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段X脑洞(4/5)
劳皱着眉头,为她话语里透露出的意思难受:“你喜欢他,那个叫奥古斯塔斯的?”
卡萝红着脸,羞涩又兴奋,嘴角的笑意十分刺眼:“那么明显吗?可是他就是不知道,唉,说不定他知道,只是不喜欢我……”卡萝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劳不想再理她,把自行车修好就走了。卡萝在他身后道谢,劳摆摆手,没注意撞到了一个人。
“抱歉――”劳抬头看到那人的脸,脸色一下子比吃了苍蝇还难看,“你不会躲开?”
奥古斯塔斯扬起一个温和的笑容,正好是劳最讨厌的那种:“我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到我。”言下之意他就是看着劳撞了过来。
有病。劳白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奥古斯塔斯突然大步追上他,拉住他打算插进外套口袋的手,待劳瞪着眼睛看向他,才笑道:“别弄脏衣服,先去洗手。”
劳才想起自己摸了自行车链条,手上都是机油灰尘,都被他气糊涂了。他哼了一声,挣开手腕,在奥古斯塔斯胸前拍了一下,印出一个黑乎乎的手印。奥古斯塔斯依旧得体地笑着,劳差点说让他舔干净,但想起这人的变态程度,还是默默咽下了话语,转身向不远处的洗手间走去。
――――
劳仰着头找养父说的酒,奥古斯塔斯站在他身后,指着最顶上一排说道:“在那儿。”
劳看了看,确实在那,于是又转头去找扶梯,却不防奥古斯塔斯俯身抱住他的大腿把他整个人举了起来。劳手扶着架子,低下头狠狠瞪着他。
“你有病?放开我。”
“都这样了,不如先把酒拿下来。”
劳没办法,只能伸手去够酒瓶。奥古斯塔斯看着他露出的一小块腰腹,抿抿唇,还是吻了上去。劳吓了一跳,身体失了平衡,却还记得握住酒瓶往奥古斯塔斯头上砸去,瓶身化作玻璃碎片从奥古斯塔斯额头划过眼角,半张脸都是红红的液体,分不清是酒还是血。
两人摔倒在地上,劳冷着脸,推开他的脸,恨不得再砸几瓶酒。
“你别在我面前犯病,看了恶心。”
“抱歉。”奥古斯塔斯放开他,看着他随手拿了瓶酒走出酒窖。
“怎么了?你的衣服――”莫里斯接过酒瓶,看着劳沾满酒渍的T恤。劳撇撇嘴:“没什么,就是把你要的酒砸了,抱歉。”
莫里斯正要说什么,就看到慢慢走出来的奥古斯塔斯,他的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脸上,红酒和血液糊了满脸。莫里斯连忙打发劳回去换衣服,才问道:“你怎么招惹劳了?”
“没什么,一下子做得有点过了。”
“注意点,快去整理一下,伤口没事吧?”
“你说劳会希望我留下这个疤痕吗?”
“他才不会注意呢。”
06 山鹤文x席策
接到山鹤文电话的时候席策还在睡觉,他和朋友打游戏到半夜,当下恨不得死在床上,可一听是山鹤文的专属铃声,得,还能怎么办,接呗。
电话接通后他嘟囔着打了声招呼,就听对面报了个机场名,要他晚上六七点去接机。他把信息在脑子里转了几圈,才明白过来,惊得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又捂着刺痛的脑袋躺了回去。
“你要回来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刚买的机票。而且不是给了你十几个小时准备吗?”
席策也算习惯山鹤文时不时的小性子,一边念叨着知道了,一边从床上爬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告诉别人了吗?有几个人去啊?”席策刷着牙,含糊不清地问道。电话那头有些嘈杂,山鹤文大概在跟别人说话,席策吐出泡沫,刚含进一口水,就听耳边传来山鹤文的声音:“就你一个。”
他的大脑被轰得一片空白,血液一股脑涌到头顶。席策愣愣地咽下了嘴里的水,才在因凉水而翻腾的胃的提醒下回过神,他头皮发麻,有些焦躁地咬着牙刷柄。
“什么声音?你在吃什么?”
席策连忙否认,他还想问什么,就听山鹤文说道:“先挂了。”席策应了一声,山鹤文又说了句“再见”便挂断了电话。
席策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05:12”的字样和镜子里叼着牙刷满脸疲惫的自己,在心底暗骂自己一声“傻逼”,还是认真地刷牙洗脸,捋了两把头发后又去洗头洗澡,还预约了发型师美容师。
他快四点上的床,到现在睡了也不过一个小时,而距离山鹤文回国还有差不多半天,他就开始急冲冲地收拾自己,唯恐被山鹤文看到自己颓废的样子。
等席策穿好衣服也不过六点,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想着山鹤文在国外吃不到地道的中国菜,决定把接风宴定在一个中餐馆,那是他们上大学时常去的一家店,这几年他也去过几次,味道没变,老板也还记得他,偶尔得空还会问他山鹤文怎么不在。
实在想不到还能做什么,席策才放任自己想山鹤文的事。直到这个时候席策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想他的,然后他又想起山鹤文扰得自己心烦的那句话。
“就你一个……”他喃喃道。
这句话像一个信号,席策伪装的所有淡然都因为这一句话土崩瓦解。他靠在沙发上垂着眼睫笑,竟然显得有些落寞可怜。
山鹤文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真的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吗?他又想起十九岁的自己和山鹤文,想起那一年格外巨大的雪,天气也冷,他们走在街上,风一阵一阵,吹得山鹤文下意识把下巴往围巾里藏,他走到山鹤文身边替他挡风,一边笑他,一边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口袋里,还在他冻得跟冰块似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山鹤文看了他一眼,冰冷冷带着点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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