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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一脸茫然,经苏还提醒,他才知道,原来这个重生的阿柏,并没有之前的记忆,只隐隐约约记得他。

    陶惜年有些失落,阿柏的样貌的确与之前有一点区别,但区别不大,唯一的那点区别是有点像苏还。他还以为,是阿柏比之前精进了一些,因此改变了自己的容貌。

    失去了记忆的阿柏,还是之前的那个阿柏么?陶惜年越想心里越是有个疙瘩。

    苏还仿佛有点懂陶惜年的心思,说:“他就是阿柏,脾气还跟之前一样臭,还一样的爱漂亮。”

    阿柏不理苏还,饶有兴致地跟陶惜年说话,从陶惜年那儿,他知道了自己十年前是什么模样。原来他在这青龙山上长大,难怪这里的一切都令他感到熟悉。

    天黑了,苏还和阿柏得留下,幸而还有一间客房,只是许久不曾收拾,一直以来都被当成放置杂物之地,放满了不用的东西。陶惜年和元遥收拾东西,阿柏也在一旁帮忙。

    他注视陶惜年与元遥,他们,似乎是一对道侣,而且挺恩爱的。他们十年前就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矛盾,的确难得。

    阿柏有点羡慕。这世间果然是物以类聚,好看的陶惜年就能跟好看的元遥在一起,他么,长得一般,就只能跟丑丑的苏还一路。哼!好不甘心。

    苏还和阿柏在山上住了三日,阿柏跟庾远鸿交了朋友,两人一同讨论简单的道法,一起在桃花林里玩耍,然后给陶惜年和元遥帮忙做点家务事,日子过得跟做梦似的。

    三日后,苏还整理了行装,背了包袱准备下山。睡梦中的阿柏揉了揉眼睛,问:“你怎么要走了?”

    “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平城的家里还缺几件家什,我回去找工匠做。你想找我了,就去平城,老地方。”

    阿柏下了床,苏还冲他挥手,说:“我走了。”

    阿柏迷迷糊糊的,等苏还的背影消失在桃花林里,才恍然生出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他不是很讨厌苏还吗?陶惜年说,他此前一直在这青龙山上。留在这里,他该求之不得才是。他原本就该呆在这里。

    再过两日,远鸿也下了山,他要回去读书。等下个月,还会来山上小住几日。他拜别了陶惜年和元遥,也拜别了阿柏,同样消失在桃花林里。

    阿柏站在道观门前,看向山下那片桃林,有点孤独。此时,桃花开到最盛,开始落了。

    陶惜年走近阿柏,摸摸他的脑袋,说:“阿柏,我们下山买点东西,一起去吧,你从前最喜热闹。”

    阿柏收拾了东西,三人一同下山。阿柏看着热闹的集市,生出一种熟悉的感觉,心里也稍稍欢喜了些。陶惜年给他买了很多东西,吃的,玩的,应有尽有,全塞进那什么都能装的小竹箱里。他们两人不缺钱,何况这些小东西也花不了多少。

    恍然间,阿柏看到一个穿得跟苏还很像的男人,背着一把剑,往城门走。他跑上前去,那个长相平平的男人好奇地回头看他,他连忙道歉说:“对不住,认错人了。”

    陶惜年跟上去,“阿柏,怎么了?”

    阿柏摇摇头,跟在陶惜年身后,说:“我还以为那个人是苏还呢,看错了。道长,不用给我买那么多东西,都要装不下啦。”

    “这箱子很能装呢,我们很少下山,一次多买点。”说完,又去买了好几卷书和几个漂亮的瓶瓶罐罐。

    阿柏走在人群中,看向北城门,突然觉得有点孤单。

    三日后,陶惜年见阿柏到日中还没醒,便去他房里叫人,结果看到了他留下的字条:

    道长,我去一趟平城,过段时日再回来看你。

    “怎么了?”元遥走过来,见陶惜年一直在看那张字条。

    “阿柏去找苏还了。真是难得,苏还竟教他写字了。虽说写得不大好看,但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也不是今后就不来了,想见就能见的。”元遥安慰道。

    陶惜年点点头:“是啊,他醒了,重新活了过来,这比什么都好。今后……想见就能见的。”

    元遥轻轻搂住陶惜年,在他耳旁轻声道:“这些日子,山上热闹,我们许久没练了。”

    陶惜年笑说:“你还挺心急。”

    “我们如今练了十年,不知何时才能如你所说,得成地仙。”

    陶惜年掐指算了算,“我二人行善行得差不多了,这双修也没怎么停过,估摸着就欠一次机缘。”

    元遥倒也知足,他说:“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成不成都无所谓。”

    “能成,一定能成!我们再去趟北边,一路行善,顺道去洛阳,祭拜你父母。若是玩得不尽兴,就再往北,去平城,看望阿柏和苏还。”

    如此说定,他两无事,摘了新桃枝将白瓷瓶中的旧花枝换掉,又开始你侬我侬起来。

    ☆、番外三 遇仙

    徐泰是陶府管事, 平日里事不多,只负责收租管账, 兼解决租客们的小问题。

    徐泰是三年前来的陶府, 原先的管事过世, 陶府主人要寻新管事,便贴了招工告示。徐泰字写得不错, 还会算账, 因此被看中,留了下来。

    陶府的主人是两个年轻人,一个姓陶, 另一个却不姓陶, 两人都长得很俊。他们每隔半年来府上一次,偶尔小住, 但时常在外,说是云游。

    如此三年,徐泰就是再傻,也觉出味来。这两位都不成亲,成天在一起, 不是一对儿是什么?

    徐泰对陶府主人很是好奇,这样的俊郎君, 怎的不成亲?家里人都不管么?

    然而这位陶郎君似乎没什么亲戚,他从未见过任何陶家亲戚上门拜访。

    今日,陶郎君又带着他的相好回了府上,说要小住几日, 看看账本,在城里逛逛,顺便找工匠把陶府坏掉的柜子修一修。当晚,徐泰给他们收拾了房间,退了出去。

    月上中天,一位租客拦住他,悄声问:“徐管事,陶郎君回来了?”

    “老白,还没睡啊。”

    这位老白年逾四十,是在陶府住得最久的租客,听说已经住了二十来年。

    老白神神秘秘地问:“陶郎君,是不是依然很年轻?”

    徐泰觉得老白的问题很有意思,他说:“陶郎君原就是年轻人,老白你为何有此一问啊?”

    “徐管事,实话告诉你吧,二十年前我刚来陶府住的时候,陶郎君就是如今这副模样了。”

    徐泰一惊,说:“不可能吧?”

    “陶郎君怎么说也是过了四十的人,跟我是一辈。瞧瞧,我的双鬓都开始白了。”老白指了指自己泛白的双鬓。

    徐泰问:“老白,你当真没看走眼?已经过了二十年,这位莫非是当年那位陶郎君的儿子?陶郎君怎么着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

    “这你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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