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1/1)

    话毕便见得宁天宇忧思的望着手中勺子,我伸手将它拿开,迎着那双星目道:“吃了好久,不想吃了,”

    见此,宁天宇再没逼我吃饭了,他亦也没食用任何东西,只是拥着我。靠在他的身上很舒服,周边再无吵闹,很快我便模糊了视线,最后只剩得一丝视线,其间我好似看见戴维了,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

    醒来时天色已是大暗,摸了摸枕旁,这数日我都是与宁天宇同榻而眠,可手中的触感告诉我这旁已是空无一人,不知为何,心底弥漫着说不出的黯然。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一盏红烛亮了四周,也映着来人那俊逸的脸,我走过,轻拥了他的腰,只有怀里这温热的体温告诉我,他还在。

    下一刻,我的脸被抬,“怎么了,远儿”

    撇了脸,我松开手,道:“没什么。”我怎么可以忘记,不,要远离,靠得太近只会灼伤了自己,可离开又怎是那般容易。

    移了视线,宁天宇手中的东西吸引了我,指了指他手中的塚“这是什么。”

    “呵呵•••知道你吃厌了药粥,特意给你做的”说着抬了手。

    打开塚蛊,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入眼的是色彩亮丽,晶莹如玉的,“粥?”我斜了脸望他道。

    听了我的话,他不言,见了眼前人皱着的眉,只道:“先尝尝看好吗?如果不好吃,我再去做”。

    仔细的看了眼他的手指,点点细痕分布其间,垂了眼,遮去了内里的惊慌,他竟亲自为我洗手做羹汤,在他期盼的眼光中,我拿起瓷勺,尝了口。

    “怎么样。”宁天宇虽是平淡语气,可其中的期待之意却也盛。、

    回应他的是在他面前我一勺,一勺的吃下,许是我的举动让他欢喜,“呵呵•••真的吗?”

    说着,可随即却打下我执勺的手,满盅的粥撒了一地。我不明的望着他。明明是欢快的眼,可转眼去是盛怒,怎么了,我是迎着他的啊,我又错了吗?垂了眼,我是真的不知自己那错了。

    忽然,头间传来温度,只听宁天宇又叹了声“哎~,远儿,我该拿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不明的望着他。可他只是走到我面前蹲下,手搭在我的肩上,用那双深邃的眼与我对视,“远儿,你要知道,任何东西,只要是你不喜的,你就可以拒绝。对我更是不用为难自己,知道吗?”

    莫名的听了这句话,虽不明他为何会如此,但不可否置,我很高兴,如此说来他就是没生气了。不喜就可以拒绝吗?我仰起头,宁天宇真的好高,此番才至他眉间,但已是可以与他对视了,指着那撒落于地的塚蛊,“我肚子饿了,可这个真难吃。”见着他低沉下去的神色,遂加了一句“但我喜欢那个香味。”连我自己都不明,为何,像这种水果粥对于以前在二十世纪生活的人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可于现在的寒日,况且更是他亲手做的。

    听了我的话,他只是惊讶,可随即又笑了,俊逸的脸上流露着的浅笑是那样的温柔。宁天宇整理了我身上披肩,又抚了抚我额间的碎发。转身似要离去,我一时没想,待回过头时才发现手中的衣袍。

    “远儿,怎么了?”宁天宇疑惑的问道。

    “嗯,没什么,”一时无言,但我坚定了语气,“我也要去。”

    于我的坚持,宁天宇似是无奈,遂抱起我,在他怀里我不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只是望了眼身旁的人,如果是他的话,应是没关系的。

    没过几步,入目的即是,一个巨大的砖灶,上还放着好些铁瓷制的碗、瓢,盆,等物,砖灶边还挂着,鼎、鬲、釜及还有一些从见过的器具,东边最角落里还放有好些薪柴。进大门正对着厨房的墙上还安放有平安瓶。如果没错的话,这里应是醉心楼的厨房了,这楼还真是大方之家。知道的这些还是南母教于我的,只是她们家的东西并没有这样多罢了。

    宁天宇见的我一直望着的模样,以为我是饿了,便道:“等一下就好了。”

    说着就挽了袖,拿起放置一旁的材料,其中还有我极熟的味道,想必刚才吃的粥定也是药粥吧。

    淡暗的光线下,映照得宁天宇的测脸,由于在削皮,浓密的睫半垂着,在他的眼下投了一片暗色阴影。此刻的他依旧着着那白色锦袍只是不知为何,白日那般的谦谦君子模样虽也出色却也不及厨间疱俎的他。现在的这个更让人欢喜和靠近。

    当又一碗粥放置我前方时,我才知原来仅是这样一小碗的东西也需花这样多的功夫来完成。不待我下勺,宁天宇执起一旁的勺子浅尝了一口,忽然皱起的了眉随即又消散。

    “远儿,先等一下。”宁天宇说这拿起碗将它置于手间,稍是起力,原先粥上的热气顿时就慢了许多。这才将碗放置我跟前。

    轻执了一勺,熏气撩香,入觜香而不腻,因合着水果倒也酸度适中。“好吃”这次是真的,味道的确不错。

    见了我再无异常,宁天宇这才坐置一旁,我端这碗坐于宁天宇旁将碗放置于我们中央,舀了一勺递于宁天宇觜旁,从先前期这人也无食其他,纵使他武功再好,定也需用些饭食的。

    望着眼前的粥,宁天宇略迟疑了一下,随即便释然了,吃了我喂的粥。我亦无其他,既然意思已到,我饿了在不管其他,将粥划分两份,开始享用了,于我这一半足以,只是不知他有没有吃饱。

    我一直都知道,付出与回报是呈等价的,虽然他说过于他不需要,可于世间这怎么可能。既然你赠我于珠我定还之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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