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嫉妒【H】(1/1)

    格雷将门打开,洒满月光的卧室里,艾洛正微笑迎接着他。

    艾洛的金发披在肩上,他赤裸的身体上笼罩着一层洁白的光泽,冰蓝的双眼里盈满温柔的爱意:“格雷,你来了。“

    高大的雌兽像是眼睛眨一下,眼前的人就会被月光掠走一样,连呼吸都不敢出声:“主、主人”

    “怎么了?大笨狗,”雄子发出悦耳的笑声,坐进床铺里,冲雌兽勾了勾手指,“快过来啊。”

    格雷一瞬间瘫倒在地上,像大狗一样四肢匍匐着,快速爬到了主人的膝下。紧紧地抱住了艾洛的腰,不可置信地狂喜地亲吻着艾洛的身体:“主人,我的主人!真的是您吗?”

    “不是我还能是谁?”艾洛捧起大狼狗满是泪水的脸颊,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嘴唇。

    “我,我不知道主人,我做了个梦,您离开我了,再也不要我了”格雷浑身都在颤抖着,不停地回应着主人的吻,“我好怕,求您别不要我,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笨蛋,你是我的狗,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对不对?”雄子微笑着俯视他,冰蓝色的双眼里带着魅惑的光芒。

    “是,是的,主人我听话。”格雷不停地重复着这三个字,跪在主人的双腿间,双手捧起主人的巨物,热切地舔吮起来。

    跟好几天都没进食的奶狗似的,格雷吃肉棒的嘴巴不停贪婪地吸吮着龟头,像要从那里面挤出奶汁一样,舌头淫秽地往马眼里钻。主人越来越明显的喘息就像是鼓励一样,他眼睛不停向上瞧看,观察着主人的反应,一边放松了口腔,把主人的阴茎含的越来越深。

    明明那么大的肉棒,进到自己喉咙里却好像没遇到什么阻碍,喉咙就好像天生为这根肉棒打造的套子一样,轻而易举地就吃到了底,嘴唇碰到了主人的阴毛。

    他喉咙蠕动着,还没等主人动作,便自主地开始前后摆动起了脑袋。艾洛漏出了一声呻吟,就这样仅仅是抬着胯部一动不动,由跪在身下的兽人主动淫荡地伺候着。]

    “嗯你想它了,是不是?”

    格雷喉咙里呜咽几声,像是在认同一样,给阴茎传来震动的刺激。脑袋动的愈发快了。

    “干嘛吃的那么快,你就那么想吗?”艾洛爽的眯住了眼睛,手攥住了格雷的黑发。

    喉咙又深深地含了几下,格雷突然将阴茎从抽插的近乎真空的嘴里抽了出来,格雷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然后就爬到了床上:“是的,主人,我好想,好想啊”

    他悬着跨坐在主人的身上,手伸到后面已经扶上了主人粗硬的肉棒,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捅进了自己的屁眼里,那里居然已经变得这么柔软,指头动一下就能听到里面淫荡的水声。

    “对不起,主人,求您了,把、把肉棒插进来吧”格雷的狼耳怂着,近乎要哭出来似的哀求着,不停动着屁股,用已经打开的屁眼磨蹭着艾洛的龟头,“求您了,里面都快想您想的不得了了。”

    还没有等主人同意,格雷就擅作主张地将主人的阴茎含了进去。那里面早就满是汁水了,简直是个什么母畜的肉穴一样,大肉棒一进来就赶紧吃到了最里头,每一寸肉壁都欢喜地挤压拥抱着。

    格雷爽的脖子都仰了起来,似哭似笑地喊着,一边疯狂地摇着跨:“啊,主人,十分感谢,十分感谢您”

    “唔你这只,可恶的坏狗!”艾洛被他坐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挣扎也无法从沉重的兽人身下逃出去,手扬起来狠狠地拍了下格雷的屁股。

    ]

    “啊!是,主人。”格雷被打的爽地大喊了一声,随着主人的巴掌啪啪落下,他的腰动的像母狗一样停不下来,“是的,主人,我什么都不是,只是您的狗”

    最后高潮的时候,格雷像是下一秒就要失去一切一样,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主人,肉穴死死绞着主人的阴茎,连长长的狼尾都缠在了主人的大腿上,任凭主人的滚烫的精液冲洗进去,将他干渴的身体填满。

    “求您了,主人,哪怕让我只做您的一条狗都行,不要抛弃我”格雷颤抖地吻着主人的脸颊,一遍遍的喃喃着。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格雷我是那么的爱你。”

    突然间,主人的柔情爱语停止了。两人之间的情热突然降温,艾洛不确定地,诧异地,看向格雷终于被月光照亮的面庞。

    “格雷,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我的脸?”

    格雷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颊,可是一瞬间,脸上的皮肤就变成血块一片片脱落下来,让他变成了恐怖的怪物。主人也露出了惊恐,厌恶,憎恨的表情,渐渐在黑暗里消失——

    格雷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疤痕遍布的背上满是汗水。他凝神屏息,锐利的目光往四周一扫,这是他身为影卫的寝室。

    像是早就习惯似的,他的呼吸很快就缓了下来。在床边的水盆洗了把脸,将昨日新增的伤口换了绷带,简单的吃了些剩饭。他桌上有一片镜子的碎片,原本有一面完整的镜子,但被他打碎了,最后还是留了一片碎片来使用。

    他对着那块碎片,确认面罩把下半张脸完全掩盖住。他不想看见自己的脸,更不想让别人看见。直到完成这一系列机械的动作,他才终于浑身像要散架似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已经五年了。

    小主人看见他这张毁的满是刀疤的脸时,一瞬间露出的畏缩,成为了格雷最恐怖的梦魇。

    这就是公爵大人对他的惩罚,看似仁慈饶了他一命,却毁了他的脸,还毒哑了他的嗓子。一个面容可怖,又是哑巴的贱民,怎么可能再得到雄子一丝一毫的怜悯。

    ,

    即使如此,他还是求着回到了城堡里。他的小主人真心爱着他,只要能回到主人的身边,怎么样都可以。为了这一丝希望,下人们如何的唾骂和凌辱,无论让他做多肮脏劳累的活计,他都毫不在乎。

    然后他听闻,小主人的身边有了新的陪侍。

    对方是一个落落大方的亚雌,知书达理,且是贵族出身,与他这样丑陋的贱民丝毫不同。但那又怎么样呢,主人爱的是他。

    听闻那个亚雌好几次惹怒了主人,被主人摔碎了瓷器,轰出门外,格雷为主人的郁郁寡欢而悲伤,但心底也不由得升起一阵阴暗的庆幸感。他心里的希望越来越大,最终他的表现被影卫首领赏识,几番周折,将他提回了影卫营里。

    不再是以前日夜守在主人身边的时候了,他现在每次做的都是危险的任务,而且经常离开城堡几星期不能回来。即使回来了,也只能在离主人的居住区域毫不相干的地方当值。

    可他并不在乎,他觉得自己是保护主人的剑,被打磨的越来越锋利。而且总有一天,等找到机会,他就能与主人重逢。

    直到,他听闻,主人与那个亚雌越来越亲密。

    这是理所应当的,毕竟是主人的陪侍,走的近也是正常的,他对自己这么说道。主人不过是为了骗过公爵大人,做出的表面样子罢了,他对自己这么说道。

    小主人与亚雌一起去艺廊,小主人与亚雌在郊外踏青,小主人与亚雌结伴出席舞会。,

    他出行的任务越来越危险,手上沾染的血腥越来越多。他做梦都想回到小主人的身边,可每次一回到城堡,他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又被抽空了一点。

    格雷渐渐开始做一些他以前从来不敢想的禁忌。他从垃圾里翻来了主人用旧的手套,然后顺走了主人洗完澡的浴巾,最后直接偷了主人的内衣。他行动很隐蔽,藏得也很好,再加上他在影卫里逐渐建立了信用,没有人怀疑到他的头上。

    起初,他只是怀抱着主人的随身用品,想着这样可以晚上睡得好一点。但只要嗅到主人残留的信息素,他就像着了魔似地自慰。但他完全得不到满足,无论发泄多少次阴茎都仍硬的发肿,后穴更是彻夜的在流水。

    他很久之后才知道,在主人当时情潮时,他就已经被标记了。他已经成为了雄子的一头雌兽。从此之后,他不仅心理上会渴求与雄子亲近,生理本能上更像毒瘾一样,做梦都想摄取雄子的信息素,与雄子交配。

    在这样压抑的情欲的诱导下,他终于有一天抑制不住,像一个跟踪狂一样,跟着主人单独的马车,一路驶往城郊。

    这样的好机会,终于可以与主人相见了。如果不能堵住马夫的嘴干脆就处理掉吧。不如就这么把主人夺走也好,反正主人是爱着他的,主人肯定也是这么期待的。

    那辆马车最终停在了一幢别墅前。而开门笑着迎接主人的,就是那个亚雌。那个亚雌将主人领到了画室里,两人一边聊天一边作画。

    亚雌的长发突然散开了,满手都是颜料,主人就主动为那个亚雌梳发。

    主人一侧身,格雷才终于从那小小的窗户里看清主人的正脸。

    ,

    当年那个撒娇闹脾气,非要抱着他睡觉的孩子,什么时候居然长成了这样亭亭玉立,光辉容颜的少年。

    可这样的少年,当年温柔地亲吻他,给了他全世界的爱意的少年,为什么此时却以同样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另一个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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