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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的眼角,顾盼生辉,他格外温柔的吻了一下:“乖,咱们回家去。”

    原来小峻也是喜欢我的啊。

    陈一霖想。

    我这样腌臜龌龊的人,也能被人喜欢,真是太好了。

    第二天苏峻平醒过来,宿醉的脑袋疼得快炸了,虽然他喝得烂醉,但记忆里有些印象,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滚到盥洗室去照镜子,嘴唇被咬了个口子,他心中大骇,又滚到电脑前赶紧去问王文杰。

    苏峻平:昨天送我回家的是谁?

    王文杰好好嘲笑了他一番才告诉了他答案:班长。

    苏峻平捂住脸滚到了床上。

    他心中巨浪翻腾血液往脑袋上涌险些就体会了一把脑血栓的感受,滚了好几个来回直把床单滚成抹布才停下来,热血退去,他慢慢的放下了手。

    就算明白了心意,他们之间也已经错过了。

    若干年后,同学会上两人也只会为当初的荒唐事笑笑。

    窗帘半拉着,太阳直直的打在他的脸上,阳光好得就像情人间的亲吻。

    填志愿那天,苏峻平填了挨着陈一霖大学的一个学校,他去查过了,真的很近,走路只要十分钟就能到了。

    但是大学四年,他一次都没去过隔壁。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更新是在周末,然后这文就完结啦,番外再说吧,礼拜天记得来哦~

    ☆、第七十二章(完)

    塞林格在《破碎故事之心》里写道:“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手。”

    那段话,是苏峻平在《读者》上看到的,他向来对这些杂志不感兴趣,但杨虹为了培养他高尚的情操订了一份,苏峻平实在闲得没事也会顺手一翻。

    然后他脑子里冒出了“啊,原来如此”的想法。

    那些愤怒、猜忌、错过到头来都不过是因为爱,爱是脆弱的胆小的纯粹的,所以要在上面盖一件华丽的衣裳,把自己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是衣衫太华丽,把自己也给绕了进去。

    大学的时候,虽然苏峻平没去过隔壁,可是他们实在挨得太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传到这里。

    他传闻有一个帅气的耳后有颗小痣的男生大受欢迎,追他的女生能赶上一个加强连,连系花都明里暗里的送秋波,可惜这位小帅哥两耳不闻窗外事,硬生生喀嚓一刀切断了姑娘们的情愫,成了不少人的白月光。

    苏峻平也被女孩子追过,他都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理由连之前的自己都不相信:要好好读书。

    这条狗屁理由旁人开始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后来才发现,他是真的说到做到,日日泡在图书馆,无趣的像传达室的老头,没有一点青春的可爱。

    不过偶尔,真的是偶尔,苏峻平被室友拉出去吃饭,一桌子人热热闹闹的喝着酒,喝完了苏峻平就会坐在座位上,孤零零的吹一支情歌的口哨。

    他高中时是KTV的常客,脑子里现在还存着不少情歌,逮着谁就唱谁,都是断断续续的调子,大家听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以后就再也不要带他来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打下了最后一行字。

    蛋挞:这个故事……很无趣吧?

    对面的网友没有说话。

    他等了片刻没等到Omont的回复,却等来了电梯维修工。

    维修工扯着嗓子大喊:“里面的人注意了啊,靠边抓扶手,小心了啊!”

    苏峻平漫不经心地挪过去,一只手抓住扶手,另一只拇指灵活的刷着页面。

    Omont还是没有动静,他看了几章小说电池却咣当一下跳出来叫他连接充电器,苏峻平翻了个白眼,还是不情不愿的把手机塞进了口袋。

    离了手机他就无事可做,这狭小的金属空间更是叫人连欣赏都没有力气,他眼珠子不安分的转了半天,最终还是落到了陈一霖身上。

    陈一霖一手抓扶手一手刷手机,公文包夹在腋下,那公文包是漆黑的,越发衬他衬衫的白。说起来这年头穿白衬衫的男人也不多了,能把白衬衫穿得好看的人就更少了。

    陈一霖的衬衫塞在纤细的腰里,用一根皮带箍住,他微微前倾,好像苏峻平一伸手就能握住似的。

    苏峻平呼吸了一口沉闷的空气,觉得胃隐隐作痛,他决定开口转移注意力。

    苏峻平说:“去年的同学聚会你参加了吗?”

    陈一霖目光从手机上抽离:“没有。”

    “我也没有,文兄一直在跟我抱怨说我不来捧场,今年的聚会你去吗?”

    陈一霖眨了眨眼睛,思考几秒才道:“最近有点忙,如果能请出假的话我就去。”

    苏峻平心里叹气,面上还是笑嘻嘻地说:“我记得你是金融专业的吧,金融忙起来要人命啊。”

    陈一霖点点头:“小峻……我记得你也是金融的?”

    苏峻平笑道:“是啊,同病相怜,我现在去实习的那个交易所可欺负人了,加班起来真是没钟点,在里面关两小时就能忘了吃饭睡觉……”

    他要把气氛炒起来,芝麻绿豆大的事也能包装了讲得绘声绘色,活脱脱一被地主压迫的农民,况且金融业确实也苦,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陈一霖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都说不出话。

    最后苏峻平礼尚往来的做了总结:“我就这样了,你呢?”

    陈一霖似乎还沉浸在苏峻平的悲惨遭遇中没回过神,直到苏峻平又喊了他两声,他才局促的搓了搓手指,低下头去说:“我啊……”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时常做梦梦见苏峻平,也时常在发呆的时候想象他和苏峻平的再遇,他想了该怎么举起手朝他微笑,他想了好多自然的打招呼方式,他想了好多好多要对他说的话,那些话都一个字一个字打在了草稿箱里,他想得太多可他的躯壳太小,那么澎湃汹涌的情绪被堵在里面,像一口淤血,上蹿下跳着却吐不出来。

    陈一霖偷偷掀开眼皮,苏峻平直直的望着他,他觉得脸上发烧立马头更低了,连忙点开草稿箱。

    第一个:小峻,好久不见。这几年过得怎样?不管怎样身体健康都是最好的。我前段时间听王文杰说你去交易所那块工作……

    第二个:去年我们两个学校有一场足球赛,我去看了却没有看到你,我记得你运动神经一直很好却不在,真是可惜……

    第三个:我给奶奶打电话的时候听她提起了阿姨,阿姨一直照顾我们店里的生意,送点小东西也不肯收,真是太可气了,阿姨有时会说起你……

    第四个:……

    陈一霖把烂熟于心的草稿翻了个遍,挑出一个最合适的张嘴要说,电梯忽然咣当巨响,他手一滑险些把手机摔了出去,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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