公东山再起,保你一世荣华,出去。”

    章邯一听此言大喜,忙单膝跪下,又行了个礼,方恭敬退出房外,关门那时仍忍不住唏嘘,听语气中的自信与狂傲,全天下便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然而那威严却又令人不得不折服,王者风范果然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

    片刻后小倌捧了个盒来,盒内装着十余个布封颜色各异的瓷瓶儿,又有锦笺一封,详细列明药物特性与用法,内服外敷,***林林总总,五花八门,项羽看了好一会,方拣出一个瓷瓶,一个木盒放在桌上,吩咐道:“出来。”

    “知道你还未睡,不想现在死,便出来。”

    刘恒气息一窒,只得掀了锦被,撩帐下榻。

    先前刘恒衣服被扒得精光,赤条条走下床来,光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前番被项羽***近一时辰,后庭处仍微微作痛,不禁一个哆嗦。

    “侍候我更衣。”项羽吩咐道:“上床,今夜你逃不掉,识相侍候着,休要装昏装死。”

    刘恒心内跳得剧烈,答道:“是。”

    项羽静静坐着,目光落在刘恒***的少年身躯上,刘恒只觉屈辱无比,脸上一阵滚烫,上前躬身,要为项羽宽衣解带。

    “怎么侍候的?”项羽戏谑道:“站着侍候?”

    刘恒抿着唇,单膝跪下,解开项羽的腰带。

    刘恒脱去项羽的外袍,现出他古铜色的健壮身躯,项羽站起身,刘恒忙跟在其后,将其亵裤褪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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