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禁欲师尊,调教小狼狗徒弟,钢笔奸小穴(2/3)
大楼的安全通道,林校推开了门,一眼瞧见霍云君干净利落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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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校眼眸一动:“屁股不疼?”
一切从他重逢师父开始变的!倘若不是看见师父与人肢体交缠的暧昧的场景,他也不会受到刺激,一天之内连硬三次!霍云君自己都开始怀疑人生。
“这是怎么了?为师好欢喜。”白只手背贴上发烫的面颊,陌生的情潮,陌生的不能自己。
霍云君咬着唇,面上微红紧闭着眼,前额一片薄汗。他一向心高气傲,如果不是忍不住,不会一碰就浑身发抖,仿佛脱力的呼吸不稳。
霍云君捂住臀部,夹着尾巴的凶巴巴地吼:“不关你的事!”
“不行。”林校对小孩子没有耐心。他不管霍云君的别扭,再次利落扒下青年的裤子。
“你!”霍云君不只屁股火辣辣,连脸都羞耻得火辣辣。他抬起手,追上去搭林校的肩膀,“你不要我了,又凭什么打我?”
林校垂眸,低沉一笑,师尊越来越不禁逗了。
林校动作流利抹好药,洗完手回来。
林校挑眉,他让出了身后的洗手间,“解决。”
霍云君本来还在奋力挣扎,听见林校的松口,他动作一顿,年轻帅气的面色紧绷,扭扭捏捏地转过头,眼睛明亮如火:“当真?”
霍云君嘴唇一抖,林校握住他的手宛如锁链缠住了他的心。霍云君昂着头,眉眼凌厉发光:“总有一天,师父会后悔,后悔这么无视我!”
霍云君刹那间的惊慌,他被剥了干净的难堪:“笑什么?男人都会硬!”
公司的职员不多,总裁西装革履身姿挺拔,颜值英俊气质得体。如此漂亮的风景线,稍稍抚平了社畜们的疲惫,令人打起了精神。还有年轻帅气的总裁陪他们加班,生活没有那么苦逼了。
霍云君发间红彤彤的耳朵,他恶狠狠瞪了一眼,干巴巴地问:“干什么?”如果他裤子里的性器没有膨隆嚣张,会更有威慑力。
林校不说话,还是第一次有人被打完屁股,涂药的时候来了欲望。似乎,刚才霍云君就硬了。年轻人的精力真是旺盛。
林校目光平淡下移。
白只太过羞赧面对不了林校,堂堂仙尊竟转身逃跑了。
“给你一次机会。”林校抱着胳膊,“你想挑战、报复我,都尽管来。”
霍云君圆润的屁股微肿,又白又大的馒头,一条条的红痕凌乱而凄美,宛如艺术家的画作。臀部上的疼痛密密麻麻,霍云君紧闭着唇,才没哼出声。
林校沉默上前掐住霍云君的腰,青年常年习武的肌肉精瘦有力,落在他的掌心,无处可逃。林校居高临下地垂眸,耐心耗尽:“恩?”
还有谁受过这样好的待遇?霍云君鼻尖一酸,心里愉悦的快开出花来,他忽然生起莫名的渴望,师父触碰他的手,在再用力一点,掐出疼意,让他确认真实,而不是做梦。
霍云君仿若被掐住了脖子,他浑身炸毛,敌意满满:“装什么好心?羞辱我,又给我涂药,多此一举!”
师父总是无视他,抛下他。霍云君要的只是林校眼里有他这个人。
林校平日太高冷,大家的第一反应是默默低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一言为定。”霍云君不给林校反悔的机会,“我要和你住一起。”他得意洋洋,脑海里浮现挤开师兄师弟们,成为林校最优秀的弟子。师父不准小瞧他!
霍云君僵硬立在门边,面色一片潮红,他尖锐防备的眼眸也染上了水意,好似抚摸下巴的大狗,翻身露出柔软的肚皮。
霍云君同样心虚怪异的反应,他剧烈的喘息,连自己也不懂如何解释。他是个疯子,还是怪物?
药膏的效果极好,霍云君很快感到一阵清凉,细微的疼痛消逝,他的注意力只在屁股上奇异的触感。师父漂亮如玉的手指握过长剑,执过毛笔,高洁干净,这一次竟纡尊降贵地替他涂药。
“你该揍。”林校把药膏塞进霍云君的口袋,平静而冷淡地转身,“嘴欠。”
林校摁住了霍云君的手,他转身谦谦君子般温和:“想挨揍了?”
霍云君迅速回头,瞳孔微缩,他似紧张地绷直了唇角,冷漠桀骜:“有事?”
小狼崽子骨头很硬。让人更期待敲断他一身傲骨,驯服最为桀骜不驯的墨色眼珠子。
林校平白背了一个锅,面无表情:“我做什么了?”
林校揪着霍云君的后领子,推进了办公室:“上药。”
若是旁人,霍云君一定会大骂着动手。因为是师父,他无耻到只希望上药的时间再延长一点。铭记师父在他的身后,师父在温柔触碰他,让霍云君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痛苦又愉悦,还得死死压制下身的反应。
林校也不揪出腼腆的白只,他捡起药膏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殊不知,霍云君受折磨与他想的不一样。霍云君陷入舒爽和疼痛交织的矛盾,林校的手指拂过他娇嫩的臀部,带起了一阵异样的电流,激得霍云君浑身战栗。他呼吸间是师父清冷勾人的气息,隐秘的臀部落在师父的手上,被彻底掌控的安心,因师父在乎而喜悦。霍云君委屈又愉悦,师父对他动手,师父又为他上药。
霍云君目光闪烁,最终定在了林校身上。他深深吸气,眼眸幽深泛红,仿若铸起一座囚笼,将眼前人无形困在其中。如同盯着猎物的野狼,霍云君脚步放轻接走近林校,笃定道:“是师父的错,是师父把我变成这样。”
霍云君脸色一秒烫得能煎蛋,像被揪住尾巴的狼崽,愤怒又惊慌:“不要!”
空荡荡的办公室,余留飘然的冰雪气息。
林校一丝不苟的动作,放轻了许多:“从前纵着你,如今你最好别再闹。”没有系统的三令五申地阻拦,林校揍熊孩子从不手软。林校难得好言提醒受折磨的霍云君。
林校眼神滑过霍云君的后腰之下:“涂药。”
林校抹着雪白的药轻轻抹上蜜桃一样的臀部,霍云君疼极了似的身子直打颤。
白只尽最大的法力隐匿了身形,他指背贴着盛若春光的面庞,颤动的睫毛脆弱而清柔,湿润红唇妍丽,雪中红梅,灿烂绝美。
“为师想静静。”轰然的震动,白只失去了言语,在林校的怀里隐去身形,消失不见了。
“你打我,还给我擦药!”霍云君像迅猛的猎豹扑倒林校在墙边。他擒住林校的手在两边,左右嗅着林校修长的脖颈,痴迷兴奋不已地亲昵磨蹭,叠声叫着:“师父,我难受。师父,帮帮我!”