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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轻笑一声,却是将禺疆的唇咬出血来,满口血腥里,幽幽道:师兄,你得道之时,定还会记得这疼吧。

    禺疆苦笑道:记得。

    益衡点头:记得就好,记得就好

    益衡知道,禺疆心里有事瞒着他,他也不问,欢欢喜喜的在离境观下过得几日,益衡铁了心要逼着禺疆做些出格的事,禺疆从不忤逆他,他要亲就给他亲,哪怕给他按在床上上下其手过干瘾,禺疆也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只是,再过分的事,禺疆便不会趁他的意。益衡箭在弦上欲/求/不/满,禺疆却不配合,他就又抓又挠又咬,弄得禺疆一身伤,他给禺疆上药,又要难过,禺疆叹道:你这脾性,往后没人惯着你,定要吃亏。

    益衡反问道:往后?什么往后?

    禺疆愣了愣,却随口道:没什么。

    两人站在离境观门外,益衡侧头看了看禺疆,一句话也不说,忽的笑了。

    禺疆欲开口,益衡却已伸出手推开了门,禺疆的话哽在喉间,待益衡踏进门去,才喃喃道:傻益衡,你的情劫不是我,我的劫却是你。

    这时,益衡站在离境观正殿门槛处,回头一笑,师兄,愣什么。

    禺疆紧步过去,看益衡的神色荡然无波。似那些相随相伴的时日都关在了山门之外

    离境观的观主是个女子,接过益衡和禺疆带来的手书和盒子,无甚表情,只着人安排了两人的住处,并无回应。

    到得第三日上,才又得见那位女观主,益衡行礼问道,前辈若无事,我们便不叨扰了,不日便告辞了。

    那女子仍是面无表情,冷冷道:不急,该回去时,自会让你回去。说着将袖中的手书丢在桌上,你们师尊信上说,你们还有些事情未了结。需在此地一段时日。

    益衡惊道:师尊并无说起过。

    那女子抬眼掠过益衡的脸,道:你只管听我的话就是。

    益衡哑口。

    这几日,禺疆早出晚归,到山上采药,栀子,赭石,青黛,茜草都是些能做染料的药材。

    益衡见了,嗤笑道:你开染坊么?

    禺疆一边煅烧赭石,一边笑着细细跟他讲:在青庐山是你没有见师尊做过法事,做法事,要在棺木上添描油彩,虽有画棺师,但我们做的却是比画棺师更精细的事儿。你过来,师哥教你。

    益衡听得是画棺,登时觉得有趣了许多。

    禺疆用草药提出颜色,给益衡试笔玩,益衡乐此不疲,画足了百十张宣纸。依旧不满,我们下山去做法事,画棺材板儿。

    禺疆笑他:还早,过几日,观主自会来找你。

    益衡抓耳挠腮的等了几日,果见那女观主派了人来,只说,山下有个员外,要请人去做法事,观主想让禺疆和益衡同观中的法师去。

    益衡一听就乐了,去,去,什么时候去?

    禺疆道:你没看黄历么,后日便是本月内宜丧葬、祭祀的日子,多半就是后日了。

    益衡手舞足蹈的跑去逮观里喂养的的一只白猫练笔。巴巴的等了两日。

    这日一早,益衡就束好道服打好拂尘,一派仙风道骨清秀模样,打点着些道具要出门,禺疆也晓得他在山上呆久了闷得很,便也不拦着他非要在观中吃早饭,待得下山去,在路边的早茶凉棚里,给他买了一碗红油抄手和油旋儿饼,益衡吃的甚是高兴。

    到了那需做法事的人家门口,禺疆递上执事牌子,与益衡在门口处等。

    须臾,有身着丧服的公子在仆人的簇拥下紧步出门,对益衡和禺疆二人揖道:有劳二位道长,一路劳顿来到蔽舍,家父新丧,家中忙乱,招待不周,还望道长海涵。在下历景岸,有礼。

    二人忙回礼道:公子言重了。

    益衡瞧着那姓历的公子,翩翩气度丰神如玉,倒是个不凡的人儿。就是那双秋水眼,却似洞明万千,人都能给他看穿也似。他对益衡微微颔首一笑,益衡便觉浑身哆嗦。

    一场法事倒还顺风顺水,益衡面色十分沉痛的在灵堂诵经文,一脸虔诚的为历员外的棺木上仙鹤驾云图添了几笔金粉线描。

    待做完了法事,益衡拉着禺疆在集市上晃晃悠悠直到了日落才回了离境观。

    推门却是观主与历景岸齐齐站在庭中。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如果没什么意外,应该不会再拖这么久了~【遁。

    ☆、第十八章

    待做完了法事,益衡拉着禺疆在集市上晃晃悠悠直到了日落才回了离境观。

    推门却是观主与历景岸齐齐站在庭中。

    历景岸却大方的像是在自家庭院,笑道:今日谢两位道长为家父做法事,此番前来,需在观中小住些时日,还望两位多包涵。

    益衡一脸茫然,看看禺疆看看历景岸,又看看观主,那女观主素不多话,想来是不忍直视益衡那傻样儿,不得不出口解释:这位施主早些时候为观中做了些善事,此时,要在观中住满七日为父超度亡魂。观中自是要成人善念。

    益衡讷讷的点了头,哦了一声,扭头却扯住禺疆美滋滋的回了房间,原因无他,今日在镇子上玩的尽兴,在一个小贩那儿花了几文钱得了块质地上好的青金石,益衡一路上念叨着要拿这石头做一枚印章。

    此番,不是惦记着袖子里那方青金石,想来也没旁的了。

    禺疆只得回头歉意的笑了一笑。

    待历景岸与观主言尽话别,望着益衡的屋舍处,负手立定了顿饭功夫。

    晚饭时候,禺疆益衡,及历景岸,三人凑做一桌,形态各异。

    益衡挑菜,馒头只吃心儿不吃皮儿,白菜只吃叶子不吃根儿,扣肉只吃瘦的不吃肥的,禺疆体体贴贴,他吃的留给他,他不吃的,主动拨到自个儿碗里,还一脸陶醉的跟吃了一头猪也似,历景岸一尊神像一般,眼观鼻鼻观心,一双筷子有条不紊的三只菜盘中转圈儿走,如同心中默诵着 食不言寝不语。

    历景岸与禺疆都不是多话的人,益衡一双眼只在禺疆身上。这相处起来便是说不出的诡异。

    这日晚饭毕,历景岸在屋舍后那片竹林里闲步,几间屋内的烛光,迷迷糊糊的照进竹林里,和着月色,绻绻美满,有一间屋内,耳语呵笑

    除却历景岸,这山中仙观,人与景,情与意,都如世间至纯净至完满的诗画。

    历景岸的眼光,透过没闭紧的窗缝,只见一人搁在桌角的手腕,扶着一株竹子的手,硬生生捏断了那株儿臂粗的竹子

    夜很深时,屋内灯熄,竹影里站着两个人,正是历景岸与禺疆。

    禺疆脸上如深秋霜降,历景岸,你适可而止,益衡这一世师尊让我照看,便是防你,他命定是益算星君,你既是做了地府殿下,当知天庭礼法。

    历景岸笑道:他做不做星君与我有什么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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