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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法沙按住这只活泼过头的小狮子,不,你哥哥比你大几岁,他之前被人类抓走了,所以你才没有见过他。说到这,木法沙终于意识到某个严重的问题,辛巴,你怎么也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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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被人类捕捉强行送到这里来的。

    辛巴说,爸爸,我是来救你回荣耀石的。

    木法沙无法理解一只狮子是如何做到这些的,你小时候被人类抓走,我一直以为我不敢想你会遭遇什么。

    辛巴说,我一直和莱撒希在一起,他也被抓走了,我们后来逃了出来,又回到荣耀国,才发现你们不见了。才找了过来。

    正这时,辛巴身后发出细碎的声响,一只雪白的狮子拨开草丛现身。而木法沙的身后也有几只狮子靠近,斯卡转着碧绿色的眼珠打量着辛巴,你这小家伙也长得这么大了啊

    斯卡叔叔!辛巴跳过去,又看到边上的几只狮子,高兴的不得了,妈妈!

    德瓦拉阿姨!

    即使已经好几年,但荣耀石狮群的第一只狮子辛巴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莱撒希坐下来,看着很久没有这样快乐的辛巴微笑起来,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尾巴被什么扯了扯,转头,看到辛巴的弟弟塔沙正在咬自己的尾巴,你在做什么呢?莱撒希问。

    小狮子松开嘴,好奇地问,你为什么是白色的?

    莱撒希凝视着他,恍惚了一下,忽地想起很多也有一只金黄色的小狮子,好奇地睁大眼睛看自己,你是一只白色的小狮子!

    另一边。

    格林顿牵着猎犬走到河边,挖开一个掩藏过的坑,找到柴禾的灰烬和食物的残渣,接着,他又在一棵树的附近,找到了他放出的猎物的痕迹。

    格林顿仔细地搜查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狮子的足印,这是相当不正常,这座岛的大部分动物并非土生土长的本岛产物,而是他捕捉或者购买来放养在岛上,他知道那群狮子的栖息习惯,和现在它们在岛上的栖息地,离这里有相当远的距离,一只狮子落单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可是相当奇怪的事,这座岛可不是狮群的安全区域。

    而且,平和的现场表明这里并未发生过任何鲜血事件。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好吧,虽然这回的狩猎才开始一天多,可是情况实在古怪,到目前为止,竟然只猎到一只人畜。那些放出去的黄金大陆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全部消失不见,特别是今天,从早上到下午,没有任何一个猎人发现了猎物。

    格林顿继续走了一段路,发现了人畜和猎人的痕迹,可以看出,是一个猎人发现了一只猎物,一路追过去,猎物慌不择路仓皇逃窜。

    他追寻着痕迹找去,没多久就看到了这场追杀的结局一具穿着精致猎装的无头尸体。

    猎枪、匕首、所有的武器都被搜走。苍蝇围在脖颈的切口飞来绕去,嗡嗡作响。

    格林顿观察完尸体,站起来,一阵风经过树林,包围着他的树木响起来,明明还是日光炙烈的午后,却蓦地给人以鬼魅憧憧之感。

    若有似无的危机感仿佛一只羽毛挠在他的心口,嗜血的*自四肢百骸深处升起,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挠的他的尖牙发痒,恨不得痛饮几口生血。

    格林顿已经不记得这种爱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每个人都有爱好,比如她的母亲,喜欢珠宝和裙子,钻石的宝光可以让她轻易地掀起裙子张开双腿。他小的时候,她母亲会堵住他的嘴,把他关在衣橱里,他可以一动不动地把乱搞从头看到尾,并无兴趣,只是发现人类和野兽并无区别,恶心丑陋。然后有一回,有人为了讨好母亲,送了她一只声音优美清脆的夜莺,那只夜莺到他们家的第一个晚上就被他用裁纸刀给切成了碎肉,那是他第一次杀掉什么东西,印象深刻,他至今都记得那时的感觉,锋刃划破血肉,切割生命的手感是无以言喻的、世上再无任何事情可以比拟的快乐。

    对他来说。

    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的模样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那是东方人的外表,细腻柔和。格林顿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这是个心软的好人。

    他看着那些*的奴隶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尽管知道这个人来历不明,可格林顿还是把他放进了自己的小岛。没有乐趣的人生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有走在死亡的深渊之上,才能感觉到人生的乐趣。

    克林顿告诉了猎人们其中一个猎手横死的消息,还有一个同伴下落不明,指的是莱撒希。

    虽然有一个人献出了生命,可并没有人多么害怕,敢开参加狩猎排队的,可都不是什么清白好人,那些猎物,手里顶多有把猎枪和匕首,顶什么用呢,他们这里有的是武器。哦,那位死去的仁兄只能说被只羊给杀了,这种死法简直太不体面了。

    不过,出于安全起见,猎人们开始三两结伴起来,势必要抓住那些狡猾的东西,绝不能让他们得个痛快的死法,必定要抽皮扒筋放光了血让他们在深刻的痛苦中一点点死去。

    可是又一天过去,他们的同伴又少了两个。

    头颅也不翼而飞,粗糙的截面和四溅的血渍证明,用一把匕首割下头颅是一件相当费力的事情。

    大厅里摆着的三具尸体终于让剩下的人产生了一丝丝的害怕有人在心底烦躁地咒骂:果然是茹毛饮血的未开化的野蛮人,这样残忍的手段都做得出来。

    也有人想,不行,不管是什么利益都不值得搭上我的命,疯掉的兔子还咬人呢,那些野蛮人似乎学会了阴谋,现在还拥有了几把枪和匕首和剑,磨利了牙齿,被咬上一口说不定真的会丧命。对对,城堡总是安全的,这里有足够的弹药,我得找个借口躲在这里,等到一周半后接送的船只来,好逃出这个鬼地方。

    大家各怀心思回到房间入睡。

    午夜,月上中天之时,一声尖丽的惨叫让所有人从梦乡中惊醒过来。

    当他们推开发出惨叫的房间,窗户大开着,从窗外灌入的夜风把窗帘吹的呼啦翻飞,白色天鹅绒的圆形大床已经被染红,粘着鲜血的羽毛尚在半空中翩跹飞舞。正中央躺着一具赤身*的尸体,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除了脸是完整的,还被揩拭过,干干净净,临死时的惊恐和绝望一览无遗。

    呵,这回不把头割下来了吗。格林顿腹诽着。

    格林顿邀请了十个人,到现在已经只剩下五个人了。

    死亡的恐惧盖过了对大公的敬畏,有人尖声叫起来:我要回去!!!格林顿,快给我发信号把船叫来,我要离开这里!

    格林顿只推开对方的手,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哂笑一声。

    几个人附和,对!我也要离开这里!

    也有性格圆滑些的表示,大公,我可以显出足够表示我的诚意的金钱,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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