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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实在是太过惊悚,赵小梨站起来的时候还碰到了椅子,“我去关也家了,你赶快上班去吧,万一老板第一次检查你就迟到,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师惠这才想起来,连忙扔了筷子往里屋跑,噼里啪啦的换衣服拿包,赵小梨想想她妈也是为她考虑,虽然不但不靠谱还很惊悚,可毕竟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语气就柔软了一些,叮嘱她,“这话在家里说说听就是了,你到了工作的地儿,可别乱说。”
她还真怕她妈上去跟赵芳菲和张鹤堂攀个亲家,那就有的好看了。
师惠哦哦哦的答应着跑出去,又跑进了厨房一趟,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关门的时候还叮嘱说,“我晚上回来晚,你让关也陪着你吧。”
等关了门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赵小梨有些老成的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可显而易见的,她其实是挺高兴的,嘴角都忍不住是上扬的。兴许是这样高兴的时光太少了,她没有急着去关也家,而是坐在自家的餐桌前,发起了呆。
今天她卧室里的门没关,她能看到一整扇窗户。
冬天这里是不供暖的,楼上大部分人家,包括她妈的屋子里的窗户,为了不透风,都用厚厚的塑料布裹上了,可她房间的并没有——他们家原本就是北向的,如果包上,整个屋子都灰蒙蒙的,压得人喘不上气来。
窗外是一颗掉光了叶子的老白杨树,夏天的时候郁郁葱葱的,树叶能遮瞒了窗户,浓密到换衣服都不用拉帘子。而如今,叶子早就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偶有几片没掉落的枯叶,在风中晃荡着。
如今她坐在餐桌前,不知道怎么的,却想起了她妈所谓的大学结婚生子的荒谬话,眼前的树也不是光秃秃的了,而且慢慢的长出来翠绿的芽,叶片越来越大,遮住了房间的窗户,遮去了这些不愉快不想回忆的岁月……
电话就是这时候响起的。赵小梨似乎怔了一下,才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她双手扶桌,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向左卖了一步,离开了位置,将椅子重新放好,这才慢慢地走向了卧室。
——她并不担心铃声会停掉的,这人其实在施恩军死后,就只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对他们的关系闭嘴。现在一而再地找她,自然不是想要做些甚么,而是郁青杀死了陈宇斌和施恩军的事儿刺激了他,他需要作出妥善的善后。而她就是最大的隐患。这个息事宁人的时候,人肯定是不能弄死的,只是不知道是给钱还是威胁,或许两者都有?说不定,他妈换城市的想法,就要实现了。
这时候的电话八成是司机打来的,没有完成任务,那家伙会不停地打。
果不其然,她过去的时候,铃声已经响了第二遍了。
她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仿佛拍掉了一身的尘土,也仿佛拍掉了一身的负担,将电话接了过来,里面的男人显得有些焦急,冲她说,“我在小区路南,请马上下来。”
赵小梨照旧是背上了昨天的那个书包,关了门下了楼。小区离着学校近,街道两旁有不少小卖铺,如今寒假很多都关着门,门口的位置就成了停车的地方。那辆旧桑塔纳果然停在正对面,赵小梨没有立刻过去,而是打了个电话给司机,“往前开,拐到顺林路上,再停下。”
这司机她见了多次,只为完成任务,果不其然,听了赵小梨的指挥,车子很快开走了。
赵小梨走了一段才拐到顺林路上,坐进了车子,司机一边向着老地方开去,一边多问了一句,“怎么要到这里上啊。”
赵小梨自然不会告诉他,大年三十的时候,一群屁孩子打□□,将这条路上的监控打坏了很多,“有熟人在小区门口。”她这样解释。
司机没再说话,反正这事儿也都是很隐秘的,否则他家老板刚创业的时候才坐这种老式桑塔纳吧。更何况,这车上还故意贴了深色膜,从外往里看,后座上的人一点都看不清楚。
地方并不远,车子很快开了进去停在了八号楼前,赵小梨没有问那个人何时来,直接上了楼,开了102的门。
里面是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重新装修过,显得十分的温馨漂亮。赵小梨关了门,去厨房将烧水壶洗了洗,烧了壶开水,顺便从书包中拿了个纸包出来,将里面白色粉末放在了凉水壶中,切了几片柠檬,将烧好的热水到了进去。
然后剩下的工作,就是等待了。
她没有乱走,书包被系好放在了鞋柜上,自己则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时钟一分一秒的在走,如果说早上在餐桌前她的发呆,眼睛里充满的是绿色的希望时,而如今,她的目光是灰暗的,麻木的,空洞洞的,里面仿佛什么都没有。
到达的时间是九点半,随后十点,十一点,十二点。
人都没到。
赵小梨觉得有点诧异,如果是早上去巡查的话,那年会就该是中午,他不应该让司机一早来接他。如果是下午的话,这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她的手有些出汗,不是紧张,而是对不能控制的事物的一种不确定感。只是她的定力一向好,她是不能主动打电话去的,他们之间她也从没主动过。
她想了想,又坐了下来,再次开始静静地等待。
这屋子向南,屋子里的阳光渐渐地变短,又渐渐地变长,时钟指在两点十五分的时候,电话在桌子上跳了起来。
赵小梨连忙低头去看,是司机的号,她接了过来,里面的人匆忙说,“张董出事了,你先回去吧,今天肯定见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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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司机说完了就挂了电话,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赵小梨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事儿出的太突然了。
张鹤堂这个人她是知道的,这人一向是冷静细致,施恩军和陈宇斌都觉得她们小姑娘翻不出手掌心,所以一向没有遮掩,说话也是大大咧咧有什么聊什么。但这人不一样,他从不说自己的事情,从来不留一点把柄,即便是施恩军这样知根知底的人,他也不曾在他们面前,对自己和郁青动手动脚。
她看了一眼这间不大的房子,张鹤堂向来是在这样隐秘的没有外人的房间里,才会露出本来面目。
所以,施恩军和陈宇斌是最容易除掉的,因为他们都暴露了自己的弱点。而张鹤堂反而最难,他喜欢什么,害怕什么,她们一无所知,就连他的身份,也是陈宇斌偶尔不经意间露出来的。
这样缜密的人,能出什么事呢!
可她并不能猜出什么。这个地方也不应该久留。
她将凉水壶提到了厕所,将水完全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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