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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珞珈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发根微微濡湿,有汗珠沿着脸颊滑到脖颈上,又被陈汇吻去了。他渐渐调匀了呼吸,闭着眼低声道:“你继续吧。”

    陈汇看到他露出的脸颊上一片绯红。

    无名指的插入让李珞珈闷哼了一声,眉头都绞紧了。陈汇抚慰着李珞珈的阴`茎和绷紧的大腿根部,直到李珞珈逐渐习惯。持续的前列腺刺激让李珞珈完全勃`起,龟`头蹭在床单上,留下淫靡的印迹。

    陈汇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他抽出手指,给自己戴好安全套涂好润滑,缓慢地插入李珞珈体内。

    最开始陈汇记得要温柔,时刻体贴着李珞珈的反应,但真正做起来的销魂滋味实在难以控制,陈汇过火地操干着身下的肉`体,煽情地亲吻啃咬着李珞珈的背,掐着他的腰企图将自己塞进最深处。

    而李珞珈没有抗议。

    埋在枕头里的每一声破碎沙哑的喘息与呻吟都让施暴者更加兴奋。陈汇在李珞珈维持不住跪姿之后干脆搂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不时在他乳`头与阴`茎上揉按掐动着,从一切可能的位置给予性刺激,直到身下的人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射`精。

    陈汇继续摩挲着李珞珈射`精后的龟`头,过于直接的快感让包裹着他的部位也生理性地抽动起来。陈汇更加用力地抽`插着,一阵阵快感的浪潮在痉挛中来临。

    在射`精之后陈汇才渐渐清醒过来。他从李珞珈体内抽出自己,安全套里的精`液满得要溢出来,但他来不及在意这个。他抱着李珞珈换了个姿势,小心地检查李珞珈的情况,替他按摩着跪得发麻的膝盖和手肘。

    李珞珈腰上到处都是被他掐出来青紫的指印,臀`部被拍得红彤彤的,穴`口被操干成不健康的艳红。

    替李珞珈上药的时候陈汇难过得要命,手足无措地向李珞珈道歉,而后者很温和地笑了笑,表情疲惫而平静。李珞珈说:“我没有喊停。”

    陈汇讷讷道:“可是你很难受。”

    李珞珈泛着红的眼角显出一种温柔的神情。他说:“我没有受伤。在我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的时候,你都没有伤到我。你为什么还要害怕?”

    他勾着陈汇的脖子,在他嘴唇上亲吻了一下:“我很高兴能够满足你的性幻想。”

    十九

    1998年1月,Netscape Navigator市场占有率惨遭滑铁卢,网景首次大规模裁员。陈汇险而又险地在年初考核中拿到了高排名,没有出现在裁员名单上。他被调入名为Mozilla的开源项目,登上了了网景为应对微软的免费策略而最后一次迎潮驶出的沧海芥舟。

    “挺难想象的啊,”陈汇窝在沙发里跟李珞珈煲电话粥,“免费也就算了,还做开源,这个思路就是敞开了让人盗版吧?”

    李珞珈在那边笑得乐不可支。

    一周后,陈汇发现李珞珈替他邮购了一本Don Tapscott的《The Digital Economy》,还顺便订了十年份的《经济学人》。

    1998年6月,陈汇参加了旧金山的Gay Pride Day Parade。街道上人群熙攘,彩车与横幅传递一种薄弱而神圣的希望。赤膊的男子秀出臂膀上电击治疗的伤疤与勋章。穿着波西米亚长裙的卷发女人与她的同性恋人拥吻。银发绅士推着轮椅汇入他们。

    友善的行人向他们鼓掌、吹口哨。抗议者向人群投掷石头,并很快被逮捕。有那么一会儿欢乐的气氛变得粘滞,然后响起了音乐,他们继续前进。

    陈汇在人群中看见了隔壁部门的产品经理,后者牵着她的伴侣朝他绽开了一个快活的微笑。她们隔着人群向他喊道:“Shakin' it up!”他笑着回以同样的话语。人潮中迅速地蔓延着这个句子。声浪如潮涌,坚定而不可打败。

    1998年8月,李珞珈赴哥本哈根访学。他寄给陈汇的纪念品是一个单腿的锡兵玩偶,简洁的礼品盒里还有一张纸条,其上的字迹优美而熟悉。

    Til min standhaftige tinsoldat.

    1998年11月,AOL宣布将以免税换购的方式收购网景。公司内部人心惶惶。陈汇在走与留之间挣扎了半个星期,直到听说新的网景总部将设在Dulles。维吉尼亚州离纽约很近,他与李珞珈之间的距离,将从三个小时的时差缩短到三个小时的车程。

    1998年12月,陈汇与李珞珈在费城过年假。

    新年的Mummers Parade热闹有趣,陈汇与李珞珈坐在露天咖啡厅观赏着盛装载舞的人群从面前经过。陈汇点了卡布奇诺,结果错拿成了李珞珈的黑咖啡。他尝了一口,顿时一脸苦相:“……又酸又苦。”

    李珞珈莞尔。

    他用刚出烤箱的棉花糖做了一个简易版的S'more喂给陈汇。融化的糖与巧克力黏在他的手指上,被陈汇一点不剩地舔掉了。

    1999年10月,李珞珈赴德国参加会议。同日,一架自JFK起飞的飞机于麻省坠毁,机上无人生还。

    李珞珈晚了一天才从《柏林报》上看到消息。他在博物馆岛外的林荫道找到了黄色的电话亭,国际转接的话务员忙碌而礼貌地请他稍候。一只纯白的鸽子落在电话亭的支架上,泛着玫瑰红的漆黑眼珠令人心碎。

    陈汇的电话在半分钟后接通。现在维吉尼亚是凌晨三点,而陈汇的声音破碎而清醒。他很急切地叫李珞珈名字,而李珞珈耐心地应答。

    陈汇颠三倒四地重复着:“我知道你没事,那架飞机是飞去开罗的,我知道。”

    ——他的确知道,在飞机失事的消息滚动播出七个小时之后。接下来的一整夜陈汇都后怕得难以入睡。他几乎记不起来那七个小时是怎么度过的。

    李珞珈说:“不要怕。陈汇,你不要怕。”

    然后两个人都安静下来。

    风将落叶卷起又放下,鸽子扑着翅膀飞走。有那么一瞬间,李珞珈只能听到听筒里陈汇逐渐平静下来的呼吸声。

    他一直等到确认陈汇入睡才挂掉电话。

    1999年12月,陈汇与李珞珈在纽约迎接千禧年。

    他们参加了白天的时代广场文化游行。陈汇好奇心起,尝了一杯盛装小丑极力推荐的Devil Springs,在此后的全程活动中烂醉如泥,只懂得抱着李珞珈傻笑。

    他们在天黑之前回家。陈汇摇摇晃晃地搭在李珞珈的肩膀上,唱着乱七八糟的歌,一会儿是大河向东流一会儿是I want it that way。他被绊倒在玄关的台阶上,然后一边揉着摔疼的胳臂一边用力将李珞珈也带倒在自己身上。

    陈汇就着躺在地板上的姿势拥抱着李珞珈,缠绵地亲吻了一会儿。窗户里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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