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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发现内力在自行运转,这个运转的方法,文笙觉得应该是门内功,而且它路线复杂,而且进展分明,应该是一门高深的内功心法。
她不懂,为何如意楼中中下游的杀手刺牙会拥有高深的内功心法,如果非说是楼主大方,文笙却不会相信。
姑且就当刺牙早年有奇遇吧。
若是杜陌等人知道这种情况,只怕震惊的嘴巴都能放个鸡蛋,内力自行练功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事情,简直闻所未闻!
这就相当于你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不眠不休的练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练功,这种进度,超越旁人不过是时间问题。
因为别人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练功,他们还要吃喝拉撒睡,处理自己的杂事,一天五个时辰都算时间充裕的了,换言之他们修炼了三天才堪堪比过文笙休息着一天的进度!
文笙内视着内力自行练功,非要找个理由的话,她能想到的就是晋的丹药所影响到这个肉身的变化,只要与晋有关的事情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情,文笙不用想也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及此事,否则此事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打定主意的文笙回想起吴珵那诡秘的身法,身形飘忽不定,速度奇快。这个人是她来到这里第见到的身法最为诡异,飘渺不定的。
若不是他的身法,文笙可以肯定他想赢自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记忆中吴珵的身影再次出现,他右脚踏出一步而后便是一片模糊,文笙不由眉头皱起,自己的记忆力是很差劲,更何况他的速度奇快也没有特意去记,顿时文笙一阵气馁。
可是文笙偏不放弃,不断的回想着刚刚他的动作,他的脚是如何移动的,是哪只脚先踏出的,他的手又是如何动作的。
就在文笙用力回想还无进展时,她烦躁的正想把身边的桌椅推开时,突然表情一顿。
“这……”
一副画面在她脑海中勾画起来,一个水墨勾画的人突然向前一掌拍去,脚掌向前歪步走了几下,速度却突然暴涨。
文笙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这分明是刚刚她和吴珵的交手过程!
虽然震惊,但是文笙立刻静下心来目光紧紧注视着‘吴珵’下盘动作,把每一步都记在心里。
不到一刻钟‘吴珵’就演示了一遍,同时文笙感到一股虚弱感,没想到观摩一次竟把内力消耗了七七八八,不过文笙心里却是异常激动,虽然刚刚只是看了个大概,不过等内力恢复后再继续观摩,若是能把这个身法学会就算没有心法辅助少了精髓,可对于现在的文笙来说也是激动万分!
她现在已经懒得想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在她身上出现的异常也不差这一个,若是都想个来由,她指不定还在哪苦思冥想呢。
现在文笙面上一片喜色,一边回想着刚刚‘吴珵’的动作,一边慢慢的迈着步子练了起来。
☆、第二十五章 地
文笙每日都在客栈里练习吴珵的身法,每天观摩完后就站起来练习,直到练到体力不支就躺在床上一边睡觉一边回复体力和内力,连吃饭都是在房间里,十几天的时间眨眼就过。
这一日斐子言找到了这里,夹带着一股脂粉香,门也不敲就长躯直入,文笙正坐在床上调息内力,斐子言看到就张口说道,受伤了?
文笙睁开眼好笑的看着他回了句:“没有,只是武功上有所感悟,可是杜大哥有事找我?”
“他现在忙的很,不过大寿之日临近,他会与我们商议一番,文美人你现在是不是有些失望又有些高兴呀。”斐子言似笑非笑的看着文笙。
文笙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说的话怎么都是一些听不懂的话,不过想来时间不多了,便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一起回去吧。”
“阿陌没有来找你,你是不是很失望呀,不过想到马上就能见面了,是不是又很高兴呀?”斐子言一脸狭促的说道。
这时文笙才反应过来,敢情他以为本姑娘喜欢上杜陌了!
当喜欢这个词出现在脑海中时,文笙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她每日只为等待一道身影的琴室,那个充满阳光的窗台,一个背影坐在长凳上面朝漆黑的钢琴,十指如同蝴蝶般在黑白两色的琴键上飞舞的画面。
“杜大哥人很好,待人亲厚,谦谦君子,只是我喜欢的人不是他。”文笙从回忆中回神,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斐子言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若是连她心系杜陌都看不出来,就枉为他在花丛间纵横这么多年了!
看到斐子言一副不信的样子,文笙不由得瞪了他一眼道:“你管好你的事就行了,每天流连于烟花地带蹭的一身脂粉香,你闻的不头晕,我还头晕呢!”说道,文笙就大步迈出房门。
站在原地的斐子言面色呆滞,脑海里浮现文笙还羞带怒的眼神,刚刚那话酸不溜秋是吃醋了?
再次回到曾一远的院子时,秦苏因为公事不在这里,而阿柱正在秦于的房间里照看他,看着小院被银色的月光铺上一层华光,文笙心里一片宁静。
“可是丫头回来了?”
一道声音传来,却是头发依旧凌乱的曾一远满脸通红的抱着一个酒坛坐在角落,花白的胡须上还有莹莹反射着月光的酒渍,一旁还有好几大坛未开封的。
“曾爷爷,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阿柱怎么不管你呀!”文笙皱眉走了过去,一把抢过曾一远的酒说道。
虽说和曾一远没有见几面,可是看着他这个样子,总感觉像是见到曾经的邻居,那人本是个空巢老人,但是心性开朗,文笙挺喜欢那个爷爷的,现在看到曾一远,总是习惯性的对待。
曾一远也不恼,只是从旁边又拿了一坛酒,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后,两只因年老而略显浑浊的眼睛看着天空上的半月,话音苍老的说了句:“丫头陪老夫喝会酒吧。”
当斐子言回到这里后,正好看着他们两个人看着月光你灌一口,他灌一口的样子,顿时气笑了。
“文美人,你跟着他发什么疯呀,这个老头每年都要来一次,不用管他。”
曾一远对斐子言的话充耳不闻,还是对月喝闷酒。
“每年?若不是心中有着难以忘怀的牵挂,何以会每年呢?你要不要也喝两口?”文笙看着斐子言说道。
曾一远眼神黯淡,似发泄般的大口灌了两下。
看着曾一远这个样子,斐子言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文笙的旁边,顺势抱了个酒坛。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说着,斐子言也灌了一口酒。
文笙看着曾一远面色凄惨又看到斐子言一脸淡然,她低头叹息一声。
她不想知道曾一远的过去的事情,也不想去劝慰他们二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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