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1/1)

    句句诛心,来得真切,可又谓真是如此?

    太多的事情,并不是真的可见了,便就是真的了,个中缘由你又懂得多少。

    那轿子来了,一身着黑色劲装下摆绣着麒麟图案的人扶着焉霞坐了进去,至始至终那黑衣人都面无表情,仿佛一切都经不得他如何情绪,只是,未了,焉霞朝我微是一笑。

    可我其实听懂那似是回礼般的笑容,实则只是警告吧。还未启步,这雨终是下了,土石不断的小路,是这转轮也行驶不过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做那无谓的挣扎。我仰头观望着这落下的雨滴,心中似是一下子空虚了些许,可也找不出缘由。犹闻细雨倾诉,满脸雨水,衬得我眼色朦胧,在这秋雨里我扬唇一笑。

    绿容终是没有在这场雨前赶到,雨水渐渐的渗通了那素制的锦衣,沾了水的衣服有些沉重,连着我也感到有些沉重了,轻轻靠在轮椅上,背后的停靠会让人觉得得了支撑,放松了身体,视线渐也有了些模糊。

    长宵无那欲西风,细雨敲窗问几更。倦客空知难对语,屋檐滴碎是秋声。

    很冷,冷得我双手交叉紧紧的将自己抱住,那清冷的寒气,都始终郁散不开,紧紧将我缠绕。

    “如何,”玄宇敖问着身旁的人,却眼不离床中人,床上人卷缩着的身子无不是在述说着他不好,可玄宇敖却什么也做不了。

    身旁一袭紫衣人,正是戴维,望着那不断传递着内力手手,及主子逐渐苍白的脸,戴维皱了皱那好看的长眉,道“公子只是受了寒,养些日子便好。”

    听了戴维的话,玄宇敖心中似压着了一快大石似也松了些许,但,望了眼床上躺着的人,便有加紧了手中传送的内力。“整整三日了,远儿怎还是如此。”

    拾了手中的诊线,戴维转过身子,低头道:“公子以前身子受了创,伤了根本,所以会比常人满些,”只是“主子,您歇息一下吧,整整三日了,要是公子醒来看到您的样子,怕会难过的。”

    戴维话还未完,许是受不住了,玄宇敖身子摇晃了一下,被迫松了手,提起几番后,内里跟不上来了,便也住了手。

    “主子。”戴维神色不变,那狭长的眼中却满是担忧之色,见着主子强撑着的身子,戴维违了主仆之仪,赶紧伸手去扶。

    望着床中人一眼后,玄宇敖低了头,苦涩道:“难过,呵呵•••只怕天下谁都会,却唯他不会。”

    玄宇敖松了戴维扶着的手,“让我伴着他吧,只怕再过不久,我便再也不能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了。

    听了此话,戴维再也还好说些什么了,张了张觜,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道了声,“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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