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吃醋修罗场,嫡仙师尊被肏,拖回狠艹(1/2)
深夜的卧房,林轲渝戴着金丝边眼镜,笑容发冷:“滚出去。”他气势强大,阴鸷的眼神冰冻三尺。
白只面容清冷精致,如山间白雪纯洁无垢:“这种药,只有交合才可解。”
他身体力行地抚摸林校的唇角,“徒弟,为师帮你。”白只平静而笃定,仿佛没有半点私心。
林轲渝眼睛发红:“你算什么东西,敢碰我弟弟。”他大步挡在林校身前,像头凶猛的狮子护着刚出生的幼崽,杀气十足。
林-幼崽-校因为汹涌的情欲,眼眸侵略性锋芒毕露,深沉又性感。他沉了沉粗重的呼吸:“哥,他是我的朋友,不会害我。”
林轲渝对弟弟过度的保护欲和掌控欲,他闻言瞬间黑了脸:“朋友,又是什么人?林校,你从哪认识,什么时候认识的?”
白只一头银白长发,白衣胜雪,嫡仙的威压不容小觑。林轲渝不能容许不明身份的人接近,甚至触碰林校的一寸皮肤。
“以后我们慢慢谈。”林校不是小孩子了,多年的误会解除,兄长待他的亲情真心实意。林校很清楚,也有自己的主意。
白只旁观了这么久,林校与不同人的纠缠,染上了陌生的气息。白只的心百味成杂,却没有立场阻止。第一次得到林校的维护,白只眼眸发酸,清冷的眸子逐渐柔和:“徒弟”
林轲渝捏住了拳头,眼眸暗沉汹涌:“女人不可以吗?你非要他?”
白只单纯地解释:“我只为他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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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轲渝气炸了:“不准觊觎他!”真是什么人都想拉他弟弟上床,趁人之危!
林校理解了林轲渝激动的点,兄长偏执地认为林校不该对同性感兴趣。一时不知道要不要说出,他和师尊的关系早已过界。
林校是个正常男人,他不懂得情爱,先懂得了做爱。虽不是林校初衷,优秀俊美的男人高高在上,当他自愿雌伏身下的一刻起,肉体和灵魂的满足感,刺激而愉悦。
林校不认为林轲渝是死板的人,只是平静道:“迷情剂对我的影响不大,我能控制自己。”他是穿越无数世界的人,迷情剂发挥的效果不到十分之三,顶多有了点欲望。
白只气息肉眼可见的低沉,一株冷艳的梅花,被遗弃在雪地里,可怜又可爱。
林轲渝也没有被安慰到,他眼底发沉直视林校:“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才跟男人亲近?”
林轲渝眼里包含着自责,林校恍然明白兄长竟然在后悔夺走了弟弟的初夜,还间接影响了林校的性取向。难怪,林轲渝急着让林校相亲,娶妻生子。
“并不是。”林校摇头,他沉吟片刻,“大概是他们比较主动。”
林校欣赏女孩娇美温柔的存在,他对任何人都没有强烈的欲望,更不至于主动追求。
而任务目标们跨越了世界的距离,来到林校面前。除却攻略任务的隐瞒,他们毫无保留的炙热爱意,很难不打动人心。铁石心肠如林校,也无法做的太狠绝,难免给了他们可趁之机。
林轲渝看得出弟弟不是善意的谎言,那次的纠缠,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多年的担忧放下,缓缓解开了心结。最起码林轲渝死后,父母不会为他染指了弟弟,而把他弄死第二次。
但林轲渝为“他们”两个字快咬碎了牙。在他看不见的时候,该死的男人们贪婪盯上了优秀的弟弟。林校随时会被骗走,林轲渝愤怒又紧张,焦躁的像被戴绿帽子一样浑身杀意爆棚。
林校喝了一杯凉水:“哥,我有话和他说。”有些事,林轲渝不知道为好。他补充了一句,“顺便查一下方如海是不是还在那儿?”还是已经逃出来了。
白只眼睛一亮,乖巧地不像话。
林轲渝立即否认:“不可能”方如海是他亲自丢进了精神病院,确保居心叵测的人的“病”一辈子不会好。
他没有相信林校,隐约知道弟弟下逐客令林校会和这个神秘的男人肌肤相亲,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林轲渝面无表情,心头有股莫名的情绪横冲直撞。他想阻止,以免林校一时冲动。
可林校清明的眼神告诉林轲渝,他选择了另一个人。林轲渝没有任何理由,继续留在这个房间。无人敢违抗林轲渝,只有林校可以让他心甘情愿地退让。
林轲渝艰难地点头:“好,我查。有事叫我。”他盯着白只的眼神凝结成冰,“不准伤了他,让他不开心。”对自家弟弟,林轲渝无条件的偏心。
白只一笑,冰雪融化:“自然不会。”他舍不得伤了林校。
林轲渝挺直脊背转身,脚步异常缓慢,坚定无畏的内心崩塌了一个角落。
弟弟需要泄欲。
不会是他,也会是别人。
林轲渝拱手让出了机会,他的身份不容许多想。否则,他不在乎世间所有人的厌恶,除了林校。
今晚,注定一夜难眠。
房门静静关上,落地窗外的月色朦胧。
林校面色潮红:“我去洗个澡。”
微凉的水花拍打在林校的俊脸上,恋恋不舍滑过他性感的脖颈,结实温热的胸膛,马甲线下方挺立的下身
“出去。”林校头也不回,对着浴室内多出的一人说道。
“徒弟,这种药宜疏不宜堵。”白只清冷面颊扑上水汽,睫毛上晶莹的水珠闪动,让他多了一点美人可欺的气息。
“我能解决。”林校自然知道迷情剂是越压制,反扑的越剧烈,“顺其自然发泄一下就好”。
“是,只是你不能独自解决。”白只触上林校漂亮的肌肉,两人转瞬之间置身一处温泉。
温热的泉水包裹着林校的下半身,白只微凉如玉的身躯贴上了他的怀里。
白只单薄的白袍湿透,胸前若隐若现的殷红乳头略显凸起,惹人采撷的娇羞。
朦胧白雾蒸腾,白只面上清冷如仙,他垂着眸触碰林校滚动的喉结:“徒弟,要我。”他怀念林校的滋味,淡漠男人只有在床笫之间可见的温柔与凶猛,失去掌控漂浮欲海的快感叠加。
林校握住了白只的手腕,摁上胯间蠢蠢欲动的巨物,比温泉还热上三分:“师尊知道,我没那么容易失去理智。一旦做了,可不是说停就停。”他在警告白只,开了荤,林校真成了林轲渝口里的牲口。
林校耍流氓都耍的理直气壮,心无旁骛。白只睫毛颤动,面颊淡淡的红晕,他一本正经地点头,身后依靠温泉边缘的暖石,分开了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直接进来。”
清冷嫡仙盛情邀请,世间最惹人心折莫过于美人躺平任艹的一室旖旎。温泉中水流游动,水面下粉嫩的穴口欲拒还迎地收缩,淫荡而兴奋的隐忍。
林校侵略性的眼神滑过白只门户大开的完美身躯,他握住了滑嫩的脚踝,轻薄地摩挲:“几日不见,师尊大变了样,好生放荡。”
见过白只仙尊的人,无一被他高高在上的姿态,俊美如仙的清冷所折服。谁能想到有一天,白只心甘情愿雌伏林校身下,生涩的勾引惑人心神。简而言之,艹起来挺爽的。
林校的抚摸仿佛电流滑过,痒到了骨子里。“恩徒弟”白只的身子发颤,指尖蜷缩,像只傻乎乎主动跳进陷阱的小兽,诱饵太过香甜,他又怕又舍不得逃跑。
林校眼睛一热,拉过白只的腿勾住他的腰间,狰狞的性器恬不知耻地挺立,以下犯上戳着师尊的臀部:“师尊这样,弟子忍不住想亵渎。”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都是假话。白只如仙人遁入红尘万丈,单纯无害的身心袒露。让人只想狠狠地弄坏他,欣赏清冷美人低头臣服的甜美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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