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管家(1/1)

    “弗拉德,你再这么抖下去,我的蛋羹就不能吃了!”

    坐在白色藤椅上的少年不满地用瓷勺敲了敲碗沿,他面前是一碗虾仁蒸蛋,碗比他的拳头大不了多少。弗拉德站在旁边,手里捏着用于盛放调味汁的调味碟,似乎正要倒下去——但他的手在不停地发抖,苏艾合理地怀疑,他会倒太多调味汁,毁了他的蛋羹。

    想到满嘴生抽和醋的味道,苏艾瞬间倒了胃口。

    “抱歉,Master,我……”

    弗拉德外表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对,还是那个矜持、熨帖的管家,一身黑色西服,显眼的银色长发规规矩矩地束在脑后,笑容完美无缺。只不过,仔细看他的眼睛,会发现其中已经没了焦距。

    ——敏感阈值降低了200%,连衣料与皮肤的接触都变成了一种折磨,只要稍微动一动立刻就能潮吹。从苏艾再编他的主码到现在,他一直在经历着无穷无尽没有止境的高潮,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泯灭他的意识,但想到主人还需要他的照顾,他勉强自己保持清醒。

    “哦——”

    娇纵的主人好像才想起来惩罚的事情,坏心眼地笑起来了。但他并不打算停止对管家的折磨,毕竟,早餐还没结束不是么?

    苏艾推开那碗虾仁蒸蛋,转而夹起一只烧卖。那只烧卖跟龙眼儿似的,小的不得了,也精致得不得了,晶莹剔透的小褶上嫩黄的笋粒颗颗分明——就这么小的烧卖,苏艾竟然咬了三四口才吃完,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吃了两颗烧麦,还破天荒地夹了两筷子小菜,又细细地嚼了半块口感类似马蹄糕的点心。最后端起他喜欢的小白兔碗,慢悠悠地用瓷勺捞着喝了小半碗桂花藕粉。

    他们现在的位置在阳台上的花园,苏艾心血来潮地要在这里吃早餐。花园里布置的精致编藤小圆桌无法放下太多东西,弗拉德推着餐车,苏艾吃什么就给他拿出什么,放到小小的桌面上。

    苏艾今天穿了件类似于长衫的衣服,是负责服装纺织的二级AI“密涅瓦”特意为他制作的,或者说,苏艾的所有衣物基本上都是由这位AI专门负责,以防止一些有心人在衣服上搞的小把戏。这件衣服材质轻飘飘的,似罗又似纱,从腿窝上边开了叉,少年光洁的小腿直接裸露出来,线条美妙流畅,想让人上手去摸一摸,又让人心里生出罪恶感来;立领包裹住他的脖颈,弗拉德知道它是有多么纤细脆弱,他一只手就能折断,但他永远不会。他的主人,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脚尖刚刚能点到地面,周围花团锦簇,植被郁郁葱葱,阳光透过爬满藤萝的花架,温柔地拂过他的眉眼,让他冷白的皮肤也多了几分莹润光泽。

    弗拉德不知道用什么形容他,仙人,天使,还是……小恶魔?他被兴趣恶劣的主人放置许久,被贞操带束缚的阴茎几乎硬的没有知觉,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淌着水,后穴如果不是用了肛塞塞住,恐怕现在这花园的木地板上就要多出一滩水迹。他还是站的笔直,用尽所有力气克制自己,不要像一只发情的母犬一样扑向主人,露出湿透的穴祈求主人的插入,用自己淫荡的舌头舔遍主人的全身,就从那轻轻点着地面的可爱脚尖开始,在每一寸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呜咽一声,又是一波潮吹。

    “不行啊,我可是在惩罚你,你怎么自己玩的很开心?”

    听见主人似真似假的抱怨,弗拉德喘息一阵,跪下告罪道:“实在抱歉,Master……”

    苏艾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孩子般的好奇神色,“只是动一动就能高潮吗?弗拉德真的好淫荡哦,像条母狗一样,干脆不要做我的管家了,做我的母狗怎么样?每天就关在狗笼子里,等我想起来就去喂你鸡巴吃,想不起来就只能流着水等我,好不好?”

    天使一般纯洁的脸、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这种话……

    被主人这样侮辱,弗拉德脸上涌出病态的红晕,大腿一阵抽搐,显然又一次高潮。

    “啊、主人!Master、我是、我是您的母狗……!”

    听见弗拉德这样说,任性的主人脸色又是一沉,做出生气的样子。

    “弗拉德好过分!只想着做一条狗让主人照顾,管家的工作都没有人做了,一点也不考虑主人有多累!”

    苏艾本来只是装装样子,但装着装着,忽然想象到自己“累死累活”回家,还要喂饥渴的小母狗吃鸡巴,简直要累死的样子。他一下子真的委屈起来,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连声音都带上哭腔。

    “不…主人……”弗拉德慌了,连忙爬到苏艾椅子旁边,看见苏艾眼角泛红,心都要碎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好:“不不、Master,不做了,我不做母狗了,还做Master的管家…Master谁都不用照顾,我来照顾Master……”

    没想到苏艾一听更委屈了,“弗拉德果然还是不想做我的母狗!呜、你就是敷衍我,对我已经没有爱了呜呜呜……”

    苏艾眼睛一眨,泪珠簌簌落了下来。被他的情绪感染,身体里的主键开始振动,制造出一个又一个错误,传递着“委屈”“难过”“生气”的情绪信息。

    作为被苏艾标记的Lock,自己的Key竟然因为自己哭泣难过,主码又近距离接收了苏艾此刻的感受,弗拉德现在已经被心痛和负罪感淹没了。他的主码在身体里悲哀地振动,反馈(Feedback)给苏艾自己的心情。他拉起苏艾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沉声道:

    “我永远爱你,爱你胜过世间一切,my Master,Emmanuel。”

    苏艾打了个哭嗝,“现在不、不准、叫我那个名字呜……”

    “是,主人、小艾,请您不要再哭了……”

    弗拉德垂眸亲吻他的泪水,心疼的睫毛都在颤抖。

    “Master,我犯了错…我没有资格……请您毁掉我的主码吧……”

    LK的键码被毁,基本就废了。苏艾瞪大眼睛,不仅没有解气,反而哭得更厉害,泪珠一串一串地往下掉。

    “呜、弗拉德你…太、太过分了……工作还有呃、这么多,我要是毁了你的主码,不就、就得我自己做了……”

    “Master……”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多说多错,小主人反而哭得更凶。弗拉德实在无计可施,他惊慌失措地开始解西服的扣子,扔掉西服外套,又解开贴身的衬衫,露出健美的胸膛。他边解扣子边喘,因为他现在实在太敏感,只是衣料与肌肤的轻微摩擦,就能让他爽的快跪不住。

    他没有脱掉衬衫,因为他穿着衬衫夹,黑色的带子从西裤里延伸上来,银色的夹子劳劳夹住衬衫下摆,不太好脱。所以他衬衫的下摆还劳劳扎进裤子里,但上面几个扣子已经敞开了,好像是他那对胸肌把衬衫撑开一样,分外色情。更色情的是,那奶油色的胸肌上,一对坚硬的乳首挺立,仿佛点缀在奶油上的树莓;乳首顶端,细小的钻石缀着银色细链,连接了两对胸肌,好像在那道浅浅的乳沟上面架了一座桥。

    银发的青年带着慌乱,近乎粗暴地把那对乳钉似的东西拽下来。“啊——”,他控制不住地叫出声,疼痛伴随着快感,让他不合时宜地直接潮吹。

    原来那不是普通的乳钉,而是用来堵住乳孔的道具。弗拉德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主人抱在怀里,以一个为婴儿授乳的姿态,把一侧的乳头靠近主人的唇边——

    苏艾正哭得专心致志,冷不丁被弗拉德用熟悉的姿势喂奶,下意识就嘬住了嘴边的乳头,然后迷迷糊糊地吮吸起来。

    “嗯——!”

    银发青年浑身一震,上半身条件反射地挺起,“哈、Master……慢一点……”

    他眼里聚起来的焦距又慢慢消失,仰起头张着嘴,一副爽的不得了的样子。

    这个方法很管用,小主人已经不再哭了,只偶尔发出一声含混的泣音。主人那比花瓣儿还娇嫩的嘴唇在含着自己的乳头,吮吸的啧啧有声,这简直、简直——

    太棒了!

    弗拉德后穴不停地高潮,但他已经不想管那里,他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胸前被苏艾吮吸的乳头。好棒、好幸福,他的Key在吸他的奶,啊、主人的嘴唇真的好软,舌头在舔,好可爱……

    他有段时间没被苏艾吸奶了,里面有点被堵住。苏艾吮吸了好久,也没有尝到自己想要的味道,便赌气狠狠一吸——

    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奶水被主人吸出来了——!

    奶水从弗拉德的胸肌里面涌出,酥酥麻麻的爽感一下子从胸口炸开,漫延到全身,让他整个身子都要软下去。他仰头伸着舌头,口涎从嘴角流出,另一边没被苏艾咬住的胸肌竟然抽搐两下,乳头直接射出一股奶汁,简直就像是用乳头高潮了一样。

    尝到熟悉的奶香,苏艾开心地眯起眼睛,不再用力吸吮,小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张开的乳孔。弗拉德被戳得快发疯,“Master,主人…用力一点……我的奶都是主人的……”

    根本不用苏艾使劲,乳汁就迫不及待地自动流到他嘴里,另一边没被宠爱的乳头也一直在淌奶,在弗拉德赤裸的腹肌上画出一道白线。嫌弗拉德竟敢命令他快点,苏艾不满地伸手,在他另一颗乳头周围狠狠一抓!

    “啊、Master——!”

    被主人像挤牛奶一般粗暴地抓住奶子,弗拉德两眼翻白,淫荡的乳头立刻诚实地喷出好几股乳汁,但苏艾那只作乱的小手依然在抓弄着,仿佛在挤一块不够干的毛巾,一定要把弗拉德的奶都挤出来才行。

    奶子、奶子要被Master玩坏了——!

    弗拉德摇着头,陷入狂乱的、几乎要泯灭意志的快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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